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中计
（紧张与放松）
出了君豪，吴学道与蒋楠楠相视一笑，径直进了辅路一家咖啡店。
要了两杯咖啡，找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蒋楠楠说道：“这样行的通么？”
吴学道很有把握，说：“你就等着瞧好吧。
君豪知道自己是新街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也知道有人暗地里对付它。
以前君豪可能不在意小来小去的截胡，但现在不一样。
那件大罐，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如果福源斋真的找到了能做出大罐的人，那再复制一个君豪出来，是很有可能的。
君豪肯定不想见到这种情况发生，势必要查清福源斋的货源，找出背后的人。”
蒋楠楠喝了一口咖啡，接着吴学道的话茬，继续道：
“而这人根本就不存在，找来找去只能找到自己身上？”
吴学道笑笑，道：“没错，就是这个理。
君豪古玩店这些年赚了不知多少钱，造假者肯定不会少分。
那他会不会想自己单干呢？
毕竟技术才是核心，君豪只是代卖，是可以被替代的。
我判断，合作双方很可能早就因利益分配出现矛盾了。
现在君豪四面楚歌，双方的关系随时可能破裂。
不过，破裂之前，肯定要当面锣对面鼓的谈一谈。
君豪可能想尽力挽回局面，另一方可能想多要些钱或者干脆一刀两断。
那时候就是咱们的机会。”
蒋楠楠觉得吴学道这个法子太绕了，要按她的性子，直接监视柳家豪就好了。
看了眼时间，说道：“差不多了吧，该让胡平他们上了。”
吴学道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别都按咱们那样来，换几样东西，换几种形式，比如接到别人的电话、偷偷商量、嫌东西比别家店贵等等。”
胡平他们会陆陆续续进君豪，以各种理由暗示君豪，说他们能买到同样优质但更便宜的瓷器。
这都是计划好的。
不过时间太紧，只说了个大概。
蒋楠楠白了他一眼，说道：“把心放肚子里好吧！他们都受过专业训练，经验又丰富，不会出纰漏的。”
吴学道笑笑说道：“我多虑了。”
两人就在咖啡厅坐着，一边闲聊，一边等消息。
...
三个小时后，一家火锅店包厢内，吴学道和九组众人围坐一桌。
胡平大口吃着涮羊肉，笑着说：“你猜怎么着？我灵机一动，直接在街上和丽丽说：‘我就说别去君豪买东西吧？你还不听！现在后悔了吧？一样的东西，人家福源斋卖五万，他卖五十万，也太黑了。走，咱去把东西退了。’”
牛丽丽笑道：“胡哥当时一说，旁边几个人看我俩的眼神都变了，有几个人当时就转了头，我看就是朝福源斋去的。”
九组其他人都说胡哥就是厉害。
蒋楠楠一脸得意的看着吴学道，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九组的人厉害着呢！”
吴学道点点头，提起杯酒，道：“多谢各位了，我敬你们一杯。”
众人都说没什么，就当玩了。
吴学道笑笑，问道：“君豪有没有什么反应？”
胡平说道：“我和丽丽是最后一波去的，那里的客人少了很多。
进门的时候，你们说的那个马经理，正给谁打电话呢。
他见我进来，就去了里屋，什么也没听见。
不过估计是打给吴老弟说的柳家豪。
虽然只扫了两眼，但马经理脸色很不好。
估计是打电话，让柳家豪早点回来主持大局。”
说到这，看了下时间，道：
“这里没飞机，开车太慢，做高铁最有可能。
我查了列车时刻表，下午五趟车，最早两点半到这。”
蒋楠楠说道：“时间还来得及，咱们吃咱们的。”
胡平给牛丽丽使了个颜色。
后者会意，轻咳一声，道：“吴老弟，我们假期时间短，哪天去哪，哪天干什么，都有明确的计划。”
牛丽丽一开口，吴学道就知道她想说什么，笑着道：
“我知道，你们原计划今天逛逛古玩街。
占用了大家宝贵的捡漏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为了弥补大家，我免费帮你们选购古董。”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牛丽丽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不过，我们几个倒真需要个懂行的指点一下，给点意见。大家说是不是？”
“是！”众人齐声应道。
蒋楠楠噗嗤一声，被这些人给逗笑了。
吴学道跟大家干了一杯酒后，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边，我只负责给意见，可不敢保准。”
胡平大大咧咧的说道：“吴老弟，你就别谦虚了。
在安城我就看出来了，你的鉴定水平绝对不一般。
第一次去我们那儿，那才小半个晚上，
上百件东西就全过了一遍，比局里之前请的那些狗屁专家厉害多了。”
吴学道还想说什么。
牛丽丽直接插话道：“胡平说的没错。我还挺蒋队说，你在泰山拍卖的酒吧里，一眼就认出了接头人手里的...叫什么来着”
蒋楠楠补充道：“战国青铜铃铛币”
牛丽丽一拍手，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吴老弟，我们准备一人花个万八千的。
你帮着挑挑东西，能捡漏呢，当然好。
捡不了漏，也没关系。
我们就想买点真东西，太多的也不奢求。”
胡平也说：“大家都是这个意思。”
吴学道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其实买古董的人，很大一部分都存着类似的心思。
想着买点真东西，贵就贵一点，都没太大关系。
这次九组的确帮了大忙，而且下午柳家豪回来，还有工作要做。
那可比演戏难很多，还有一定危险性。
一人一万捡个小漏，就算是感谢和报酬了。
毕竟除了蒋楠楠，其他人只打过照面，谈不上交情，人家没义务帮你，更没必要去冒险。
饭局直到两点才散，胡平等人换了套装束，分散在君豪古玩店附近，静等柳家豪现身。
蒋楠楠负责指挥全局。
吴学道则逛起了街，悠哉悠哉的捡漏去了。
九组这次来了八个人，得买八件东西。
只是一人一万，钱有点少，不确定能不能捡到便宜的漏。
出了君豪，吴学道与蒋楠楠相视一笑，径直进了辅路一家咖啡店。
要了两杯咖啡，找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蒋楠楠说道：“这样行的通么？”
吴学道很有把握，说：“你就等着瞧好吧。
君豪知道自己是新街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也知道有人暗地里对付它。
以前君豪可能不在意小来小去的截胡，但现在不一样。
那件大罐，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如果福源斋真的找到了能做出大罐的人，那再复制一个君豪出来，是很有可能的。
君豪肯定不想见到这种情况发生，势必要查清福源斋的货源，找出背后的人。”
蒋楠楠喝了一口咖啡，接着吴学道的话茬，继续道：
“而这人根本就不存在，找来找去只能找到自己身上？”
吴学道笑笑，道：“没错，就是这个理。
君豪古玩店这些年赚了不知多少钱，造假者肯定不会少分。
那他会不会想自己单干呢？
毕竟技术才是核心，君豪只是代卖，是可以被替代的。
我判断，合作双方很可能早就因利益分配出现矛盾了。
现在君豪四面楚歌，双方的关系随时可能破裂。
不过，破裂之前，肯定要当面锣对面鼓的谈一谈。
君豪可能想尽力挽回局面，另一方可能想多要些钱或者干脆一刀两断。
那时候就是咱们的机会。”
蒋楠楠觉得吴学道这个法子太绕了，要按她的性子，直接监视柳家豪就好了。
看了眼时间，说道：“差不多了吧，该让胡平他们上了。”
吴学道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别都按咱们那样来，换几样东西，换几种形式，比如接到别人的电话、偷偷商量、嫌东西比别家店贵等等。”
胡平他们会陆陆续续进君豪，以各种理由暗示君豪，说他们能买到同样优质但更便宜的瓷器。
这都是计划好的。
不过时间太紧，只说了个大概。
蒋楠楠白了他一眼，说道：“把心放肚子里好吧！他们都受过专业训练，经验又丰富，不会出纰漏的。”
吴学道笑笑说道：“我多虑了。”
两人就在咖啡厅坐着，一边闲聊，一边等消息。
...
三个小时后，一家火锅店包厢内，吴学道和九组众人围坐一桌。
胡平大口吃着涮羊肉，笑着说：“你猜怎么着？我灵机一动，直接在街上和丽丽说：‘我就说别去君豪买东西吧？你还不听！现在后悔了吧？一样的东西，人家福源斋卖五万，他卖五十万，也太黑了。走，咱去把东西退了。’”
牛丽丽笑道：“胡哥当时一说，旁边几个人看我俩的眼神都变了，有几个人当时就转了头，我看就是朝福源斋去的。”
九组其他人都说胡哥就是厉害。
蒋楠楠一脸得意的看着吴学道，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九组的人厉害着呢！”
吴学道点点头，提起杯酒，道：“多谢各位了，我敬你们一杯。”
众人都说没什么，就当玩了。
吴学道笑笑，问道：“君豪有没有什么反应？”
胡平说道：“我和丽丽是最后一波去的，那里的客人少了很多。
进门的时候，你们说的那个马经理，正给谁打电话呢。
他见我进来，就去了里屋，什么也没听见。
不过估计是打给吴老弟说的柳家豪。
虽然只扫了两眼，但马经理脸色很不好。
估计是打电话，让柳家豪早点回来主持大局。”
说到这，看了下时间，道：
“这里没飞机，开车太慢，做高铁最有可能。
我查了列车时刻表，下午五趟车，最早两点半到这。”
蒋楠楠说道：“时间还来得及，咱们吃咱们的。”
胡平给牛丽丽使了个颜色。
后者会意，轻咳一声，道：“吴老弟，我们假期时间短，哪天去哪，哪天干什么，都有明确的计划。”
牛丽丽一开口，吴学道就知道她想说什么，笑着道：
“我知道，你们原计划今天逛逛古玩街。
占用了大家宝贵的捡漏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为了弥补大家，我免费帮你们选购古董。”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牛丽丽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不过，我们几个倒真需要个懂行的指点一下，给点意见。大家说是不是？”
“是！”众人齐声应道。
蒋楠楠噗嗤一声，被这些人给逗笑了。
吴学道跟大家干了一杯酒后，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边，我只负责给意见，可不敢保准。”
胡平大大咧咧的说道：“吴老弟，你就别谦虚了。
在安城我就看出来了，你的鉴定水平绝对不一般。
第一次去我们那儿，那才小半个晚上，
上百件东西就全过了一遍，比局里之前请的那些狗屁专家厉害多了。”
吴学道还想说什么。
牛丽丽直接插话道：“胡平说的没错。我还挺蒋队说，你在泰山拍卖的酒吧里，一眼就认出了接头人手里的...叫什么来着”
蒋楠楠补充道：“战国青铜铃铛币”
牛丽丽一拍手，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吴老弟，我们准备一人花个万八千的。
你帮着挑挑东西，能捡漏呢，当然好。
捡不了漏，也没关系。
我们就想买点真东西，太多的也不奢求。”
胡平也说：“大家都是这个意思。”
吴学道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其实买古董的人，很大一部分都存着类似的心思。
想着买点真东西，贵就贵一点，都没太大关系。
这次九组的确帮了大忙，而且下午柳家豪回来，还有工作要做。
那可比演戏难很多，还有一定危险性。
一人一万捡个小漏，就算是感谢和报酬了。
毕竟除了蒋楠楠，其他人只打过照面，谈不上交情，人家没义务帮你，更没必要去冒险。
饭局直到两点才散，胡平等人换了套装束，分散在君豪古玩店附近，静等柳家豪现身。
蒋楠楠负责指挥全局。
吴学道则逛起了街，悠哉悠哉的捡漏去了。
九组这次来了八个人，得买八件东西。
只是一人一万，钱有点少，不确定能不能捡到便宜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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