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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道在人泓

    吴羽的父亲是墨的搭档,一个正局,一个书记,墨宴和吴羽是从十岁认识的,因为她的父母离婚了,她爸爸又娶了一个比吴羽爸爸小十八岁的女人,爸妈离婚时,吴羽判给了爸爸抚养,吴羽便从农村来到了燕北,可继母不喜欢她,墨局长就把吴羽接来墨家和墨宴一起住,两个女孩子从那时起就亲如姐妹了。墨宴一直羡慕吴羽的美,那是真美!吴羽的身材非常诱人,一米七的个子,腰身走起路来就如风摆柳,鹅蛋脸,丹凤眼,却长了梦露形的嘴巴,白腻的整天招蜂惹蝶。吴羽小时候什么都好,就不爱学习,小学毕业就死活不上初中了,就想玩,十二岁就去中医院做司药了,不拿工资只拿奖励一直做到了十八岁,才派去中医学院学习护士专业。吴羽非常羡慕墨宴的学识,可墨宴最讨厌吴羽钓男人的招数。吴羽的老公刘佳伟在一个三线城市任职,吴羽怎么耐得住寂寞,一个星期前墨宴还跟自己做警察的六哥大吵一架把吴羽从歌厅里救了出来。吴羽脱身后,墨宴还在断后保护着吴羽,六哥说:

    “你赶紧走吧,大姐来了,吴羽的车已经看不到了,你赶快走。”

    “大姐来了又怎么样,为朋友两肋插刀错了吗?”

    墨宴的话还没落地,脸上就被赶过来的大姐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不是哥哥拦着怕是墨宴要被打惨了,墨宴被打的原地转圈,她晕过一阵之后大声地吼道:

    “我打的就是你!你是不是贱呀,保护那个女人,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不知道吗?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自己看看,你她娘的两肋都为这个女人插成两肋刀山了。她是谁的老公都敢钓,你是不管他惹到了谁都敢保,你是不是让巡警大队拘留了你去为她顶罪呀?”

    墨宴捂着脸一听这话锋不对,巡警大队?她就抬头看六哥,六哥点点头。墨宴这才知道吴羽钓的是巡警大队副队长的老公,巡警大队就这么一个女的。大姐看着小妹这一副死扛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踹的墨宴踉跄着后退,不是六哥手疾眼快抱住了她,怕是墨宴要滚下舞厅门前的台阶了。想想墨蓝就生气,这笔账墨宴还没有跟吴羽算哪,现在就听吴羽扎扎哇哇地讨伐刘佳伟了,这讨伐,把刘佳伟爹妈两边儿的十八代祖宗都卷了。墨宴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把吴羽拉到阳台低声训斥:

    “我的姑奶奶,你自己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呀?他犯错了,还不跟你一样?我怎么就看不懂了,你是那样的淫荡却能表现的如此贞烈。是你红杏出墙在前,却可以理直气壮地讨伐他的出轨。”

    吴羽甩开墨宴的手用颤抖的手指着墨宴低声骂道:“你清不清楚你是哪边儿的?我淫荡,我淫荡是因为他满足不了我,你以为我愿意淫荡呀?我淫荡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不满足我,他去满足狐狸精,我今天必须让他说清楚。墨宴,我跟你说,不管我做了什么,今天必须站在我这边儿。”

    墨宴右嘴角向上吊着,吐出一个烟圈儿后又噗地一声朝着吴羽漂亮的脸蛋儿喷出了口中的烟。她把烟头用力戳到阳台上的一个花盆里捻了捻,随后把吴羽抵在墙上,双手捧起吴羽白腻腻的脸邪恶地笑着:

    “咱俩这一个村儿的姑娘谁不知道谁呀?你他妈的十三岁就看黄色书刊,还津津乐道的满世界讲,你是无耻啊?还是压根儿就不知道廉耻呀?你自己四个男人,还让他们天天撞车,我是天天奔命四的去救你,为了你让大姐把我往死里打,我看就该让大姐直接一脚踢死你,就算完事儿啦。”

    吴羽翻了翻白眼没吱声。

    “行了,别闹了,要不就离,说好谁滚蛋!要不就把那俩破玩意儿扔了继续过日子,别整这些恶心的。”

    墨宴说完左手放下了抓住吴羽的胳膊,右手唰地举起来高举低落在吴羽脸上无声地拍了两下说:

    “走了,我给你们解决,谁也别装,你们三个没一个好东西。”

    吴羽摆脱了墨宴的手哭了,越哭越委屈。墨宴点上一支红塔山吸着听吴羽抽泣,吴羽从墨宴嘴里拿过烟就开始抽泣着吸烟,墨宴就又重新点上了一支,吴羽吸着烟,用左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说:

    “我怎么找了这么个窝囊废男人,厌气,你看看你找的贾温博多好,又高又帅,工作又好,我怎么这么没福气。没福气也就算了,他还居然养女人,还领到家里来,什么东西?”

    听着吴羽哭着数落,墨宴有开始心疼吴羽,十岁离开妈妈到了爸爸手里,继母又不待见,继母的女儿嫉妒她漂亮就拿着点燃了的生日蜡烛烫她的脸,她没事儿半夜不睡觉听她爸爸和继母的墙根儿被她爸爸发现一顿狂揍,墨宴的爸爸才把吴羽领会了自己的家,让她和墨宴同吃、同住、同上学。可是,墨宴的二个姐姐没有一个喜欢她的,不是五哥当时指着骂她走路故意扭屁股勾引人,就是大姐骂她一声的骚味,每次墨宴护着她都被大姐骂,被五哥嫌弃。五哥墨欻天天说她早晚被吴羽带坏了,不是个好女孩。吴羽忍无可忍跑回家跟父亲大吵一架,吴羽的父亲被她气得血压飙升住进了医院,最终没能走出医院去世了。那天吴羽死活不去医院,又被墨宴的妈妈骂她没良心,吴羽不理墨宴的妈妈,强拉着墨宴聊天,被墨宴的五哥赶出了墨家。墨宴抄起一节钢管横在了五哥的年前,她霸气地对自己的五哥说:

    “你信不信你不让吴羽进家门,我让你的脑袋开花。”

    五哥墨欻和墨宴扭打在一起,任凭谁都拉不开,吴羽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们别打了,我死去还不行吗?”

    墨宴和墨欻终于松开了,墨宴的脚腕子扭到了,墨欻的脖子上被墨宴抓出了三道长长的血痕。墨宴拉住吴羽说:

    “凭什么你死,他死我们也不会死。”结果,这话让墨宴说中了,几年后墨欻被杀了。墨宴不想再提这些事,她叹了一口气,把烟掐灭抱住了吴羽,亲昵地用脑门抵着吴羽的脑门晃了晃问:

    “好了好了,你也收敛下你自己,也不怕得病。你给我一句话,你离不离?”

    吴羽哭着摇头,就这点儿出息,墨宴无奈地又瑶瑶头就把吴羽拉进了客厅,客厅里贾温博和刘佳伟聊得正热乎,看到两个女人这个样子就进来了,吴羽哭得梨花带雨,墨宴却一脸厌恶的样子。这两位促膝谈心的老公都吓的站了起来,墨宴把吴羽推到刘佳伟的面前对刘佳伟说:

    “好好道歉,好好过日子,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姐夫,你这驻外负责人也没有出国呀,连省都没出,一周回不来一次,一个月也能回来一次吧,你看看你办的这破事儿。”

    刘佳伟连忙满脸陪笑,这也是墨宴看不上他的地方,言谈举止就一副奴才相,也难怪漂亮的吴羽恶心他,但凡吴羽是高中毕业都不会嫁这样的奴才痞子,吴羽这个没出息的,小学毕业就说什么也不上了,尊重每个人选择的命运吧。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检讨!”一边点头哈腰地说着,一边看墨宴的脸色。墨宴极其不耐烦的吼道:

    “道歉冲你老婆道歉,你觍着个脸看我做什么?”

    吴羽扭身进了卧室,刘佳伟迅速追了进去。贾温博给自己的老婆点上一支烟递给了墨宴,他问墨宴:

    “吴羽是不是想离婚呀?她离不离呀?”

    墨宴一听贾温博这话就来兴趣了,她把椅子用椅背对着贾温博,然后自己抱着椅背跨上椅子坐下阴笑阴笑地问贾温博:

    “你说是离好哪?还是不理好哪?”

    “当然是不离好啦,男人嘛,就是这个东西,坐怀不乱是不可能哒,这是就怪佳伟,办事儿可以,办完事把战场打扫干净呀。”贾温博还兴致盎然地说着呐,墨宴的哈哈大笑把他笑毛了。

    “你笑啥?”

    “我笑你不是干净,是你战场打扫的干净。”墨宴的脸阴沉着,双眉紧锁,每到这时,墨宴的五官就会让人感觉说不出的狰狞。

    吴羽和刘佳伟笑着拉着手出来了,墨宴内心的厌恶致使她恶心到想吐,她剧咳了几声,终于把着恶心的感觉又咽回去了。她稳了稳站起来转脸对贾温博说:

    “行了,走啦,困了。”

    贾温博尴尬地笑笑说:“这是啥情况?说走就走?把烟吸完呀。”

    墨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贾温博紧跟着跑出来让她站住,让她说清楚为什么又生气了,墨宴甩了一句:“你最清楚!”就快速下了楼。墨宴下楼直接开车回家了,她没等贾温博,吴羽两口子这事儿还是真戳了墨宴的心了。墨宴在孩子四岁的时候就发现贾温博出轨了,墨宴忍了这口气,因为自己十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异,给她带来的伤痛可能一生都无法弥补了,她不想让儿子也经历这些。

    墨宴从知道贾温博与他的同学有染后,为了不影响孩子,已经忍了将近十四年了,她不停地告诫自己,孩子上大学了就离开,不要在这关键的时候影响孩子,可是她感觉知道贾温博这事的人越来越多,墨宴很焦虑,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强加在自己心里的这座火山上的盖子要盖不住了。

    脑仁疼,墨宴坐在明阵的中心不再回忆,刚刚恢复的她感觉体力不支,头疼的厉害,她站起来晃了几晃差点跌倒,一股力量托住了她。

    “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儿吧。”重金属的声音再次低低的想起,墨宴又闻到了熟悉的衣服味道,她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用力地抬头想看一眼,但头沉的怎么都抬不起来。

    “老公!”墨宴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就瘫软地睡了过去。

    原始的欲望随时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头顶上招摇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