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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可都查证过

    鹤时月得了块免死金牌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护国公府本就手握重兵,如今再得块免死金牌,那满京都,谁还敢与他们硬刚?

    至于那些争位的皇子们,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是发誓要将护国公府拉拢到自己这边来。

    就在这时,外出查吃空饷案的二皇子君景辰回京了。

    他一回来就来不及回自己的皇子府换衣服,直接就往宫门口奔去。

    岂料,他竟被守宫门的侍卫给拦在了外面。

    因为,他此刻狼狈的,说是路边的乞丐也没人不信啊,哪里还有当初离京时那副皇家贵公子的模样?

    他此刻衣衫褴褛,头发散乱,身上还有多处皮外擦伤,脸上还脏兮兮的,别说是皇宫的侍卫没认出来,就是皇帝这个亲老子也认不出这个儿子。

    “你们大胆,连本皇子也敢拦!”君景辰将挡在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极力想要露出他那张脸,“你们看清楚了,我是二皇子。”

    要不是急着进宫汇报,他才不会这般着急呢。

    但是,饶是他这么说,侍卫也不敢轻易的将人给放进去,毕竟,那张脸脏的,他们是真的没认出来是二皇子。

    好在,鹤时月刚好也要进宫,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二殿下,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君景辰那就一个热泪盈眶啊。

    “小鹤大人,连你都认出本殿下来了,这些狗侍卫竟然说我是乞丐。”

    要不是自恃身份,君景辰都恨不得要跳起来哇哇大叫了。

    鹤时月突然觉得,这二皇子似乎也有些憨傻之气,莫名的,还有些搞笑。

    “你们这些侍卫,当差不认真啊,二皇子都认不出来。”鹤时月冲着宫门口的侍卫摆了摆手,“让开,二皇子这般进宫,定是找陛下有重要的公务要商谈的,你们这般拦着,耽搁了正事你们负得起责吗?”

    两边的侍卫连忙拱手退到了一旁,鹤时月这才陪着二皇子一道进了宫。

    君景辰内心真是心酸不已,他堂堂一个皇子,要进宫门,还得要一个臣子来开路!

    唉!

    他这一趟走的,真是不容易。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御书房,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听鹤时月说眼前这人是二皇子时,他还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战战兢兢的进去禀报完后,便将君景辰请了进去。

    君景辰一进去,立即便跪伏了下去。

    身嘶力竭的喊着:“父皇,儿子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别说是龙案后的皇帝吓了一跳,就连鹤月也跟着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这平日里端得跟个翩翩公子的二皇子,竟还是个唱戏的高手。

    “老二,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快起来。”

    这要换了个刻薄的君主,似君景辰这般形象,冲撞龙颜,怕是话都还没说两句,就直接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君景辰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了那张脏兮兮的脸,脖子上和手上都有擦伤,身上的衣服也是血迹斑斑,皇帝再一次惊呆了。

    他的儿子,打从生出来起,就是锦衣玉食的,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过?

    想到他刚才说差点就见不到他这个他这个老父亲了,皇帝顿时怒从心头起。

    “你且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君景辰起身,将他此番洛州之行一五一十给说了。

    “儿臣这一路都在被人追杀,身边的护卫都死光了,若非儿臣搞成这般模样,儿臣都没法活着回京城。”

    他几乎是声泪俱下,极大程度的激起了皇帝的同情心。

    鹤时月在一旁都看呆了,这还是三四个月前她认识的那个二皇子吗?

    她还以为,他最多就只会端着儒雅公子的架子,处处设宴办诗会,以图拉拢及引京中那些才子呢!

    没想到,这人还有另外一副面孔。

    “儿臣要去洛州的消息,原本是保密的,可洛州那边却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等儿臣去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查到。”

    “儿臣根据册子上的名单,要求检验一下兵马时,那洛州知府和刺使甚至联合起来想要制造一场儿臣意外身故的意外。”

    “先是马蹬脱落,后是刺杀,再然后,他们连儿臣对何种食物忌口,吃了会丧命这种事情都知道,几次三番的,差点要了儿臣的命。”

    “若非身边的护卫拼死保护,儿臣怕是早就死在洛州了。”

    “儿臣知那洛州的确如举报的那般,存在严重的冒领抚恤金的现象,想尽快回京禀报父皇,可那些人一路追杀,儿臣若非这副模样,早就死在外面了。”

    说着,他跑着皇帝的腿便哇哇大哭起来。

    他就是故意不回府洗漱的,否则,他的父皇怎么能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么的不容易。

    果然,当他这副模样出现时,他的父皇就心疼了。

    鹤时月当初只知道洛州那边存在的问题很严重,可没想到那帮人竟如此大胆,连皇子都敢杀。

    “二殿下可曾查出,那洛州因何这般大胆?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他们撑腰?”

    鹤时月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皇帝也一脸鼓励的看着他。

    君景辰犹豫了一下,才道:“父皇,儿臣若是说了,恐有恶意打压手足的嫌疑,您还是自己看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本皱巴巴的账册以及一张长长的签字画押书。

    “这些是洛州这些年来的税收账册,与上交给朝廷的数目完全不对,多收上来的那两成,明显由他们层层刮分掉了。”

    “另一张是儿臣千辛万苦才寻到的百姓签字画押,上面足足有上万人,他们都愿意举靠当地的官府擅征赋税,在洛州只手遮天,横行霸道,另外,有一批士兵逃跑的事情,也的确是真的。”

    除此之外,还有这些年这些官员贪污钱款的明细和名单,那些搜刮到的民脂民膏,大头都送到一个地方。

    皇帝越往后翻就越心惊,眉头不由得紧紧的皱了起来。

    “你这些东西,可都查证过?”皇帝问。

    “回父皇,儿臣敢用这性命担保,里面每个字都是真的,您可派亲卫再去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