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四：找个替死鬼
眼下上京山雨欲来，白恒得多存一点手段，毕竟符箓是消耗品。
至于自己制作符纸，暂时不做考虑。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做芯片的不会去做硅晶，做汽车的不会去炼钢，做餐饮的不会去种地。
白恒还记得，前世某可乐公司，自己做瓶子还亏了。
采荷愣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你给我供货？你还能做离火符和坤元符？”
她自己只能做赤焰符，离火符和坤元符都是回宗门进货，如果白恒这么短时间能作出离火符和坤元符，那可真是符神转世。
白恒咳嗽一声，取出两张符箓推到采荷面前。
采荷刹那间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不容易回过神，第一个动作就是揉眼睛，然后再揉眼睛。
当她想要第三次揉眼睛，白恒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眼睛都红了，还揉！”
“真的是你做的？成功率如何？”采荷不敢相信。
“这个嘛，反正比你进货的价格低。”白恒没有透露成功率，百分百的成功率，说出来他怕对方撅过去。
采荷稍微压下惊骇之情，小脑瓜开始盘算利弊，做生意想多赚钱，无外乎开源节流，如果和白恒合作，相当于既开源又节流，利润率比从宗门进货高得多，甚至比自己制作还高。
当下，二人开始商定进货价，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将赤焰符的进货价定在三十两，离火符和坤元符的进货价定在一百二十两，由此可见越高阶的符箓利润越高。
对这个价格，采荷很满意。
从宗门进货，离火符和坤元符的价格是一百五十两，只有五十两的利润空间，而从白恒这里进货，有八十两的利润空间，甚至可以利用价格优势反销回宗门，根本不用担心积货。
白恒当即拿出一部分符箓，全部换成了材料，并约定几天后再交割另一批。
做完这些后，白恒最后才将长公主赠予的金刚符拿出来，打开盒子问：“这张符箓的材料似乎略有不同，你能做吗？”
“这这这，这是金刚符，你哪来的？”今天吃惊都已经吃撑了，但采荷还是忍不住瞪圆了黑溜溜的大眼睛，说话都有些结巴。
“高人给的。”白恒道。
采荷看向白恒的目光立刻就变了。
原本她还有些怀疑白恒的来历，现在不需要怀疑了，对方绝对有后台，而且极有可能是天璇宫的前辈，因为这张金刚符的材料和制作工艺都有天璇宫的特征，她身为天璇宫弟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是男子，所以才进不了天璇宫。”采荷心中思忖，一把抓住白恒的胳膊，急声问，“能把这张金刚符卖给我吗？”
“啊？”白恒没想到对方会是这反应。
“金刚符可以抵挡筑基以下一切攻击，抵挡时间视攻击强度决定，这可是筑基以下最强的保命手段了！”采荷眼中满是迫切。
白恒问：“制作难度很大吗？”
“当然了，别说我，那些能做离火符和坤元符的师姐大多都做不了，想做金刚符，首先要有很高的制符造诣，其次修为至少要练气圆满，甚至达到筑基，而就算满足了这些要求，成功率也不会超过六分之一，所以在我们练气弟子中，金刚符是最抢手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可以卖出五千两！”
采荷一激动，连价格都透了底。
白恒恍然：“让我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我甚至可以只收你四千五百两，只是……”
“只是什么？”采荷连忙追问。
“你得给我弄到制作金刚符的材料，尤其是符纸，越多越好！”白恒肃然道。
采荷顿时用一种很古怪的目光看着白恒，听白恒的意思，是想自己尝试制作金刚符，虽说白恒能制作离火符和坤元符，已经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但要说能制作金刚符，依旧是痴人说梦。
至少她是绝对不信，一万个不信。
“这种符纸很贵的，光是修为这一项你都远远不够，你就不怕浪费钱？”看在商业伙伴的情分上，采荷好心提醒。
“无妨，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有备无患。”白恒微微一笑。
“好吧，这种材料要贵不少，但我想想办法，还是可以弄到的，下次交割的时候给你消息。”采荷点头答应。
金刚符的材料她自己做不了，只能去宗门进货，这就铁定被剥至少三成利，但为了金刚符，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毕竟她自己就是练气期，多一张金刚符，关键时刻可能就多一条命。
离开璇玑阁，白恒直奔辑妖司。
圣上亲自下旨，限期半个月破案，否则萧铁衣就要掉脑袋。
虽说和这个“姐姐”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更多的还是利益关系，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几番相处白恒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杀头，至少现在他还做不到这么冷酷无情。
可长公主就是幕后元凶这件事又不能告诉萧铁衣，夹在中间当真难办！
为今之计，或许只能找个替死鬼！
“姐，这件事可能牵扯到王权更迭，无论查不查下去，对你来说结果都一样，这是个死局！”白恒故意这么说，他相信萧铁衣肯定会想到诸位皇子，不会想到长公主。
萧铁衣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我也一直在拖，但现在拖不下去了。”
“拖不下去就找个替死鬼，反正圣上要的只是一个答案，并不一定非得是正确答案。”白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搞谁？”萧铁衣眯起眼睛，身为辑妖司要员，她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白恒压低声音吐出三个字：“周元霸！”
“没看出来，你小子也这么心狠手辣，有进辑妖司的潜质。”萧铁衣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白恒。
“姐姐莫开玩笑。”白恒汗颜，心狠手辣有啥好欣赏的，要不是情势所迫，他也不会用此手段。
“证据和动机呢？”萧铁衣问。
白恒：“妖孽被击杀后掉落一种叫孽丹的玩意，这玩意人吃下去，孽物就会寄生在人身上，成为人孽！”
萧铁衣瞳孔一缩，这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你的意思是，找一枚孽丹，给他吃下去……”
“届时只要来个死无对证，什么证据动机还重要吗？”白恒反问。
萧铁衣嘴角略过一抹残忍的微笑，旋即又蹙起了眉头：“周元霸有练气八层以上的修为，想杀他可不容易。”
“孽丹我来解决，我也会请来帮手，到时候我们以多打一，拿下他并未没有可能。不过何时动手，在哪动手，这些得靠姐你来筹备。”白恒道。
萧铁衣略作沉吟点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杀气：“事到如今，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至于自己制作符纸，暂时不做考虑。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做芯片的不会去做硅晶，做汽车的不会去炼钢，做餐饮的不会去种地。
白恒还记得，前世某可乐公司，自己做瓶子还亏了。
采荷愣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你给我供货？你还能做离火符和坤元符？”
她自己只能做赤焰符，离火符和坤元符都是回宗门进货，如果白恒这么短时间能作出离火符和坤元符，那可真是符神转世。
白恒咳嗽一声，取出两张符箓推到采荷面前。
采荷刹那间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不容易回过神，第一个动作就是揉眼睛，然后再揉眼睛。
当她想要第三次揉眼睛，白恒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眼睛都红了，还揉！”
“真的是你做的？成功率如何？”采荷不敢相信。
“这个嘛，反正比你进货的价格低。”白恒没有透露成功率，百分百的成功率，说出来他怕对方撅过去。
采荷稍微压下惊骇之情，小脑瓜开始盘算利弊，做生意想多赚钱，无外乎开源节流，如果和白恒合作，相当于既开源又节流，利润率比从宗门进货高得多，甚至比自己制作还高。
当下，二人开始商定进货价，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将赤焰符的进货价定在三十两，离火符和坤元符的进货价定在一百二十两，由此可见越高阶的符箓利润越高。
对这个价格，采荷很满意。
从宗门进货，离火符和坤元符的价格是一百五十两，只有五十两的利润空间，而从白恒这里进货，有八十两的利润空间，甚至可以利用价格优势反销回宗门，根本不用担心积货。
白恒当即拿出一部分符箓，全部换成了材料，并约定几天后再交割另一批。
做完这些后，白恒最后才将长公主赠予的金刚符拿出来，打开盒子问：“这张符箓的材料似乎略有不同，你能做吗？”
“这这这，这是金刚符，你哪来的？”今天吃惊都已经吃撑了，但采荷还是忍不住瞪圆了黑溜溜的大眼睛，说话都有些结巴。
“高人给的。”白恒道。
采荷看向白恒的目光立刻就变了。
原本她还有些怀疑白恒的来历，现在不需要怀疑了，对方绝对有后台，而且极有可能是天璇宫的前辈，因为这张金刚符的材料和制作工艺都有天璇宫的特征，她身为天璇宫弟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是男子，所以才进不了天璇宫。”采荷心中思忖，一把抓住白恒的胳膊，急声问，“能把这张金刚符卖给我吗？”
“啊？”白恒没想到对方会是这反应。
“金刚符可以抵挡筑基以下一切攻击，抵挡时间视攻击强度决定，这可是筑基以下最强的保命手段了！”采荷眼中满是迫切。
白恒问：“制作难度很大吗？”
“当然了，别说我，那些能做离火符和坤元符的师姐大多都做不了，想做金刚符，首先要有很高的制符造诣，其次修为至少要练气圆满，甚至达到筑基，而就算满足了这些要求，成功率也不会超过六分之一，所以在我们练气弟子中，金刚符是最抢手的东西，随随便便就可以卖出五千两！”
采荷一激动，连价格都透了底。
白恒恍然：“让我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我甚至可以只收你四千五百两，只是……”
“只是什么？”采荷连忙追问。
“你得给我弄到制作金刚符的材料，尤其是符纸，越多越好！”白恒肃然道。
采荷顿时用一种很古怪的目光看着白恒，听白恒的意思，是想自己尝试制作金刚符，虽说白恒能制作离火符和坤元符，已经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但要说能制作金刚符，依旧是痴人说梦。
至少她是绝对不信，一万个不信。
“这种符纸很贵的，光是修为这一项你都远远不够，你就不怕浪费钱？”看在商业伙伴的情分上，采荷好心提醒。
“无妨，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有备无患。”白恒微微一笑。
“好吧，这种材料要贵不少，但我想想办法，还是可以弄到的，下次交割的时候给你消息。”采荷点头答应。
金刚符的材料她自己做不了，只能去宗门进货，这就铁定被剥至少三成利，但为了金刚符，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毕竟她自己就是练气期，多一张金刚符，关键时刻可能就多一条命。
离开璇玑阁，白恒直奔辑妖司。
圣上亲自下旨，限期半个月破案，否则萧铁衣就要掉脑袋。
虽说和这个“姐姐”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更多的还是利益关系，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几番相处白恒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杀头，至少现在他还做不到这么冷酷无情。
可长公主就是幕后元凶这件事又不能告诉萧铁衣，夹在中间当真难办！
为今之计，或许只能找个替死鬼！
“姐，这件事可能牵扯到王权更迭，无论查不查下去，对你来说结果都一样，这是个死局！”白恒故意这么说，他相信萧铁衣肯定会想到诸位皇子，不会想到长公主。
萧铁衣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我也一直在拖，但现在拖不下去了。”
“拖不下去就找个替死鬼，反正圣上要的只是一个答案，并不一定非得是正确答案。”白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搞谁？”萧铁衣眯起眼睛，身为辑妖司要员，她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白恒压低声音吐出三个字：“周元霸！”
“没看出来，你小子也这么心狠手辣，有进辑妖司的潜质。”萧铁衣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白恒。
“姐姐莫开玩笑。”白恒汗颜，心狠手辣有啥好欣赏的，要不是情势所迫，他也不会用此手段。
“证据和动机呢？”萧铁衣问。
白恒：“妖孽被击杀后掉落一种叫孽丹的玩意，这玩意人吃下去，孽物就会寄生在人身上，成为人孽！”
萧铁衣瞳孔一缩，这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你的意思是，找一枚孽丹，给他吃下去……”
“届时只要来个死无对证，什么证据动机还重要吗？”白恒反问。
萧铁衣嘴角略过一抹残忍的微笑，旋即又蹙起了眉头：“周元霸有练气八层以上的修为，想杀他可不容易。”
“孽丹我来解决，我也会请来帮手，到时候我们以多打一，拿下他并未没有可能。不过何时动手，在哪动手，这些得靠姐你来筹备。”白恒道。
萧铁衣略作沉吟点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杀气：“事到如今，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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