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羊神使
“你妹的!连只羊都敢欺负我?”夏灵秧怒从心中起，折腾了一天一夜属实是有些虚弱了，他起身咬牙扑向山羊，山羊见他扑上来，又准备撞他，夏灵秧早有准备，身体一转避开了这一撞，随后手一搂，将山羊的腰一环，把它抱了起来。
“咩!咩!”被抱起的山羊自然不老实，四肢身体开始扑腾。
“别动!”夏灵秧用手拍了她一下，以报刚才一撞之仇，随后向岸上走去。
“喏~”夏灵秧来到岸上，将山羊放到了老婆子的面前。
“哇啦利库利库!”老婆子对他点了点头，拿着棍子向他指来，夏灵秧下意识想躲避，不过老婆子对他摆了摆手，他才没有躲开，随后老婆子只是用棍子微微点了点他的额头，便放下了棍子，夏灵秧有些不明白是啥意思。
“西西的啦哟。”老婆子又开口说道，依旧是夏灵秧听不懂的话，不过老婆子直接拽着夏灵秧往前走去，夏灵秧这下明白了，老婆子的意思是要让他跟自己走。
夏灵秧想了想，便也没有抵抗，被她拉着向前走去，而一旁的山羊上岸后倒也老实，被老婆子轻轻敲了两下便跟着她一起走了起来。
两人走的很慢，夏灵秧能感受到老婆子手上厚厚的老茧，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一个简易却又有些花纹的像是帐篷一样的房子映入眼帘，帐篷旁有些杂物和烧过的火堆，这应该是老婆子住的地方。
此时帐篷中有人走出来，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根长鞭，皮肤有些黝黑，但是脸颊上有些泛红，想来经常生活在高原地区。“
“啊呜，利库的勒西瓦?”少年见老婆子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长鞭走上前来，同时好奇的看了看夏灵秧。
老婆子放下夏灵秧的手，走过去在少年面前嘀咕了几句，少年点了点头，看向夏灵秧，然后走到夏灵秧的面前。
“谢谢你帮我奶奶把小羊救下。”少年的话语有些生涩，显然是不是特别熟练，但是夏灵秧也十分激动，终于能够交流上了。
“不用谢!这里是哪里能告诉我吗?”夏灵秧急忙开口问道。
“这里是神山脚下。”少年开口说道，夏灵秧一愣，什么玩意儿?神山脚下?他一时不知该说啥了，他很想问一问离这里最近的网吧在哪里，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妥。
“我奶奶说要请你吃饭，哥哥你跟我过来吧。”少年过来拉起夏灵秧的手臂，夏灵秧双眼一亮，终于能吃到饭了，这哪能拒绝。
“谢谢，谢谢你们。”夏灵秧感激涕零，终于不用饿到吃虫子了。
少年吧夏灵秧带入帐篷之中，夏灵秧发现帐篷内倒是比较简陋，只有一些桌子椅子以及几块地毯。
老婆子坐在地毯上，见夏灵秧过来，连忙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坐，夏灵秧挠了挠头，便去到老婆子旁边坐下，而少年则是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他们对面。
老婆子很高兴的对夏灵秧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夏灵秧不懂，而一旁的少年就在翻译着，几人倒是聊的十分火热。
通过交涉，夏灵秧也明白了，少年一家是游牧民族，少年名叫阿布，在附近的一处学校上学，正在放暑假，所以一家人正好过来驻留一段时间。
而他的父母到附近的镇子里去买东西了，所以今天只有他和他的奶奶在家，同时阿布又再次给夏灵秧致谢，要不是他帮他奶奶把小羊从河里带上来，他怕他奶奶自己下河去，可能会有危险。
众人聊了一会儿后，阿布的父母回来了，一对面容普通的中年夫妻，若是说有些不同的地方，就是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分外明显。
在他们得知夏灵秧的行为后，热情非常，一再挽留夏灵秧在此过夜，要以最热情的款待方式对待他，夏灵秧心中一暖，也不好拒绝，便欣然接受。
夜晚燃起了篝火，虽然天气有些许热，但是几人依旧围坐在篝火旁边吃饭聊天，阿布的父母略微能说几句普通话，几人倒是聊的十分投机，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算是与世隔绝生活的那种人，只不过夏灵秧并未提及此时，只是说自己以前也生活在一个村子里，这次是出来游玩迷路了。
一边聊着，阿布端出了他们准备的佳肴美味，一些牛肉以及一些大饼什么的，味道出奇的好吃，夏灵秧吃的合不拢嘴，有可能是太饿了，夏灵秧足足干掉了一整只牛腿，惊得阿布的父亲给他竖起大拇指。
吃着吃着，阿布又端上一小碟菜过来，放在面前，差点没把夏灵秧吓得跳起来，一只只乳白色的小虫子在绿色菜叶上蠕动着。
“这···这是啥?”夏灵秧指着哪个小蝶子，手指有些颤抖。
“这是神虫，只有在神山下的雷树中才能有一些，吃了之后能够受到神的祝福。”阿布如实说道，夏灵秧也知道了他们口中的神山就是不远处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这座山中传说有一位神，一直庇佑着他们这些游牧民族。
“这···这我能不能不吃。”夏灵秧有些慌了，说好的荒郊野外不吃虫子，这下怕啥来啥。
“噜噜力古力。”一旁的老婆子此时发话了，随后她抓起了一只虫子喂到口中嚼了嚼，随后笑眯眯的对夏灵秧竖起了大拇指，夏灵秧看着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很好吃的。”另一边阿布的父亲也拍了拍夏灵秧的肩膀对他笑着说道，随后也抓起一只喂进嘴里。
“奶奶说今天刚遇见你的时候以为你是坏人，所以对你用了山神的诅咒，她害怕诅咒没有清理干净，所以你需要吃了虫子才行。”阿布对夏灵秧有些抱歉的说道。
“啊?!”夏灵秧吃惊的张大了嘴，老婆子竟然还对他下了咒，他就这么像坏人吗，夏灵秧有些欲哭无泪，他看着在绿叶上慢悠悠蠕动着的小虫，想死的心都有了。
逃不脱，躲不过，夏灵秧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抓向绿叶上的小虫，感受到小虫被抓起在自己的指尖蠕动，浑身汗毛竖立。盛情难却，夏灵秧只能克服下浑身的不适，闭着眼将虫子放进了嘴里。
“要嚼哦。”一旁的阿布还很贴心的提醒到，夏灵秧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能快速的嚼了几口，感觉活蹦乱跳的虫子，被他嚼成了一段一段，夏灵秧恶心的快吐了。
不过嚼碎之后，夏灵秧尝到了虫子的味道，是一种奇特的滋味，有些甜，又有一种木头的芬芳，夏灵秧吞下去后，忍不住回味了一下，若是不是虫子那就更棒了。
“哈哈哈。”阿布的父亲见夏灵秧吃下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背，众人又回到了之前的气氛当中，只有夏灵秧并不敢再去直视那盘虫子。
“灵秧哥哥，城里的生活是不是特别舒适啊?”帐篷里，躺在夏灵秧身旁的阿布小声问道，经过交流现在两人熟络了不少。
“对啊，城里有高高的大楼，人们都住在大楼里面，一栋大楼里面能住好几百户人家呢，而且在家很舒服，有电视机还有空调，下楼可以座电梯·····”夏灵秧虽然也不是个城里人，但是在外多年的他，也算是十分了解城市了。
阿布眼中露出羡慕的目光，他在上小学，虽然并没有去过城里，但从周边同学的口中，他也了解到了他们的生活与他并不相同。
“我以后长大了要带着爸爸妈妈和奶奶一起去城里生活。”阿布微微握紧了拳头发誓道，夏灵秧闻言原本微微闭上的双眼睁开，看向阿布，黑夜中依旧能看到阿布明亮的眼眸。
“好!咱们以后都在城里生活!”夏灵秧笑了起来，未曾想阿布竟然与他有一样的想法。
第二日，夏灵秧在起来后又品尝了一下阿布他们的特色早餐，羊奶以及一块灰扑扑的面饼，不过竟然出奇的香，阿布告诉他，这是混杂了神山上的一种独特花朵的汁液揉出来的面。
这让夏灵秧忍不住对神山有些许好奇了起来，问及阿布神山究竟在哪里，阿布却挠了挠头，他也不太清楚，这得问他奶奶才明白，夏灵秧只能作罢。
分别之际来临，夏灵秧很喜欢这个朴质的小男孩，不过他也有他的打算，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他想出去好好转转。
“灵秧哥哥，下次记得来找阿布玩哦。”阿布不舍的看着坐上摩托车后座上的夏灵秧开口说道，他们虽然是游牧民族，但是交通工具也是进步了一些。
“伊拉古迪丽西亚。”老婆子也走了过来，拉起夏灵秧的手，往他手上放了个黑色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草结。夏灵秧拿起看了看，倒是编织的比较精美，有些疑惑的望向阿布，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神掉落的头发编织成的，是神的庇护。”阿布也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相同的草结说道。
“这会不会太珍贵了一些?”夏灵秧有些受宠若惊，这个神掉落的头发一听起来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东西，就这样送给他，夏灵秧怎么好意思要。
“你哇咔嘚瑟!”老婆子却态度强硬，塞进了夏灵秧的手中，夏灵秧微微张大嘴，这有些盛情难却啊。
“这是神使赐给你的。”一旁的阿布又开口说道，让夏灵秧又一愣。
“神使?谁是神使?”夏灵秧疑惑的抓了抓头，怎么越来越神秘了起来。
“它。”阿布指向一旁正在吃草的小羊说道，小羊这时很是配合的嚼着草，淡淡的抬起头看向夏灵秧。
“咩~”小羊神使似是回复了一句，然后转身继续吃起了草，夏灵秧能看到它屁股后面还落下一颗颗小黑蛋子。
“呃···谢谢用你们的话怎么说?”夏灵秧头上有些黑线，不过还是客气的问道。
“里瓦。”阿布说道。
“里瓦!”夏灵秧对着小羊喊到，随后又对着老婆子低声感谢，老婆子笑眯起了眼，脸上的皱纹更甚。
在他们的注视下，夏灵秧离开了这里，踏上了去往镇子里的路程，一路无话，约莫两个小时后，夏灵秧终于到了镇子上。
这是一个并不算富庶的小镇，镇子上只有寥寥几座楼房，更多的是一些木头和砖块建成的平房。
到了地方阿布的父亲将夏灵秧放下后，拍了拍夏灵秧的后背，叮嘱了夏灵秧几句不算很标准的普通话后，又塞了一张一百块钱给夏灵秧，就原路返回了。
让夏灵秧感动不已，现在他身无分文，正琢磨着咋办呢，这一百块无疑解决了燃眉之急。
“今后若是有机会，要报答他们。”夏灵秧看着阿布父亲骑车远去的身影，心头默默记下了这份情。
“咩!咩!”被抱起的山羊自然不老实，四肢身体开始扑腾。
“别动!”夏灵秧用手拍了她一下，以报刚才一撞之仇，随后向岸上走去。
“喏~”夏灵秧来到岸上，将山羊放到了老婆子的面前。
“哇啦利库利库!”老婆子对他点了点头，拿着棍子向他指来，夏灵秧下意识想躲避，不过老婆子对他摆了摆手，他才没有躲开，随后老婆子只是用棍子微微点了点他的额头，便放下了棍子，夏灵秧有些不明白是啥意思。
“西西的啦哟。”老婆子又开口说道，依旧是夏灵秧听不懂的话，不过老婆子直接拽着夏灵秧往前走去，夏灵秧这下明白了，老婆子的意思是要让他跟自己走。
夏灵秧想了想，便也没有抵抗，被她拉着向前走去，而一旁的山羊上岸后倒也老实，被老婆子轻轻敲了两下便跟着她一起走了起来。
两人走的很慢，夏灵秧能感受到老婆子手上厚厚的老茧，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一个简易却又有些花纹的像是帐篷一样的房子映入眼帘，帐篷旁有些杂物和烧过的火堆，这应该是老婆子住的地方。
此时帐篷中有人走出来，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根长鞭，皮肤有些黝黑，但是脸颊上有些泛红，想来经常生活在高原地区。“
“啊呜，利库的勒西瓦?”少年见老婆子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长鞭走上前来，同时好奇的看了看夏灵秧。
老婆子放下夏灵秧的手，走过去在少年面前嘀咕了几句，少年点了点头，看向夏灵秧，然后走到夏灵秧的面前。
“谢谢你帮我奶奶把小羊救下。”少年的话语有些生涩，显然是不是特别熟练，但是夏灵秧也十分激动，终于能够交流上了。
“不用谢!这里是哪里能告诉我吗?”夏灵秧急忙开口问道。
“这里是神山脚下。”少年开口说道，夏灵秧一愣，什么玩意儿?神山脚下?他一时不知该说啥了，他很想问一问离这里最近的网吧在哪里，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妥。
“我奶奶说要请你吃饭，哥哥你跟我过来吧。”少年过来拉起夏灵秧的手臂，夏灵秧双眼一亮，终于能吃到饭了，这哪能拒绝。
“谢谢，谢谢你们。”夏灵秧感激涕零，终于不用饿到吃虫子了。
少年吧夏灵秧带入帐篷之中，夏灵秧发现帐篷内倒是比较简陋，只有一些桌子椅子以及几块地毯。
老婆子坐在地毯上，见夏灵秧过来，连忙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坐，夏灵秧挠了挠头，便去到老婆子旁边坐下，而少年则是抬了个小板凳坐到了他们对面。
老婆子很高兴的对夏灵秧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夏灵秧不懂，而一旁的少年就在翻译着，几人倒是聊的十分火热。
通过交涉，夏灵秧也明白了，少年一家是游牧民族，少年名叫阿布，在附近的一处学校上学，正在放暑假，所以一家人正好过来驻留一段时间。
而他的父母到附近的镇子里去买东西了，所以今天只有他和他的奶奶在家，同时阿布又再次给夏灵秧致谢，要不是他帮他奶奶把小羊从河里带上来，他怕他奶奶自己下河去，可能会有危险。
众人聊了一会儿后，阿布的父母回来了，一对面容普通的中年夫妻，若是说有些不同的地方，就是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分外明显。
在他们得知夏灵秧的行为后，热情非常，一再挽留夏灵秧在此过夜，要以最热情的款待方式对待他，夏灵秧心中一暖，也不好拒绝，便欣然接受。
夜晚燃起了篝火，虽然天气有些许热，但是几人依旧围坐在篝火旁边吃饭聊天，阿布的父母略微能说几句普通话，几人倒是聊的十分投机，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算是与世隔绝生活的那种人，只不过夏灵秧并未提及此时，只是说自己以前也生活在一个村子里，这次是出来游玩迷路了。
一边聊着，阿布端出了他们准备的佳肴美味，一些牛肉以及一些大饼什么的，味道出奇的好吃，夏灵秧吃的合不拢嘴，有可能是太饿了，夏灵秧足足干掉了一整只牛腿，惊得阿布的父亲给他竖起大拇指。
吃着吃着，阿布又端上一小碟菜过来，放在面前，差点没把夏灵秧吓得跳起来，一只只乳白色的小虫子在绿色菜叶上蠕动着。
“这···这是啥?”夏灵秧指着哪个小蝶子，手指有些颤抖。
“这是神虫，只有在神山下的雷树中才能有一些，吃了之后能够受到神的祝福。”阿布如实说道，夏灵秧也知道了他们口中的神山就是不远处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这座山中传说有一位神，一直庇佑着他们这些游牧民族。
“这···这我能不能不吃。”夏灵秧有些慌了，说好的荒郊野外不吃虫子，这下怕啥来啥。
“噜噜力古力。”一旁的老婆子此时发话了，随后她抓起了一只虫子喂到口中嚼了嚼，随后笑眯眯的对夏灵秧竖起了大拇指，夏灵秧看着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很好吃的。”另一边阿布的父亲也拍了拍夏灵秧的肩膀对他笑着说道，随后也抓起一只喂进嘴里。
“奶奶说今天刚遇见你的时候以为你是坏人，所以对你用了山神的诅咒，她害怕诅咒没有清理干净，所以你需要吃了虫子才行。”阿布对夏灵秧有些抱歉的说道。
“啊?!”夏灵秧吃惊的张大了嘴，老婆子竟然还对他下了咒，他就这么像坏人吗，夏灵秧有些欲哭无泪，他看着在绿叶上慢悠悠蠕动着的小虫，想死的心都有了。
逃不脱，躲不过，夏灵秧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抓向绿叶上的小虫，感受到小虫被抓起在自己的指尖蠕动，浑身汗毛竖立。盛情难却，夏灵秧只能克服下浑身的不适，闭着眼将虫子放进了嘴里。
“要嚼哦。”一旁的阿布还很贴心的提醒到，夏灵秧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能快速的嚼了几口，感觉活蹦乱跳的虫子，被他嚼成了一段一段，夏灵秧恶心的快吐了。
不过嚼碎之后，夏灵秧尝到了虫子的味道，是一种奇特的滋味，有些甜，又有一种木头的芬芳，夏灵秧吞下去后，忍不住回味了一下，若是不是虫子那就更棒了。
“哈哈哈。”阿布的父亲见夏灵秧吃下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背，众人又回到了之前的气氛当中，只有夏灵秧并不敢再去直视那盘虫子。
“灵秧哥哥，城里的生活是不是特别舒适啊?”帐篷里，躺在夏灵秧身旁的阿布小声问道，经过交流现在两人熟络了不少。
“对啊，城里有高高的大楼，人们都住在大楼里面，一栋大楼里面能住好几百户人家呢，而且在家很舒服，有电视机还有空调，下楼可以座电梯·····”夏灵秧虽然也不是个城里人，但是在外多年的他，也算是十分了解城市了。
阿布眼中露出羡慕的目光，他在上小学，虽然并没有去过城里，但从周边同学的口中，他也了解到了他们的生活与他并不相同。
“我以后长大了要带着爸爸妈妈和奶奶一起去城里生活。”阿布微微握紧了拳头发誓道，夏灵秧闻言原本微微闭上的双眼睁开，看向阿布，黑夜中依旧能看到阿布明亮的眼眸。
“好!咱们以后都在城里生活!”夏灵秧笑了起来，未曾想阿布竟然与他有一样的想法。
第二日，夏灵秧在起来后又品尝了一下阿布他们的特色早餐，羊奶以及一块灰扑扑的面饼，不过竟然出奇的香，阿布告诉他，这是混杂了神山上的一种独特花朵的汁液揉出来的面。
这让夏灵秧忍不住对神山有些许好奇了起来，问及阿布神山究竟在哪里，阿布却挠了挠头，他也不太清楚，这得问他奶奶才明白，夏灵秧只能作罢。
分别之际来临，夏灵秧很喜欢这个朴质的小男孩，不过他也有他的打算，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他想出去好好转转。
“灵秧哥哥，下次记得来找阿布玩哦。”阿布不舍的看着坐上摩托车后座上的夏灵秧开口说道，他们虽然是游牧民族，但是交通工具也是进步了一些。
“伊拉古迪丽西亚。”老婆子也走了过来，拉起夏灵秧的手，往他手上放了个黑色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草结。夏灵秧拿起看了看，倒是编织的比较精美，有些疑惑的望向阿布，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神掉落的头发编织成的，是神的庇护。”阿布也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相同的草结说道。
“这会不会太珍贵了一些?”夏灵秧有些受宠若惊，这个神掉落的头发一听起来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东西，就这样送给他，夏灵秧怎么好意思要。
“你哇咔嘚瑟!”老婆子却态度强硬，塞进了夏灵秧的手中，夏灵秧微微张大嘴，这有些盛情难却啊。
“这是神使赐给你的。”一旁的阿布又开口说道，让夏灵秧又一愣。
“神使?谁是神使?”夏灵秧疑惑的抓了抓头，怎么越来越神秘了起来。
“它。”阿布指向一旁正在吃草的小羊说道，小羊这时很是配合的嚼着草，淡淡的抬起头看向夏灵秧。
“咩~”小羊神使似是回复了一句，然后转身继续吃起了草，夏灵秧能看到它屁股后面还落下一颗颗小黑蛋子。
“呃···谢谢用你们的话怎么说?”夏灵秧头上有些黑线，不过还是客气的问道。
“里瓦。”阿布说道。
“里瓦!”夏灵秧对着小羊喊到，随后又对着老婆子低声感谢，老婆子笑眯起了眼，脸上的皱纹更甚。
在他们的注视下，夏灵秧离开了这里，踏上了去往镇子里的路程，一路无话，约莫两个小时后，夏灵秧终于到了镇子上。
这是一个并不算富庶的小镇，镇子上只有寥寥几座楼房，更多的是一些木头和砖块建成的平房。
到了地方阿布的父亲将夏灵秧放下后，拍了拍夏灵秧的后背，叮嘱了夏灵秧几句不算很标准的普通话后，又塞了一张一百块钱给夏灵秧，就原路返回了。
让夏灵秧感动不已，现在他身无分文，正琢磨着咋办呢，这一百块无疑解决了燃眉之急。
“今后若是有机会，要报答他们。”夏灵秧看着阿布父亲骑车远去的身影，心头默默记下了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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