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说得好像真还过钱一样
刘昆被悄悄请到吕府，并没有请到吕府之内，吕媪就在门外等着他，同他耳语几句。
刘昆对着吕媪鞠躬行礼，咬牙出声。
“吕伯母，刘昆与雉儿自小青梅竹马，刘季之事，责无旁贷！”
“就算吕伯母不吩咐于我，我也会想办法解决此事。”
“我绝不让刘季那蠢货糟蹋了雉儿，除非我死了！”
吕媪满意地拍了拍刘昆的手，露出安心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安心多了。”
“我就先进去了，免得那糊涂的老头看到，以为我从中作梗！”
她快步地回了吕府。
刘昆直到吕府的府门关闭，才直起身子，脸上阴晴不定。
他在家中找了父亲，希望父亲用沛令这个刘季的上级，给刘季直接下令。
只要沛令想，要了刘季的性命都行。
然而，沛令却告诉他，已经就此事问过吕公，吕公心意坚决，不允许沛令插手此事。
刘昆深知吕公与自家父亲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好友这么简单，沛令有时候很忌惮吕公，对于吕公的话，沛令从来没有违背过。
至于这其中的内情，就连他这个沛令的儿子都不知道。
也就说，沛令是不会对付刘季了！
吕公同吕媪一样，其实是很喜欢刘昆的，两家聚会的时候，经常都谈起，要联姻，将吕雉许配给刘昆。
刘昆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吕公突然就改变主意，将吕雉许配给了刘季。
他对刘季经过一番的调查。
好家伙！
这就是一团烂泥！
酗酒、好色、打架斗殴，天天无所事是在街头上混日子，胸无大志。
他当泗水亭长这段时间以来，那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吊儿郎当的，时常就是去点个卯，就到街头喝酒，青楼找女人，带着一帮流氓高乐去了。
吕公究竟从哪里看得出来，刘季才能非凡，将来必定能创出一番大事来的人？
吕公不会是用屁股去看刘季的吧？
他抬手唤来一个家奴，“阿才，派人给我盯着刘三儿！”
“查清楚他究竟做什么生意？”
“在哪里做生意？”
“我一定要让他在最短时间之内，亏得干干净净。”
家奴应声而去，刘昆正要走向不远处等着的马车，却是突兀地停住脚步，看向地面上的一行字。
那是刘季写出来的下联。
他心中默念了一遍，“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里印月影，月井千年月影千年！”
接着，他又默念了一遍，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这······这不是······”
前段时间，泗水郡大儒高堂子出了一条上联，然后高堂子都想不出完美的下联来，于是用于考验学生们的才学，声称要是谁对出完美的下联，就收他为正式的传业弟子。
正式的传业弟子，可同普通的学生不一样，那是能承接高堂子个人学问，传承高堂子衣钵的人，高堂子还没有正式的传业弟子。
高堂子是何许人也？
他曾经是前燕太子的师傅，在已亡的燕国担任过大官，是泗水郡绝对的头一号大儒，地位超然。
传闻秦始皇亡燕之后，发出几道圣命，传召高堂子前往咸阳，要授于他帝师之职。
他洁身自好，声称乃亡燕之人，不能为燕国故主而殉，已经深为愧疚，要是还成为秦朝大官，那就是对故主的背叛。
秦始皇因此大怒，几度要灭他一族，最后还是因他的忠信，加上丞相李斯曾为是高堂子的学生，替高堂子说话，高堂子才得以安然无恙。
也因此，高堂子在泗水郡饱受推崇。
要是能成为高堂子的传业弟子，那他就不再仅仅是沛县第一才子，而是泗水郡第一才子。
更加重要的是，他以后想要入朝当个官，那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把高堂子传业弟子的名头露出去，朝廷大员唾手可得。
这个下联，他冥思苦想好几天，写出了无数条，没有一条是满意的。
他还写出上联，让吕雉等才子才女去对，也没人对得出来。
现在这下联对得真是太完美了，字面上对，意境上也对。
他的心狂跳不止。
这是谁写在这里的？
难道是吕雉？
这就是吕府大门前，一定是她！
吕雉都是他的，吕雉对出来的下联，自然而然也是他的。
那他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这样一想，他倒是心安理得了。
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看这边，抬脚就把地上的字迹给抹平了。
然后，他整理一下衣冠，快步走向马车。
“立刻前往泗水郡！”
夜长梦多，他要立刻将这下联献给高堂子，成为他的传业弟子。
如此，功名利禄，美女珍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想想都有些小激动！
他在马车之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沛县的市场旁边的药材铺，卖药材的陈老头看到刘季进来心中就直打哆嗦！
“刘三儿，你要买药材啊？”
刘季呵呵地笑着，“陈老头，不买药材到你店里来干嘛？”
陈老头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刘三儿，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到山上去采摘药材回来，晾晒干卖不容易，挣的都是辛苦的小钱，可经不起赊账。”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刘季有些无言，卢绾眉头一挑，粗声粗气。
“陈老头，别在那里给我喊可怜博同情。”
“你的药材都是低价从采药人那里收购来的，什么时候见你上过山了！”
“三哥去到哪里都是赊账的，到你这里来就不赊账的话，以后谁都能不让三哥赊账了？”
陈老头见凶神恶煞的卢绾等人，似乎一言不和就要把他的店铺砸了一样，一下子就蔫了。
他可得罪不起这帮家伙，叹了口气，只能认栽了。
“那刘三儿，看在我同你爹认识几十年的份上，你尽量拿少一点。”
卢绾一怒，一把拍在柜台上。
“陈老头，我们需要多少，就拿多少，岂能少拿？”
“三哥只是赊账，又不是不给你钱！”
看卢绾这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真的像刘季给谁还过钱一样。
陈老头很想骂娘，整个沛县，有几家商铺你刘季不欠着一些钱的？
什么时候还过账？
他心里期待所有人都得病，来这里买药，就是希望刘季一家人身康体健，别让刘季来买药。
刘昆对着吕媪鞠躬行礼，咬牙出声。
“吕伯母，刘昆与雉儿自小青梅竹马，刘季之事，责无旁贷！”
“就算吕伯母不吩咐于我，我也会想办法解决此事。”
“我绝不让刘季那蠢货糟蹋了雉儿，除非我死了！”
吕媪满意地拍了拍刘昆的手，露出安心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安心多了。”
“我就先进去了，免得那糊涂的老头看到，以为我从中作梗！”
她快步地回了吕府。
刘昆直到吕府的府门关闭，才直起身子，脸上阴晴不定。
他在家中找了父亲，希望父亲用沛令这个刘季的上级，给刘季直接下令。
只要沛令想，要了刘季的性命都行。
然而，沛令却告诉他，已经就此事问过吕公，吕公心意坚决，不允许沛令插手此事。
刘昆深知吕公与自家父亲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好友这么简单，沛令有时候很忌惮吕公，对于吕公的话，沛令从来没有违背过。
至于这其中的内情，就连他这个沛令的儿子都不知道。
也就说，沛令是不会对付刘季了！
吕公同吕媪一样，其实是很喜欢刘昆的，两家聚会的时候，经常都谈起，要联姻，将吕雉许配给刘昆。
刘昆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吕公突然就改变主意，将吕雉许配给了刘季。
他对刘季经过一番的调查。
好家伙！
这就是一团烂泥！
酗酒、好色、打架斗殴，天天无所事是在街头上混日子，胸无大志。
他当泗水亭长这段时间以来，那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吊儿郎当的，时常就是去点个卯，就到街头喝酒，青楼找女人，带着一帮流氓高乐去了。
吕公究竟从哪里看得出来，刘季才能非凡，将来必定能创出一番大事来的人？
吕公不会是用屁股去看刘季的吧？
他抬手唤来一个家奴，“阿才，派人给我盯着刘三儿！”
“查清楚他究竟做什么生意？”
“在哪里做生意？”
“我一定要让他在最短时间之内，亏得干干净净。”
家奴应声而去，刘昆正要走向不远处等着的马车，却是突兀地停住脚步，看向地面上的一行字。
那是刘季写出来的下联。
他心中默念了一遍，“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里印月影，月井千年月影千年！”
接着，他又默念了一遍，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这······这不是······”
前段时间，泗水郡大儒高堂子出了一条上联，然后高堂子都想不出完美的下联来，于是用于考验学生们的才学，声称要是谁对出完美的下联，就收他为正式的传业弟子。
正式的传业弟子，可同普通的学生不一样，那是能承接高堂子个人学问，传承高堂子衣钵的人，高堂子还没有正式的传业弟子。
高堂子是何许人也？
他曾经是前燕太子的师傅，在已亡的燕国担任过大官，是泗水郡绝对的头一号大儒，地位超然。
传闻秦始皇亡燕之后，发出几道圣命，传召高堂子前往咸阳，要授于他帝师之职。
他洁身自好，声称乃亡燕之人，不能为燕国故主而殉，已经深为愧疚，要是还成为秦朝大官，那就是对故主的背叛。
秦始皇因此大怒，几度要灭他一族，最后还是因他的忠信，加上丞相李斯曾为是高堂子的学生，替高堂子说话，高堂子才得以安然无恙。
也因此，高堂子在泗水郡饱受推崇。
要是能成为高堂子的传业弟子，那他就不再仅仅是沛县第一才子，而是泗水郡第一才子。
更加重要的是，他以后想要入朝当个官，那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把高堂子传业弟子的名头露出去，朝廷大员唾手可得。
这个下联，他冥思苦想好几天，写出了无数条，没有一条是满意的。
他还写出上联，让吕雉等才子才女去对，也没人对得出来。
现在这下联对得真是太完美了，字面上对，意境上也对。
他的心狂跳不止。
这是谁写在这里的？
难道是吕雉？
这就是吕府大门前，一定是她！
吕雉都是他的，吕雉对出来的下联，自然而然也是他的。
那他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这样一想，他倒是心安理得了。
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看这边，抬脚就把地上的字迹给抹平了。
然后，他整理一下衣冠，快步走向马车。
“立刻前往泗水郡！”
夜长梦多，他要立刻将这下联献给高堂子，成为他的传业弟子。
如此，功名利禄，美女珍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想想都有些小激动！
他在马车之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沛县的市场旁边的药材铺，卖药材的陈老头看到刘季进来心中就直打哆嗦！
“刘三儿，你要买药材啊？”
刘季呵呵地笑着，“陈老头，不买药材到你店里来干嘛？”
陈老头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刘三儿，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到山上去采摘药材回来，晾晒干卖不容易，挣的都是辛苦的小钱，可经不起赊账。”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刘季有些无言，卢绾眉头一挑，粗声粗气。
“陈老头，别在那里给我喊可怜博同情。”
“你的药材都是低价从采药人那里收购来的，什么时候见你上过山了！”
“三哥去到哪里都是赊账的，到你这里来就不赊账的话，以后谁都能不让三哥赊账了？”
陈老头见凶神恶煞的卢绾等人，似乎一言不和就要把他的店铺砸了一样，一下子就蔫了。
他可得罪不起这帮家伙，叹了口气，只能认栽了。
“那刘三儿，看在我同你爹认识几十年的份上，你尽量拿少一点。”
卢绾一怒，一把拍在柜台上。
“陈老头，我们需要多少，就拿多少，岂能少拿？”
“三哥只是赊账，又不是不给你钱！”
看卢绾这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真的像刘季给谁还过钱一样。
陈老头很想骂娘，整个沛县，有几家商铺你刘季不欠着一些钱的？
什么时候还过账？
他心里期待所有人都得病，来这里买药，就是希望刘季一家人身康体健，别让刘季来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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