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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是个男人

    这声音…为何这么耳熟!

    就好像是相识了一辈子的老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人群却已经散开,空出了一条路。

    那人走过来时,衣服被微风掀起一角,露出他那两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如果非要用形容这人,那大概只有一句话:萧肆之外,绝世无双。

    直到头顶一沉,温热的手掌落在头顶,鹤时月这才反应过来。

    她猛地抬起头,怔怔的看向那张脸,眼眶湿热。

    “月儿,好久不见。”

    那人轻声开口,一刹那间,鹤时月心底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

    她红着眼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温声道,“怎么了?才几年不见就忘了我了?”

    眼前的这张脸,与记忆中不同,却又有七分相似。可是这声音,这语调……像极了一个人。

    一个前世用命护着她的人。

    可那人早就死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

    鹤时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淡淡吐出那几个字:“南安王世子,顾玉榛。”

    在听见南安王世子这三个字时,顾玉榛明显愣了一下,顾玉榛?

    “月儿……”

    顾玉榛还没开口,鹤时月突然后退一步,态度疏离,“世子想做什么?也想与我一决雌雄吗?”

    顾玉榛愣在原地,他静静地看着鹤时月,分明是一样的脸,可她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这么陌生?

    就好像——从不认识他一样。

    “月儿,过来。”

    顾玉榛朝着鹤时月招了招手,脸上溢出温柔的笑意。

    那笑容,几乎能腻死人。

    鹤时月眼底恢复清明,皮笑肉不笑道:“世子殿下,别人不清楚,你难道还不清楚?你我若是交好,只怕对彼此都不利。所以,还请你跟我保持距离。”

    南安王府掌管三分之一的兵权,武安侯府手中同样掌管三分之一的军权,若是两家交好,只怕上位者就该睡不着觉了。

    鹤时月说完,转身看了鹤星儿一眼,“咱们走。”

    “等一下。”

    从江宅离开,鹤时月和君麟奕相对而坐。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马车突然一个颠簸,鹤时月一时不查,险些一头扑进君麟奕怀里。

    “小公爷打算以后就这么跟我相处?”

    君麟奕松开手,看了眼中间能隔出一条河的距离,挑眉问道。

    鹤时月坐直了身子,“萧公子还是跟我保持点距离好,我一介纨绔,可别辱没了你的名声。”

    “那如果在下说,请小公爷不吝辱没,小公爷是否可以坐近些?”

    “不能。”

    “理由?”

    “热。”

    “好。”君麟奕点点头,然后往鹤时月身边挪了挪。

    登时,鹤时月瞪大了眼珠子,没好气道,“你听不懂我的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在下冷。”

    “你冷关我何事?”

    这人不要起脸来,真是不分品种啊!

    君麟奕正襟危坐,从一旁的车壁里不紧不慢的取出一卷书。

    鹤时月一看,顿时脸都绿了!

    这不是她画的那本摄政王的画本子吗!

    这货为什么放在她马车的壁橱里!

    “现在,可关小公爷事了?”

    他问的淡然,可话里话外满是威胁!

    鹤时月咬紧牙关,深吸几口气后,勉强按耐住打死这货的冲动,挤出一丝难看的笑,“算你狠!”

    原本从江宅回国公府的路途并不远,可此时因为君麟奕的存在,鹤时月简直度日如年。

    可偏偏老国公对君麟奕推崇至极,她又不好轻易得罪,于是这一路,鹤时月可谓是如坐针毡。

    马车驶过巷子,四周喧闹声渐渐远去。

    鹤时月困意来袭,刚打了个哈欠,突然,一道寒光一闪,紧接着,一支箭矢已经逼近。

    原本从江宅回国公府的路途并不远,可此时因为君麟奕的存在,鹤时月简直度日如年。

    可偏偏老国公对君麟奕推崇至极,她又不好轻易得罪,于是这一路,鹤时月可谓是如坐针毡。

    马车驶过巷子,四周喧闹声渐渐远去。

    鹤时月困意来袭,刚打了个哈欠,突然,一道寒光一闪,紧接着,一支箭矢已经逼近。

    “小心!”

    鹤时月下意识的挡在君麟奕身前,一抬手,将箭矢夹住。

    君麟奕有一瞬的恍惚。

    他抬头,定定的看着鹤时月,抿了抿唇,无奈道,“我是个男人。”

    “废话,我又不瞎!”鹤时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呆着别动!”

    她说着,反手将箭扔了出去,正要出去看个究竟,身后一股大力将她一捞,她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萧肆你发什么疯!这是胡闹的时候吗!”

    可不等她话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身下的马车瞬间四分五裂。

    她整个人被人揽在怀里,脚尖一点,跳离了危险地带。

    而马车外,一群黑衣人正用鹰爪一样的东西勾住马车,马早已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鹤时月脸色大变。

    黑衣人凶狠的瞪着她,“你就是国公府的小公爷?”

    鹤时月没回话,只定定的看着他。

    黑衣人冷哼一声,鄙夷道,“果然是个废物!死几个人就吓傻了!”

    “接下来……”

    黑衣人话音未落,突然,脖子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刺透他的脖颈。紧接着,血喷了出来。

    “你,你……”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没气了。

    鹤时月不紧不慢的拍拍手,翻了个白眼,“都要死了还那么多话。”

    君麟奕站在鹤时月身后,刚才别人没看清楚,他却将鹤时月的动作尽收眼底。

    那么小的一块木头屑,在她手里就仿佛是什么锋利的暗器,且出手极快极狠,极准。

    这样的手段,即便是他身边的暗卫,想必也会措手不及。

    黑衣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后对视一眼,一声令下,“杀!”

    一群人朝着鹤时月和君麟奕二人再次杀了过来。

    就在鹤时月做好准备应战时,那群人却径直的绕过她,朝着她身后的君麟奕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