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透支生命的真相
“姐姐说过。”
刘月单手撑着脸颊这样说到，之后她将视线转到一边，她觉得，提到这种经历赵恒应该会很难受，这让她不知道怎么去与现在的赵恒相处。
可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赵恒神情分明很轻松，这让刘月很不解。
似乎是察觉到了刘月的异样，赵恒一脸平静的说道：“别想太多，已经放下了。”
“哦。”
听到赵恒这样的话语，让刘月放松了很多，她伸手将眼镜取了下来，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将眼镜放了进去。
赵恒好奇问道：“多少度？”
“左眼400，右眼300。”
“那你取了眼镜能看得清楚吗？”
“还好吧，十米开外，就很模糊了，人畜不分。”刘月笑了笑，粉嫩的脸颊两旁露出两个很醉人的小酒窝。
赵恒以欣赏的目光看了两眼，目光清澈。
“你这么漂亮，学校里追求你的男孩子应该不少吧。”
刘月摇摇头道：“我们学校，男生很少的。”
刚把话说完，刘月似乎是在下一刻想到了什么。
她俏脸微红说到：“我没有过男朋友。”
“……”
赵恒知道，这女孩想歪了，他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过问刘月感情史的想法，他真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我有过一个女朋友，很久以前是我的粉丝，算得上是网恋，然后慢慢走入现实，到最后和平分手。”
赵恒平淡的说到，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为何会分手。”
“身体原因。”
赵恒指了指自己。
这下，双方都沉默了。
这哪里是相亲，分明是比惨大会。
刘月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合适，只得叹了口气，道：“恒哥，你可真惨啊。”
“的确。”赵恒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恒哥，现在无法根治，不代表未来不能，而且现在已经有很完善的休眠技术，你可以选择陷入沉睡，未来再醒来。”
赵恒面无表情，认真说道：“我其实考虑过，毕竟关于身死，没有人能真的能放下，更何况在我这个年纪。不怕你笑，我觉得我的人生比很多人都精彩，也就有太多东西放不开。”
“但是啊，你所说的深眠技术不适合我，我能感觉到就算沉睡，我身上的细胞也会老化，会在沉睡中慢慢死亡。”
“与其在沉睡中死亡，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度过余下的日子。”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饶是赵恒提及的时候也会心灵悸动。
他有着超凡的精神力，能够清晰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发生的变化。
每一次从梦境中醒来，他的身体都会虚弱一分，这种感觉就像是肉身历经过很多次的消耗，而没有得到任何补给，可偏偏没办法从食物中获得能量来补充肉身的消耗。
这是一种慢性死亡，慢慢折磨着他。
有时候他觉得，如果自己精神力没那么强大，感知不到肉身的变化，然后无知地默默死去，那肯定比现在轻松，至少心理压力没那么大。
面对生死，无知是最没有烦恼的。
自从离开了职业圈，赵恒查阅过很多古籍，想要找到自己的病因，却一无所获。
更加让赵恒恐惧的事情便是，在前几年他就清晰的认识到，每一次从梦境中醒来，随着身体的虚弱，他的精神力都会有一定的增长。
赵恒有时候会幻想，当自己肉身彻底枯竭那一天，自己的精神力会成长到什么程度，到时候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
会不会随着肉身一同寂灭，就像烛光被风吹散，在一瞬间化为虚弱，什么都剩不下。
又或者因为自己精神力异常强大，可能会出现诈尸？又或者以另一种特殊的方式驻留世间，就像传闻中的鬼魂。
精神能力远超常人，这是他自己知道的即定事实，这也是他在游戏世界里百战不败，最终封神的秘密，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过。
他是一个聪明人，懂得如何隐藏自己，他不想成为小白鼠，被人当成研究对象。
这一切，应该开始于十年前，最开始只是头脑清醒，课本上的东西看一遍就能完全记住，直到后来随着脑海中出现一些幻象，然后每天夜里都会做梦，这种能力就开始变得越来越离谱。
可是梦境里发生的事，在他清醒之后都会忘记。
留给他的只是无尽的虚弱感，以及越来越强大的精神力。
在前几年的网络游戏中，他就能预知到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能够提前预判对手的下一步行动，然后做出准确无误的反击或者移位。
甚至，慢慢地，脑海中会形成特殊画面，在那画面之中，都是将来要发生的事。
当然这种能力还不太稳定，时间节点可能是几秒内将要发生的事，也可能是十几秒之后。
画面中所预示的时间节点与清晰度，完全取决与赵恒当时的精神状态。为了保证精神状态的稳定，赵恒几乎从不熬夜。
这种能力，宛如外挂，无往不利。
在网络游戏世界里，获胜的重要因素分为几点。
一是强大的意识，有着无比清晰的思路，能够预判对手的想法然后作出相应的准备以及反击。
这在那个圈子里被称为天赋，这种东西，无法改变，天赋不好的人，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玩家，永远成不了职业选手。
二是个人对职业的熟练度，以及地图的理解，这个属于后天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又因为每个人都是特殊的个体，天赋不同，所能运用到的方式也不同。
第三一点就是手速，这一点从小就开始学钢琴的人会有一定的优势，当然最有优势的那一群人被称为键盘侠，他们历经无数次的比比赖赖，当触碰到键盘那一刻，那种深入灵魂的指法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弹指之间，龙吟虎啸，堪称人间极速。
……
随着赵恒身体越来越虚弱，这种力量已经开始映射到现实生活中。
曾有过一次，他在厨房里忙，在他脑海里出现一抹虚幻的精神投影，那一刻的他就像是看了一场老电影，电影中所播放的是一些破碎的画面，其中有着赵恒受伤的场景。
当看清楚画面中的一切，赵恒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快速后退，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厨房。
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厨房里传来杂乱的声响，厨房里的吊灯在一瞬间坠落下来，跌落的位置刚好是他刚才所站的地方。
当时的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惊悚，心灵不受控制的颤栗，就连灵魂都在悸动。
作为一个新生代青年，他只能安慰自己要相信科学。
但是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用科学真的解释不通。
真要强行去解释。
那只能是，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可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要知道在前几年赵恒的身体一直很好，因为父母早逝，童年有过被欺凌的经历，让他养成了健身的习惯。
在没进游戏圈子的那几年，赵恒为了赚钱，曾萌生过参加格斗比赛的想法。
自从踏入职业圈，精神力高度开发以来，他的身体就就出了问题。
最开始只是嗜睡，到后来体质直线下降。
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赵恒的身体素质从巅峰跌落谷底，在三年前开始细胞老化，虽然看上去还很年轻，可是各项指标已经跟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差不多，也许再过一年，他就会满头白发步入暮年。
如果真要解释，那么他曾经的辉煌就像是回光返照，又或者是以寿元作为交换获得的神秘力量。
奶茶店里，看到赵恒正在沉思，刘月认为赵恒是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忧，她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惆怅，起身为赵恒递过去一块甜点。
赵恒摆了摆手：“我不吃甜食，你吃吧。”
“喔。”
刘月闻言后点了点头，将小酥饼放在口中轻轻咀嚼，她直到这时候才敢大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赵恒身高一米七七，在南方算得上高个子，此时一身运动装，看上去很阳光，时而眸光深邃，有着一股出尘之感，令人深陷其中。再加上赵恒长得十分英俊，随时都有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让人着迷。
如果不考虑身体原因，赵恒无疑算得上是无数少女的梦想男友。
年轻有为，帅气多金。
当目光接触，赵恒的笑容让刘月俏脸微微一红，她迅速将目光转到一旁。
在她张嘴吃糕点的时候，赵恒看到了两颗很可爱的小虎牙。
这让赵恒又对她笑了笑。
看到赵恒的笑容，这让刘月感觉很不自在，她忍住嘟囔了一句道：“你笑啥？”
“小虎牙很好看。”
“哦。”
“酒窝也很好看。”
“……。”
“你这是在撩我吗？”刘月红着脸壮着胆子问道。
赵恒反倒是很厚脸皮地说道：“我们不是在相亲吗？”
这让刘月脸色微变，将手中的食物轻轻放下，朝着赵恒的方向推了推，动作很轻缓。
赵恒摇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的，咬过的食物怎么能放进去。”
“……”刘月一阵无言，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被人随便撩一下，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了。
“对不起。”
“没事儿，反正我又不吃，全都是你的。”
赵恒笑着眨眨眼。
刘月这时候有些慌了神，她真的担心赵恒再这样撩她，自己可能会陷进去，到时候这场相亲就不止是走一个过场那么简单。
她其实对赵恒印象很好，女孩子的思绪很跳脱，从二人刚见面开始，她就能联想到很多。
在脑海中，她有过各种画面，赵恒寿元无多，如果两个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到时候留下她孤儿寡母的，该怎么过。
刘月单手撑着脸颊这样说到，之后她将视线转到一边，她觉得，提到这种经历赵恒应该会很难受，这让她不知道怎么去与现在的赵恒相处。
可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赵恒神情分明很轻松，这让刘月很不解。
似乎是察觉到了刘月的异样，赵恒一脸平静的说道：“别想太多，已经放下了。”
“哦。”
听到赵恒这样的话语，让刘月放松了很多，她伸手将眼镜取了下来，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将眼镜放了进去。
赵恒好奇问道：“多少度？”
“左眼400，右眼300。”
“那你取了眼镜能看得清楚吗？”
“还好吧，十米开外，就很模糊了，人畜不分。”刘月笑了笑，粉嫩的脸颊两旁露出两个很醉人的小酒窝。
赵恒以欣赏的目光看了两眼，目光清澈。
“你这么漂亮，学校里追求你的男孩子应该不少吧。”
刘月摇摇头道：“我们学校，男生很少的。”
刚把话说完，刘月似乎是在下一刻想到了什么。
她俏脸微红说到：“我没有过男朋友。”
“……”
赵恒知道，这女孩想歪了，他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过问刘月感情史的想法，他真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我有过一个女朋友，很久以前是我的粉丝，算得上是网恋，然后慢慢走入现实，到最后和平分手。”
赵恒平淡的说到，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为何会分手。”
“身体原因。”
赵恒指了指自己。
这下，双方都沉默了。
这哪里是相亲，分明是比惨大会。
刘月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合适，只得叹了口气，道：“恒哥，你可真惨啊。”
“的确。”赵恒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恒哥，现在无法根治，不代表未来不能，而且现在已经有很完善的休眠技术，你可以选择陷入沉睡，未来再醒来。”
赵恒面无表情，认真说道：“我其实考虑过，毕竟关于身死，没有人能真的能放下，更何况在我这个年纪。不怕你笑，我觉得我的人生比很多人都精彩，也就有太多东西放不开。”
“但是啊，你所说的深眠技术不适合我，我能感觉到就算沉睡，我身上的细胞也会老化，会在沉睡中慢慢死亡。”
“与其在沉睡中死亡，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度过余下的日子。”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饶是赵恒提及的时候也会心灵悸动。
他有着超凡的精神力，能够清晰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发生的变化。
每一次从梦境中醒来，他的身体都会虚弱一分，这种感觉就像是肉身历经过很多次的消耗，而没有得到任何补给，可偏偏没办法从食物中获得能量来补充肉身的消耗。
这是一种慢性死亡，慢慢折磨着他。
有时候他觉得，如果自己精神力没那么强大，感知不到肉身的变化，然后无知地默默死去，那肯定比现在轻松，至少心理压力没那么大。
面对生死，无知是最没有烦恼的。
自从离开了职业圈，赵恒查阅过很多古籍，想要找到自己的病因，却一无所获。
更加让赵恒恐惧的事情便是，在前几年他就清晰的认识到，每一次从梦境中醒来，随着身体的虚弱，他的精神力都会有一定的增长。
赵恒有时候会幻想，当自己肉身彻底枯竭那一天，自己的精神力会成长到什么程度，到时候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
会不会随着肉身一同寂灭，就像烛光被风吹散，在一瞬间化为虚弱，什么都剩不下。
又或者因为自己精神力异常强大，可能会出现诈尸？又或者以另一种特殊的方式驻留世间，就像传闻中的鬼魂。
精神能力远超常人，这是他自己知道的即定事实，这也是他在游戏世界里百战不败，最终封神的秘密，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过。
他是一个聪明人，懂得如何隐藏自己，他不想成为小白鼠，被人当成研究对象。
这一切，应该开始于十年前，最开始只是头脑清醒，课本上的东西看一遍就能完全记住，直到后来随着脑海中出现一些幻象，然后每天夜里都会做梦，这种能力就开始变得越来越离谱。
可是梦境里发生的事，在他清醒之后都会忘记。
留给他的只是无尽的虚弱感，以及越来越强大的精神力。
在前几年的网络游戏中，他就能预知到一些将要发生的事情，能够提前预判对手的下一步行动，然后做出准确无误的反击或者移位。
甚至，慢慢地，脑海中会形成特殊画面，在那画面之中，都是将来要发生的事。
当然这种能力还不太稳定，时间节点可能是几秒内将要发生的事，也可能是十几秒之后。
画面中所预示的时间节点与清晰度，完全取决与赵恒当时的精神状态。为了保证精神状态的稳定，赵恒几乎从不熬夜。
这种能力，宛如外挂，无往不利。
在网络游戏世界里，获胜的重要因素分为几点。
一是强大的意识，有着无比清晰的思路，能够预判对手的想法然后作出相应的准备以及反击。
这在那个圈子里被称为天赋，这种东西，无法改变，天赋不好的人，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玩家，永远成不了职业选手。
二是个人对职业的熟练度，以及地图的理解，这个属于后天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又因为每个人都是特殊的个体，天赋不同，所能运用到的方式也不同。
第三一点就是手速，这一点从小就开始学钢琴的人会有一定的优势，当然最有优势的那一群人被称为键盘侠，他们历经无数次的比比赖赖，当触碰到键盘那一刻，那种深入灵魂的指法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弹指之间，龙吟虎啸，堪称人间极速。
……
随着赵恒身体越来越虚弱，这种力量已经开始映射到现实生活中。
曾有过一次，他在厨房里忙，在他脑海里出现一抹虚幻的精神投影，那一刻的他就像是看了一场老电影，电影中所播放的是一些破碎的画面，其中有着赵恒受伤的场景。
当看清楚画面中的一切，赵恒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快速后退，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厨房。
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厨房里传来杂乱的声响，厨房里的吊灯在一瞬间坠落下来，跌落的位置刚好是他刚才所站的地方。
当时的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惊悚，心灵不受控制的颤栗，就连灵魂都在悸动。
作为一个新生代青年，他只能安慰自己要相信科学。
但是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用科学真的解释不通。
真要强行去解释。
那只能是，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可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要知道在前几年赵恒的身体一直很好，因为父母早逝，童年有过被欺凌的经历，让他养成了健身的习惯。
在没进游戏圈子的那几年，赵恒为了赚钱，曾萌生过参加格斗比赛的想法。
自从踏入职业圈，精神力高度开发以来，他的身体就就出了问题。
最开始只是嗜睡，到后来体质直线下降。
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赵恒的身体素质从巅峰跌落谷底，在三年前开始细胞老化，虽然看上去还很年轻，可是各项指标已经跟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差不多，也许再过一年，他就会满头白发步入暮年。
如果真要解释，那么他曾经的辉煌就像是回光返照，又或者是以寿元作为交换获得的神秘力量。
奶茶店里，看到赵恒正在沉思，刘月认为赵恒是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忧，她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惆怅，起身为赵恒递过去一块甜点。
赵恒摆了摆手：“我不吃甜食，你吃吧。”
“喔。”
刘月闻言后点了点头，将小酥饼放在口中轻轻咀嚼，她直到这时候才敢大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赵恒身高一米七七，在南方算得上高个子，此时一身运动装，看上去很阳光，时而眸光深邃，有着一股出尘之感，令人深陷其中。再加上赵恒长得十分英俊，随时都有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让人着迷。
如果不考虑身体原因，赵恒无疑算得上是无数少女的梦想男友。
年轻有为，帅气多金。
当目光接触，赵恒的笑容让刘月俏脸微微一红，她迅速将目光转到一旁。
在她张嘴吃糕点的时候，赵恒看到了两颗很可爱的小虎牙。
这让赵恒又对她笑了笑。
看到赵恒的笑容，这让刘月感觉很不自在，她忍住嘟囔了一句道：“你笑啥？”
“小虎牙很好看。”
“哦。”
“酒窝也很好看。”
“……。”
“你这是在撩我吗？”刘月红着脸壮着胆子问道。
赵恒反倒是很厚脸皮地说道：“我们不是在相亲吗？”
这让刘月脸色微变，将手中的食物轻轻放下，朝着赵恒的方向推了推，动作很轻缓。
赵恒摇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的，咬过的食物怎么能放进去。”
“……”刘月一阵无言，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被人随便撩一下，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了。
“对不起。”
“没事儿，反正我又不吃，全都是你的。”
赵恒笑着眨眨眼。
刘月这时候有些慌了神，她真的担心赵恒再这样撩她，自己可能会陷进去，到时候这场相亲就不止是走一个过场那么简单。
她其实对赵恒印象很好，女孩子的思绪很跳脱，从二人刚见面开始，她就能联想到很多。
在脑海中，她有过各种画面，赵恒寿元无多，如果两个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到时候留下她孤儿寡母的，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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