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间歇
“……”
新谐市。
长河市的邻市，距离那个蒙受了人祸而消失的，四万以上平方公里的城市有直线一百八十七公里的距离。
而在新谐市范围内的十石区，一家路边的地下酒吧里。
这里的人们目光呆滞，一动不动酒保手中的杯子已经二十分钟以上没有放下，客人手中倾斜的酒杯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他的嘴中流淌着酒液……如果胸口没有在微弱的起伏，被当成已经死去也没有丝毫的不妥。
而在这个螺旋状风格的酒吧的昏暗角落，李文宾正对着一份外带的回锅肉盖饭狼吞虎咽着。
沾满了浓郁酱汁的米饭和略微焦脆的薄切五花肉一同被筷子扒进口中，如同宣泄仇恨般地狠狠咀嚼，又随着肥满的脂肪爆出略微烫嘴的香甜油水一同吞咽了下去。
或许是咽的太急，混合后的肉与饭却噎住了食道。
“唔！”
随手抄起旁边的冰镇芒果汁，塑料瓶上的盖子凭空地弹飞了出去，李文宾立刻把瓶口塞进了嘴里，贪婪地吞咽着冰凉甘甜的液体，将食道中的堵塞物冲了下去。
“哈……”
长舒一口气，他三两口吃光了剩下的米饭和配菜，又抓起了手边纸袋里的整只炸鸡，伴随着一阵阵的脆响撕咬着。
他很饿。
从长河市控制着泥土，在地下不断撕开路线来到这里，花了他三十六分钟的时间。
他当然想走的更远，然而在那之后，一阵晕眩感和脱力感袭来，让他不得不终止移动，返回地面。
想来也是，用着这种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要说没有消耗一定是不可能的。
他的力量来源于意识和思想，这也与大脑的活动脱不开干系，而维持大脑活动的糖分，手指就从他的身体……脂肪和肌肉中分解，反馈给大脑。
这么看的话，这已经只是【驱动手指】的消耗了。
那些力量本身的消耗，想必他自己是没有能力去支付的。
而细看的话，李文宾本就有些偏瘦的身躯此时更是显得消瘦。
他已经在这里进行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暴饮暴食，身边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塑料包装袋。
他不敢出去。
他知道，随着长河市的封锁解除，卫星一定会拍下他们的影像，而他们这些有着超自然力量的人一定会被部队搜查，寻找，而如果自己被逮到，哪怕他们不因为自己的超自然力量为难自己，在对自己进行深入调查后所发现的……自己的犯罪行为后，一定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在这里的话，不会被卫星拍到……对进来的人用能力控制下来就好……
最好的结果，就是那两个更加恐怖的家伙多加把劲的打，不停地打，打到人类灭绝，世界毁灭。
打……给我打啊……
这么想着，李文宾扔掉了只剩下骨架的炸鸡，又抓起了一袋肉夹馍塞进嘴里。
又或者……自己补充够能量后力量更上一层楼，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压倒整个世界的话……
哥，为什么……
随着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他的瞳孔一缩，抓起嘴里的肉夹馍回头扔了出去，砸在墙上。
“闭嘴！给我闭嘴！都是你！都是你这杂种的错！”
李文宾破口大骂。
“你就他妈闭上你那狗嘴！当做没看到不就好了！非要他妈的说说说说说说！要不是你！你……”
李文宾看着墙上慢慢流下来的油脂和肉沫，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开始扭曲。
“呕————————”
什么五花肉和饭，什么饮料和炸鸡，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恶臭的污物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
呕吐的反应带出了他的眼泪，然而，当他吐光了肚子里的东西后，睁着眼睛一头倒在桌子上时，眼泪却越流越多。
“……他妈的……”
“我怎么就是个人渣……”
“文静啊……”
——
“本来的话，你这种情况是一定要好好地审过的，搞不好还要派人来研究研究。”
结束了视频通话，邹胜看向了端正地坐在凳子上的坟某。
“可是sir，你已经在审我了。”
“没有更多时间审了，那两个出逃人员明显不像你这样配合，我们要尽快把他们找出来。”
邹胜摆了摆手，两个身穿防爆服的年轻人立刻开始把捕兽网从坟某和黄道的身体上取下。
“上头请你担任我的临时助手，在这期间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并且服从我们的安排，其他的到抓住了英迎寿和李文宾之后再说。”
“sir，我有个问题。”
“说。”
“论对超自然力量的了解我明显比你们深，在面对这些力量时如果我的判断和你们的安排冲突时我是否还要服从？”
“咳，这个……就是走个形式而已，就是说要你点个头表示不会随意给我们造成麻烦而已……结果好就好。”
“明白了sir。”
机械和人体配合地抬起双手，让年轻人把网子彻底从身上取下。
“嗯，那现在马上就要问你了，按你的意思，他们两个不管哪个也是难以找到的对象，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邹胜用手背架住下巴，看着坟某。
“我倒是能找到他们，但是其中一个……那个男的，他的力量能感知到我的力量，如果他发现我在找他，八成就会开始反制，然后藏的更深……说的简单点就是，先找女的的话就会丢失男的的目标，所以我建议先找男的。”
“李文宾吗。”
“我听不到名字的，sir。”
“说一次就够了！我没在跟你说！”
“总之，你们的卫星在那之后有拍到他的影象吗？”
“……没有，他们两个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嗯……那我猜这小子走的是地下路线。”
“地下？你的意思是他能凭自己打通一条隧道逃走？”
“这并不难。”
“不难……要你说的是对的，对这帮人的评测又得改了。”
“虽然这么说多少有点灭你们威风的意思，但是既然已经出现了不能理解的事物，最好摒弃所谓科学的没有查明的事物就当做不存在的这种态度。”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的，sir，这是我们的准则之一。”
“什么准则？”
“问得好sir，我把它称为存在学，是由我坟某编写的惊世巨作，起笔于……”
坟某把手伸进兜里，抽出自己的笔记本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
“停，我没时间去听一些我一时间搞不清楚的东西。”
“遗憾。”
又默默地收回本子坐了回去。
“但是再怎么宁可信其有，他们的力量也应该有一个界限吧？否则他们又何必逃走，那些藤蔓又何必只在一个城市出现？”
“嗯，是这样没错……而以我为标准推测，他们的力量的最大界限在于距离……能够保持最大效果的极限距离应该在二十公里左右。”
“……那如果不追求极限效果，而是只需要【有效】呢？”
“我的话，能达到两千公里，但是这个距离的话基本上做不到确认目标。”
“人类到底发展了个什么劲。”
“话不是这么说，你怎么不说天文望远镜的有效距离达到那么多光年呢sir。”
“是这么比的吗？”
“是这么比的呀，sir，而且也不必太担心，他们不是我，应该很难突破五十公里的水平。”
“要是突破了呢？”
“那我这几千年练了个什么劲。”
“……总之，你的意思是，五十公里外基本上就是安全距离？”
“我在的话，是这样没错，
我能阻止他们接近你们。”
“嗯……那，我们该怎么找到他们？你刚才说你发现李文宾……那个男的的时候他也会发现你，然后藏起来。”
“嗯，所以我们需要先推测他的大体位置。”
坟某伸手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子放在桌上。
“假设，这里是他离开的位置，从那个时候算起，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假设他一心逃跑，我就按他走直线来算。”
“以他离开时候的速度算，在地表能达到一千公里一小时的速度，但是既然卫星没拍到，那就是在打洞，这样的话速度不可避免地会下降，并且还要分出力量去撕开土地，而考虑到他的耗能，应该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维持足够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就随便猜测，他的速度下降个三分之二，变成三百三十三公里每小时好了。”
“这也太随便了……”
“毕竟你要我精准猜出一个超自然力量持有者的上下限也不现实。”
“……”
“那按照这么算，一个小时就能走出三百多公里，当然，这是以他的极限为标准的情况下。”
坟某抬起头看向邹胜。
“那之后，他必须立刻补充能量，而什么村庄或者私宅，对一个在地下一心两用的人应该是很难察觉的，而城市级的聚落就不一样……所以那个距离下有什么城市吗？”
“排除那个位置到城市边缘最短路线的五十二公里的话？”
“两百八十一公里……这个直线距离的范围内的话有两座城市，新谐市和枚举市。”
“嗯……而考虑到他的力量，他是不怕被目击者举报的，所以他应该会选择二者之中更大，人口基数更多的城市去藏匿自己。”
“那就是新谐市……说是这么说，这个判断靠谱吗？”
“不靠谱。”
“喂。”
“一切的推测都是建立在超自然力量下的，而我的力量就可以让不靠谱的推测靠谱起来。”
坟某伸手在石头旁边画着圆圈。
“只要确定了大体范围，我就能让我的力量范围保持在城市的范围里。”
“而如果我的力量发现了他，在这个距离下他就绝对无法从我的手上逃走，而如果没有发现他，那么就能在他也没有发现我的情况下确定他在另一个城市。”
“如果两边都扑了个空，他就没去市里而是恰好的找到了一个山村之类的地方，或者早就离开了？”
邹胜看着坟某画出的圈，在外面画了一些杂乱的曲线。
“那我们就放弃他先去找另一个人。”
坟某看向了黄道的身体。
“然后，交给这玩意去找那小子。”
“到时候，那小子会后悔找到他的不是我的。”
新谐市。
长河市的邻市，距离那个蒙受了人祸而消失的，四万以上平方公里的城市有直线一百八十七公里的距离。
而在新谐市范围内的十石区，一家路边的地下酒吧里。
这里的人们目光呆滞，一动不动酒保手中的杯子已经二十分钟以上没有放下，客人手中倾斜的酒杯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他的嘴中流淌着酒液……如果胸口没有在微弱的起伏，被当成已经死去也没有丝毫的不妥。
而在这个螺旋状风格的酒吧的昏暗角落，李文宾正对着一份外带的回锅肉盖饭狼吞虎咽着。
沾满了浓郁酱汁的米饭和略微焦脆的薄切五花肉一同被筷子扒进口中，如同宣泄仇恨般地狠狠咀嚼，又随着肥满的脂肪爆出略微烫嘴的香甜油水一同吞咽了下去。
或许是咽的太急，混合后的肉与饭却噎住了食道。
“唔！”
随手抄起旁边的冰镇芒果汁，塑料瓶上的盖子凭空地弹飞了出去，李文宾立刻把瓶口塞进了嘴里，贪婪地吞咽着冰凉甘甜的液体，将食道中的堵塞物冲了下去。
“哈……”
长舒一口气，他三两口吃光了剩下的米饭和配菜，又抓起了手边纸袋里的整只炸鸡，伴随着一阵阵的脆响撕咬着。
他很饿。
从长河市控制着泥土，在地下不断撕开路线来到这里，花了他三十六分钟的时间。
他当然想走的更远，然而在那之后，一阵晕眩感和脱力感袭来，让他不得不终止移动，返回地面。
想来也是，用着这种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要说没有消耗一定是不可能的。
他的力量来源于意识和思想，这也与大脑的活动脱不开干系，而维持大脑活动的糖分，手指就从他的身体……脂肪和肌肉中分解，反馈给大脑。
这么看的话，这已经只是【驱动手指】的消耗了。
那些力量本身的消耗，想必他自己是没有能力去支付的。
而细看的话，李文宾本就有些偏瘦的身躯此时更是显得消瘦。
他已经在这里进行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暴饮暴食，身边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塑料包装袋。
他不敢出去。
他知道，随着长河市的封锁解除，卫星一定会拍下他们的影像，而他们这些有着超自然力量的人一定会被部队搜查，寻找，而如果自己被逮到，哪怕他们不因为自己的超自然力量为难自己，在对自己进行深入调查后所发现的……自己的犯罪行为后，一定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在这里的话，不会被卫星拍到……对进来的人用能力控制下来就好……
最好的结果，就是那两个更加恐怖的家伙多加把劲的打，不停地打，打到人类灭绝，世界毁灭。
打……给我打啊……
这么想着，李文宾扔掉了只剩下骨架的炸鸡，又抓起了一袋肉夹馍塞进嘴里。
又或者……自己补充够能量后力量更上一层楼，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压倒整个世界的话……
哥，为什么……
随着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他的瞳孔一缩，抓起嘴里的肉夹馍回头扔了出去，砸在墙上。
“闭嘴！给我闭嘴！都是你！都是你这杂种的错！”
李文宾破口大骂。
“你就他妈闭上你那狗嘴！当做没看到不就好了！非要他妈的说说说说说说！要不是你！你……”
李文宾看着墙上慢慢流下来的油脂和肉沫，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开始扭曲。
“呕————————”
什么五花肉和饭，什么饮料和炸鸡，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恶臭的污物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
呕吐的反应带出了他的眼泪，然而，当他吐光了肚子里的东西后，睁着眼睛一头倒在桌子上时，眼泪却越流越多。
“……他妈的……”
“我怎么就是个人渣……”
“文静啊……”
——
“本来的话，你这种情况是一定要好好地审过的，搞不好还要派人来研究研究。”
结束了视频通话，邹胜看向了端正地坐在凳子上的坟某。
“可是sir，你已经在审我了。”
“没有更多时间审了，那两个出逃人员明显不像你这样配合，我们要尽快把他们找出来。”
邹胜摆了摆手，两个身穿防爆服的年轻人立刻开始把捕兽网从坟某和黄道的身体上取下。
“上头请你担任我的临时助手，在这期间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并且服从我们的安排，其他的到抓住了英迎寿和李文宾之后再说。”
“sir，我有个问题。”
“说。”
“论对超自然力量的了解我明显比你们深，在面对这些力量时如果我的判断和你们的安排冲突时我是否还要服从？”
“咳，这个……就是走个形式而已，就是说要你点个头表示不会随意给我们造成麻烦而已……结果好就好。”
“明白了sir。”
机械和人体配合地抬起双手，让年轻人把网子彻底从身上取下。
“嗯，那现在马上就要问你了，按你的意思，他们两个不管哪个也是难以找到的对象，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邹胜用手背架住下巴，看着坟某。
“我倒是能找到他们，但是其中一个……那个男的，他的力量能感知到我的力量，如果他发现我在找他，八成就会开始反制，然后藏的更深……说的简单点就是，先找女的的话就会丢失男的的目标，所以我建议先找男的。”
“李文宾吗。”
“我听不到名字的，sir。”
“说一次就够了！我没在跟你说！”
“总之，你们的卫星在那之后有拍到他的影象吗？”
“……没有，他们两个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嗯……那我猜这小子走的是地下路线。”
“地下？你的意思是他能凭自己打通一条隧道逃走？”
“这并不难。”
“不难……要你说的是对的，对这帮人的评测又得改了。”
“虽然这么说多少有点灭你们威风的意思，但是既然已经出现了不能理解的事物，最好摒弃所谓科学的没有查明的事物就当做不存在的这种态度。”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的，sir，这是我们的准则之一。”
“什么准则？”
“问得好sir，我把它称为存在学，是由我坟某编写的惊世巨作，起笔于……”
坟某把手伸进兜里，抽出自己的笔记本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
“停，我没时间去听一些我一时间搞不清楚的东西。”
“遗憾。”
又默默地收回本子坐了回去。
“但是再怎么宁可信其有，他们的力量也应该有一个界限吧？否则他们又何必逃走，那些藤蔓又何必只在一个城市出现？”
“嗯，是这样没错……而以我为标准推测，他们的力量的最大界限在于距离……能够保持最大效果的极限距离应该在二十公里左右。”
“……那如果不追求极限效果，而是只需要【有效】呢？”
“我的话，能达到两千公里，但是这个距离的话基本上做不到确认目标。”
“人类到底发展了个什么劲。”
“话不是这么说，你怎么不说天文望远镜的有效距离达到那么多光年呢sir。”
“是这么比的吗？”
“是这么比的呀，sir，而且也不必太担心，他们不是我，应该很难突破五十公里的水平。”
“要是突破了呢？”
“那我这几千年练了个什么劲。”
“……总之，你的意思是，五十公里外基本上就是安全距离？”
“我在的话，是这样没错，
我能阻止他们接近你们。”
“嗯……那，我们该怎么找到他们？你刚才说你发现李文宾……那个男的的时候他也会发现你，然后藏起来。”
“嗯，所以我们需要先推测他的大体位置。”
坟某伸手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子放在桌上。
“假设，这里是他离开的位置，从那个时候算起，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假设他一心逃跑，我就按他走直线来算。”
“以他离开时候的速度算，在地表能达到一千公里一小时的速度，但是既然卫星没拍到，那就是在打洞，这样的话速度不可避免地会下降，并且还要分出力量去撕开土地，而考虑到他的耗能，应该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维持足够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就随便猜测，他的速度下降个三分之二，变成三百三十三公里每小时好了。”
“这也太随便了……”
“毕竟你要我精准猜出一个超自然力量持有者的上下限也不现实。”
“……”
“那按照这么算，一个小时就能走出三百多公里，当然，这是以他的极限为标准的情况下。”
坟某抬起头看向邹胜。
“那之后，他必须立刻补充能量，而什么村庄或者私宅，对一个在地下一心两用的人应该是很难察觉的，而城市级的聚落就不一样……所以那个距离下有什么城市吗？”
“排除那个位置到城市边缘最短路线的五十二公里的话？”
“两百八十一公里……这个直线距离的范围内的话有两座城市，新谐市和枚举市。”
“嗯……而考虑到他的力量，他是不怕被目击者举报的，所以他应该会选择二者之中更大，人口基数更多的城市去藏匿自己。”
“那就是新谐市……说是这么说，这个判断靠谱吗？”
“不靠谱。”
“喂。”
“一切的推测都是建立在超自然力量下的，而我的力量就可以让不靠谱的推测靠谱起来。”
坟某伸手在石头旁边画着圆圈。
“只要确定了大体范围，我就能让我的力量范围保持在城市的范围里。”
“而如果我的力量发现了他，在这个距离下他就绝对无法从我的手上逃走，而如果没有发现他，那么就能在他也没有发现我的情况下确定他在另一个城市。”
“如果两边都扑了个空，他就没去市里而是恰好的找到了一个山村之类的地方，或者早就离开了？”
邹胜看着坟某画出的圈，在外面画了一些杂乱的曲线。
“那我们就放弃他先去找另一个人。”
坟某看向了黄道的身体。
“然后，交给这玩意去找那小子。”
“到时候，那小子会后悔找到他的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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