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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真相大白

    华容一听提到自己,一头雾水,这是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看热闹的心思了,又见众人都望向她,不假思索道:“我没写过。”

    冀清歌劝道:“太子妃,这件事情是我不好,您就当没这回事吧。”

    华容见她那欲盖弥彰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还怎么当没这回事?这不是硬泼脏水吗?

    苏易南也看出了些不对,出声道:“清歌,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若含血喷人,本王绝不姑息。”

    冀清阳顿时眼泛泪光:“四哥,我没有含血喷人,我本想息事宁人,你非要污蔑我。事实摆在这里,你信她不信我?”

    “本王自然信她!”苏易南眼神坚定,看着冀清歌的眼神都多了嫌弃。本来还同情她孤身一人嫁到这里,如今,半点情分都没了。

    华容笑了,看来长进不少。“把信给我看看,到底写了些什么?”

    叶东篱道:“这种捏造的信,看它做什么?撕了算了。”

    关碧思道:“太子殿下就不想知道太子妃写了些什么吗?”

    华容没理她,只是向叶东篱道:“人家欺负到头上了,没有姑息的道理。况且,我就算看得再淡,也得为你这太子殿下考虑考虑不是?”

    他也笑了,摸摸她的头发:“我不在意。”

    “我在意。”不由分说将信拿了下来,展开一看,不由得摇头笑了,还念了出来:“清阳哥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有期。容儿。”

    众人一听,皆感叹文采风流,只是一想到这词是太子妃写给别的男子的情信,又连连摇头,因而神色各异。

    彭陆没想这么多,竟然拍手叫好,被叶东篱一瞪,讪讪立好了。

    华容向叶东篱道:“你觉得这词如何?”

    叶东篱挠挠头道:“虽然我欣赏不来,却觉得词句深情。”

    华容又递给苏易南:“哥,你看看这信,有什么感想?”

    这明明是针对她的局,竟被她弄成了研讨会,众人面面相觑。叶仪本来为她担心,见她笑意盈盈,也乐意看戏。还让白蔷给皇帝添了新茶。

    苏易南仔细看了看,立在她身旁,笑道:“词句优美、感情真挚,只是这字,虽有些像你,但是却太随意了些。容容,写情信都如此潦草,可见你对清阳的感情也不认真啊。”

    听他调侃,华容又笑了。“这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苏易南看了眼信尾,说道:“己未年……”

    她连连摆手道:“你直接说去年还是今年。”

    苏易南早已习惯她的态度,便道:“今年七月六日酉时。”

    “明白了。”她道,“所以,我是今年我生辰的时候,写这封信给清阳哥哥的?”

    叶东篱点头,将她抱在怀中问道:“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一边与我在太明湖上吃烤鱼,一边给清阳写信的?”

    她叹了口气:“问问冀侧妃吧,我可答不出来。”

    冀清歌脸色煞白,她万万没想到胡诌的时间竟然碰巧华容与叶东篱在一起,又见二人微笑着望向自己,便道:“这是三哥亲手递给我的,芯儿也在旁边。”

    她身旁的宫婢一听,也连连点头:“奴婢当时是在旁边。”

    都被拆穿了还如此大言不惭,苏易南不禁怒道:“放肆!你们可知道污蔑太子妃是何罪?”

    李随云道:“四皇子,这里是李国,清歌即将是本王侧妃,还请注意措辞。”

    一句话倒提醒了华容,她问向司礼:“礼成了吗?”

    司礼忐忑道:“回太子妃,还要向平妃娘娘敬茶。”

    华容点头:“父皇、母后,反正我一时半会也不走,等礼成了再继续吧。”

    皇帝觉得这个儿媳越来越有意思,因而点头。

    关碧思喝着儿子、儿媳的茶,心中却忐忑,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此局已然输了。又见刚才李随云维护冀清歌,怕是这件事他也脱不了干系,因而又多了些惊慌。

    叶东篱斜了华容一眼,悄声向苏易南道:“看你妹妹多为你着想,还要等礼成。到时候冀清歌哪怕是死罪,也是李国的事,你父皇都怪不到你头上。”

    苏易南眼中尽是温柔,回道:“羡慕是吗?我一手护着的,能不向着我吗?

    叶东篱哼了一声,不可否认,还是酸的。

    “太子妃,可否让下臣看下这信?”彭陆盯了许久,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因而找华容要了信过来。

    “彭陆,看出什么了?”叶东篱道。

    彭陆仔细瞧了瞧,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这信纸是三号色,并非李国所有。纸张有七种色号,是按颜色划分的。李国是二、四、六、七号色,冀国才是一、三、五号色。既然信的落款是七月,而那时太子妃在李国,不大可能取得冀国的纸张。”

    皇帝点头,望向冀清歌。

    冀清歌道:“你会不会看错了?这信明明就是从李国出去的。”

    彭陆微笑道:“冀侧妃,下臣之前官拜翰林院侍读,对纸张极为了解,定然不错。”

    “但是这字,明明就是华容写的。”冀清歌对笔迹非常有信心,不由得声音也大了。

    只听常霖道:“字迹像是郡主的,却不是她写的。郡主,您未出嫁前,曾照顾过三皇子,为做报答,他便教您写字。所书写的草稿仍在府中,小的记得,此次来子城前,冀侧妃曾到过王府找三皇子,若说是她临摹的,也是可能的。”

    “常霖,你说什么!”冀清歌勃然大怒,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如此说她,居然还说对了。

    常霖并不怕她,因而望着她的眼神也是冷冷。

    经他这么一说,华容便点头:“这就是为什么字迹略显生硬。至于潦草,不过是我当时觉得无聊,故而随意写的,想不到竟被临摹去了。早知道被当成字帖,就认真些了。”

    “父皇、母后,此事真相大白,应该有了定论了。”叶东篱道。

    冀清歌跪下道:“父皇、母后、母妃,儿臣不知道字迹纸张的事,但是这信确实是三哥交给儿臣的,芯儿可以作证。”

    叶东篱道:“你的侍女,所言不足为信。”

    华容也跪下:“父皇、母后,既然到了如此地步,儿臣就让她心服口服。”

    皇帝道:“容儿,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做法多了去了。她让林飞搬了两张桌子过来,上面各放上纸笔,中间一个屏风隔着。

    “我问问题,你们各自写答案。若全部一致,本宫便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若有一条不符合,这污蔑的事,本宫不会善罢甘休。”

    此言一出,冀清歌与芯儿皆脸色煞白,皇帝却认为是个好主意,因而纵然李随云与关碧思反对也是无济于事。

    “三皇子何时、何地将信交给冀清歌的?”

    “信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他哪只手递的信?左右、右手还是双手?”

    “递信的时候,他第一句话说的什么?”

    问完之后,两张答卷一比对,竟无一条一致。

    “芯儿,你说,若是三皇子知道你与冀清歌串通一气,会怎么处置你?”她居高临下问道,芯儿再也受不了内心的煎熬,直接瘫倒:“是奴婢撒谎了,这信根本不是三皇子给公主的,是公主临摹的……”

    冀清歌一个耳光打上去,骂了声“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