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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将人给押下了

    因着鹤时月的命令,鹤二夫人从此被严家看管着,再不能随意出来。

    至于鹤宝玉,判刑之后便立即送往去了工部,跟着工部的大人们一道出城去挖运河了。

    押解出城那日,鹤时月坐在马车里,看着鹤二夫人那哭天抢地的模样,实在不想露脸。

    “小公爷,不过是五年而已,人由工部监管,又不是流放千里再见不着了,瞧二夫人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冤屈呢。”

    银铃素来就看不惯二房那些人,尤其是那鹤宝珠,长得那般贫瘠就算了,偏偏还总觉得自己很富有。

    瞧瞧,这会儿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还真以为能搏得别人几分同情呢!

    这时,鹤宝玉看到了鹤时月,眼眶几欲裂开,嘶吼着:“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鹤时月见他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摇头叹气。

    “你到现在还只会怪别人,你自己若是坐得端,行得正,别人又何需给你下套?”

    “在青楼楚馆与人争风吃醋闹出了人命,说出去都丢人!”

    “你若非有护国公府在背后做靠山,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情,直接让你劳做到死都不为过,不过是判了五年而已,比起那些身首异处的,你已经好多了!毕竟你是真杀了人。”

    “你自己看看身边那些同你一起被押解出去劳作的,他们哪一个犯的罪不比你轻?”

    “若非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你!”

    鹤时月说着,跳下马车,给了押解的差役一包银子:“劳烦差大哥一路上多照应着点我这个堂哥,这怎么说也是我爷爷的长孙,他若是有个好歹,我怕老人家伤心。”

    差役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小鹤大人放心,挖河道的工事就在前面的邳县,你们家里人若是想看望,也要不了几天的路程,出不了差子。”

    鹤时月点头,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押解队伍开始启程了,有人却拦在了鹤时月的马车前。

    “鹤时月,你下来!”

    一听这熟悉又娇横的声音,银铃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说什么来着?

    这讨厌的人,就喜欢自动送上门来找不痛快!

    撩开车帘,鹤时月问:“何事?”

    鹤宝珠满脸不岔:“要不是因为你,我哥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你怎么还好意思来送行?”

    银铃可听不得这话,当即便跳下车赏了她一巴掌。

    鹤宝珠瞪大了眼睛:“你个贱婢,居然敢打我!”

    银铃双手抱臂:“打都打了,还问什么敢不敢的,宝小姐,我劝您有空还是回府多读点书,你说你也年纪不小了,迟迟还未有人上门提亲,你难道都不反思一下吗?”

    “你……”鹤宝珠气得要死,“你敢羞辱本小姐!”

    银铃嗤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长得这般普通,若再不多读点书,那些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谁肯娶你啊?”

    鹤宝珠被她刺激得不轻,抬手就要打回来,却被银铃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警告你!你们二房一家最好安份些,否则,那南伯府的下场你们都得瞧见了,把你们二房赶出京城,回鹤家老宅那边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到那时,你就只能找个商户之子,或者普通的殷实之家嫁了。”

    鹤宝珠气得要死,哭着跑去找鹤二夫人了。

    “娘,那鹤时月简直太过份了,竟然让一个丫鬟打我!”

    鹤二夫人刚刚送走了儿子,本就情绪不高,如今见自己女儿又被欺负了,心中那把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鹤时月,你什么意思?欺负完我儿子,又来欺负我女儿?”

    “难道,就因为你是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你就能不将这些隔房的手足放在眼里了吗?”

    鹤二夫人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不岔,凭什么?

    凭什么国公府只能由长房来继承?

    又凭什么,国公府未来只是她鹤时月的?

    “二婶,麻烦您日后说话过点脑子,刚才我可是给了差役一包银子,让他一路上好生照顾堂哥,我可没有欺负他。”

    “他落到这个下场,都是你慈母多败儿,你可别赖别人,如今你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你最好还是看好一些,她若是再闯出什么祸来,我可不管。”

    古人重男轻女,为着将来鹤家的血脉着想,鹤时月是无论如何都会保下鹤宝玉一条狗命的。

    但若是鹤宝珠,她可就没那个必要了。

    反正,人家又不感激她。

    她做这些,也不过是为了老爷了而已。

    “要不是你,我哥能被人算计了?说到底,人家都是冲着你来的,鹤时月,你连累了我们,就不觉得愧疚吗?”

    鹤宝珠气愤的吼道。

    鹤时月眼眸一沉,看着这对母女,一字一句。

    “我需要愧疚吗?你们这些年,沾国公府的光还少吗?沾光的时候没见你们这般愤怒,如今有人盯上了国公府,你们倒是好意思说连累!”

    “鹤宝珠,你若不想受连累,便趁早搬出京城,离护国公府远远的,这样,就没人能算计得了你们了。”

    说完,她放下车帘子,吩咐车夫赶紧走。

    这对母女,她是一眼都懒得多看。

    鹤宝珠盯着她马车离去的背影,目光怨毒。

    “娘,咱们就这么看他们一家子逍遥快活,而我爹却连份正经的差事都没有吗?”

    二房现如今什么样,隔壁的国公府什么样,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还说什么他们沾了护国公府的光,哪有光?

    大家都是老国公的子孙,凭什么两房之间差距就那么大!

    “珠儿别急,他们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鹤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正了正自己的衣襟,理了理发髻,“那南氏比我们更不希望他好过,你且等着瞧吧,他也逍遥不了几日了。”

    鹤时月刚回到府中,就见采薇匆匆来禀:“小公爷,今日有位自称是本家的公子,在火锅店吃了五千多两银子,不肯给钱,于是,我们就将人给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