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有情皆孽
“黑暗的深处，囚禁着深渊的魔君，那是无穷地狱蔓延的世界，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你就可以找到通往黑暗世界的道路，迷路的旅人，你需要帮助？”
见到秦凡走进，摆弄着破船的黑衣人，摇晃手中的小船，望着秦凡说道。
秦凡只是笑了笑，就坐到船上去，说道：“波尔斯王，当初古波尔国的少年王，没有想到多少没有见，你竟然成为了深渊摆渡人。”
“你是.............”
波尔斯眼神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与此同时，他也在竭力回忆关于秦凡的信息。
他对秦凡始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熟悉令人难忘。
即便是过去如此漫长的岁月，他都已经快要忘却自己的名字，却对秦凡依旧有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悸动。
“嬴政。”
秦凡淡然的吐出两个字。
“是你，伟大的东方王？”
波尔斯终于是想起来这位到底是谁了，当初那位征战天下，差点一统荒界的无上帝王。
这尊帝王被万族共尊，有人说他已经成为大帝，证道无上神，也有人说他追求不朽长生，迷失在混沌世界，更是有人言之凿凿的造谣，说自己曾经见到过嬴政的坟墓。
过去的岁月，都成为往事。
现在的波尔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深渊摆渡人，不愿意去想如此沉重的问题。
“无上的皇帝陛下，你要去无穷深渊征战？”
波尔斯摆动自己的小船，航行在无穷虚空之上，顺着黑暗航道曾经开辟出来的死亡道路上航行，一边看向前方的无穷黑暗世界，向着后方的秦凡，仿佛无意吐露出一个秘密。
“黑渊世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必须要亲自过去一趟才行。”
秦凡坐在船上，没有说出自己具体的目标，摸棱两可的说道。
“无上的皇帝陛下，黑渊世界的地狱大君，很少会欢迎您。”
波尔斯知晓一些常人无法知道的秘密。
就比如，秦凡曾经率领军队，攻打过黑渊世界的大君，理由是黑渊世界的大君出言不逊，散播污蔑秦凡的言论。
经过那一次的大战之后，几乎所有人都不敢造谣了。
秦凡对于这些人造谣生事的人，一律斩杀，从来不手下留情。
作为曾经的帝王，即便现在的秦凡虽然还未显露出风光，却仍旧令人生畏。
无上的帝王，就宛如神魔降临，不需要出手，只需要站在哪里，那种威慑，就远超无数人的努力和牺牲。
“又有人要上船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的风铃声音，从黑暗的虚空里面震颤出来。
一尊尊傀儡踏着虚空，一步步向着这边而来。
他从星空世界上的一颗星辰出发，经过漫长的航行，终于赶上了小船。
当他来到小船上的时候，凝望秦凡的模样，心神忍不住颤抖片刻，想起当初在星空世界流传的神话故事，又仔细确定之后，就小心翼翼的移动自己的脚步，去往船尾的位置，根本就不敢靠近秦凡。
“这位已经消失了漫长岁月的大帝，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他的心里面有无数的疑惑，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任何一个普通人，在面对皇帝的时候，都会显得拘束。
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甚至于皇帝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你的十族生死。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这次的航行是多么的可贵。
若是他没有心血来潮，前往此地历练的话，只怕就会错过前往黑渊世界的机会，更不会撞见这尊无上的皇帝。
波尔斯对于刚刚上船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一只蚂蚁根本就无法吸引他的目光。
说到底众生都会区别对待，欺软怕硬。
当波尔斯航行到一处漩涡地带的时候，又有人打算登船了。
这次来的是一位女子，她风华绝代，容貌娇俏，尤其是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仿佛孕育无数的生命，给予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
“大海无量道统的圣女？”
这个时候，坐在船尾的少年，才发现终于有人分担那种压力了。
少年一脸高兴的模样，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冥王星的神子？”
她见到少年之后，脸色淡然，心态平稳，没有多少波澜。
只是当她看向秦凡的位置之后，顿时脸色狂变。
“那个位置............”
波尔斯所在的船头，无数岁月以来，能够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十不存一。
而今，她竟然在这个地方见到了传说当中的大人物，心里面顿时泛起一丝丝的涟漪。
“师尊，他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她坐在中间的位置，暗中联系自己的金手指老爷爷，询问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他的名字。这个男人太过于危险，注定与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行去产生联系，会给你带来无数麻烦的。”
一尊更为飘渺和美丽的仙子，凝望秦凡身上穿戴的服饰，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他是粽子？不然的话，为何身穿早已经灭绝的帝朝服装？”
她心里面闪烁着无数的疑惑，好奇的盯着秦凡，想要探索这个宝藏一般的男子。
“小鬼，那位主可不是粽子。”
突然，有人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绕过波尔斯，直接出现在船上，他是一个老人，苍老的容颜，布满了宛如波浪一般的褶皱，一言一行，皆是充斥着一种天地大道的韵味。
无形间，大道弥散，惊天动地。
“好家伙。”
坐在船尾的少年，再次颤抖起来，心里面惊呼出声。
“今年热闹啊！这么多高手前去黑渊世界，难道那里有什么大世界发生不成？”
接下来陆续有人登船。
不过，他们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资格坐在秦凡的身边，即便是那位悄无声息登陆的老者，也没有资格。
秦凡坐在船头，无比寂寞和冷清。
他仿佛与世俗格格不入的神魔，永远不会与普通人逗留在一起。
沉重的压力，让众人额头略微有些冷汗滴落。
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何坐在这里如此压抑和难受。
凤小蝶不由地偷偷看了一眼秦凡，分析道：“那是帝王龙袍，而且上面雕刻有黑色玄鸟！天命玄鸟的帝王，只有一位，而那位的龙袍也无人敢纺织和穿戴！”
说完，她就猜测到秦凡的身份了。
“的确是一个迷一样的男子，难怪师尊让我远离。”
想起无数岁月以来流传下来的各种传说，她的心态就始终无法放缓。
“快要到了。”
就在众人各怀鬼胎，深感压力的时候。
一道道可怕的漩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面前的道路已经没有了，眼前所能够见到的是无穷黑洞。
“黑洞就是通往黑渊最终道路。”
此刻，不少人从船上站了起来，黑洞可不好走，一旦迷失在里面，那么他们几乎很难返回现在的世界。
这么多年以来，迷失在黑暗世界的众生不少，没有回来的人更多。
可以说，黑洞就是黑暗的预兆，乃是无数光明的终结者。
任何物体一旦感应到黑洞的靠近，就会急匆匆的跑开。
当波尔斯航行到黑洞的时候，那小船立刻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样的弧度，就连秦凡都不由轻轻地赞叹道：“不愧是由世界树的枝桠锻造出来的帆船，当真蕴含无穷造化。”
对于秦凡这样夸赞，波尔斯只是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只是望着外面的远处，沉默起来。
周围的人则是暗暗心惊。
世界树，那可是号称创世古树的存在。
据说只要见到世界树的人，都可以得到无上造化，甚至长生不死。
各大世界都流传过关于世界树的传闻，因此，这些人对此消息，根本就无法无动于衷，沉默不语。
不过，顾及当前的压抑情绪，众人也只能够无声无息地退下了，不敢打扰。
“黑渊承载了一些罪孽，里面关押着不详。”
黑渊世界，在荒界的星空深处，黑洞的极致中央地带。
这里没有任何空间的感觉，甚至连时间的感觉都没有。
航行到这里，众生就会迷失方向。
没有天地四方，什么都没有。
就仿佛一个人被困在无量大海深处的孤独岛屿之上，茫茫四顾，皆是黑暗和虚无。
而众人则是各显神通，将自己手中的法宝支撑在自己跟前。
众人维持的地盘不大，只不过堪堪将自己包围住。
五彩的流光闪烁，各种元素力量，充斥虚空。
“到了。”
突然，波尔斯停下自己的船，看向众人，说道：“付钱吧！”
听到波尔斯的话语，众人错愕不已，却也不敢多说。
下一刻，只见这些人将自己的生命抽出，交给了波尔斯。
前往黑渊世界，需要的门票，就是生命。
可以是别人的，也可以是自己的。
因此，黑渊世界很少有人知道，知道前往黑渊世界方法的人则更少。
波尔斯就是依靠收取众生支付的生命，维持自己的长存，不至于灰飞烟灭。
付出代价，维持均衡，这就是他的使命。
“为什么他没有给钱？”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角色，望着秦凡没有付钱，就打算下船，终于鼓起勇气，打破这种沉默，悍然开口说道。
“我能够乘坐这艘船，乃是波尔斯的荣幸。”
秦凡语气平淡无比，看不出丝毫的恼怒和情绪。
对于他来说，坐船不给钱，从来就是如此。
身为帝王，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万物众生，皆是臣子。
岂有臣子向君王要钱的道理？
更何况，在玄幻世界，这种差距更大。
你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跟苍天要钱吧！
那是在找死。
“他是帝王？”
这一刻众人心神颤抖，如此想道。
霸道，无上的霸道。
唯有帝王身上才有的帝王霸术，众人第一次见到，就惊艳了他们的岁月。
“伟大而至高的皇帝陛下，希望你帮我带一句话给那位远方的姑娘，就说我辜负了他。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不会........”
情感波动从波尔斯身上涌动，那是他曾经封印住的凡人心。
但是，这一刻的光辉，却无比的黯淡，就连述说都需要秦凡来转述。
秦凡对于波尔斯的遭遇一清二楚，也对这位可怜的王者，抱有一种同情的情绪。
不过，他的身份和位置很特殊。
他在黑渊世界行走，会吸引来很多人的目光。
因此，他看向波尔斯，说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已经无所畏惧。”
这么多年的积累，波尔斯早已经非人了。
他凝望虚空，感知一切黑暗的气息，说道：“我将离开此地，重新回归旧土，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国度，完成当初的愿望。”
说罢，他独自撑着船，离开了这个地方。
秦凡望着这位远去的王者，微微叹息一口气，说道：“到底还是英雄白头辜负了美人。”
“难道他就是那位曾经的弑神者，波尔斯？”
居住在凤小蝶心海里面的仙子，在仔细分析了秦凡和波尔斯之间的对话之后，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很久以前聆听到的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名叫荷马的游吟诗人，告诉给她的一个故事。
传闻，在西斯河的两岸生活着一个古老的文明，名为波尔斯文明。
这个文明的王者掌握风雨雷电，甚至生死之力。
由于他们的位置比较偏僻，不属于先天神魔眼中的富裕地带，因此，称霸那个地方的神，也只是一个小神而已，顶天低端大罗金仙，而且水分还很大。
就是这样一尊神，被人给杀了。
杀神者就是波尔斯。
波尔斯是波尔斯文明最为强大的王，古往今来，天地唯一，独尊寰宇，无人能比。
他出身就有无数的神光禅染，映照出漫天的异象。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困难。
就像无数英雄故事的主人公一样，他的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本身就充满了神秘，充满了未知。
随着波尔斯的成长，他越发不满自己的实力，心里面的欲望无限拔高。
他终于在一次冒险当中，犯了大罪，招惹上一尊先天神魔。
虽然，他最终击杀了这尊先天神魔，却也让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骷髅。
骷髅不似僵尸，他们只有骸骨和灵魂。
而且........
见到秦凡走进，摆弄着破船的黑衣人，摇晃手中的小船，望着秦凡说道。
秦凡只是笑了笑，就坐到船上去，说道：“波尔斯王，当初古波尔国的少年王，没有想到多少没有见，你竟然成为了深渊摆渡人。”
“你是.............”
波尔斯眼神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与此同时，他也在竭力回忆关于秦凡的信息。
他对秦凡始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熟悉令人难忘。
即便是过去如此漫长的岁月，他都已经快要忘却自己的名字，却对秦凡依旧有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悸动。
“嬴政。”
秦凡淡然的吐出两个字。
“是你，伟大的东方王？”
波尔斯终于是想起来这位到底是谁了，当初那位征战天下，差点一统荒界的无上帝王。
这尊帝王被万族共尊，有人说他已经成为大帝，证道无上神，也有人说他追求不朽长生，迷失在混沌世界，更是有人言之凿凿的造谣，说自己曾经见到过嬴政的坟墓。
过去的岁月，都成为往事。
现在的波尔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深渊摆渡人，不愿意去想如此沉重的问题。
“无上的皇帝陛下，你要去无穷深渊征战？”
波尔斯摆动自己的小船，航行在无穷虚空之上，顺着黑暗航道曾经开辟出来的死亡道路上航行，一边看向前方的无穷黑暗世界，向着后方的秦凡，仿佛无意吐露出一个秘密。
“黑渊世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必须要亲自过去一趟才行。”
秦凡坐在船上，没有说出自己具体的目标，摸棱两可的说道。
“无上的皇帝陛下，黑渊世界的地狱大君，很少会欢迎您。”
波尔斯知晓一些常人无法知道的秘密。
就比如，秦凡曾经率领军队，攻打过黑渊世界的大君，理由是黑渊世界的大君出言不逊，散播污蔑秦凡的言论。
经过那一次的大战之后，几乎所有人都不敢造谣了。
秦凡对于这些人造谣生事的人，一律斩杀，从来不手下留情。
作为曾经的帝王，即便现在的秦凡虽然还未显露出风光，却仍旧令人生畏。
无上的帝王，就宛如神魔降临，不需要出手，只需要站在哪里，那种威慑，就远超无数人的努力和牺牲。
“又有人要上船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的风铃声音，从黑暗的虚空里面震颤出来。
一尊尊傀儡踏着虚空，一步步向着这边而来。
他从星空世界上的一颗星辰出发，经过漫长的航行，终于赶上了小船。
当他来到小船上的时候，凝望秦凡的模样，心神忍不住颤抖片刻，想起当初在星空世界流传的神话故事，又仔细确定之后，就小心翼翼的移动自己的脚步，去往船尾的位置，根本就不敢靠近秦凡。
“这位已经消失了漫长岁月的大帝，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他的心里面有无数的疑惑，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任何一个普通人，在面对皇帝的时候，都会显得拘束。
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甚至于皇帝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你的十族生死。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这次的航行是多么的可贵。
若是他没有心血来潮，前往此地历练的话，只怕就会错过前往黑渊世界的机会，更不会撞见这尊无上的皇帝。
波尔斯对于刚刚上船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一只蚂蚁根本就无法吸引他的目光。
说到底众生都会区别对待，欺软怕硬。
当波尔斯航行到一处漩涡地带的时候，又有人打算登船了。
这次来的是一位女子，她风华绝代，容貌娇俏，尤其是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仿佛孕育无数的生命，给予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
“大海无量道统的圣女？”
这个时候，坐在船尾的少年，才发现终于有人分担那种压力了。
少年一脸高兴的模样，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冥王星的神子？”
她见到少年之后，脸色淡然，心态平稳，没有多少波澜。
只是当她看向秦凡的位置之后，顿时脸色狂变。
“那个位置............”
波尔斯所在的船头，无数岁月以来，能够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十不存一。
而今，她竟然在这个地方见到了传说当中的大人物，心里面顿时泛起一丝丝的涟漪。
“师尊，他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她坐在中间的位置，暗中联系自己的金手指老爷爷，询问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他的名字。这个男人太过于危险，注定与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行去产生联系，会给你带来无数麻烦的。”
一尊更为飘渺和美丽的仙子，凝望秦凡身上穿戴的服饰，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他是粽子？不然的话，为何身穿早已经灭绝的帝朝服装？”
她心里面闪烁着无数的疑惑，好奇的盯着秦凡，想要探索这个宝藏一般的男子。
“小鬼，那位主可不是粽子。”
突然，有人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绕过波尔斯，直接出现在船上，他是一个老人，苍老的容颜，布满了宛如波浪一般的褶皱，一言一行，皆是充斥着一种天地大道的韵味。
无形间，大道弥散，惊天动地。
“好家伙。”
坐在船尾的少年，再次颤抖起来，心里面惊呼出声。
“今年热闹啊！这么多高手前去黑渊世界，难道那里有什么大世界发生不成？”
接下来陆续有人登船。
不过，他们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资格坐在秦凡的身边，即便是那位悄无声息登陆的老者，也没有资格。
秦凡坐在船头，无比寂寞和冷清。
他仿佛与世俗格格不入的神魔，永远不会与普通人逗留在一起。
沉重的压力，让众人额头略微有些冷汗滴落。
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何坐在这里如此压抑和难受。
凤小蝶不由地偷偷看了一眼秦凡，分析道：“那是帝王龙袍，而且上面雕刻有黑色玄鸟！天命玄鸟的帝王，只有一位，而那位的龙袍也无人敢纺织和穿戴！”
说完，她就猜测到秦凡的身份了。
“的确是一个迷一样的男子，难怪师尊让我远离。”
想起无数岁月以来流传下来的各种传说，她的心态就始终无法放缓。
“快要到了。”
就在众人各怀鬼胎，深感压力的时候。
一道道可怕的漩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面前的道路已经没有了，眼前所能够见到的是无穷黑洞。
“黑洞就是通往黑渊最终道路。”
此刻，不少人从船上站了起来，黑洞可不好走，一旦迷失在里面，那么他们几乎很难返回现在的世界。
这么多年以来，迷失在黑暗世界的众生不少，没有回来的人更多。
可以说，黑洞就是黑暗的预兆，乃是无数光明的终结者。
任何物体一旦感应到黑洞的靠近，就会急匆匆的跑开。
当波尔斯航行到黑洞的时候，那小船立刻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样的弧度，就连秦凡都不由轻轻地赞叹道：“不愧是由世界树的枝桠锻造出来的帆船，当真蕴含无穷造化。”
对于秦凡这样夸赞，波尔斯只是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只是望着外面的远处，沉默起来。
周围的人则是暗暗心惊。
世界树，那可是号称创世古树的存在。
据说只要见到世界树的人，都可以得到无上造化，甚至长生不死。
各大世界都流传过关于世界树的传闻，因此，这些人对此消息，根本就无法无动于衷，沉默不语。
不过，顾及当前的压抑情绪，众人也只能够无声无息地退下了，不敢打扰。
“黑渊承载了一些罪孽，里面关押着不详。”
黑渊世界，在荒界的星空深处，黑洞的极致中央地带。
这里没有任何空间的感觉，甚至连时间的感觉都没有。
航行到这里，众生就会迷失方向。
没有天地四方，什么都没有。
就仿佛一个人被困在无量大海深处的孤独岛屿之上，茫茫四顾，皆是黑暗和虚无。
而众人则是各显神通，将自己手中的法宝支撑在自己跟前。
众人维持的地盘不大，只不过堪堪将自己包围住。
五彩的流光闪烁，各种元素力量，充斥虚空。
“到了。”
突然，波尔斯停下自己的船，看向众人，说道：“付钱吧！”
听到波尔斯的话语，众人错愕不已，却也不敢多说。
下一刻，只见这些人将自己的生命抽出，交给了波尔斯。
前往黑渊世界，需要的门票，就是生命。
可以是别人的，也可以是自己的。
因此，黑渊世界很少有人知道，知道前往黑渊世界方法的人则更少。
波尔斯就是依靠收取众生支付的生命，维持自己的长存，不至于灰飞烟灭。
付出代价，维持均衡，这就是他的使命。
“为什么他没有给钱？”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角色，望着秦凡没有付钱，就打算下船，终于鼓起勇气，打破这种沉默，悍然开口说道。
“我能够乘坐这艘船，乃是波尔斯的荣幸。”
秦凡语气平淡无比，看不出丝毫的恼怒和情绪。
对于他来说，坐船不给钱，从来就是如此。
身为帝王，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万物众生，皆是臣子。
岂有臣子向君王要钱的道理？
更何况，在玄幻世界，这种差距更大。
你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跟苍天要钱吧！
那是在找死。
“他是帝王？”
这一刻众人心神颤抖，如此想道。
霸道，无上的霸道。
唯有帝王身上才有的帝王霸术，众人第一次见到，就惊艳了他们的岁月。
“伟大而至高的皇帝陛下，希望你帮我带一句话给那位远方的姑娘，就说我辜负了他。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不会........”
情感波动从波尔斯身上涌动，那是他曾经封印住的凡人心。
但是，这一刻的光辉，却无比的黯淡，就连述说都需要秦凡来转述。
秦凡对于波尔斯的遭遇一清二楚，也对这位可怜的王者，抱有一种同情的情绪。
不过，他的身份和位置很特殊。
他在黑渊世界行走，会吸引来很多人的目光。
因此，他看向波尔斯，说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已经无所畏惧。”
这么多年的积累，波尔斯早已经非人了。
他凝望虚空，感知一切黑暗的气息，说道：“我将离开此地，重新回归旧土，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国度，完成当初的愿望。”
说罢，他独自撑着船，离开了这个地方。
秦凡望着这位远去的王者，微微叹息一口气，说道：“到底还是英雄白头辜负了美人。”
“难道他就是那位曾经的弑神者，波尔斯？”
居住在凤小蝶心海里面的仙子，在仔细分析了秦凡和波尔斯之间的对话之后，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很久以前聆听到的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名叫荷马的游吟诗人，告诉给她的一个故事。
传闻，在西斯河的两岸生活着一个古老的文明，名为波尔斯文明。
这个文明的王者掌握风雨雷电，甚至生死之力。
由于他们的位置比较偏僻，不属于先天神魔眼中的富裕地带，因此，称霸那个地方的神，也只是一个小神而已，顶天低端大罗金仙，而且水分还很大。
就是这样一尊神，被人给杀了。
杀神者就是波尔斯。
波尔斯是波尔斯文明最为强大的王，古往今来，天地唯一，独尊寰宇，无人能比。
他出身就有无数的神光禅染，映照出漫天的异象。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困难。
就像无数英雄故事的主人公一样，他的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本身就充满了神秘，充满了未知。
随着波尔斯的成长，他越发不满自己的实力，心里面的欲望无限拔高。
他终于在一次冒险当中，犯了大罪，招惹上一尊先天神魔。
虽然，他最终击杀了这尊先天神魔，却也让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骷髅。
骷髅不似僵尸，他们只有骸骨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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