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黄河北岸铸军魂
且说，吕布及众文武，领下各自任务，即命部分将士分头准备。利用这个间隙，吕布命高顺、张辽集合全军，进行一次战前训话。吕布站在一处土坡高处，大手一挥，全场肃静，朗声说道：“诸位兄弟，你们都是跟随我吕布南征北战的好儿郎！你们历尽艰难、身经百战，不论胜败、舍命相随。我吕布万分感激，在此拜谢诸位了！今天，我吕布在此发誓：苍天为鉴，从今往后，我吕布与众兄弟，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如违此言，天地难容。”说完，朝大家拱手一拜。
将士们从来没见把士兵当兄弟的主公，拿人军饷，替人卖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不禁窃窃议论起来。大约一两分钟之后，高顺、张辽带头跪下，大声说道：“吾等誓死跟随温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其他将士也反应过来了，齐声说道：“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吕布伸开双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肃静，接着说道：“诸位兄弟，快快请起。我有一个问题，请问你们当兵，到底为了什么？大家不要有顾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吕布有言在先，但说无妨，不论对错，我都不会责罚！”
人群中一阵骚动，过了几分钟，终于恢复平静。一位身材魁梧的士兵，壮着胆子说道：“启禀温侯，小的是雁门人，八岁那年，父母被胡人杀害，我当兵，就是要杀尽胡人，为我父母报仇。”
“很好，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王憨。”
“好！王憨兄弟，说得很好！当兵为什么？当兵就要驱除鞑虏，保家卫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大汉男儿，就应荡平草原，放马漠北，展我大汉天威。”
众人看王憨答话，受到吕布赞赏，胆子便大了起来。又有一位士兵说道：“启禀温侯，小的是晋阳人，家里穷，兄弟姐妹几个都饿死了。我当兵，就是为了有口饭吃。”
“很好，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李二。”
“李二兄弟说得好啊！当兵为什么？当兵为了吃饱饭，有错吗？没错，但也不完全对。就像李二兄弟说的，你当兵能吃饱饭，但你的兄弟姐妹、父母亲人呢？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到头、辛苦劳作，粮食都是他们种出来的，到头来饿死的却是他们。你们说，这有天理吗？”
众人群情激奋，大声吼道：“没天理——没天理——没天理——”
吕布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这世道，真他娘的没天理！我们当兵，是为了自己能吃饱饭，但这还不够，不仅要让我们自己吃饱饭，还要让我们的家人亲戚，让我们的父老乡亲，让我们全天下的大汉子民，都能吃饱饭。李二兄弟，你说对吗？”
李二听吕布这么一说，感觉真他么有道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豪情，慨然道：“温侯说得对，说到俺心里去了。”
“大家伙，你们说，对吗？”
众人齐声吼道：“温侯说得对！”
吕布再次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当兵为什么？大家还有别的原因吗？”
这时，又有一位士兵挺身说道：“启禀温侯，小的叫张义，是九原人，我当兵，是因为崇拜‘飞将’天下无敌的威名，跟着温侯打仗，痛快！”
“张义兄弟，吕某惭愧！早些年在并州，大伙跟随吕某打仗，确实所向披靡。自从逃离长安以来，流离失所，屡战屡败，然而诸位兄弟，没有弃我而去，这份情义，吕某终生铭记。幸运的是，如今我们已经摆脱下邳困境，并州大地、漠北草原，我们何处不能去？诸位兄弟，如今我们百战归来，可有胆量，随我吕某，重整北疆山河？”
高顺、张辽看着吕布三言两语，就把一支残兵，铸成了钢铁之师，心中佩服不已、激动万分。人生得遇如此主公，除了以死相报，夫复何求？陈宫、庞统、徐庶、甘宁、文聘等人，亦是同样心境。但见高顺、张辽豪情万丈地带头答道：“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
众将士齐声大吼：“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
吕布待众人安静下来，说道：“诸位兄弟，简而言之，我们当兵打仗，就是为了外驱胡虏、内安天下，复兴大汉、共创太平！吕某定当奋发图强，带领众兄弟成此大业。”
众将士齐声大吼：“外驱胡虏、内安天下，复兴大汉、共创太平！”
吕布接着说道：“目标既定，从今往后，我们每一个人，一言一行，都要为之奋斗。今日在此，约法五章：不劫掠，不扰民，战利归公，令行禁止，论功行赏。汝等当谨记！如有违者，军法处置。”
“诺！”众将士齐声答道。
从这一刻起，吕布所率的军队，已不再是普通军阀割据的武装力量，而是具有明确政治使命的军事集团。这时，吕布想起《精忠报国》这首歌。这首歌的歌词，简直就是为此情此景此形势下的吕布量身定制的，一个字不用改。于是，吕布说道：“近日，某有感而发，作诗歌一首，唱于众人听。”说完，便用浑厚的男中音唱道：“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吕布唱完，真是荡气回肠、余音绕梁，歌词通俗易懂，在将士中引起强烈共情，有的已情不自禁地跟着哼了起来。于是，吕布又一句一句教众人唱了几遍之后，便命令将士解散，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并吩咐徐庶，一路行军时伺机教大家反复练习。徐庶天赋不凡，颇通音律，已经唱得有板有眼。吕布心想，要是在后世，徐庶恐怕是“麦霸”级的存在，说不定还能当歌星呢。
将士们从来没见把士兵当兄弟的主公，拿人军饷，替人卖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不禁窃窃议论起来。大约一两分钟之后，高顺、张辽带头跪下，大声说道：“吾等誓死跟随温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其他将士也反应过来了，齐声说道：“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吕布伸开双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肃静，接着说道：“诸位兄弟，快快请起。我有一个问题，请问你们当兵，到底为了什么？大家不要有顾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吕布有言在先，但说无妨，不论对错，我都不会责罚！”
人群中一阵骚动，过了几分钟，终于恢复平静。一位身材魁梧的士兵，壮着胆子说道：“启禀温侯，小的是雁门人，八岁那年，父母被胡人杀害，我当兵，就是要杀尽胡人，为我父母报仇。”
“很好，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王憨。”
“好！王憨兄弟，说得很好！当兵为什么？当兵就要驱除鞑虏，保家卫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大汉男儿，就应荡平草原，放马漠北，展我大汉天威。”
众人看王憨答话，受到吕布赞赏，胆子便大了起来。又有一位士兵说道：“启禀温侯，小的是晋阳人，家里穷，兄弟姐妹几个都饿死了。我当兵，就是为了有口饭吃。”
“很好，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李二。”
“李二兄弟说得好啊！当兵为什么？当兵为了吃饱饭，有错吗？没错，但也不完全对。就像李二兄弟说的，你当兵能吃饱饭，但你的兄弟姐妹、父母亲人呢？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到头、辛苦劳作，粮食都是他们种出来的，到头来饿死的却是他们。你们说，这有天理吗？”
众人群情激奋，大声吼道：“没天理——没天理——没天理——”
吕布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这世道，真他娘的没天理！我们当兵，是为了自己能吃饱饭，但这还不够，不仅要让我们自己吃饱饭，还要让我们的家人亲戚，让我们的父老乡亲，让我们全天下的大汉子民，都能吃饱饭。李二兄弟，你说对吗？”
李二听吕布这么一说，感觉真他么有道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豪情，慨然道：“温侯说得对，说到俺心里去了。”
“大家伙，你们说，对吗？”
众人齐声吼道：“温侯说得对！”
吕布再次示意众人安静，接着说道：“当兵为什么？大家还有别的原因吗？”
这时，又有一位士兵挺身说道：“启禀温侯，小的叫张义，是九原人，我当兵，是因为崇拜‘飞将’天下无敌的威名，跟着温侯打仗，痛快！”
“张义兄弟，吕某惭愧！早些年在并州，大伙跟随吕某打仗，确实所向披靡。自从逃离长安以来，流离失所，屡战屡败，然而诸位兄弟，没有弃我而去，这份情义，吕某终生铭记。幸运的是，如今我们已经摆脱下邳困境，并州大地、漠北草原，我们何处不能去？诸位兄弟，如今我们百战归来，可有胆量，随我吕某，重整北疆山河？”
高顺、张辽看着吕布三言两语，就把一支残兵，铸成了钢铁之师，心中佩服不已、激动万分。人生得遇如此主公，除了以死相报，夫复何求？陈宫、庞统、徐庶、甘宁、文聘等人，亦是同样心境。但见高顺、张辽豪情万丈地带头答道：“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
众将士齐声大吼：“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誓死跟随温侯，重整北疆山河！”
吕布待众人安静下来，说道：“诸位兄弟，简而言之，我们当兵打仗，就是为了外驱胡虏、内安天下，复兴大汉、共创太平！吕某定当奋发图强，带领众兄弟成此大业。”
众将士齐声大吼：“外驱胡虏、内安天下，复兴大汉、共创太平！”
吕布接着说道：“目标既定，从今往后，我们每一个人，一言一行，都要为之奋斗。今日在此，约法五章：不劫掠，不扰民，战利归公，令行禁止，论功行赏。汝等当谨记！如有违者，军法处置。”
“诺！”众将士齐声答道。
从这一刻起，吕布所率的军队，已不再是普通军阀割据的武装力量，而是具有明确政治使命的军事集团。这时，吕布想起《精忠报国》这首歌。这首歌的歌词，简直就是为此情此景此形势下的吕布量身定制的，一个字不用改。于是，吕布说道：“近日，某有感而发，作诗歌一首，唱于众人听。”说完，便用浑厚的男中音唱道：“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吕布唱完，真是荡气回肠、余音绕梁，歌词通俗易懂，在将士中引起强烈共情，有的已情不自禁地跟着哼了起来。于是，吕布又一句一句教众人唱了几遍之后，便命令将士解散，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并吩咐徐庶，一路行军时伺机教大家反复练习。徐庶天赋不凡，颇通音律，已经唱得有板有眼。吕布心想，要是在后世，徐庶恐怕是“麦霸”级的存在，说不定还能当歌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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