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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圣齐的脸上,再也看不到那种慈和的模样,他弯下腰盯着陈栗,一脸狰狞的冷笑着:“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我告诉过你,我杀过得人比你尺过得猪都多,原本不想多惹事端得,但是你太过分了。”

    “我,我真的,真的不怎么,吃,吃肉……”

    尽管疼到浑身打颤,陈栗还是断断续续的回复了林圣齐一句。

    “呵、呵呵、呵呵呵呵……”

    林圣齐被气笑了,原来这个小子有着自己曾经一样的倔强么?

    他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过往,想起一次次将蛊虫从心口挖出来的那种无法言语的痛。

    “你很能吗?了不起吗?很能扛吗?有我当年的忍耐吗?有我曾经遭受过的痛苦痛苦吗!那就来试试吧,让我看看,那种曾经的痛,放在你的身上,你又能承受到何种程度!”

    突然间,林圣齐好像想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法子,他忽然觉得其实找一个这种像当年的自己一样死犟死犟的人来经历一遍那种痛苦,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像于万通一样看着这个人受尽折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这种无法说出来的强烈的期待感,那种感觉,就像不让陈栗经历一番他所遭受的种种痛苦和磨难,他就浑身如蚁啃咬,难受到想要窒息。

    林圣齐招了招手,光头就去不远处徐梦洁家的橱柜里拿出一瓶烈酒来,林圣齐接过酒来,将陈栗的头拉了昂起来,一瓶酒就这样从陈栗的喉咙种灌了下去。

    蛊虫好酒,特别是进入人体血液里的酒精,能让它在昏昏欲醉间更加活跃。

    “咳、咳……”

    陈栗大声的喘息着,他不讨厌酒,但是也不好酒,半瓶白酒下去,感觉整个房间都在天旋地转。

    他努力的挣扎着,想要从林圣齐的魔抓里逃离出来,可惜,那手掌像铁爪般牢固,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一瓶白酒灌完,“哇”的一声,陈栗直接口鼻一起喷出了呕吐物,林圣齐闪身躲过,然后示意光头过来,将陈栗也一起捆起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林圣齐当年不就凭借那万一的机会翻盘的嘛。

    从那以后,他做事情从来不给任何人可能翻盘的余地。

    “咳、咳!”

    呕吐完,陈栗继续咳嗽,他只感觉肺、嗓子眼、嘴巴全都一阵火辣辣的疼,加上身体中,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在开始游动,那种疼痛感在酒精的麻痹下,让他居然有了一丝享受。

    “我他么,这是怎么了?”

    都这种时候了,身体居然感觉舒服是几个意思。

    陈栗虽然意识模糊,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为这个想法感到惊悚。

    死则死也,有骨气的死去,也算是一种体面,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感觉到舒适感,如果有幸能够活下来,陈栗感觉自己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三观了。

    “嗯,只是有点不对劲呢?虽然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在移动游弋,但是这种东西好像并非只有一种。”

    陈栗眼睛突然亮了,然后加大了哀嚎的声音。

    对面,林圣齐换了一张干净的椅子过来坐下,他点燃一支雪茄,欣赏着已经疼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般卷曲在沙发上的陈栗,嘴角噙着冷冽的笑容。

    “林、林大师,你抽我的血吧,求求你,放过他,他是无辜的,陈先生是无辜的,他只是来我们家串门的……”

    徐梦洁不知什么时候将嘴上的封口胶弄开了,看着受尽折磨的陈栗,颤抖着声音哀求林圣齐,希望他能放过陈栗。

    “你闭嘴吧贱人,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抽完烟再收拾你。”

    “让她闭嘴!”

    林圣齐扭头对背后的光头说道。

    光头应了一声,走过去,一巴掌直接就扇在了徐梦洁的嘴唇上。

    徐梦洁一声惨嚎,痛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是倔强的没有哭出来。

    她用一种能杀人的目光盯着光头,好像要将这个人深深的烙印在灵魂中一般。

    光头被她看得心里有点瘆,扬起手来又要打,徐梦洁却突然“呸”了一声,一口夹杂着浓痰和血水的口痰直奔他的面门。

    光头闪身躲过,又是一巴掌朝徐梦洁的脸扇过去。

    “别打晕了,我马上要抽血!”

    林圣齐及时制止了光头,光头的手扇到中途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徐梦洁的母亲已经在女儿被打的瞬间急晕了过去,只剩下他爹那个暴发户下身潮湿一片、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

    于是“啪”的一声,光头将徐梦洁她爹给扇晕了,末了还骂了一句:“大男八汉的,丢人!”

    林圣齐将雪茄烟头在茶几上摁灭,站起身来,在旁边不远的包袱中一阵翻腾,拿出一堆器具来摆在茶几上,之后招了招手,光头过去一把将徐梦洁提起来,放在陈栗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一脚将陈栗从沙发上踢到了地上,和阿什拉躺在一起惨嚎。

    林圣齐再次回到椅子上坐下,隔着茶几,伸手将徐梦洁拎起,上半身搁在茶几上,然后手一挥,哧啦几声,徐梦洁的衣服被撕开。

    肋骨边那抹黑点,分外耀眼,林圣齐伸手一撩、黑点脱落,露出一个瘘口来,然后,他手里超长针管的针就这样从瘘口中扎了进去。

    “啊!!!”

    撕心裂肺的惨嚎从徐梦洁的口中传出,她所承受的痛苦,可能比现在的陈栗还要痛上一千倍一万倍般……

    林圣齐的嘴角带着残忍的笑,他在抽动针轴的时候,还扭头看了地上哀嚎的陈栗一眼,“听到这声音了吧,真是叫得惊魂绝艳,啧啧啧,连灵魂都感到颤漱、我仿佛听见了生命最原始的呐喊,大自然最纯正的渴望,还有,人类最最最无助的啜泣。你能撑,很好,一会我也会给你来上一针,在蛊虫和心头血流失的双重痛苦下,让你感受一下这种深入骨髓、浸进灵魂去的感受是什么滋味。”

    陈栗的指甲已经刺进了掌心的肉中,牙齿也深深的嵌入嘴唇中,努力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憋住那句想要出口的“好啊”!

    他真的非常的震惊,在林圣齐开始描述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疯狂的想要尝试一下林圣齐所说的这种感受是种什么滋味。

    虽然疼痛已经让他连脸都变形了,但是对于林圣齐所描绘的东西,他还是觉得非常的向往,而且身体好像很需要的样子。

    “你,究竟,给我,中了,什,么,蛊……”

    陈栗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字一句,字字带血地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他双手反绑,背对着林圣齐,半跪在沙发边沿,浑身激荡,好像身体里的蛊虫已经在疯狂的在他的血脉里四处游窜。

    林圣齐眯了眯眼,似笑非笑,“想知道?想知道就把东西拿出来,我告诉你!”

    “对了,对于我所说的这些,你应该感到很享受吧,在痛苦中享受着,在享受中痛苦着,到后面你会一边吃着自己的血肉,一边叫着爽的,哈哈哈哈哈……”

    林圣齐放声大笑。

    可是笑声戛然而止,“轰隆”一声传来,林圣齐凭空飞了起来,直接冲破了客厅的墙壁,跌落到屋外的走廊中。

    光头懵逼了,徐梦洁也惊呆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林圣齐这个号称从不给任何人机会的人也瞬间中招。

    “咳、咳……”

    两个声音同时传出,却是陈栗和林圣齐同时咳嗽和喘息。

    光头凶狠的扑向陈栗,但是中途想了想又扑向破洞去走廊看林圣齐。

    陈栗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挣扎着转过身来,“徐、徐小姐,麻烦用嘴……”

    不过看着徐梦洁那肿成香肠的嘴巴,陈栗沉默了。

    破洞的地方,光头扶着林圣齐走了回来。

    林圣齐双手捂着腹部,一边走一边咳着血。

    “小、小子,是我小瞧了你,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能给任何人机会。”

    他抚着小腹的双手突然一挥,一条金色的虫子激射向陈栗,陈栗避无可避,黑白二气再次出手,准备硬接。

    只是“咻”的一声传来,一抹银色一闪而逝,带着那条金色的虫子一起往后急飞,一下射进了林大师的身体中。

    林大师迈出的腿僵在半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往后倒去。

    “师、师傅……”

    光头被吓得亡魂皆冒,赶紧将林圣齐扶住。

    “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一个声音从窗外传来。

    一个大饼脸出现在玻璃窗外。

    一见到这个家伙,陈栗又想吐血了。

    却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胖子是谁,只是,林圣齐不是从他手中将光头弄回来了嘛,自己当时还想着他吖会不会也被揍成猪头了,只是现在怎么感觉一点事没有的样子。

    胖子一拳将子弹击出裂纹的玻璃轰开,直接从窗子里就跳了进来,他的手掌握着一把枪,指着光头说道:“乖乖蹲下,我这个可不是玩具。”

    一听这话,陈栗只感觉脑袋一黑,差点气晕过去。

    原来尼玛这该死的家伙早就在外面候着了,那尼玛还让我们受了这么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