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论道

    孔甲：“孩子你过于心浮气躁了，自视甚高的结果往往都会跌落云端。”

    萧何：“要论跌落云端，恐怕十个萧何也比不上一个先生吧！”

    面对萧何的讥讽，众人相顾惘然，甚至有些气愤。但孔甲平静的说道：“等你去了小圣贤庄，见识到人外之人，天外之天，兴许会好上很多。”

    萧何：“哼！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有多厉害，但同时也觉得，使人高估了你。你知道为何那天我以文问道，你就恰好不在吗？是我实在不屑与你相对，让父亲休书给外郡书院邀请你去参加论会。”

    孔甲略感惊疑，道：“那你今日又是为何？”

    萧何：“我虽自是不高，但也不会一直呆在这沛郡。临走之前想要问一问你，问问你儒家作为千年来第一名门正派，像你这样的腐儒，却比比皆是。明明有大才华，却仅在这教书，与国无大利，于天下无大益。又有何用？你明明有治世之才，却去故意惹怒李斯，断送前程。你可知天下有多少人想要这份前程？你可知你随意丢弃的东西，对于天下多么有用。你明明可以造福一方，却为何要在这读书？”

    孔甲：“汝之言语，与我师兄荀夫子所言大致相当。与我师侄韩非，李斯所信仰有异曲同工之妙。emmmm...伏念如今也大有入世之念头，你拜在他们门下，甚好。”

    萧何：“孔夫子探寻仁义之道一生，也得出须入世为官造福天下的结论。又有贤者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师父！你如今的所作所为，是否是叛经离道！”

    从一开始萧何的语气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这一句老师更是让连刘季在内的所有人一脸懵。知道接下来萧何说的话，大家才明白。

    萧何：“老师，我一直都很好奇那个隐藏容貌，改变声线来教我学习的老师是谁？他一大才华大学时教育我，才使我有如今之成就。同时我也很好奇，虽说我不差，但就凭我表现出来的恐怕远远不知道那位小圣贤庄的掌门亲自收徒。直到前几天，我与父亲讨论到你，我当着父亲的面骂你是腐儒，是不知进取，消沉读书的废物。哪一日，从未打骂过我的父亲生气了。让我好生怀疑，我查了好几天，终于查到了蛛丝马迹，原来原来一直以来教我学习之人，竟是我一直不耻之人。师父，我猜我没有猜错。”说着萧何眼中闪过一丝丝泪光。

    这一番话让众人大惊，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老师孔甲，请同时教育出了萧何。也没有想到萧河竟是他们的师兄弟。

    孔甲：“徒儿啊！你太聪明了，我一直不允许你进入朝堂。甚至不惜面子去求我那位师侄伏念，让他收你为徒。至少要你再在小圣贤庄再呆20年，才让你入世。你从小就崇拜李斯，韩非，认为他们是大才，说生而为人，应当为国。没错，你说的没错。但你也太年轻了，你根本还没有看清这个世道，当你真正看清的时候，何须羡慕韩非李斯，你便是。”

    接着孔甲不等萧何将话题扯回，为何孔甲不愿入世。就继续说道：“有些事情你还不懂，就连为师也不求甚解，但我知道我还要等，等一个机会，等他制约我的人，彻底散去气机，我带你，领略朝堂的风光，可好？”

    “是弟子失礼了！”

    “既然来啦，便和你这群师兄弟一起收收庄稼吧，多和他们聊聊，让他们明白自己的不足，省的一天天的好高骛远，我讲课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