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牛顿还管不管了？
《长歌余火》中，长歌故事线的第三场戏，是讲长歌回京城，到七宝琉璃楼，刺杀仇人宁振峰后从容离去，向整个京城宣示，相府遗孤回来算账了。
为此，道具组真的在摄影棚里搭建了一座颇为雄伟的七层木楼。
木楼的内部是用工地的脚手架搭建的，牢固方面不用担心。
外部则是仿照《长歌余火》原作中七宝琉璃楼的画面，按照比例在木头上雕刻后，钉在脚手架外。
每一层，再挂上八盏琉璃灯。
从外面看，仿佛就是将漫画中的七宝琉璃楼，搬到了现实中一样，勾心斗角，雕梁画栋，阁楼窗扉，一样不少。
剧本中，长歌需要施展轻功，一跃而起，通过每一层楼的窗台借力，七步飞上七宝琉璃楼的最高层。
这个镜头，对于专业的龙虎武师，借助威亚都很危险。
因为木楼有许多向外的刺凸，非常锋利，一旦龙虎武师在腾空后，掌握不好身体的平衡，很容易发生悠荡，被刺凸扎伤。
“哎呀，冯老弟，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也太危险了，大不了咱们再停工两天，临时去外面雇几个龙虎武师还不行吗？”
当梁隆亲眼看到十几米高的七宝琉璃楼，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儿的危险。
“龙虎武师又不是普通群众演员，哪有那么好找？现在的龙虎武师，基本都是加入导演团队长期合作，很少有接私活儿的了。这一点，隆哥，你比我清楚啊。”冯如尘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我去换服装了。”
冯如尘到工作室的房车上，换上了一袭白底紫纱的古装长裙，戴上紫色面纱。
头戴一顶斗笠，脚踩黑色长筒云纹靴，手持三尺青锋宝剑。
装扮完毕，冯如尘往那一站，身材修长，亭亭玉立，英姿飒爽。
“哇，冯老师，你要是个女生，绝对是个绝色！”林小鱼惊叹道。
“对啊，我也感觉，古装更适合冯老师的身形。热芭姐，你说是不是？”萧薰儿点头赞同道。
这时，房车里所有人都看向坐在化妆台前面的热芭。
热芭没有回应，只是对着镜子，背对大家。
自从热芭听说冯如尘想要给她当武替，她就一直到现在都没说话。
“我去拍摄了。”
冯如尘刚要动身，忽然感觉被人拉住。
一回头，便看到是热芭深深地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抓住他握剑的手臂，默默不语。
冯如尘将手放到热芭的手上，温柔地做出承诺：“放心。相信我？”
“嗯。”
热芭声音很轻，语气却满是坚定，然后放开了双手。
冯如尘来到拍摄地点，对梁隆说：“我准备好了，打板儿吧。”
“冯老弟你真逗，还没绑威亚呢，你原地往起飞啊？”梁隆笑着说道。
道具组的两名场工拿着威亚装备过来，准备帮冯如尘戴上。
却被冯如尘拒绝道：“这个高度，我不需要绑威压。轻功应该是力从地起，而用威亚拽的话，是力从腰起，这多少会影响一些成片效果。”
“别闹，这楼十几米高，你是跳蚤啊？跳蚤也跳不了这么高啊。”梁隆笑道，以为冯如尘这是在说笑话缓解紧张心情呢。
“这七宝琉璃楼虽然有十几米高，但我也不是一步跳上去，而是踩着每一层的窗台，这样算下来，每一步只需要跳将近两米高就行了。”
“两米也不靠谱啊，立定跳高世界纪录才多高？快绑上威亚吧，咱这天光不等人啊。”梁隆说道。
“立定跳高是在硬地面上直拔，木楼的窗台可以当跳板用，你没见过网上借助跳板，一米四的都能灌篮的吗？这种高度，龙虎武师从来不用威亚，不信你现在给武师傅打电话问问他，我说得对不对。”
看着冯如尘自信的样子，梁隆挠了挠头，陷入了自我怀疑，说：“嗨，打什么电话啊？让你试一下不就行了？”
“各部门准备，action！”
四台固定摄像机，一台游动摄像机，全都对准了冯如尘。
只见冯如尘站在七宝琉璃楼下，微微抬头，望向木楼顶层。
将宝剑握在背后，忽而，连膝盖都没见弯曲一下，脚尖一点地，身体竟然轻盈地垂直向上窜了起来，双脚直接离地两米多。
然后用脚尖轻踏一下二楼的窗台，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身体却已又飞起两米多。另一只脚尖再踩上三楼的窗台，身形再飞，一步一楼，六步以后，到达七楼窗台，再跨一步，进入七楼。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流畅得简直不像真的。
“咔！”
“啪！”
梁隆喊完咔，下意识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发现很疼，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但是梁隆，在现场见到刚才那一幕的人，全都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场工们一片哗然，陷入了激烈地讨论。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轻功？”
“利用木质窗台的弹力，跳两米高，从理论上是可以实现的。”
“瞎说！窗台都没形变，哪来的弹力？”
“离了个大谱！不科学啊，这牛顿还管不管了？”
“我估计牛顿是没法管了，得找牛顿他哥哥牛逼来才行。”
……
恐怕场工们永远不会知道，冯如尘选择分几步跃上七楼，而不是一步跨上去，已经是他对牛顿最大的尊重了。
冯如尘几个腾挪，回到平地上，对梁隆问道：“怎么样？这镜头还能用吗？如果不行，我再来一遍。”
“哎呀，何止能用啊？好得都出乎我想象力了。冯老弟，你的意思是，你刚才那套活儿，武师傅也能做到？”梁隆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了，不但武师傅，他那四个徒弟也能轻松完成。”冯如尘拍着胸脯保证道。
“太好了！冯老弟你激发了我的灵感！等我下一部戏，就搞个都市武侠片！无论如何，我也求李导，把武师傅他们团队租给我使使。我就致敬《卧虎藏龙》，发哥和国际章不是在竹林的树冠之间比剑吗？我就让他们在楼顶之间飞来飞去，然后不让他们绑威亚。”
“嗯，好创意，但你千万别忘了帮他们买保险。”冯如尘称赞道。
为此，道具组真的在摄影棚里搭建了一座颇为雄伟的七层木楼。
木楼的内部是用工地的脚手架搭建的，牢固方面不用担心。
外部则是仿照《长歌余火》原作中七宝琉璃楼的画面，按照比例在木头上雕刻后，钉在脚手架外。
每一层，再挂上八盏琉璃灯。
从外面看，仿佛就是将漫画中的七宝琉璃楼，搬到了现实中一样，勾心斗角，雕梁画栋，阁楼窗扉，一样不少。
剧本中，长歌需要施展轻功，一跃而起，通过每一层楼的窗台借力，七步飞上七宝琉璃楼的最高层。
这个镜头，对于专业的龙虎武师，借助威亚都很危险。
因为木楼有许多向外的刺凸，非常锋利，一旦龙虎武师在腾空后，掌握不好身体的平衡，很容易发生悠荡，被刺凸扎伤。
“哎呀，冯老弟，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也太危险了，大不了咱们再停工两天，临时去外面雇几个龙虎武师还不行吗？”
当梁隆亲眼看到十几米高的七宝琉璃楼，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儿的危险。
“龙虎武师又不是普通群众演员，哪有那么好找？现在的龙虎武师，基本都是加入导演团队长期合作，很少有接私活儿的了。这一点，隆哥，你比我清楚啊。”冯如尘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我去换服装了。”
冯如尘到工作室的房车上，换上了一袭白底紫纱的古装长裙，戴上紫色面纱。
头戴一顶斗笠，脚踩黑色长筒云纹靴，手持三尺青锋宝剑。
装扮完毕，冯如尘往那一站，身材修长，亭亭玉立，英姿飒爽。
“哇，冯老师，你要是个女生，绝对是个绝色！”林小鱼惊叹道。
“对啊，我也感觉，古装更适合冯老师的身形。热芭姐，你说是不是？”萧薰儿点头赞同道。
这时，房车里所有人都看向坐在化妆台前面的热芭。
热芭没有回应，只是对着镜子，背对大家。
自从热芭听说冯如尘想要给她当武替，她就一直到现在都没说话。
“我去拍摄了。”
冯如尘刚要动身，忽然感觉被人拉住。
一回头，便看到是热芭深深地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抓住他握剑的手臂，默默不语。
冯如尘将手放到热芭的手上，温柔地做出承诺：“放心。相信我？”
“嗯。”
热芭声音很轻，语气却满是坚定，然后放开了双手。
冯如尘来到拍摄地点，对梁隆说：“我准备好了，打板儿吧。”
“冯老弟你真逗，还没绑威亚呢，你原地往起飞啊？”梁隆笑着说道。
道具组的两名场工拿着威亚装备过来，准备帮冯如尘戴上。
却被冯如尘拒绝道：“这个高度，我不需要绑威压。轻功应该是力从地起，而用威亚拽的话，是力从腰起，这多少会影响一些成片效果。”
“别闹，这楼十几米高，你是跳蚤啊？跳蚤也跳不了这么高啊。”梁隆笑道，以为冯如尘这是在说笑话缓解紧张心情呢。
“这七宝琉璃楼虽然有十几米高，但我也不是一步跳上去，而是踩着每一层的窗台，这样算下来，每一步只需要跳将近两米高就行了。”
“两米也不靠谱啊，立定跳高世界纪录才多高？快绑上威亚吧，咱这天光不等人啊。”梁隆说道。
“立定跳高是在硬地面上直拔，木楼的窗台可以当跳板用，你没见过网上借助跳板，一米四的都能灌篮的吗？这种高度，龙虎武师从来不用威亚，不信你现在给武师傅打电话问问他，我说得对不对。”
看着冯如尘自信的样子，梁隆挠了挠头，陷入了自我怀疑，说：“嗨，打什么电话啊？让你试一下不就行了？”
“各部门准备，action！”
四台固定摄像机，一台游动摄像机，全都对准了冯如尘。
只见冯如尘站在七宝琉璃楼下，微微抬头，望向木楼顶层。
将宝剑握在背后，忽而，连膝盖都没见弯曲一下，脚尖一点地，身体竟然轻盈地垂直向上窜了起来，双脚直接离地两米多。
然后用脚尖轻踏一下二楼的窗台，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身体却已又飞起两米多。另一只脚尖再踩上三楼的窗台，身形再飞，一步一楼，六步以后，到达七楼窗台，再跨一步，进入七楼。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流畅得简直不像真的。
“咔！”
“啪！”
梁隆喊完咔，下意识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发现很疼，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但是梁隆，在现场见到刚才那一幕的人，全都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场工们一片哗然，陷入了激烈地讨论。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轻功？”
“利用木质窗台的弹力，跳两米高，从理论上是可以实现的。”
“瞎说！窗台都没形变，哪来的弹力？”
“离了个大谱！不科学啊，这牛顿还管不管了？”
“我估计牛顿是没法管了，得找牛顿他哥哥牛逼来才行。”
……
恐怕场工们永远不会知道，冯如尘选择分几步跃上七楼，而不是一步跨上去，已经是他对牛顿最大的尊重了。
冯如尘几个腾挪，回到平地上，对梁隆问道：“怎么样？这镜头还能用吗？如果不行，我再来一遍。”
“哎呀，何止能用啊？好得都出乎我想象力了。冯老弟，你的意思是，你刚才那套活儿，武师傅也能做到？”梁隆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了，不但武师傅，他那四个徒弟也能轻松完成。”冯如尘拍着胸脯保证道。
“太好了！冯老弟你激发了我的灵感！等我下一部戏，就搞个都市武侠片！无论如何，我也求李导，把武师傅他们团队租给我使使。我就致敬《卧虎藏龙》，发哥和国际章不是在竹林的树冠之间比剑吗？我就让他们在楼顶之间飞来飞去，然后不让他们绑威亚。”
“嗯，好创意，但你千万别忘了帮他们买保险。”冯如尘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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