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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得可爱

    伢伢确实是被别人打了,不过不是路遥遥,而是她以前撕破脸的一个仇人。在她走出厕所时,遇见,被对方打了一巴掌。

    伢伢是羡慕路遥遥的,羡慕她被陆泽州追求,羡慕她有好看的脸蛋完美的身材,也因此伢伢很嫉妒路遥遥,嫉妒路遥遥拥有了她想拥有的东西。

    以前那个和她做对的人,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人,现在却敢打她。伢伢心理早就倾斜倒塌了。

    口红是她自己弄坏的,是不是路遥遥本人的东西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她和路遥遥知道,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个,他们男人不是最喜欢以保护弱小来显示自己的高大吗?

    那伢伢就装得更可怜一点撞上来呢?难道是因为接了部戏?还没拍就觉自己会一炮而红,提前上头了?

    “我虽然姓路,但我没有打你哦。”路遥遥还能扬起笑脸。

    伢伢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蔡维怀里躲,让人以为,路遥遥是什么洪水猛兽。

    蔡维拍了拍伢伢的肩膀:“口红坏了可以再买,计较这些干嘛呢。”

    路遥遥不悦,蔡维这话像是相信了伢伢的话,可她真没有:“我说了,我没有打她。”

    陆泽州搂着路遥遥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耳边,没有任何情绪的表露,只是多看了两眼泪汪汪的伢伢。

    “嫂子,我不是那意思,我了解你是什么人。”

    了解你还这样说话?酒精让路遥遥泛起无力感,她不想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她和蔡维的友谊。她闭上嘴巴没说话。

    见路遥遥恹恹的不再说话,伢伢有些得意,但毕竟路遥遥是陆泽州的人,坐在陆泽州的怀里,伢伢也不敢太过分,欺负别人平衡一下内心的失调后就该收手了。

    “没事啦,确实不是这位路小姐,是别的路小姐。蔡少~我没事啦。”

    蔡维似笑非笑,手从发梢摸到她的脖子:“嗯,你确实没事了。”

    对上蔡维一双眼睛,伢伢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时,路遥遥幽幽的说:“陆泽州,我好烦呀~别人那么普通的也可以接戏,你说,我那么漂亮,是不是也可以从无名小卒变成大明星呀?”

    陆泽州冷声:“你敢!”

    路遥遥小小拳头不痛不痒的锤了一下陆泽州的胸口:“几天之后,就会有一个明星冉冉升起,可是我好讨厌那颗星星呀!”

    陆泽州抓住她的手:“打落就好。”

    路遥遥仰头看他,笑意盈盈:“真的?”

    “嗯。还没升起,很容易,吩咐一声就好。”他说:“回家,你快醉了。”

    路遥遥嘻嘻笑着,她确实有点醉了,红酒伏特加她浅尝辄止,可也够填满她微薄的酒量,思绪飘飘忽忽的,脚步也虚无。

    伢伢听不想听懂他们关于“星星”的对话,但她又不是傻子,发现路遥遥好像真的是蔡维的大嫂后,她开始慌了,可怜兮兮的抱着蔡维的腰:“蔡少,我错了!伢伢知道错了~”

    蔡维摸着她受伤的脸颊,很温柔,也很无情:“你当我的这声‘大嫂’是恭维吗?伢伢,你真可爱。”

    傻得可爱。

    所以,路遥遥真的是陆泽州的老婆?不是和自己一样努力向上爬的人?

    伢伢失了魂。陆泽州说,没升起的星星很好打落……吩咐一声就好……

    陆漠放开笑了两声,和江文碰了酒杯,让冷下来的气氛又热了起来。

    也许人太少,也许是因为路遥遥走了,陆漠打电话叫些人过来玩,不管茉莉依偎在江文身边,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路遥遥喝完酒后不会吐,但胃会烧热的难受,娇气得窝在陆泽州的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哼哼唧唧的念叨:“陆泽州,怪你……不帮我喝……陆泽州,我热……陆泽州,我肚子在响,是不是饿了?陆泽州,陆泽州……”

    陆泽州打开一点车窗,让深夜的冷风吹进来:“你在打嗝,不是肚子在响。”

    陆泽州一下一下的拍着路遥遥的后背,路遥遥无力滑过他的胸口,枕着他的大腿,右手抠着他的左手,一大一小的手,干净没有任何装饰,连戒指都没有。

    ……………

    路遥遥在古代的第一本小说还没有写出来,印书的书舍就被路贤抄了。

    事情经过挺简单的。

    前天有个富商之女带着名家遗画求访凌胧,凌胧以为对方是要借赏画之由与她交故,在花园里和她愉快的谈了半天风雅,那苏小姐才暗搓搓的表明来意。

    “王爷也觉得这画意境绝妙。”苏小姐说:“半月前,我与贤王泛舟时偶遇,各立船头论了戴知人的画与字,虽然未靠近贤王,但贤王举止言谈风雅倜傥,让民女难以忘怀。今日求见王妃,果如民女所想,王妃大方优雅秀外慧中,不愧是王爷所爱!”

    哦豁,狗爹爹的红颜知已找上门来了!话里话外对路贤的倾慕,意思就是想给路贤上门当妾呢!

    路遥遥瞄向凌胧,凌胧神色不变,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只不过多打量了几眼苏小姐:“苏小姐今日求访,原来目的在此呀?既然苏小姐如此爱慕王爷,本王妃又是个豪爽知性的人,怎么会不成全呢?”

    苏小姐忐忑变成了喜悦,抑制不住的欢喜,对凌胧又是一阵恭维。

    等苏小姐一走,凌胧便收住了笑,整个人比冬天的风都冷,路遥遥呆在她的身边,都有些殃及池鱼的危机感。

    路贤从书房回到房间,凌胧正掀开香炉的盖子,往里面埋香,他回来,瞥了眼。

    宝华给路贤倒茶,路贤喝了大口解渴,这时凌胧突然说:“有一家世清白的女子,给你做妾如何?”

    “噗……咳咳……”

    嘴里的茶水细数吐到了地上,路贤被呛着咳了好几声,泪着眼睛看凌胧:“夫人,别开这玩笑,你知道我不想纳妾。”

    皇宫里长大的路贤,看多了女人争风吃醋、为了儿子的前程心怀诡计,他父皇死的早,有一半是后宫那群女人的功劳,他有阴影,可不想院子里也有群虚情假意的女人天天烦他。

    凌胧盖上香炉,袅袅香气缭绕了满屋子:“人家苏小姐对王爷您一见倾心,今儿放下脸,亲自到我面前来寻情,我若是不答应,显得本王妃多狭隘无情呀?”

    路遥遥瞪着路贤,一张小嘴里说不出好话:“就是和你谈画论字的红颜知己,今天到娘亲面前来了!”

    路贤捂住了女儿的小嘴。路遥遥脸小小的,路贤一个手掌快把她脸埋完了。

    “夫人,别听遥遥乱说,我哪里来的红颜知已呀?我只有夫人一个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