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夜间巡逻
导师看着默默吃着土豆的科尔，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生怕他会遭受不住。
“导师，我吃好了，谢谢你的午餐。”收拾心情的瓦伦丁走到门口再回头笑着说：“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
梅多老学士点点头，继续吃着午餐。
关上门离开导师房间的瓦伦丁心情郁闷极了，他面无表情的回到宿舍，准备午休。
躺在床上的瓦伦丁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里握着怀表，不厌其烦的翻盖，合上，再翻盖，再合上。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他才停止这个无聊的举动。
下午两点，阴雨绵绵。
瓦伦丁穿好衣服，撑开伸缩伞，往圣都军事学院去。
刷完身份卡后，他就换上训练服，一个人对着木桩训练刺剑，
“咻，嗒，咻咻，嗒。”
他就像工厂里的机械一样，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嗯哼。”
“我站在门口看你好久了，你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你训练的太过投入。”
特兰特斜靠着门口，摆着一个用枪口顶着高顶礼帽的帅气姿势。
“小心枪走火，你的帽子就飞上天了。”瓦伦丁熟练的回收刺剑，转身看向队长。
“那个配枪的事有着落了吗？”
特兰特将转轮枪放回枪套，从武器架子上抽出木制刺剑，示意瓦伦丁来比试比试。
“让我来试试你最近了练得怎么样。”
瓦伦丁呵呵笑着准备，学着队长的耍酷招式。
“哐当~”
“哎~”
“失误失误。”瓦伦丁急忙捡起因为自己装酷失败的木剑，困窘的看着队长。
“到底怎么样了。”
两人剑尖相触碰便开始战斗，剑锋相交，攻守相持。
特兰特迅捷如龙，脚步随即突进，发起猛烈进攻，瓦伦丁一直以守为攻，从容后退，脚步和刺剑收放自如。
“配枪的是已经办好了，就等我们的教官取来。”
“是在今天吗？”
瓦伦丁进一步问道，手里的刺剑上扬随即画了个半圈往特兰特的腿部刺去。
“总算刺中了。”
“可你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特兰特的剑尖抵在瓦伦丁的胸口。
“要是换成转轮枪的话，说不定，哈哈哈。”瓦伦丁猜想道。
“转轮枪我可不敢和你陪练，那是要命的苦差。”
正当他们两聊的火乐的时候，安德莉亚和其他几位也一起跟来了。
瓦伦丁欣喜的看到了玫瑰教官手里的四把配套的转轮枪。
“为了给你们争取这枪，我差点就要答应嫁给那个酒鬼了。”
“有了转轮枪或许能给你省去不少麻烦，但你们也得省着点用，你们每个月只用二十发子弹。”
瓦伦丁接过转轮枪，附在腰间，再拔出枪，枪口朝着队长特兰特。
“喂喂，你小子，枪口朝下，别左右晃，要是你一个不小心，就要出人命的。”
特兰特紧张的离瓦伦丁远一些。
“现在还有时间，艾尔佳你带着瓦伦丁去你家开的射击训练基地练习一下。”
“哦，对了，今天正好轮到你和艾尔佳执行夜间巡逻任务。”
“其他人训练一会后就和我去审查一下那个兰尼斯。”安德莉亚吩咐道后就离开。
瓦伦丁看着远去的教官，心里有个困惑的问题：“安德莉亚教官每天的任务就是给我们下达任务吗？”
队长特兰特觉得好笑的摇摇头，“你小子想的什么呢，她才没有这么清闲，她除了要负责守护之心的工作外，还要负责十个新兵营的训练和其他调度工作。”
“要是让你来，光是训练这一向就能把你累死。”
艾尔佳将转轮枪放进手提包，向瓦伦丁招手，“跟我走，带你见见我家开的射击训练俱乐部。”
说这话的时候，艾尔佳多少有些自豪，”嗯，我家开的。”
听听这话，多让人牙痒痒。
两人上了马车往城北而去。
车上，瓦伦丁看着沉默的艾尔佳，开口问：“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艾尔佳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粗俗，你怎么能和我谈钱呢，好吧，你既然问了，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家，确实有那么点钱。”
“既然你家这么有钱，那你为什么还要加入守护之心？”
艾尔佳对瓦伦丁的话感到不可思议，“有钱和加入守护之心两者好像不矛盾吧，哎，莫不是，你同意加入我们的理由是……”
“嗯，其实我的当初的想法，嘿嘿。”瓦伦丁傻笑的看着街边的柏树落下的枯叶。
“那我能在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艾尔佳拿出手提包里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再添加了一点点淡妆，抚了抚垂下来的黑紫色的纱帽。
“你在大学城读书？”
“嗯，准确来说是在伊雷顿公学读书。”
艾尔佳收起东西，看向瓦伦丁，“看看我，感觉如何？”
“呃，漂亮。”瓦伦丁尴尬的笑着回答。
“那，我和米拉格，你觉得谁更好看点。”
瓦伦丁怎么觉得这是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他沉思道:“可以不回答吗。”
“你要是回答的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可以让你免费的多练一会。”
“这是一个带有诱惑性的问题啊，我瓦伦丁可不想做这种违心的事，但……”
瓦伦丁在心里纠结一会后，睁眼说瞎话：“在我看来，艾尔佳小姐是贝克城最美的小姐，没有之一。”
“哈哈。”艾尔佳轻笑了两声，露出洁白如雪的牙齿。
“我最爱听夸赞人的话。”
“哎，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要好好谴责一下自己，好好反省，争取上帝对我的宽恕。”
贝克城业余射击俱乐部门口守着两排打扮帅气的正装保镖。
“跟我走后门，带你去一个僻静的训练室，那里专门招待特别人员。”
“比如。”瓦伦丁脱口问道。
“比如，你，守护之心，皇室成员，特别行动小队，城防队，当然，好友那些高高在上的议员，富商们。”
艾尔佳带着瓦伦丁从俱乐部的小门进去经过一个光线充足的长廊，抵达训练室。
“去准备两把转轮，100发练习专用弹。”艾尔佳挥挥手就处理好了。
“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办。”
一分钟后，艾尔佳将瓦伦丁带进了一个房间。
“哐当。”
大门敞开，里面光线明亮.
“这是最好的训练场地，空旷，有动靶，不动靶，还有飞盘。”
瓦伦丁大开眼界，“这应该是上流社会才能享受的娱乐生活方式吧。”
“抓紧时间练习。”
艾尔佳站在他旁边，指导说：装弹，瞄准，射击，三者都要好好练习。
“嗯。”
瓦伦丁拿起桌子上的转轮枪，拾起五颗闪闪发亮的黄铜子弹，一一填装。
“啪”
合上弹槽。
两手紧握，注意不要握的太上，容易伤到手，瞄准后就射击。
瓦伦丁在艾尔佳的指导下开枪了。
“砰。”
十米的靶子边缘被打中。
旋转弹槽，再开一枪。
“砰。”
硝烟弥漫，子弹飞出。
“脱靶。”
……
练习二十发训练弹，十五发中了，五发脱靶。
“你这个练习水平还算不错。”
“不错？”瓦伦丁尴尬的自我怀疑道。
“至少比我好些，我五米之内能敌无数人，五米之外，无人能敌。”
“继续吧，反正我又收你的练习费用。”艾尔佳将已经上好子弹的转轮枪交给他。
……
下午五点，天空渐渐止住了眼泪。
瓦伦丁晃了晃已经抬累的手臂，看着地上的零乱的弹壳，心里渐渐变得舒缓。
“走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晚上得巡完逻才有晚餐吃。”艾尔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往外走去。
“你想去哪吃？今天我请客。”
“啊。”瓦伦丁在心里纠结，嘴上干巴巴的低声说：“我现在不饿。”
“但我饿，你就当是陪我去。”艾尔佳招呼来一辆马车往贝克城三环街而去。
“你真不用来一份。”艾尔佳站在雪糕店柜台再次询问道。
瓦伦丁猛地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他看着艾尔佳左右手各一个雪糕，心里猜想她是怎么做到吃这么多甜食都不会变胖的。
等她吃完雪糕后，两人在回到军事学院佩戴上装备，乘坐城防队的专用马车。
夜幕降临，街灯在黑夜里撑起一小片光亮。
哒哒哒
“我们要巡视那块区域？”瓦伦丁穿戴者守护之心的黑色外衣，将帽子紧握在手里问道。
“都给我们配上了专用马车，你觉得我们的工作会小吗？”艾尔佳挺起胸膛，看着前方，补充说：“我们主要负责西北住宅区和西南一小块住宅区。”
“就我们两？”
“不，加上赶车的那家伙和那两匹马不就四个吗？”艾尔佳像是在开玩笑。
瓦伦丁很配合的笑起来，但样子很滑稽。
整个西北住在区有着三十多条主街道，西南那一小部分的话还与十条街。就算一条街只花五分钟，也要3个多小时才能巡视玩，而且这还是在没有特殊情况下估算的时间。
“也就是说实际上守护之心每天都要花费3个小时以上用来夜间巡逻？”
艾尔佳点点头，“根据以往的记录，守护之心在夜间巡逻共计牺牲了333名成员，也就是说，平均每年都会有一个牺牲。”
瓦伦丁听了隐隐感觉不安，“你是想吓唬我？”
“不是，我只是陈述事实，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贝克城大多数犯罪和异常事件都发生在夜里和凌晨这个时间段。
“所以我们很有可能会遇上犯罪或是异常事件？”瓦伦丁顺理猜测道。
“希望待会你可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听你这话感觉你把我当成了柔弱的姑娘，我还没弱到那种程度吧。”
前面巡视了十来条街道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瓦伦丁借着街灯打开贝克城地图看了下一个要经过的街道。
“下一个是”
“黄金街，就是那个亡灵法师出现的地方。”艾尔佳提醒道。
马车从主街道驶进黄金街，瓦伦丁的心里不自觉的一沉，无形的压力就上来了，或许重新来到这个地方又唤醒了他的记忆吧。
他精神格外集中的注意两边的情况，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的转轮枪上。
“再往前面就是莫本的家了。”瓦伦丁在心里想道。
哒哒哒
铁蹄轻踏的声音更显得夜里的寂静。
黄金街最富有，最高贵的住宅非哈塔家的独立公寓莫属。
瓦伦丁一抬头便撞上了穿着睡衣的莫本和塔米视线。
“塔米，看看楼下的是谁？”莫本举着酒杯向瓦伦丁打了声招呼。
塔米朝楼下喊了声：“科尔，等等。”
说着，她就飞快的拖着鞋跑了下来，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
“真没想到，科尔你居然加入了守护之心，今天轮到你巡逻了？”
“嗯，对，你们还没准备休息？”瓦伦丁关切道。
坐在一旁的艾尔佳感到意外，瓦伦丁这家伙怎么勾搭上哈塔家族的人了。
“你们肯定还没有吃晚饭，这个是我刚烤好的面包，你们还要巡逻，就留在车上吃吧。”
瓦伦丁简单和塔米寒暄了几句后就挥手告别。
“来吧，尝尝未来的大厨的手艺。”瓦伦丁将一块香喷喷的小麦面包递给赶车的马车夫，另外再递上最大的一块给艾尔佳，自己吃了最小的那块。
“好吃。”瓦伦丁将帽子放在一边，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一股甜甜的味道浸入味蕾。
两个小时后，整个西北住宅去已经巡视完毕，就剩西南贫民区的那十条街。
“那边本来不该是我们管的。”艾尔佳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现在为什么要管呢？”
“因为西山伯爵。”
“导师，我吃好了，谢谢你的午餐。”收拾心情的瓦伦丁走到门口再回头笑着说：“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
梅多老学士点点头，继续吃着午餐。
关上门离开导师房间的瓦伦丁心情郁闷极了，他面无表情的回到宿舍，准备午休。
躺在床上的瓦伦丁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里握着怀表，不厌其烦的翻盖，合上，再翻盖，再合上。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他才停止这个无聊的举动。
下午两点，阴雨绵绵。
瓦伦丁穿好衣服，撑开伸缩伞，往圣都军事学院去。
刷完身份卡后，他就换上训练服，一个人对着木桩训练刺剑，
“咻，嗒，咻咻，嗒。”
他就像工厂里的机械一样，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嗯哼。”
“我站在门口看你好久了，你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你训练的太过投入。”
特兰特斜靠着门口，摆着一个用枪口顶着高顶礼帽的帅气姿势。
“小心枪走火，你的帽子就飞上天了。”瓦伦丁熟练的回收刺剑，转身看向队长。
“那个配枪的事有着落了吗？”
特兰特将转轮枪放回枪套，从武器架子上抽出木制刺剑，示意瓦伦丁来比试比试。
“让我来试试你最近了练得怎么样。”
瓦伦丁呵呵笑着准备，学着队长的耍酷招式。
“哐当~”
“哎~”
“失误失误。”瓦伦丁急忙捡起因为自己装酷失败的木剑，困窘的看着队长。
“到底怎么样了。”
两人剑尖相触碰便开始战斗，剑锋相交，攻守相持。
特兰特迅捷如龙，脚步随即突进，发起猛烈进攻，瓦伦丁一直以守为攻，从容后退，脚步和刺剑收放自如。
“配枪的是已经办好了，就等我们的教官取来。”
“是在今天吗？”
瓦伦丁进一步问道，手里的刺剑上扬随即画了个半圈往特兰特的腿部刺去。
“总算刺中了。”
“可你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特兰特的剑尖抵在瓦伦丁的胸口。
“要是换成转轮枪的话，说不定，哈哈哈。”瓦伦丁猜想道。
“转轮枪我可不敢和你陪练，那是要命的苦差。”
正当他们两聊的火乐的时候，安德莉亚和其他几位也一起跟来了。
瓦伦丁欣喜的看到了玫瑰教官手里的四把配套的转轮枪。
“为了给你们争取这枪，我差点就要答应嫁给那个酒鬼了。”
“有了转轮枪或许能给你省去不少麻烦，但你们也得省着点用，你们每个月只用二十发子弹。”
瓦伦丁接过转轮枪，附在腰间，再拔出枪，枪口朝着队长特兰特。
“喂喂，你小子，枪口朝下，别左右晃，要是你一个不小心，就要出人命的。”
特兰特紧张的离瓦伦丁远一些。
“现在还有时间，艾尔佳你带着瓦伦丁去你家开的射击训练基地练习一下。”
“哦，对了，今天正好轮到你和艾尔佳执行夜间巡逻任务。”
“其他人训练一会后就和我去审查一下那个兰尼斯。”安德莉亚吩咐道后就离开。
瓦伦丁看着远去的教官，心里有个困惑的问题：“安德莉亚教官每天的任务就是给我们下达任务吗？”
队长特兰特觉得好笑的摇摇头，“你小子想的什么呢，她才没有这么清闲，她除了要负责守护之心的工作外，还要负责十个新兵营的训练和其他调度工作。”
“要是让你来，光是训练这一向就能把你累死。”
艾尔佳将转轮枪放进手提包，向瓦伦丁招手，“跟我走，带你见见我家开的射击训练俱乐部。”
说这话的时候，艾尔佳多少有些自豪，”嗯，我家开的。”
听听这话，多让人牙痒痒。
两人上了马车往城北而去。
车上，瓦伦丁看着沉默的艾尔佳，开口问：“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艾尔佳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粗俗，你怎么能和我谈钱呢，好吧，你既然问了，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家，确实有那么点钱。”
“既然你家这么有钱，那你为什么还要加入守护之心？”
艾尔佳对瓦伦丁的话感到不可思议，“有钱和加入守护之心两者好像不矛盾吧，哎，莫不是，你同意加入我们的理由是……”
“嗯，其实我的当初的想法，嘿嘿。”瓦伦丁傻笑的看着街边的柏树落下的枯叶。
“那我能在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艾尔佳拿出手提包里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再添加了一点点淡妆，抚了抚垂下来的黑紫色的纱帽。
“你在大学城读书？”
“嗯，准确来说是在伊雷顿公学读书。”
艾尔佳收起东西，看向瓦伦丁，“看看我，感觉如何？”
“呃，漂亮。”瓦伦丁尴尬的笑着回答。
“那，我和米拉格，你觉得谁更好看点。”
瓦伦丁怎么觉得这是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他沉思道:“可以不回答吗。”
“你要是回答的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可以让你免费的多练一会。”
“这是一个带有诱惑性的问题啊，我瓦伦丁可不想做这种违心的事，但……”
瓦伦丁在心里纠结一会后，睁眼说瞎话：“在我看来，艾尔佳小姐是贝克城最美的小姐，没有之一。”
“哈哈。”艾尔佳轻笑了两声，露出洁白如雪的牙齿。
“我最爱听夸赞人的话。”
“哎，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要好好谴责一下自己，好好反省，争取上帝对我的宽恕。”
贝克城业余射击俱乐部门口守着两排打扮帅气的正装保镖。
“跟我走后门，带你去一个僻静的训练室，那里专门招待特别人员。”
“比如。”瓦伦丁脱口问道。
“比如，你，守护之心，皇室成员，特别行动小队，城防队，当然，好友那些高高在上的议员，富商们。”
艾尔佳带着瓦伦丁从俱乐部的小门进去经过一个光线充足的长廊，抵达训练室。
“去准备两把转轮，100发练习专用弹。”艾尔佳挥挥手就处理好了。
“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办。”
一分钟后，艾尔佳将瓦伦丁带进了一个房间。
“哐当。”
大门敞开，里面光线明亮.
“这是最好的训练场地，空旷，有动靶，不动靶，还有飞盘。”
瓦伦丁大开眼界，“这应该是上流社会才能享受的娱乐生活方式吧。”
“抓紧时间练习。”
艾尔佳站在他旁边，指导说：装弹，瞄准，射击，三者都要好好练习。
“嗯。”
瓦伦丁拿起桌子上的转轮枪，拾起五颗闪闪发亮的黄铜子弹，一一填装。
“啪”
合上弹槽。
两手紧握，注意不要握的太上，容易伤到手，瞄准后就射击。
瓦伦丁在艾尔佳的指导下开枪了。
“砰。”
十米的靶子边缘被打中。
旋转弹槽，再开一枪。
“砰。”
硝烟弥漫，子弹飞出。
“脱靶。”
……
练习二十发训练弹，十五发中了，五发脱靶。
“你这个练习水平还算不错。”
“不错？”瓦伦丁尴尬的自我怀疑道。
“至少比我好些，我五米之内能敌无数人，五米之外，无人能敌。”
“继续吧，反正我又收你的练习费用。”艾尔佳将已经上好子弹的转轮枪交给他。
……
下午五点，天空渐渐止住了眼泪。
瓦伦丁晃了晃已经抬累的手臂，看着地上的零乱的弹壳，心里渐渐变得舒缓。
“走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晚上得巡完逻才有晚餐吃。”艾尔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往外走去。
“你想去哪吃？今天我请客。”
“啊。”瓦伦丁在心里纠结，嘴上干巴巴的低声说：“我现在不饿。”
“但我饿，你就当是陪我去。”艾尔佳招呼来一辆马车往贝克城三环街而去。
“你真不用来一份。”艾尔佳站在雪糕店柜台再次询问道。
瓦伦丁猛地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他看着艾尔佳左右手各一个雪糕，心里猜想她是怎么做到吃这么多甜食都不会变胖的。
等她吃完雪糕后，两人在回到军事学院佩戴上装备，乘坐城防队的专用马车。
夜幕降临，街灯在黑夜里撑起一小片光亮。
哒哒哒
“我们要巡视那块区域？”瓦伦丁穿戴者守护之心的黑色外衣，将帽子紧握在手里问道。
“都给我们配上了专用马车，你觉得我们的工作会小吗？”艾尔佳挺起胸膛，看着前方，补充说：“我们主要负责西北住宅区和西南一小块住宅区。”
“就我们两？”
“不，加上赶车的那家伙和那两匹马不就四个吗？”艾尔佳像是在开玩笑。
瓦伦丁很配合的笑起来，但样子很滑稽。
整个西北住在区有着三十多条主街道，西南那一小部分的话还与十条街。就算一条街只花五分钟，也要3个多小时才能巡视玩，而且这还是在没有特殊情况下估算的时间。
“也就是说实际上守护之心每天都要花费3个小时以上用来夜间巡逻？”
艾尔佳点点头，“根据以往的记录，守护之心在夜间巡逻共计牺牲了333名成员，也就是说，平均每年都会有一个牺牲。”
瓦伦丁听了隐隐感觉不安，“你是想吓唬我？”
“不是，我只是陈述事实，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贝克城大多数犯罪和异常事件都发生在夜里和凌晨这个时间段。
“所以我们很有可能会遇上犯罪或是异常事件？”瓦伦丁顺理猜测道。
“希望待会你可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听你这话感觉你把我当成了柔弱的姑娘，我还没弱到那种程度吧。”
前面巡视了十来条街道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瓦伦丁借着街灯打开贝克城地图看了下一个要经过的街道。
“下一个是”
“黄金街，就是那个亡灵法师出现的地方。”艾尔佳提醒道。
马车从主街道驶进黄金街，瓦伦丁的心里不自觉的一沉，无形的压力就上来了，或许重新来到这个地方又唤醒了他的记忆吧。
他精神格外集中的注意两边的情况，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的转轮枪上。
“再往前面就是莫本的家了。”瓦伦丁在心里想道。
哒哒哒
铁蹄轻踏的声音更显得夜里的寂静。
黄金街最富有，最高贵的住宅非哈塔家的独立公寓莫属。
瓦伦丁一抬头便撞上了穿着睡衣的莫本和塔米视线。
“塔米，看看楼下的是谁？”莫本举着酒杯向瓦伦丁打了声招呼。
塔米朝楼下喊了声：“科尔，等等。”
说着，她就飞快的拖着鞋跑了下来，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
“真没想到，科尔你居然加入了守护之心，今天轮到你巡逻了？”
“嗯，对，你们还没准备休息？”瓦伦丁关切道。
坐在一旁的艾尔佳感到意外，瓦伦丁这家伙怎么勾搭上哈塔家族的人了。
“你们肯定还没有吃晚饭，这个是我刚烤好的面包，你们还要巡逻，就留在车上吃吧。”
瓦伦丁简单和塔米寒暄了几句后就挥手告别。
“来吧，尝尝未来的大厨的手艺。”瓦伦丁将一块香喷喷的小麦面包递给赶车的马车夫，另外再递上最大的一块给艾尔佳，自己吃了最小的那块。
“好吃。”瓦伦丁将帽子放在一边，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一股甜甜的味道浸入味蕾。
两个小时后，整个西北住宅去已经巡视完毕，就剩西南贫民区的那十条街。
“那边本来不该是我们管的。”艾尔佳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现在为什么要管呢？”
“因为西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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