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倔强的少女
程镜霜的面试，意想不到的顺利。面试官问的问题似乎比之前的经历都要容易，仿佛是一心想让她进入到自己公司的样子。
“难道真的像高千云说的那样？”
程镜霜的心里暗想着。但她依然对高千云没有多少好感。
一个花钱租车，摆阔爱慕虚荣的人而已。
甚至让她一心想着赶快结束这场面试之后就把衣服给退掉，再也不想跟这个男生有什么瓜葛了。
面试结束了。与面试官互相握手告别，面试官热情的将程镜霜送到电梯口。
就在等候电梯的间隙。程镜霜惊讶的了解到，面试官竟然是米兰这里的首席设计师。
“对不起，真是失敬失敬。”
“嗐，这没什么，其实我们公司最想要的就是像你这样。对自己要求严格，善于并敢于打扮自己，并且能够敏锐捕捉时尚风向的设计师。你今天上穿的这件上衣就是我们公司的夏季新品。说实在价格不菲，但是对于尊重美丽尊重设计的人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价格不菲？！
程镜霜的心里仿佛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开始担心衣服如果退不了该怎么办？她总不能问那个穷屌丝要钱吧？万一他没有呢，万一他已经跑路了。
之所以急于应聘一个设计师的工作，还不是为了攒一些生活费和学费来减轻家里的负担。程镜霜是一个好女孩。但是家中的变故让她急需要一大笔钱来弥补这些资金的缺口。
后面面试官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价格不菲，到底是多少钱？
走路也变得有些重心不稳。一想到这很像是高千云给她下了套，她就气就不打一处来。
刚到楼下，便气呼呼的回到那间服装店。
“您好，欢迎光临。”
服务生热情的向来的客人鞠躬。程镜霜没有搭理，径直走进去，四处环顾着寻找。
“他人呢，那个男人呢？”
经理连忙走了出来。
“这位女士你找谁？是刚刚跟你一块来的男士吗？”
“他溜了？我就知道。”程镜霜说看着经理。
“我那套西装还在吗？把它给我，我要退衣服！”
“为什么？是衣服不合身还是看起来不舒服？”
“不为什么，太贵了穿不起。”程镜霜也没有什么客气话。直接了当的讲了出来。
“可是您的这件衣服跟您来的那位先生已经买单了，而且您在这里任何消费，我们都不会再收取您任何费用。全部都记在那位先生的账上。”
“什么？”
程镜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账上，他的账上能有多少钱？”
“这个我们不敢透露。不过这家店以后就是你的衣橱了，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你喜欢，全部拿走都可以。”
程镜霜的脑子有点懵，她定了定神，这个经理工作经验丰富。怎么可能配合高千云这样的角色演戏呢？
难道他真的花了很多钱。他真的有那么有钱吗？
程镜霜坐了下来，消化着方才的信息。
“你是说我在这里选任何衣服都可以不用花一分钱吗？”
“是的，当然。”经理恭敬的笑着说。
程镜霜捏紧拳头，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指。
“那我要穿那件裙子。”
顺着程镜霜指的方向，那是一个罩在玻璃里的晚礼裙。
周围的灯光照耀在上面的珠宝上，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黑色的布料。紧紧的裹在白色的素体模特身上。花纹也十分的别出心裁，是黑色的向日葵。
经理看向晚礼服，又看了看似乎已经很疲惫的程镜霜。
“这个是参加舞会或者宴会用的，您今晚有这方面的安排吗？”
“当然没有。〞程镜霜十分丧气的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算了。〞
她摆了摆手，其实她并没有真的想要那些衣服。因为她知道那件衣服一定是在场中最贵的。
或许在她的内心，根本不希望那些有钱人为她花钱。所以她拼命的找一些极其昂贵的东西，让这帮人知难而退。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学校的同学们口中落下了拜金女的名声。
想到这里程镜霜苦笑了一下。反正金条面试的表现还不错，如果她拿到了一份收入较高的实习，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可能不会好的那么快，但今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走出了这家服装店。程镜霜身穿着那件华丽的晚礼服，缓缓地走下台阶。跟周围的环境虽然格格不入，但也十分的美丽。
仿佛掐算好时间一般，高千云恰好也开着那辆法拉利驶到了镜霜面前。
“要去参加宴会吗？”
看着眼前的男生。程镜霜心里生出复杂的感觉。
他真的是个有钱人吗？那他为什么要在一年里都装的那么的卑微？
他所展示的财富已经远远超过了程镜霜之前认识的所有人，包括周若仙认识的男生。如果他早点对周若仙这样展开攻势的话，也不至于被当众羞辱。
算了，不去想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与我何干呢？这个男生为我买这些，我全部退还给他就好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大中午的哪会有什么舞会啊？”
说话间程镜霜已经坐在了法拉利的副驾座上。车子缓缓开动，城市的风拂来。
跑车特有的引擎轰鸣声加上那艳丽的色彩和车内的男女，即使是在市区，也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看着的身边的小美人低着头，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高千云也没有开口，只是盲目的在城市里面开着车，也不着急要去什么地方，等待着程镜霜的回应。
突然程镜霜回过神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吃个饭，然后我们回学校。”
“不，我们回去。”
“回去哪里？”
“回那家衣服店。太不舒服了，我要把它换掉。”
高千云没有继续询问她，看得出来身边的少女心乱如麻。
自己刚才的行为的确有些强硬，让人不自在。高千云默默的掉头照她说的去做。
到了那家店，程镜霜镜霜走下车甩出一句：“在这里等我，不要跟过来。”
看着程镜霜走进服装店的身影。高千云隔着玻璃。隐约看到她在和服务员争执着什么。过一会儿程镜霜消失在了试衣间里，等待再次出来时，身上只穿着一件朴素洁白的连衣裙。
虽然不及那件礼服惊艳四方，但却有这一股清新的动人感觉。
程镜霜回到了副驾座上。
“请送我回学校吧，谢谢。”
她的语气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是自己自费买的。至于其余的衣服，不管那些店员是否愿意退，这些都已经与她没有关系了。高千云的心中十分失落，但他不会表现出来。
“不打算在这里吃饭吗？”
“回学校。”依然是冰冷的口气。“我有话对你说。”
带着不由推脱的命令口吻。
“好，全听你的。”
高千云的回应依然是温柔的微笑，“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在路上说？我怕你的声音太有魅力。我还刚拿到驾照没多久，所以开车要十分专心才行。”
听到这句玩笑话，程镜霜脸上放松的浮起了笑容，但瞬间又被冰冷布满。
大学城在一个远离闹市的小岛上。无论去市里任何地方都要一个小时以上。而岛的四周的风景，却十分的秀丽。环绕着岛的河水，杜绝了世的喧嚣。
沿着河畔的公路，汽车缓缓的驶着。
一路上高千云都在复盘着，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错？或者该如何挽回。眼看就要到学校了，车子的速度变得更慢了。几辆环岛骑行的自行车车手轻松的超过了他们。
一路上程镜霜都在打量着旁边的这个男生。他认真开车的样子。
长长的睫毛，轻微聚拢的眉头，似乎在努力思考什么，温柔又美丽。
说真的，这样的外形她并不讨厌，可是她也无法喜欢。有些话她一定要在今天说清楚。
“就在这里停车吧。”
依然是命令的口吻，高千云照做了。
河风吹过，轻抚着两个人的衣衫和发丝。两双对望的眼睛中，一个是狐疑与困惑，一个是迟疑与担忧，这对青年男女他们的复杂感情使得气氛有些暧昧。
“你真的很有钱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为什么你之前假装的那么…你现在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面对这些简单的问题，高千云却没有半句真话可以回答。而这迟疑的沉默，却更让程镜霜心中泛起了反感。
她不舒服的摸了摸胳膊。
“我把你的衣服都给退掉了。你可以带别的女生去逛那家店。但是今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说着便下了车。
“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
高千云连忙也下了车跟了上去。
“别跟过来！”
“难道真的像高千云说的那样？”
程镜霜的心里暗想着。但她依然对高千云没有多少好感。
一个花钱租车，摆阔爱慕虚荣的人而已。
甚至让她一心想着赶快结束这场面试之后就把衣服给退掉，再也不想跟这个男生有什么瓜葛了。
面试结束了。与面试官互相握手告别，面试官热情的将程镜霜送到电梯口。
就在等候电梯的间隙。程镜霜惊讶的了解到，面试官竟然是米兰这里的首席设计师。
“对不起，真是失敬失敬。”
“嗐，这没什么，其实我们公司最想要的就是像你这样。对自己要求严格，善于并敢于打扮自己，并且能够敏锐捕捉时尚风向的设计师。你今天上穿的这件上衣就是我们公司的夏季新品。说实在价格不菲，但是对于尊重美丽尊重设计的人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价格不菲？！
程镜霜的心里仿佛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开始担心衣服如果退不了该怎么办？她总不能问那个穷屌丝要钱吧？万一他没有呢，万一他已经跑路了。
之所以急于应聘一个设计师的工作，还不是为了攒一些生活费和学费来减轻家里的负担。程镜霜是一个好女孩。但是家中的变故让她急需要一大笔钱来弥补这些资金的缺口。
后面面试官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价格不菲，到底是多少钱？
走路也变得有些重心不稳。一想到这很像是高千云给她下了套，她就气就不打一处来。
刚到楼下，便气呼呼的回到那间服装店。
“您好，欢迎光临。”
服务生热情的向来的客人鞠躬。程镜霜没有搭理，径直走进去，四处环顾着寻找。
“他人呢，那个男人呢？”
经理连忙走了出来。
“这位女士你找谁？是刚刚跟你一块来的男士吗？”
“他溜了？我就知道。”程镜霜说看着经理。
“我那套西装还在吗？把它给我，我要退衣服！”
“为什么？是衣服不合身还是看起来不舒服？”
“不为什么，太贵了穿不起。”程镜霜也没有什么客气话。直接了当的讲了出来。
“可是您的这件衣服跟您来的那位先生已经买单了，而且您在这里任何消费，我们都不会再收取您任何费用。全部都记在那位先生的账上。”
“什么？”
程镜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账上，他的账上能有多少钱？”
“这个我们不敢透露。不过这家店以后就是你的衣橱了，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你喜欢，全部拿走都可以。”
程镜霜的脑子有点懵，她定了定神，这个经理工作经验丰富。怎么可能配合高千云这样的角色演戏呢？
难道他真的花了很多钱。他真的有那么有钱吗？
程镜霜坐了下来，消化着方才的信息。
“你是说我在这里选任何衣服都可以不用花一分钱吗？”
“是的，当然。”经理恭敬的笑着说。
程镜霜捏紧拳头，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指。
“那我要穿那件裙子。”
顺着程镜霜指的方向，那是一个罩在玻璃里的晚礼裙。
周围的灯光照耀在上面的珠宝上，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黑色的布料。紧紧的裹在白色的素体模特身上。花纹也十分的别出心裁，是黑色的向日葵。
经理看向晚礼服，又看了看似乎已经很疲惫的程镜霜。
“这个是参加舞会或者宴会用的，您今晚有这方面的安排吗？”
“当然没有。〞程镜霜十分丧气的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算了。〞
她摆了摆手，其实她并没有真的想要那些衣服。因为她知道那件衣服一定是在场中最贵的。
或许在她的内心，根本不希望那些有钱人为她花钱。所以她拼命的找一些极其昂贵的东西，让这帮人知难而退。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学校的同学们口中落下了拜金女的名声。
想到这里程镜霜苦笑了一下。反正金条面试的表现还不错，如果她拿到了一份收入较高的实习，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可能不会好的那么快，但今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走出了这家服装店。程镜霜身穿着那件华丽的晚礼服，缓缓地走下台阶。跟周围的环境虽然格格不入，但也十分的美丽。
仿佛掐算好时间一般，高千云恰好也开着那辆法拉利驶到了镜霜面前。
“要去参加宴会吗？”
看着眼前的男生。程镜霜心里生出复杂的感觉。
他真的是个有钱人吗？那他为什么要在一年里都装的那么的卑微？
他所展示的财富已经远远超过了程镜霜之前认识的所有人，包括周若仙认识的男生。如果他早点对周若仙这样展开攻势的话，也不至于被当众羞辱。
算了，不去想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与我何干呢？这个男生为我买这些，我全部退还给他就好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大中午的哪会有什么舞会啊？”
说话间程镜霜已经坐在了法拉利的副驾座上。车子缓缓开动，城市的风拂来。
跑车特有的引擎轰鸣声加上那艳丽的色彩和车内的男女，即使是在市区，也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看着的身边的小美人低着头，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高千云也没有开口，只是盲目的在城市里面开着车，也不着急要去什么地方，等待着程镜霜的回应。
突然程镜霜回过神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吃个饭，然后我们回学校。”
“不，我们回去。”
“回去哪里？”
“回那家衣服店。太不舒服了，我要把它换掉。”
高千云没有继续询问她，看得出来身边的少女心乱如麻。
自己刚才的行为的确有些强硬，让人不自在。高千云默默的掉头照她说的去做。
到了那家店，程镜霜镜霜走下车甩出一句：“在这里等我，不要跟过来。”
看着程镜霜走进服装店的身影。高千云隔着玻璃。隐约看到她在和服务员争执着什么。过一会儿程镜霜消失在了试衣间里，等待再次出来时，身上只穿着一件朴素洁白的连衣裙。
虽然不及那件礼服惊艳四方，但却有这一股清新的动人感觉。
程镜霜回到了副驾座上。
“请送我回学校吧，谢谢。”
她的语气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是自己自费买的。至于其余的衣服，不管那些店员是否愿意退，这些都已经与她没有关系了。高千云的心中十分失落，但他不会表现出来。
“不打算在这里吃饭吗？”
“回学校。”依然是冰冷的口气。“我有话对你说。”
带着不由推脱的命令口吻。
“好，全听你的。”
高千云的回应依然是温柔的微笑，“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在路上说？我怕你的声音太有魅力。我还刚拿到驾照没多久，所以开车要十分专心才行。”
听到这句玩笑话，程镜霜脸上放松的浮起了笑容，但瞬间又被冰冷布满。
大学城在一个远离闹市的小岛上。无论去市里任何地方都要一个小时以上。而岛的四周的风景，却十分的秀丽。环绕着岛的河水，杜绝了世的喧嚣。
沿着河畔的公路，汽车缓缓的驶着。
一路上高千云都在复盘着，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错？或者该如何挽回。眼看就要到学校了，车子的速度变得更慢了。几辆环岛骑行的自行车车手轻松的超过了他们。
一路上程镜霜都在打量着旁边的这个男生。他认真开车的样子。
长长的睫毛，轻微聚拢的眉头，似乎在努力思考什么，温柔又美丽。
说真的，这样的外形她并不讨厌，可是她也无法喜欢。有些话她一定要在今天说清楚。
“就在这里停车吧。”
依然是命令的口吻，高千云照做了。
河风吹过，轻抚着两个人的衣衫和发丝。两双对望的眼睛中，一个是狐疑与困惑，一个是迟疑与担忧，这对青年男女他们的复杂感情使得气氛有些暧昧。
“你真的很有钱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为什么你之前假装的那么…你现在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面对这些简单的问题，高千云却没有半句真话可以回答。而这迟疑的沉默，却更让程镜霜心中泛起了反感。
她不舒服的摸了摸胳膊。
“我把你的衣服都给退掉了。你可以带别的女生去逛那家店。但是今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说着便下了车。
“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
高千云连忙也下了车跟了上去。
“别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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