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破面、假面

    “普通人的虚化，是灵魂的堕落，变成了一个没有清醒意识的类似于‘厉鬼’一样的东西，这你们已经知道了。虚的四个等级你们也已经知道了，这不断提升等级的过程中面具会一点点碎裂，更具人形有更强的力量，这个过程叫做破面，这也是公开出来的资料。那么，我在思考一些问题。”蓝染扶了一下眼镜，他们一行人在托尼安全结束手术了之后来到了蓝染的地下训练场。

    “在这几年的闭关时间中，虽然始终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我觉醒的知识越来越丰富。”

    “死神的日常工作是魂葬——用刀柄末端轻触灵魂额头，将其接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战斗技巧？我的猜想是他们在防备着虚。我们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大批量的制造死神，却始终没有原生死神跳出来阻止或者接触我们，我的猜想是：他们在上古跟着虚一起同归于尽，或者他们都来自别的世界。但我始终没有线索，无法证明。”蓝染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认为死神的工作恰如其名——引渡完好的灵魂，清理堕落的虚。那么，我有一个疑问，在虚越来越拟人化甚至是拟死神化的进化道路中，我们是不是可以有这样的猜想：死神也可以越来越虚化？虚的死神化和死神的虚化到底是如何进行的？二者合一会不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蓝染看了一眼被惊呆的众人，提出了他的要求，“我始终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实验，这是不人道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将我刚才所说的话共享给他人，我希望招募一批普通人和死神的志愿者，来进行相关研究。有了成果之后，也许我们就可以将憎恶变的更强了。”

    尼克·弗瑞和罗斯将军沉吟了一会，没过多久他们就下定了决心。尼克·弗瑞开口说道：“我们同意你进行与此相关的实验，我们也会尽力协助你。但我们的要求是：在你进行实验的过程中，我们有权旁观并拥有部分参与实验的权力。”

    蓝染笑了一下，握住了尼克·弗瑞伸出来的手，交易达成了。

    在这边托尼、伊森、班纳甚至特聘万磁王研究制造各种有针对性的战甲的同时，蓝染那边也开始了他的实验。

    经过了两个月的研究，蓝染终于有了成果——因果之链一旦断掉，人的灵魂就彻底回不去肉体了，此时只有三个选择：被死神引渡化为灵子消散，或自行化为灵子，这些灵子会在别处聚合形成新的灵魂；被人强行斩断因果之链后自行修炼成为死神或者变成虚；有深厚怨气的在因果之链随时间缓缓消逝之后变为虚。但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死神的修炼方法了，第二和第三条只适用于那些没有天赋或者主动放弃的灵魂。

    死神的虚化则是需要在死神的魂魄内再放入一个虚的魂魄，死神首先要在自己的灵魂世界战胜虚的魂魄，就可以借用虚的力量在自己的脸上形成一个虚的面具，提高其战斗力，这个技巧叫作假面。面具的维持时间基本上在几秒钟上下，之后应该是可以随着修炼时间慢慢变长，但两个月的研究时间还是太短了，而且对死神的要求极高，必须是拥有极大灵压的人才可以成功，假面的提升幅度跟虚的魂魄强弱也有很大关系。但蓝染始终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实验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死神的虚化应该可以更强才对！但是蓝染并没有说出来，他选择了沉默。

    虚的死神化则是彻底失败，灌注了大量灵力后，虚最高可以提高到基力安阶段，但这也已经不是本来变成虚之前的灵魂了，记忆什么的全都不见了，相当于一个新的灵魂，并且几乎没有什么自我意识，行动基本由本能支配。

    所有这些都让蓝染感觉很窝火，但他不知为何，隐瞒了自己的情绪，一脸笑意地在发布会上宣布自己的实验大获成功并向各国政府公布了所有实验数据，没有隐瞒。

    这让各国政府交口称赞的同时，给他送来了更多更多实验体，甚至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强大死神都交了出来，希望蓝染可以帮他们继续提升实力，但这被蓝染拒绝了。

    终于，心急如焚的憎恶迎来了他变强的曙光。

    这天，蓝染来到了他的住处，“虚的死神化失败了，不过你最起码还可以达到最初的亚丘卡斯阶段，会比现在要强一些。要知道即使是在亚丘卡斯阶段，个体的实力差距也很大，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随后蓝染一刀插入憎恶的胸口。

    “不过，有一个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蓝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

    “亚丘卡斯必须不停地吞噬同类，吸收灵力，不断进化。如果在进化到瓦史托德之前停了下来，那么就会退化回基力安，并且失去所有记忆，没有再次进化的可能。”

    正在转化的憎恶瞳孔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