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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雁

    翌日,二狼从岩石上醒来。

    七二打着哈欠说:“好久没睡这么安心了,真想天天都这样。”

    片刻后,五三也缓缓起身,说:“七二,我们去狩猎吧,马上天明了,时间很紧迫,明日我就得回西山秘境。”

    七二一阵沉默后,说:“那走吧。”

    二狼已经修行有成,不到半个时辰,就各叼着一头鹿归来;半响后,日出东山,火红天际,之后东山之主的咆哮将满弓唤醒,白枝也领着一众狼缓缓走出洞来。

    七二忙招呼说:“哟,小子们都醒了,那就赶紧过来进食,你们三叔时间金贵。”

    一众短暂招呼后,不在犹豫,你争我抢吃了起来。

    会儿,五三见众狼已经吃饱,登上一高处,严肃说:“孩子们,我现在宣布一个决定,你们仔细听好,无论结果如何,希望你们都不要心生抱怨。”

    七二眉头紧锁,心中颇为不安。

    众狼疑惑,纷纷走近五三跟前,白花好奇问:“三叔,你要宣布什么,怎么一下严肃起来了。”

    众狼听说,交头接耳,开始私下猜测。

    七二见了,无奈摇头,大声呵斥道:“都安静点,听你三叔吩咐。”

    众狼这才竖耳聆听。

    五三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有两个深造的机会,我与首领一番商量后,决定让花儿与小芽去妖精学院修行。”

    众狼听得一头雾水,五三解释说:“妖精学院是妖界圣地,满弓的两位山主,正是曾在学院修行,所以才能有今日境界,其中的好处不用我多说。”

    只听得众狼双眼发光,心中生出几分敬畏。

    白果忙问:“三叔,妖精学院在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花儿姐和小芽,马上会离开我们。”

    五三点头说:“听师傅说,妖精学院离满弓颇远,花儿他们入学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估计难以见面。”

    白花听说,心中一愣,转念一想,却是满心欢喜。

    白叶、白果凑到白花与小芽身边,一边祝贺,一边倾诉心中不舍,只留白枝在一旁短暂沉默。

    七二见了,走近跟前安慰说:“枝儿,这是我和你三叔多次商量的结果,其中原因你或多或少清楚一点。”

    白枝收敛情绪,笑着说:“首领,我都明白。”

    随即也上前与白花与白芽祝贺;七二望着白枝的背影,轻声叹息。

    五三走到七二身边,说:“让孩子们先聊会,你陪我到前面走走。”

    七二说:“那就去河边饮水吧。”

    随即二狼缓缓离开……

    众狼见了,不在掩饰,聚在一起随心而言。

    白果说:“不知道妖精学院什么样的,花儿姐以后回来,可得好好与我们说说,真的太好奇满弓之外的世界。”

    白花满怀期待说:“山主修行过的地方,自是不凡,等姐学有所成,一定罩着你们。”

    引得一众哄笑。

    白芽靠近白枝,小声说:“二枝哥,要不我去和首领说说,把机会让给你;我这体质只适合在寒冷场所修行,学院不一定适合我。”

    白枝颇为感动,摇头拒绝说:“小芽,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既然是首领和三叔的决定,自然考虑到了你体质问题,没准正是妖精学院,能解决你修行局限,所以三叔才选了你。”

    白芽听了,轻轻点头说:“希望是这样吧,我其实不怎么想离开满弓。”

    白枝摸了摸白芽的头,笑着说:“又不是不回来,我也希望你早点解决体质问题,一众弟弟中,也就还打不赢你,我作哥哥的,多少有点小羞愧。”

    白芽听了,嘻嘻一笑说:“二枝哥,那你得小心了,别不知不觉输给弟弟。”

    白枝轻哼一声,说:“臭小子,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言罢二狼打闹起来。

    白花见了,笑道:“你们两个臭小子,就在一边自顾自的玩,简直不把我这个长姐当回事。”

    二狼这才停下,白枝说:“哪敢轻视花儿姐你,这不小芽说话挑衅我,我一时没忍住。”

    白芽也附和说:“是呀,花儿姐,你永远是我们的长姐。”

    白花满足说:“这还差不多,你们这些小子可别想着阳奉阴违。”

    四狼忙肯定点头,随后又聚在一起,打闹交谈。

    不远处,七二与五三偷偷瞧着,七二舒缓下来,说:“看来你我都多虑了,孩子们从小一起长大,哪里会因为名额的事,彼此之间心生嫌隙。”

    五三看着打闹在一片的众狼,说:“我们回去吧,别把今天时间浪费了。”

    二狼随即回到古树下,众狼见了,都消停下来。

    五三说:“孩子们,没什么问题,那我们开始继续修行了。”

    众狼纷纷应合,直到日头西沉,五三才令众狼休息。

    五三说:“今天就这样了,你们玩去吧,明日我要带花儿与小芽去趟西山,以后见面机会也许会很少。”

    众狼唏嘘不已,结伴往河边跑去。

    七二在后提醒说:“别玩疯了,天黑之前回来。”

    众狼高声答应,七二见被激起的扬尘,无奈对五三说:“这些个小子,一听放他们玩,就成了野孩子。”

    五三笑道:“你当年不是也一样,总喜欢躲在岭上偷懒。”

    七二脸红说:“我好歹也是首领了,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五三吐槽说:“七二没看出来,这才几年时间,你脸皮居然变薄了,现在还会脸红。”

    七二说:“好你个白五三,看嘴!”

    言罢,二狼也打闹追逐起来……

    清风徐徐,轻轻抚过长弦两岸青草,五匹白狼自由驰骋在草地,打闹许久后,众狼才趴着休息。

    白叶喘着粗气说:“我们好久没有这般玩耍了,难得首领今天放我们出来。”

    白花说:“是呀,自从踏入修行后,小芽多在在界谷那边,首领和三叔平时又监督的严,除了狩猎,根本不放我们出来。”

    白芽苦笑说:“没办法,我这破体质就这样,当初你们居然羡慕我来着。”

    白枝说:“小芽,你这话说得好嘲讽,我现在都还羡慕你的体质,五姐弟中,就你能操控风与雪。”

    白花起身说:“是呀小芽,现在我都还搞不懂,为啥就你还能操控雪。”

    白枝说:“机会难得,小芽,你我就在这里分个胜负吧,不然感觉以后没啥机会了。”

    白芽拒绝说:“不好吧,难得三叔放我们出来,我不想浪费这美好的时光。”

    白花点头说:“二枝,你小子能不能长点脑子,我和小芽就要去学院了,错过今天,不知道以后,大家要什么时候,才能聚在一起了。”

    白枝听了,眉头一皱,心中莫名刺痛,还是挤出一个笑脸说:“花儿姐别生气,是我考虑不周。”

    此时,天空飞来一群鸿雁,白叶听见雁鸣,说:“大伙快看,有群鸟飞来了,反正也没啥事,我们比比看谁先打下来。”

    白芽说:“三叶哥,这样不好吧,今天的食物还没吃完了。”

    白叶跃跃欲试说:“没事,飞鸟能有多少肉,大不了大家多吃一点,真愁没有目标练手,这不正好试试修行成果。”

    众狼纷纷也表示赞同,白芽只能参与。

    只见一记记风刃,冲着高空雁群而去;几阵风响后,天空传来悲鸣,十余只鸿雁扑腾落下,雁群也惊恐四散飞开。

    白枝盯准一目标,追逐而去,说:“谁先将头雁打下来,这次算谁赢。”

    白花应允说:“弟弟们都跟上了。”

    言罢,也追杀头雁而去。

    白芽看着被摔得血肉模糊的鸿雁,心中不忍,只是默默将猎物收集,见白果懒懒趴在一旁,好奇问:“四果哥,你怎么不跟着去。”

    白果打了个哈欠说:“小芽你不也没去,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还是趴着睡觉舒服。”

    白芽笑着说:“我也不怎么喜欢打杀,而且总得有狼留下收集战利品,不然真浪费了。”

    白果赞赏说:“小芽你真好,就辛苦你了,那我先趴会,要回去时,记得叫我。”

    言罢,闭上了眼,睡得颇为安详。

    白芽无语说:“好吧,四果哥,到时叫你。”

    河岸边,三狼不甘示弱追逐着目标,一道道风刃划破长空,攻向已经惊慌的头雁;三狼一直追到满弓西山处,白枝才将头雁成功击中,只见头雁悲鸣着从高空落下,扑腾的翅膀是它最后的坚强。

    三狼循着血迹,一路追到一处密林,白枝喘息说:“我去,这死鸟真能飞,可累死我了,今晚非得把它吃干净,不然都对不起我的辛苦奔波。”

    白花颇为不服说:“行,谁让是你打下来的,今晚没人狼和你抢。”

    白叶紧跟二狼身后,说:“花儿姐,我们先歇歇吧,天色还早,会儿在慢慢找。”

    白花停下脚步说:“那就都歇歇吧。”

    白枝见身后二狼停下,也就地休息。

    片刻后,白枝好奇问:“四果和小芽怎么还没跟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白叶说:“他俩能出什么事,压根就没追上来,估计已经在后面品尝雁肉了。”

    白枝惊讶说:“没跟来呀,这两个臭弟弟,回去得教训一下才行。”

    白花笑着说:“四果的德行,你还不知道嘛,能趴着绝对不愿意动;至于小芽么,应该在整理战利品。”

    白枝思索说:“五姐弟中,也就小芽最勤快了,花儿姐可要以小芽为榜样,别总想着欺负弟弟们。”

    白花听了,气得鼓着两腮帮,在地上磨着右爪,带着微笑似威胁说:“二枝,你在说一遍试试。”

    白枝忙认怂说:“我说什么了,花儿姐,一定是你太累,都出现幻听了,你说对吧,三叶。”

    白花冷哼一声,说:“你想作死,姐一定成全你。”

    白枝忙在一旁说好话,白叶摇头小声说:“二枝哥,你自己作死,可别带上我呀。”

    突然,三狼察觉异常,白枝警觉道:“是谁在一旁鬼鬼祟祟。”

    随即一记风刃率先打出,将不远处大树拦腰斩断,大树轰然倒地后,将一灰色雌狼吓得跌倒在地。

    白枝见了,心中一愣,忙上前查看;二狼颇为好奇,跟在身后。

    白枝忙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

    那灰狼惊恐未定,见白枝靠近,忙连连后退。

    白花见一旁的头雁,呵斥道:“好呀,你这个小贼,竟然敢偷我们的猎物。”

    那灰狼忙解释说:“没,我没有,我远远见你们将鸿雁打落,本想送还你们的,结果他把树打断了,我,我……”

    还没说完,就委屈痛哭起来。

    白枝一时手无足措,在一旁生疏安慰。

    白花责备说:“二枝,瞧你干的好事,做事毛手毛脚,别这姑娘吓得。”

    白枝懊悔说:“花儿姐,你别说了,快来劝劝,我不会哄狼。”

    白花无奈摇头:“你们这些臭小子,连狼都不会哄,以后注孤身。”

    白枝、白叶:……

    片刻后,那灰狼才恢复过来,说:“你们好呀,我叫西薄,就住不远处的部落。”

    白花笑着说:“你也好呀,我叫白花,这是我两个弟弟,毛手毛脚这个叫白枝,呆头呆脑那个叫白叶。”

    西薄说:“白枝我认识,上次族群狩猎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白花颇为惊讶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那臭小子回来说。”

    白叶无语说:“花儿姐,谁呆头呆脑,你可别乱说。”

    白花转头瞪了白叶一眼,白叶忙委屈躲在白枝身后,白枝小声安慰说:“三叶呀,花儿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可别想着顶嘴,不然没好果子吃的。”

    白叶点头小声说:“可不是嘛,就仗着大我们几个月,处处压我们,活脱脱的母老虎,以后谁敢要她。”

    白枝憋着笑说:“就是,就是,母老虎没狼要。”

    白花正在和西薄交谈,想了解部落情况,听了身后絮絮叨叨的,转头说:“你俩两个叽叽歪歪说什么了,可别让我发现在说我坏话。”

    二狼吓得一激灵,忙尴尬陪笑,白叶慌张说:“没什么,花儿姐,在商量今晚,怎么吃鸟肉。”

    白枝则偷偷摸摸打量西薄。

    白花不在理会,就这样将二狼晾在一边,竟和西薄聊得兴起,一直夜幕降临时,才依依不舍和西薄告别。

    百花不舍说:“薄妹,我今天先带弟弟们回去了,有时间在来找你玩。”

    西薄微笑说:“好,欢迎花姐随时来部落做客。”

    随即白花将头雁递给西薄,说:“薄妹,这雁你拿回去吃,就当是白枝的补偿,可千万别拒绝哦。”

    西薄见白花眼神坚定,只能收下,说:好吧,花姐,我就收下了,还希望你不要在责怪白枝。”

    言罢,二狼告别,白枝望着走入林中的身影,眼中尽是不舍,心跳也不由加快。

    白花催促说:“二枝,别内疚了,赶紧往回赶,不然要挨首领训斥了。”

    白枝失落回答:“知道了,花儿姐。”

    白叶察觉异常,取笑说:“这哪里是内疚,怕是有狼春心荡漾了。”

    白枝忙捂住白叶的嘴,白花一脸疑惑说:“好了,你俩别闹了,赶紧走。”

    言罢,三狼一路疾行往回赶,白芽听见声响,忙叫醒白果:“四果哥,起来了,花儿姐他们回来了,我们得回去了。”

    白果迷糊起身,见堆在一旁的雁尸,满意说:“小芽,干得不错,一会儿可别说我只在一旁睡觉。”

    小芽会意点头,须臾,三狼气喘嘘嘘来到跟前,白果见三狼两手空空,好奇问:“花儿姐,你们这是让头雁跑了?”

    白枝调整气息说:“怎么可能,你枝哥出手,哪有空手回的,被花儿姐送狼了。”

    白花拍了一下白枝脑袋,说:“你把薄妹吓成哪样,不应该补偿一嘛。”

    白枝无辜说:“我也没怪花儿姐你送狼呀。”

    白花说:“还算你有点良心。”

    白芽好奇问:“薄妹?”

    白叶催促说:“回去慢慢和你俩讲,赶紧走了,不然要挨骂了。”

    众狼忙叼着战利品,匆匆往回赶,到洞穴时候,西山之主已经开始在巡视;七二早就怒气冲冲在洞口边等他们。

    众狼见了,忙放下猎物,可怜兮兮打招呼:“首领!”

    七二大声训斥道:“你们五个狼崽子,还知道回来,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刚长大,就想当野狼不归窝了;好呀,是不是我管不了你们了。”

    这时五三也走出洞来,众狼忙眼神求救,五三叹息说:“七二,训一下就行了,孩子们已经知道错了。”

    七二怒气未消,令一众狼进洞面壁,五狼夹着尾巴,低着脑袋,推搡往里走。

    五三看着一旁的鸿雁,对七二说:“七二,别气了,孩子们修行还是大有长进的,现在都能猎雁了。”

    七二瞥了一眼说:“这群臭小子,不训不行,就怕以为自己有点修为,然后就飘上了天。”

    随即二狼,趴在一岩石上,仔细享受着二狼时光……

    岩洞内,五狼老实对着岩壁,排成一列面壁。

    会儿,见二狼没有进来,慢慢松懈下来,白果抱怨说:“都怪花儿姐你们,耽搁这么久才回来,还得我和小芽也跟着挨罚。”

    白花正想爆发,还是谨慎观察了一下洞口,小声说:“怎么赖上我了,明明是二枝非要去追头雁。”

    白枝无奈说:猎杀头雁后,明明还有大把时间,是花儿姐你自己赖着西薄聊天。”

    白花颇为恼火说:“还不是怪你乱劈一通,把别狼惊着了,当时还求着我安慰别狼的。”

    众狼短暂沉默后,纷纷哄笑起来,笑声充盈岩穴;二狼在外也听着真切,七二无奈摇头说:“五三,你听见了吧,这群混小子,压根就不好管。”

    随即对着洞口,大声详怒道:“一群臭小子,给我好好思过,不然要你们好看!”

    众狼听闻,重新安静下来,不过片刻,又小声议论起来。

    白花将前事一一述说,白芽好奇问:“二枝哥,灰狼的事怎么没听你说过。”

    白枝说:“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三叔,三叔对合并的事非常不屑,我就觉得没必要,在告诉你们。”

    白花点头说:“合并是不可能的事,我族有我族的骄傲,不然当年的黑狼……”

    说到此处,气氛一下阴沉下来,白花不知不觉咬紧了牙关,眼中流露出无尽杀意。

    白叶见了,忙转移话题说:“你们是不知道,西薄那妹子长得老好看了,雌狼味十足,把我们二枝哥迷得神魂颠倒。”

    白枝瞬间羞红了脸,忙捂着白叶的嘴,凑在他耳边威胁说:“三叶呀,你还想看见明天的朝阳吧。”

    惊得白叶忙点头肯定,听得众狼一片沉默,之后又是一通哄笑,七二在外颇为无语,正欲进洞教训这群小子,五三阻止说:“七二,由他们去吧,花儿与小芽明天我会带走,之后很长时间,估计都难以在聚在一起了。”

    七二这才停下,与五三说起了往事。

    众狼哄笑后,见七二还是没有进洞责罚,都不在思过,就地趴伏,继续闲谈。

    白果好奇问:“什么是雌狼味,好闻嘛。”

    白叶戳了戳一旁的白枝说:“二枝哥,不和弟弟们说说。”

    白枝真想一把捏死白叶,白花摇头说:“一群榆木脑袋,姐不就是妥妥的一美狼,朝夕相处,你们居然还不知道雌狼味。”

    众狼:……

    白叶憋着笑说:“花儿姐,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凶得像头母老虎,哪有西薄半分柔情呀。”

    此话一出,白枝、果、芽纷纷为白叶捏了一把冷汗。

    白花怒火中烧,扑将上去,将白叶压在地上一通乱锤,白叶被打得哇哇大叫,忙求饶说:“花儿姐,弟弟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白花咬牙切齿说:“姐今天不拔你层皮,你都不知道什么是长姐如父、如母。”

    白叶可怜巴巴看向三狼,白枝、果、芽刚想上前劝阻,就被白花要吃狼得眼神吓退,纷纷退到一边,挂上了事不关己的牌子,白叶无奈大叫:“你们这群混蛋,一点义气都不讲,太可恶了。”

    三狼不忍直视,索性别过头去,白叶见了,心如死灰,最后哀求道:“花儿姐,你打归打,可以不打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