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9月11日，多云转中雨。
我嘱咐好朱颜一人在家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把门窗关好，并且我打电话给慕归煦，让他下班之后调查我家周围是否有陌生人出没。我交代妥当后，才出门赶去盛天大厦。
盛天大厦的休闲洗浴会所有点多，我经过一一排除，最终锁定了一家。
还是利用慕归煦的证件，我盘问道当天的前台以及保安。他们大致的口供表明许汇昌当天下午属实在会所里没有离开。毕竟像这种会所一般都是有后门的，我进来之前特意在外面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毕竟这事是店家的机密，怎么会让人轻易找到。
我原打算离开回家，后来想想都到店里，不做项目多少有些违背天理。
我试了试这家的足疗，换上了浴服，我看了看价位表，上面并没什么特别项目的，让我有些失望，我选了和许汇昌当天一样的技师。
我很关心许汇昌左手上的莫名划痕，在技师小陈口中得到了答案。
小陈从渝南的乡出来的，说起话来有着淡淡的口音。小陈人长得眉清目秀，妆很淡，眉眼间给人一种邻家少女的感觉，小陈是最近刚在会所上班的，高额的薪水对她的诱惑很多，她主要负责足疗服务，作为一个新人对这类服务还是有些生疏陌生，许汇昌看她入行不久，便从众多技师选择了她，对于经常混迹休闲娱乐场所的老油条，许汇昌当然不只是为了足疗而来，在足疗的过程中，用内涵的话语对正在工作的小陈旁敲侧击。小陈之前的客人都不怎么爱说话，突然上来一个问东问西的老板让本就生疏的她，更加紧张。
小陈因为过于紧张，不小心按疼了许汇昌，许汇昌吃痛得叫出了声，躺着的身子瞬间坐了起来。小陈觉察到自己的失误，慌乱起身连连道歉，许汇昌见小陈道歉时脸上显现出少女特有的红晕，便转怒为喜，把小陈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对她语重心长说着，边说边对小陈动手动脚，小陈受不了这种侮辱，挣脱时用指甲划伤了许汇昌的左手。之后小陈被许汇昌投诉，说她伤害到了顾客，经理又给许汇昌换了一个漂亮的技师，并且不断的赔笑说好话，这事才算平息。
就因为这事，小陈还被经理狠狠地臭骂了一顿，经理完全没有听小陈的解释，并告诉小陈，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滚蛋！从那之后，小陈就不敢再去单件足疗间。
说到这，小陈长长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脸上全是愁容。
在这个行业，经常会碰到骚扰的客人，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我打算安慰年轻的小陈几句，结果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打断了我原本要说的话。
一个穿着浴服的漂亮女人缓缓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
韩楚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问道：“你是来做足疗的？”
“没有人规定做足疗是男人专属的。”韩楚橙的语气依然冷淡，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可虽然韩楚橙嘴上这么说，却在我身边坐下。
我看到小陈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专注地给我按脚。
韩楚橙躺在沙发上，双腿伸了出去，因为浴服的裤子都很短，尤其是韩楚橙这种长腿，裤子连膝盖都遮不住，修长的腿又白又直，让人很难不多看两眼。
让我没想到的是，韩楚橙这次竟然主动和我搭话：“钟先生，我的事情你调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收获呀？”
可以听得出韩楚橙有些挖苦的意味，毕竟她完全清楚我调查不到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
我把手臂垫在后脑勺，装作无比轻松的姿态，得意地说道：“我去吃了一次泰国菜，味道真的不错！看来以后会经常去了。”
韩楚橙的瞥了我一眼，并没有停止对我攻击：“这就是唯一收获了吗？我有点质疑钟先生侦探身份的专业性了。”
“看来你对我没有找到你的杀人证据这件事很不满意呀！我完全可以成天围着你转，调查你的童年，你的好友，毕竟这对破案都很有帮助。”
这句话本意是回怼韩楚橙的，结果把按脚的小陈吓得够呛，手劲突然变大，我也体验到许汇昌当时的痛苦了，我连忙坐起身，抱着我的手不断揉搓。
小陈手忙脚乱站起身，后退几步，弄不清应该是先跟我道歉，还是先惊讶于那个绝美的女人竟然有可能涉嫌杀人，一边看看我，一边看看韩楚橙。
韩楚橙看着突然发生的事，忍不住偷笑，跟小陈解释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是被这个钟先生误以为是坏人了，他经过调查完全可以证明我是好人的。”
之前我和小陈有过短暂的相处，小陈更相信我，便问我：“钟先生，她说的是真的嘛？”
我完全不想给韩楚橙洗白，但看到小陈对这件事如此在意，我还是点头默认了。
小陈看我点头，才松了一口气，想到刚才的失误，不断对我道歉，祈求我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经理。我当然不会在意这件小事，安慰了小陈几句，平稳着小陈的状态。
足疗结束，小陈抱着足浴桶离开，离开前还不停跟我道谢。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和韩楚橙闲聊，虽说韩楚橙是个冰山美人，经过这几次来往，可以看出她并不是讨厌我。
就在小陈刚离开，一个男技师捧着足浴桶走了进来，让我很意外，韩楚橙的技师是个男人？因为我之前对韩楚橙调查，那些追求她的有钱人几乎没有一个得手的。
“我还以为你会抵触异性碰你呢？没想到你找的是男技师。”这句话让男技师尴尬地笑了笑。
“男技师的手劲比较大，我比较吃劲。”韩楚橙说起话来，像一个常客。
因为我在旁边，根本完全不需要展示男技师的交流能力，他便低着头默默地给韩楚橙按脚。
韩楚橙侧着头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我可以看得出她想要问我些什么，我和她唯一的交集就是朱基元的案子，她想知道的事，我知道。
我见韩楚橙还是没有开口，我就直截了当说道：“至于到底是谁，我还在调查。”
韩楚橙听后先是一惊，随后又归于平静，默默点了点头，果然被人猜到自己的想法都会表现有些不自然。
我接着说道：“通过这两天的调查，我知道了一些关于他之前的事，对这个案子会很有帮助。第一次我们谈话，我就从你的表现看出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在我说道你回国的原因，你的表情分明在告诉我你在掩饰什么，当我提及到是否因为他的时候，你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据，当时你的情绪有些激动，毕竟约到你可让我花尽心思，我可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就离开。你每个人心里都会有秘密，作为秘密当然不应该告诉别人，但是你要明白我完全都是为了早日找到凶手，不然我也不会对别人的秘密有那么上心，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对我不要什么隐瞒和他的事。”
韩楚橙哀怨地看着我，释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人都已经没了，我也没有必要在意之前的事，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看来我刚刚的一番话，对韩楚橙起了作用，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浮动的嘴唇，期待着她讲出她和朱基元的事。
“你怎么没有什么腿毛呢？”韩楚橙指了指我的双腿。
真的让我泄气！腿毛是朱颜趁我睡着给我剃掉的，怪不得之前按脚的时候小陈盯着我的小腿看了半天。
我拍了拍我光滑的小腿，一脸疑惑地看着韩楚橙问道：“这是重点吗？有没有毛又能怎么样？它也不是牙刷！”
韩楚橙被我的话给逗笑了，用手肘支撑着上身，笑得身体不停晃动，完全失去了自己高冷的人设。
韩楚橙平复了自己的状态，跟我解释：“关于他的事，还是不要在公共场所解释这件事，等我一会儿回家的。”
回家？回谁的家？让我跟她回家吗？
突如其来的暗示，让我有些慌乱，只好尴尬的拒绝：“这样不太好吧！很影响你的声誉的。”
韩楚橙说道：“在你这里我还有什么好名声吗？并且你误会了，等我回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等待技师按摩完毕，我和韩楚橙便起身离开会所，外面偏巧在这时正下着倾盆大雨，雨水敲打着地面的声音，格外的杂乱。
我的手机收到朱颜的短信，心头突现一丝暖意，还好有人在挂念我，我打开短信一看。
“回来的时候，记得买点零食，冰箱里没存货了。”
心头的暖意忽然转凉。
城北离这里很远，并且在这样大雨天是很难打得到车的，我站在门口雨答左顾右盼，期待着能等到一辆计程车。
韩楚橙看我没有带伞，也没有等到车，便问道：“这个时间不是很容易打到车的，我可以送你回家。”
原本我不打算拒绝，但是想到朱颜和韩楚橙见面多少有些尴尬，我还是拒绝了。
“多谢好意，我家离这里很远的，下雨路滑，我不是很放心。”
韩楚橙再次提议：“那不然你到我家坐一阵子吧，等雨停你在打车离开。我家离着很近的，开车不出十分钟。”
这次我完全没法拒绝，毕竟拒绝这么好看的女人两次，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便上了韩楚橙的车，到了她的家里。
我嘱咐好朱颜一人在家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把门窗关好，并且我打电话给慕归煦，让他下班之后调查我家周围是否有陌生人出没。我交代妥当后，才出门赶去盛天大厦。
盛天大厦的休闲洗浴会所有点多，我经过一一排除，最终锁定了一家。
还是利用慕归煦的证件，我盘问道当天的前台以及保安。他们大致的口供表明许汇昌当天下午属实在会所里没有离开。毕竟像这种会所一般都是有后门的，我进来之前特意在外面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毕竟这事是店家的机密，怎么会让人轻易找到。
我原打算离开回家，后来想想都到店里，不做项目多少有些违背天理。
我试了试这家的足疗，换上了浴服，我看了看价位表，上面并没什么特别项目的，让我有些失望，我选了和许汇昌当天一样的技师。
我很关心许汇昌左手上的莫名划痕，在技师小陈口中得到了答案。
小陈从渝南的乡出来的，说起话来有着淡淡的口音。小陈人长得眉清目秀，妆很淡，眉眼间给人一种邻家少女的感觉，小陈是最近刚在会所上班的，高额的薪水对她的诱惑很多，她主要负责足疗服务，作为一个新人对这类服务还是有些生疏陌生，许汇昌看她入行不久，便从众多技师选择了她，对于经常混迹休闲娱乐场所的老油条，许汇昌当然不只是为了足疗而来，在足疗的过程中，用内涵的话语对正在工作的小陈旁敲侧击。小陈之前的客人都不怎么爱说话，突然上来一个问东问西的老板让本就生疏的她，更加紧张。
小陈因为过于紧张，不小心按疼了许汇昌，许汇昌吃痛得叫出了声，躺着的身子瞬间坐了起来。小陈觉察到自己的失误，慌乱起身连连道歉，许汇昌见小陈道歉时脸上显现出少女特有的红晕，便转怒为喜，把小陈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对她语重心长说着，边说边对小陈动手动脚，小陈受不了这种侮辱，挣脱时用指甲划伤了许汇昌的左手。之后小陈被许汇昌投诉，说她伤害到了顾客，经理又给许汇昌换了一个漂亮的技师，并且不断的赔笑说好话，这事才算平息。
就因为这事，小陈还被经理狠狠地臭骂了一顿，经理完全没有听小陈的解释，并告诉小陈，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滚蛋！从那之后，小陈就不敢再去单件足疗间。
说到这，小陈长长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脸上全是愁容。
在这个行业，经常会碰到骚扰的客人，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我打算安慰年轻的小陈几句，结果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打断了我原本要说的话。
一个穿着浴服的漂亮女人缓缓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
韩楚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问道：“你是来做足疗的？”
“没有人规定做足疗是男人专属的。”韩楚橙的语气依然冷淡，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可虽然韩楚橙嘴上这么说，却在我身边坐下。
我看到小陈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专注地给我按脚。
韩楚橙躺在沙发上，双腿伸了出去，因为浴服的裤子都很短，尤其是韩楚橙这种长腿，裤子连膝盖都遮不住，修长的腿又白又直，让人很难不多看两眼。
让我没想到的是，韩楚橙这次竟然主动和我搭话：“钟先生，我的事情你调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收获呀？”
可以听得出韩楚橙有些挖苦的意味，毕竟她完全清楚我调查不到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
我把手臂垫在后脑勺，装作无比轻松的姿态，得意地说道：“我去吃了一次泰国菜，味道真的不错！看来以后会经常去了。”
韩楚橙的瞥了我一眼，并没有停止对我攻击：“这就是唯一收获了吗？我有点质疑钟先生侦探身份的专业性了。”
“看来你对我没有找到你的杀人证据这件事很不满意呀！我完全可以成天围着你转，调查你的童年，你的好友，毕竟这对破案都很有帮助。”
这句话本意是回怼韩楚橙的，结果把按脚的小陈吓得够呛，手劲突然变大，我也体验到许汇昌当时的痛苦了，我连忙坐起身，抱着我的手不断揉搓。
小陈手忙脚乱站起身，后退几步，弄不清应该是先跟我道歉，还是先惊讶于那个绝美的女人竟然有可能涉嫌杀人，一边看看我，一边看看韩楚橙。
韩楚橙看着突然发生的事，忍不住偷笑，跟小陈解释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是被这个钟先生误以为是坏人了，他经过调查完全可以证明我是好人的。”
之前我和小陈有过短暂的相处，小陈更相信我，便问我：“钟先生，她说的是真的嘛？”
我完全不想给韩楚橙洗白，但看到小陈对这件事如此在意，我还是点头默认了。
小陈看我点头，才松了一口气，想到刚才的失误，不断对我道歉，祈求我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经理。我当然不会在意这件小事，安慰了小陈几句，平稳着小陈的状态。
足疗结束，小陈抱着足浴桶离开，离开前还不停跟我道谢。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和韩楚橙闲聊，虽说韩楚橙是个冰山美人，经过这几次来往，可以看出她并不是讨厌我。
就在小陈刚离开，一个男技师捧着足浴桶走了进来，让我很意外，韩楚橙的技师是个男人？因为我之前对韩楚橙调查，那些追求她的有钱人几乎没有一个得手的。
“我还以为你会抵触异性碰你呢？没想到你找的是男技师。”这句话让男技师尴尬地笑了笑。
“男技师的手劲比较大，我比较吃劲。”韩楚橙说起话来，像一个常客。
因为我在旁边，根本完全不需要展示男技师的交流能力，他便低着头默默地给韩楚橙按脚。
韩楚橙侧着头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我可以看得出她想要问我些什么，我和她唯一的交集就是朱基元的案子，她想知道的事，我知道。
我见韩楚橙还是没有开口，我就直截了当说道：“至于到底是谁，我还在调查。”
韩楚橙听后先是一惊，随后又归于平静，默默点了点头，果然被人猜到自己的想法都会表现有些不自然。
我接着说道：“通过这两天的调查，我知道了一些关于他之前的事，对这个案子会很有帮助。第一次我们谈话，我就从你的表现看出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在我说道你回国的原因，你的表情分明在告诉我你在掩饰什么，当我提及到是否因为他的时候，你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据，当时你的情绪有些激动，毕竟约到你可让我花尽心思，我可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就离开。你每个人心里都会有秘密，作为秘密当然不应该告诉别人，但是你要明白我完全都是为了早日找到凶手，不然我也不会对别人的秘密有那么上心，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对我不要什么隐瞒和他的事。”
韩楚橙哀怨地看着我，释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人都已经没了，我也没有必要在意之前的事，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看来我刚刚的一番话，对韩楚橙起了作用，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浮动的嘴唇，期待着她讲出她和朱基元的事。
“你怎么没有什么腿毛呢？”韩楚橙指了指我的双腿。
真的让我泄气！腿毛是朱颜趁我睡着给我剃掉的，怪不得之前按脚的时候小陈盯着我的小腿看了半天。
我拍了拍我光滑的小腿，一脸疑惑地看着韩楚橙问道：“这是重点吗？有没有毛又能怎么样？它也不是牙刷！”
韩楚橙被我的话给逗笑了，用手肘支撑着上身，笑得身体不停晃动，完全失去了自己高冷的人设。
韩楚橙平复了自己的状态，跟我解释：“关于他的事，还是不要在公共场所解释这件事，等我一会儿回家的。”
回家？回谁的家？让我跟她回家吗？
突如其来的暗示，让我有些慌乱，只好尴尬的拒绝：“这样不太好吧！很影响你的声誉的。”
韩楚橙说道：“在你这里我还有什么好名声吗？并且你误会了，等我回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等待技师按摩完毕，我和韩楚橙便起身离开会所，外面偏巧在这时正下着倾盆大雨，雨水敲打着地面的声音，格外的杂乱。
我的手机收到朱颜的短信，心头突现一丝暖意，还好有人在挂念我，我打开短信一看。
“回来的时候，记得买点零食，冰箱里没存货了。”
心头的暖意忽然转凉。
城北离这里很远，并且在这样大雨天是很难打得到车的，我站在门口雨答左顾右盼，期待着能等到一辆计程车。
韩楚橙看我没有带伞，也没有等到车，便问道：“这个时间不是很容易打到车的，我可以送你回家。”
原本我不打算拒绝，但是想到朱颜和韩楚橙见面多少有些尴尬，我还是拒绝了。
“多谢好意，我家离这里很远的，下雨路滑，我不是很放心。”
韩楚橙再次提议：“那不然你到我家坐一阵子吧，等雨停你在打车离开。我家离着很近的，开车不出十分钟。”
这次我完全没法拒绝，毕竟拒绝这么好看的女人两次，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便上了韩楚橙的车，到了她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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