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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武松归来守灵

    西门庆自把潘金莲娶进到家之后,潘金莲那是相当会做人,虽然自己艳压群芳,但也不忘和和西门庆的四位老婆搞好姐妹之间的关系,因为自己初来乍到,自己就是一个南街潘裁缝家闺女,以前自己就是一个丫头命,家无后台。

    西门庆就这样在潘金莲房中住了好多天,住在这深宅大院当中,潘金莲那叫一个美一个高兴。潘金莲这衣服日日换新装,因为潘金莲的手艺那叫一个好,在西门府布匹那叫一多,想做多少就做多少。从那小针线活做的真不愧是城南潘裁缝的闺女,做衣服做得那叫一个漂亮。

    西门庆看到潘金莲每日穿着这艳丽的衣赏,然后又如此的好看。西门庆与潘金莲可谓是郎才女貌,而且这俩人又正值妙龄可谓是如胶似漆彼此依赖着对方,自然而然每夜夜夜笙歌必不可少。在这西门府大宅子里,这潘金莲和西门庆过得那叫一个舒服,但是在这西门府大宅之外,即将要发生一场腥风血雨,武松要回来了。

    话说武松派一士兵八百加急提前把书信向清河县送来,武松在后面路程上并没有停留片刻,三天路当两天来走,因为这武松总感觉神情恍惚,武松八月初旬到了清河县,一到县里赶紧去县衙把当朝东京朱太尉的一封回信赶紧递给了知县大老爷。

    武松回应道:大老爷此番去东京汴梁城一路尚且顺利,我见到朱太尉后,太尉甚欢于是就委托小人把这封信给予您。县老爷道:武都头啊!这件事儿你办得非常好!能平平安安把那礼物安全的送到了东京,太尉在信中对你要多多嘉奖。武松你辛苦了一会儿让王师爷给你拿上几两银子,你且回家休息几日,几天之后再来衙门公差即可。

    武松在此谢过县太老爷,武松总共领尝了十两银子,而且知县老爷宴请武松及几公差士兵当天晚吃了一顿饭,这饭桌上武松那还有心情吃饭,武松随便吃了几口饭菜便向知县老父道了谢。武松回到他在县衙旁边租住的房子,赶紧洗了个澡,把这些天车船劳顿一洗而光,把所有的衣服里里外外全都换了个遍,戴上一顶新的帽子,把这房门一锁,他直奔哥哥家就来了。

    武松在一路上,快到武大郎家的时候便看到很多的邻居,这些邻居见了他都故意躲躲闪闪,邻居的眼神当中有着一丝异样。哎!怎么众多邻居见我武松会此番表情?武松也没管这些,依旧大步奔向武大的房子就去了,只见邻居们都在背后细语议论纷纷,哎!武二郎回来了,这次清河县恐怕要不安宁了。你说啥嘞?不安宁呀?你还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谁?那是西门大官人,哎呀!你们别说了人家武大郎死得有多不值,死了自己跑了妇人,武二郎回来肯定要替他哥哥报仇。哎!都别说了都别说了,赶紧走赶紧走,咱们得罪不起西门庆,咱们啊少说话。

    武松大步地走到了武大郎家房子门前,掀起帘子探身进来。

    迎儿喊道:叔叔、叔叔,只见武大郎那个女儿迎儿正在院子里面纺线。武松一看着迎儿喊道:大哥大嫂、大哥大嫂俺武松回来了,声音一次两次喊了出去但屋内没有人回应。哎!迎儿你爹和你娘怎么不答应,这是做甚?迎儿在那儿除了喊了他一声叔叔之外再也不吭声了,武松两步走到迎儿跟前,问道:迎儿你爹娘去哪儿了?迎儿见到武松这班吓得一声不敢吭。迎儿你说话呀!此时此刻迎儿就在那儿哭泣着,只是哭泣而不敢着声。

    就在武松正在问话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王婆子道:哎!哟!哟!哟,这是谁回来了呀?不是武都头吗?隔壁的王婆子听见有人刚刚喊到哥哥嫂子,她明白武松回来了。这王婆子怕这个迎儿多嘴多舌坏了自己的计划,怕这个迎儿给她惹出麻烦,这王婆子赶紧从对面茶馆走了过来。

    武松问道:王干娘且问你我大哥往哪去了?还有我那嫂子?他俩一个都不在家。

    王婆子应道:哎呀呀!武二哥呀!你快坐、你快坐,我来告诉你你大哥武大自从你去往东京之后,哎!没过多久你哥他,他就得了重病死了。武松听到此话惊讶道:什么!王干娘!你说我大哥死了,我大哥什么时候死的?我大哥、我大哥得了什么病?王婆子回应道:武二啊,我老婆子告诉你,你哥哥是四月出头猛地害起了心疼病,病得急,有八九天求神问卜找郎中,什么药也没好好用,然后医治不好就就就死了。武松道:不可能王干娘,你休说那些说来诓骗,我哥哥从来不曾有这种心痛病,如何我大哥会死。

    武松和王婆子正在那儿说着话,武松一把拽住了王婆子的胳膊,王干娘我哥哥从来不曾患有什么心痛病,如何今天这。王婆子道:哎呀!武二哥啊!你看看你看看这话你就说得不对了阎王要你三更天走你不能说拖到四更天吧,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晚躺到床上明天没准就看不到出升的太阳了。人吃五谷杂粮有个病有个病那太正常不过了。哎!哎!哎哟喂,你快松手、你快松手把老身这胳膊都捏疼了。

    武松又问道:我且问你我哥哥如今埋在哪儿了?王婆子又道:武二哥说起你哥哥死后那叫一个可怜,家里面那有多少银子。你大嫂一个妇道人家这些年又没攒下钱,就指着你哥哥一个人卖炊饼养活三个人,卖了炊饼能挣几文钱,哪里有钱给他买坟地呀?亏得和你哥哥有一面之缘的一个财主,人家给你大哥送了一副薄皮儿棺材。就这样放了三天然后抬城外烧了。武松听完又问道:那如今我嫂嫂呢?王婆子道:哎呀!你嫂嫂呀!那么年轻长得又漂亮,人家又没想过这种独身的日子,你嫂嫂给你哥哥守足了百天的孝,人家后娘家潘妈妈就在上个月给你大嫂找了一家富贵人家老爷嫁了过去,做了人家的一个填房。这就丢下武大郎闺女迎儿,让迎儿给我干点活我来养活他。甭管就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了我就把这迎儿交托给你也就算了,我老婆子这样做碍着谁了?难不成对不住你武二哥?

    武松听到这话沉吟了片刻。便抛下王婆子,也没有理会迎儿直接出门去,直奔县衙租房的住处,开了门进到屋里,他立刻换上了一身素衣,又叫士兵到街头去买了些麻绳、孝帽、棉裤,又准备了一些果品、点心、香烛、冥纸还有那些纸钱,又冲冲忙忙来到哥哥家,又重新把武大的灵位摆好安排一些羹饭,点起蜡烛上了几柱香,就在那儿傻傻的坐着。武松此刻满心的伤感,他回想着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万万没想到此去东京汴梁城却是和哥哥最后一面,要知如此就不会去接这趟差事,以不至于哥哥走得那么急。

    此刻在这烛光倒影之下,武松戴着一顶孝帽。只可惜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打虎英雄汉,想到这悲伤处此时此刻也禁不住泪流满面。大约夜深人静一更天之后,武松又给哥哥点上香。就跪在哥哥的灵前说道:大哥啊你的魂魄离我不远,你在世的时候为人软弱,今日死后不见分明。到底因为什么而死的?大哥我走之前你的身子骨那叫一个,不像是害病之人啊!你若有冤被人害了,哥哥你就托梦于我,弟弟应替你报仇雪恨。武松举起了一杯酒倒在了哥哥的灵前,随手烧着那些纸钱儿给武大郎,接着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到了天明时分这武松依旧在那里大声的哭泣。两边的邻居路人都听到武松的哀嚎声,无不感觉到了一种凄惨,无不感到这世道的无奈,有权有势的人不敢得罪,武大郎悲惨命运却是爱莫能助。

    武松悲哀嚎哭到早晨,把桌子上的一些泛酒给士兵和迎儿吃,然后他又准备了两条席子,叫那士兵在旁边睡一会儿,迎儿则在屋中睡下,武松便把一条席子铺到了武大的灵前,守灵的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又到了晚间时候。武松翻来覆去哪睡得着啊,嘴里只是长嘘短叹,而旁边的士兵却睡得入香一般停。

    武松此刻爬起来,看看桌子上那点着的蜡烛半明半灭,心痛如绞般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哥哥生前软弱受人欺负不少,但哥哥总是避开与别人争执,这样的大好人怎么可能与人不和,一定是死有原因,我不能再让我大哥死后受任何的委屈,死得不明不白。

    只见武松的话刚刚说完,就见那桌子下突然卷起一阵冷风,此风让人感觉寒颤几分。只见那烛火昏昏暗暗,蜡光时光时鸣,凄凄惨惨切切,而地上的纸钱瞬时之间伴随着一阵阴风飞乱散开,可以用几个字来描述阴森恐怖。隐隐约约就好似一个招魂幡一般,那阵阴风吹得武松毛发都竖起来了,换是别人早已经吓破了胆,武松定睛一看就见一个人从灵桌的底下慢慢钻了出来。哎呀!妈呀!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