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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风情的晚风 下

    “辞官!”一阵刺耳的声音从水居堂传到了洛溪的卧房,接着就是棍子打人的声音,洛溪说道:“糟了。”跑去水居堂,洛老太太在水居堂追着洛老爷跑,洛老爷跑到桌子后面,洛老太太追到桌子前面,那木棍在空中往洛老爷身上挥,洛老爷吓得急转身打中了洛老爷的背,嘴中喊道:“你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入朝为官,现在你又告诉我要辞官,你现在就给我去京城向圣上请罪。”洛老太太表情狰狞,用棍子挥指着。

    洛老爷虽疼地一直揉背,另一只手撑着腰倔强地回道:“君子岂有戏言。”洛老太太听后打的更起劲,洛老爷不敢还手怕伤了洛老太太老人家,林将军第一个赶到~堂,将要打向洛老爷的棍子夺下,手牢牢地接住,将棍子放到身后,洛溪陆续赶到~堂,对着洛老太太生气,说道:“祖母二叔不愿待在朝廷便有一定的原由哪有像你这般动不动就用粗的。”

    洛迁询本是拿着竹棍在洛宅府门口挂~被洛老太太的打声吓得棍子都掉到了地上,以为洛老太太下手太重,赶到水堂就扶起被打到背的洛老爷,将洛老爷扶到椅子上坐着,细心询问道:“爹你没事吧?”洛老爷没回答只是哎呦哎呦地叫喊着。

    洛老太太还未解气,回道:“死不了,你二叔当年也练过武,伤皮不伤骨。”

    洛迁询话语中有些生气回道:“祖母但你也别忘了,你是老人家但爹也与你一样啊,你将近不惑之年但爹也是过了而立之人。”

    林将军见后开始调解这场面对洛老太太说道:“”洛老太太,这事对于洛大人来说是好事,忠臣未必能活的长久但名臣定然能活的长久,洛大人是忠臣早些退出朝廷才能长久,我也是朝廷之人,朝廷什么状况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洛老太太听后觉得有道理自知理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回道:“我只是觉得他想要的得到后,又丢弃,觉得可惜。”

    林将军又开始了他的开导说道:“丞相的位置总要有新起之秀代替,当年的洛大人不也是朝廷的新起之秀吗?所以没什么好可惜的。”

    南渊的君上坐在宝座上,也就是先前的大皇子送二皇子去往大黎过,听着手下的人前来说道:“在竹林里埋伏的士兵无一生还。”

    君上将手中的匕首扔向殿中的柱子上,扔的正是手下偏左的位置,匕首与手下擦肩而过,手下吓得立马跪下,地上流出了一滩水,看来吓得属实不轻,差点忘了如何行跪拜礼,头挨地回道:“君上息怒。”君上也不是第一次这般对手下,这座宫殿里不知被南渊君王杀了多少人,自从大皇子上位后,南渊子民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税一年比一年重,旱灾年年有君主却又不出手解决。

    手下本就带来了不好的消息,另一个朝臣又前来禀报:“君上,褚县的旱灾饿死了不少人,请君上快拨款救济褚县的百姓。

    君上怒了,本就有不好的消息,这朝臣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朝臣禀报完后看见手下跪在地上吓出了尿便知道君上正在气头上跟着手下一同下跪,君上丢了桌上的折子对朝臣吼道:“年年旱灾,朕要你们有何用。”之后走到朝臣面前蹲下,掐住朝臣的脸往上提,接着质问道:“吾要你有何用?不妨就下去陪那些死去的将士可好啊?”

    朝臣慌张了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活下去重要,回道:“臣这就去解决此事。”立马就行礼离去,君上笑了,站在宝座前喊道:“等吾打下大黎,那风水宝地绝佳,哪来的旱灾。”说着说着就笑了,幻想着拿下大黎国后的生活。

    顾念踩在贺渡的剑上御剑前行,练了一下午,踩了不少坑,同时也获取了经验,已经练的熟能生巧了,没再撞竹枝上。贺渡小手一挥,剑被收了回去,忘了顾念还在剑上,剑不受顾念控制,越来越快,顾念没站稳,硬生生地摔了下去,此时的贺渡睡了一下午的觉刚醒,才意识到顾念还在剑上,伴随着“坏了。”二字整个锁灵派就只听得见轰的一声和顾念的惨叫声,不忍直视,锁灵派的弟子们听到声音就赶来,将顾念抱起,看了看顾念的脸没划痕也没出血,师弟们说道:“好在脸没事。”

    上官长乐与含砂师姐也赶来了,上官长乐对含砂师姐问道:“含砂她是谁啊,怎么与弟子们穿的衣衫怎么都不一样?”

    含砂弯着腰对着蹲在地上看顾念的上官长回道:“她是大师兄带回来的,你可以理解为逃婚的名门世家小姐。”

    上官长乐仔细看了看顾念的皮肤,白的反光妥妥的冷白皮,对着含砂师姐说道:“难怪她的皮肤保养的那么好原来是世家呀。”

    好在当顾念站在剑上的时候,离地面不远,后脑勺着地,还反弹了一下,等贺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才立马下树,蹲下来查看,顾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不能完全睁开,贺渡为顾念揉揉头,顾念疼地直叫说道:“你别揉了让我缓缓。”

    小师弟们纷纷心疼了起来,对着含砂师姐说道:“师姐你当年也是这么练的?”含砂师姐只能尬笑,表示判断有误。

    醉秋画舫已停在了大黎河岸,洛衿禾与梁栖辞还在熟睡中,芩芸在洛宅听到说洛衿禾回来了,马上出府跑向醉秋画舫,跑到醉秋画舫的时候直奔房间,四间房她一推就推中了梁栖辞的房间,秋姿与凌漆本是在房外吃瓜,看见芩芸跑上楼梯就料到是来找洛衿禾的拦都拦不住秋姿喊道:“芩芸姑娘有什么事等会与王妃说,先别进去。”

    芩芸见两人不知事情的大小,喊道:“老爷辞官了,被老夫人打。”顺道把门给推开,看见床上躺着的洛衿禾与梁栖辞,洛衿禾听了这句话一屁股坐起抬头皱着眉看着芩芸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我爹辞了?”梁栖辞也被吵醒,听到后也是很震惊,要是洛丞相辞了,那郭尚书与杨尚书在朝廷上不是更猖狂了。

    芩芸看见这一幕立马背过身去,/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坏了洛衿禾的好事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那个王妃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你们可以继续睡。”说着用后面俩个手摸索着把门给关上了。

    洛衿禾哪还有心思睡下去,下床榻,拿起衣衫拎起鞋就往外跑,芩芸看见洛衿禾光着足,说道:“王妃,先别穿衣了快把鞋给穿上地上凉。”

    洛衿禾边下楼梯边穿还要对芩芸回道:“我现在哪还顾得了这些,我爹没事吧?祖母下手向来没数关键是还没理,这么大岁数的人还小孩子脾气。”

    芩芸为洛衿禾戴上耳饰,回道:“老爷还好没什么大事就是被打了背,好在林将军赶来老夫人才收手。”芩芸话刚说完一下子的功夫就到了马车。

    梁栖辞还在床榻上,坐起来后胳膊疼,凌漆一进去,梁栖辞就说道:“麻了。”

    凌漆拉开衣袖一看是昨日受伤的胳膊,纱布上印出了血,凌漆问道:“王妃压了一晚上?”

    梁栖辞嘴角痛到抽搐,麻了往往越动越痛,回道:“嗯。”

    洛衿禾一下马车直奔水居堂,走到洛大人面前,对洛大人动手动脚问道:“爹你没事吧,还伤了哪?”

    洛大人起身拉着洛衿禾坐下,回道:“爹没事,你忘了爹也是练过武的。”

    洛老太太将茶案上的茶杯往茶桌上一摔,快砸到桌面上时洛老太太放慢了速度知道这茶杯贵,是懂生气的,装装样子喊道:“谁让你们坐了,跪下。”

    洛衿禾与洛大人互相拉扯着下跪,心不甘情不愿的,林将军,洛溪,洛迁询都看向洛老太太,洛老太太站了起来走到父女两面前用手指着责问道:“好你们个父女两,一个离家出走,一个辞官,明天是不是又要上房揭瓦了?”

    接着背过身去,停顿了一下,大家都看着洛老太太,洛老太太想了想说道:“洛衿禾家法伺候,另一个就免了身子骨老,经不起打。”

    洛衿禾觉得冤,回道:“祖母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洛大人立马把洛衿禾的嘴给堵上,看来这父女也是互损。

    洛溪在这时候走到洛老太太身边劝她说道:“衿禾不过是出去玩了几天况且是与梁王一起,也不算是离家出走。”

    洛迁询本以为洛老太太不过是吓吓洛衿禾,没想到这次是动真格的,直接跪到了洛老太太面前,说道:“祖母如果说洛衿禾这算是离家出走,那要打就打孙儿吧,孙儿待在锁灵派好几年没回家更该打。”

    所有的人都以为洛老太太要真的家法伺候洛衿禾,林将军看出来了,当场拆穿说道:“洛老夫人吓一吓就得了,适可为止。”所有人看向林将军,其实他们都知道只要洛老太太知道他们被,吓住压根就没有打这一说,帮洛衿禾也都是装出来的,洛衿禾没有解释也是因为了解洛老太太,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发生了也从未用过家法,但是被看破了就会来真的了,洛老太太气急了喊道:“杖打十棍。”

    洛宅里的人只听洛老太太的话,还真把洛衿禾给拉了下去,洛老太太又开始后悔了,在这时梁栖辞赶了回来,喊道:“棍下留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梁栖辞,洛衿禾猛地抬头看见了梁栖辞,梁栖辞先是对洛老太太行礼后回道:“洛衿禾此次回去并非离家出走,是为了帮我买一种绸缎的原料,为烟然郡主当嫁衣的绸缎不小心被悠悠毁了。”在话说完的那一刻梁栖辞就好像是洛衿禾的救星身披霞光来救洛衿禾。

    洛老太太也甭管是不是这个原因立马跑出去把洛衿禾抱住,祖母在这时候只知道自己后悔了,哭着喊道:“禾儿你怎么不跟祖母解释啊,祖母不该冤枉你。”洛衿禾听着却看着梁栖辞,二人互相对视笑着,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