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变故
祁佳君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关汝轼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旁人看去，金童玉女，羡煞他人，实在相配，像一对热恋中的神仙眷侣一般。
“关少爷，要不要去那家很有名的兴德楼大酒楼吃饭，我听说就连老爷爷对着这里的饭菜赞不绝口呢。”
关汝轼当然知道祁佳君的小心思到底在写什么，不过看破不说破，他也就跟了个去。
走大约一个钟头，到了城东东直门，便看到了离张居正府邸很近的这家大酒楼。装潢或者说气派来说，远胜于之前他说去的咸兴酒楼，而且行德楼大酒楼足足有四层，是一座典型的宝塔型建筑。光建筑费用就是不菲。
关汝轼暗暗想到，小阁老为了自己也算是下了血本了，也对自己算是有所重视了。
走进酒楼，祁佳君又是欢快的和掌柜的打起了招呼，掌柜的有些尴尬，但也无奈的回应了一声。
这小妮子，连自己要干什么怕不是都忘了。关汝轼暗暗微笑。
只看见祁佳君不知和掌柜的聊了些什么东西，却见她又含着笑意走了回来，挽起了自己的手。
“少爷，我们先去二楼的包厢兴春苑等着吧。掌柜的说了，一会就把菜上上来。我快饿的等不及了。”
“好吧，那你带路。”关汝轼宠溺的说道。
被祁佳君的小手一直牵着，饶是关汝轼也觉得有些心猿意马，虽然刚才他本来就可以拿下那个小妮子。但既然拒绝了，也不再乱想了。
登上二楼，关汝轼打量起周围发觉这一楼层似乎挺热闹的。有很多穿的很朴素的庄稼人在这里喝酒猜拳，似乎这里成了乡下的酒肆。
关汝轼的好奇心立马出来了，他走近一个酒桌旁，抱拳行礼，发问道：“敢问尊位，这是有什么喜事呀，在这大酒楼大摆宴席，好不奢华呀。”
一个农民模样的人摆摆手说：“那什么尊不尊的，我就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也没有什么喜事，是有人请客吃饭罢了。”
祁佳君疑问的说道：“少爷，这真是好生奇怪。这兴德楼大酒楼平时都是达官贵人出入的场所，尤其是这里菜价不菲，排场也要不少钱。这包下来整个二楼，到底是谁这么有钱啊？”
关汝轼心想，小妮子，你在这里装什么糊涂。不就是你们家严世蕃老爷，才有这么大的排场吗。
关汝轼也不说破，严世蕃想演戏，他也跟着演戏，反正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这都是严世蕃提前的布置，不足为虑。
于是关汝轼又故意问道：“敢问是谁请尊位喝酒吃饭的？”
那个农民说道：“当然使我们大主教了。传说我们大主教会点石成金的法术，可谓是富可敌国，就连吃饭用的碗都是金的，下地用的锄头都是金子做的。”
关汝轼憋着笑意：“那我还真像见见你们的大主教呢。”
那个农民点点头：“那有什么不行，等吃完了饭，我带你一起去找大主教去，保证也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关汝轼点头谢过，让他们吃好喝好玩好。自己则带着祁佳君走入了包厢。
一进包厢，关汝轼就憋不住笑了。
“你们家老爷可真会玩，请了一群村民来吃饭。还把自己装成大主教，连锄头都是用金子做的。真是笑死我了。”
祁佳君却有些沉默不语的摇摇头，她咬着嘴角，嘴唇有些苦笑。
“不，少爷。前面的确是老爷的设计，您看出来了。”
关汝轼摸着祁佳君的头：“傻妮子，你的演技有待提高。我又不是傻子，你这那么露骨的态度也太露馅了。”
祁佳君却笑着说：“还不是公子您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破绽了。”
关汝轼调笑道：“这时候就不喊少爷了，您的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
两人相视一笑。小二走了进来，把饭菜上了上来。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交谈。
“不过话说之后是怎么个发展法呀？我还挺好奇的。”
“后面呀，就是老爷请来两黑衣蒙面杀手，吓你一下呗。然后你就死心搭地的跟着老爷当一条狗了呗。”祁佳君小舌一吐，笑得很灿烂。
“看来你们老爷是改了计策了，如今又是什么计。将计就计。”
祁佳君也不回答，只是闷头大口大口的吃着菜。
“作为古代淑女，要细嚼慢咽，不要这么有辱斯文。”关汝轼揶揄道。
祁佳君抬头，不屑的说道：“才不要你管，我出卖一次色相，我难得吃一顿好的，不得往死里吃。”
关汝轼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一边吃饭，一边微笑的看着奋力干饭的祁佳君。
酒足饭饱之后，祁佳君满意的躺在椅子上，一脸快活的表情。
“果然吃饭才是人生的追求啊。”
关汝轼闭目养神，却也一言不发。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打开了，还是那个农民大哥，一脸热情的朝着关汝轼喊着：
“我说小子，你不是想看看我们的大主教吗？来来来，我们出发了。”
关汝轼抱拳谢过，把躺着正舒服的祁佳君拎了起来，“别偷懒，小妮子。还有大戏要看呢。”
祁佳君不满意的嘟嘟嘴，慵懒的跟了过去。
出了酒楼，走在大街上，关汝轼才发现这一行人大约有一百余人，而且大部分都醉醉醺醺的，关汝轼边走边问着农民大哥。
“我说大哥，我们这是要往哪去？”
农民大哥一脸自信：“去哪？当然是去大主教住的地方了。”
关汝轼也不多言，只是跟着农民大哥一起走着。期间两人交换了姓名，得知大哥原来叫隋军刚，是直隶乡下的一个农民，今日进城赶集，发现有人管饭，就认识这大主教。
“这大主教长什么样子？”
隋军刚撇撇嘴：“不知道，身上披着一身白袍子，神神秘秘的。”
关汝轼随行的队伍虽然有些是像隋军刚这样的老实本分的自耕农，但是还有很多是为了混口饭吃而来的乞丐和混混。关汝轼感受到他们不善的眼光，下意识的护住了祁佳君。
“小阁老怎么找了这一群人。果然是大混混喜欢小混混，找了一群混混来看场子。”关汝轼暗自想到。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个小胡同里面。这一百号人被叫住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领着他们进去胡同深处的一件很幽深的房子里。
奇怪的是，眼见前面的的将近一百号人，进去了，却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关汝轼有些犯嘀咕，他也对隋军刚说：“大哥，我感觉有些不对。”
隋军刚曾经参加过帝国的远东征服，是个退伍下来的老兵，他也意识到了些什么，小声说道：“我也感觉有些古怪，见机行事吧。”
关汝轼也把祁佳君拉了过来，小声嘱咐道：“我觉得有些问题，你要注意一下安全。”
祁佳君也点点头。
他们跟着前面的人走了进去，房门后面还有一道屋门，关汝轼向里面望去，黑洞洞，什么也看不清楚。
后面的人很多都喝了很多酒醉醉醺醺的，隋军刚有些迟疑，但架不住后面的酒鬼催。于是走了进去，在进入屋子的那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了。
祁佳君害怕的抱住关汝轼的手臂，关汝轼则安慰她：“不要怕，有我在。别表现得太明显。”
祁佳君点点头，和关汝轼一起走了进去。
果然，在走进门中的那一刻，他们背后的光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带有暗暗紫光的黑洞，有些蓝色的和绿色的光团不断闪动，本来应该很美丽，但在这种条件下却显得格外诡异。
走大约三十几秒，关汝轼好像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了亮光，紧接着他们就走了出来。
结果环顾四周一看，祁佳君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
四周竟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抬头竟然可以看见黄昏的天空。一群乌鸦飞过，发出刺耳的叫声。
负责监视的黑袍听着声音不满的走了过来，关汝轼抱拳拱手：“不好意思，我内人不知为何受了惊吓，实感抱歉。敢问我们这是在哪里？”
黑袍本想大发雷霆，但看到后边有人发酒疯，就忙着去后面管理，就也没再追究，他也根本没有理会关汝轼的问题，他的任务是继续带着他们一群人赶路。
关汝轼看着周围的环境，沉默不语。
从京城直接到了外面，内层空间，或者说是亚空间隧道吗？
这时，隋军刚凑到关汝轼耳边，悄声说道：“这酒有问题，可能有迷幻作用。我看了他们都喝了些这样的酒，现在除了黑袍让赶路以外，他们什么都听不懂了。”
关汝轼也有些危机感，不过他还是说道：“继续走，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跑可能会陷入危险之中，不如顺水推舟，看看这里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隋军刚也点点头。
走了大约3里左右，便看到前面有一个宽阔的土平台，平台上站着密密麻麻几千人。
关汝轼那一队也走了过去，然后在平台上歇息。隋军刚则是四处打量，想要辨别这里是哪里。但林子很厚，他分辨不出。
过来半个时辰，差不多太阳挂在山上，黄昏很重了。
一个白袍的神秘男子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他站在高台上。不知道在念些什么，许久之后。黑袍男子也出现了，让他们继续赶路。
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对面的山洞。
就像上次一样，山洞里还是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走到里面人的身影立刻会消失。
关汝轼扶着害怕的走不动路的祁佳君，一步一步走进了山洞。
又是那个黑色的闪着紫光，蓝光和绿光闪烁着的隧道，不同的是，关汝轼这一次走了三分钟才出去。
再出去的时候，关汝轼无比震惊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前的太阳比刚才高了一点，而周围，一望无际的山坡和光秃秃的砂石地，以及典型的黄土梁告诉他。
这里是黄土高原。
这是亚空间隧道。
“关少爷，要不要去那家很有名的兴德楼大酒楼吃饭，我听说就连老爷爷对着这里的饭菜赞不绝口呢。”
关汝轼当然知道祁佳君的小心思到底在写什么，不过看破不说破，他也就跟了个去。
走大约一个钟头，到了城东东直门，便看到了离张居正府邸很近的这家大酒楼。装潢或者说气派来说，远胜于之前他说去的咸兴酒楼，而且行德楼大酒楼足足有四层，是一座典型的宝塔型建筑。光建筑费用就是不菲。
关汝轼暗暗想到，小阁老为了自己也算是下了血本了，也对自己算是有所重视了。
走进酒楼，祁佳君又是欢快的和掌柜的打起了招呼，掌柜的有些尴尬，但也无奈的回应了一声。
这小妮子，连自己要干什么怕不是都忘了。关汝轼暗暗微笑。
只看见祁佳君不知和掌柜的聊了些什么东西，却见她又含着笑意走了回来，挽起了自己的手。
“少爷，我们先去二楼的包厢兴春苑等着吧。掌柜的说了，一会就把菜上上来。我快饿的等不及了。”
“好吧，那你带路。”关汝轼宠溺的说道。
被祁佳君的小手一直牵着，饶是关汝轼也觉得有些心猿意马，虽然刚才他本来就可以拿下那个小妮子。但既然拒绝了，也不再乱想了。
登上二楼，关汝轼打量起周围发觉这一楼层似乎挺热闹的。有很多穿的很朴素的庄稼人在这里喝酒猜拳，似乎这里成了乡下的酒肆。
关汝轼的好奇心立马出来了，他走近一个酒桌旁，抱拳行礼，发问道：“敢问尊位，这是有什么喜事呀，在这大酒楼大摆宴席，好不奢华呀。”
一个农民模样的人摆摆手说：“那什么尊不尊的，我就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也没有什么喜事，是有人请客吃饭罢了。”
祁佳君疑问的说道：“少爷，这真是好生奇怪。这兴德楼大酒楼平时都是达官贵人出入的场所，尤其是这里菜价不菲，排场也要不少钱。这包下来整个二楼，到底是谁这么有钱啊？”
关汝轼心想，小妮子，你在这里装什么糊涂。不就是你们家严世蕃老爷，才有这么大的排场吗。
关汝轼也不说破，严世蕃想演戏，他也跟着演戏，反正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这都是严世蕃提前的布置，不足为虑。
于是关汝轼又故意问道：“敢问是谁请尊位喝酒吃饭的？”
那个农民说道：“当然使我们大主教了。传说我们大主教会点石成金的法术，可谓是富可敌国，就连吃饭用的碗都是金的，下地用的锄头都是金子做的。”
关汝轼憋着笑意：“那我还真像见见你们的大主教呢。”
那个农民点点头：“那有什么不行，等吃完了饭，我带你一起去找大主教去，保证也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关汝轼点头谢过，让他们吃好喝好玩好。自己则带着祁佳君走入了包厢。
一进包厢，关汝轼就憋不住笑了。
“你们家老爷可真会玩，请了一群村民来吃饭。还把自己装成大主教，连锄头都是用金子做的。真是笑死我了。”
祁佳君却有些沉默不语的摇摇头，她咬着嘴角，嘴唇有些苦笑。
“不，少爷。前面的确是老爷的设计，您看出来了。”
关汝轼摸着祁佳君的头：“傻妮子，你的演技有待提高。我又不是傻子，你这那么露骨的态度也太露馅了。”
祁佳君却笑着说：“还不是公子您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破绽了。”
关汝轼调笑道：“这时候就不喊少爷了，您的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
两人相视一笑。小二走了进来，把饭菜上了上来。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交谈。
“不过话说之后是怎么个发展法呀？我还挺好奇的。”
“后面呀，就是老爷请来两黑衣蒙面杀手，吓你一下呗。然后你就死心搭地的跟着老爷当一条狗了呗。”祁佳君小舌一吐，笑得很灿烂。
“看来你们老爷是改了计策了，如今又是什么计。将计就计。”
祁佳君也不回答，只是闷头大口大口的吃着菜。
“作为古代淑女，要细嚼慢咽，不要这么有辱斯文。”关汝轼揶揄道。
祁佳君抬头，不屑的说道：“才不要你管，我出卖一次色相，我难得吃一顿好的，不得往死里吃。”
关汝轼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一边吃饭，一边微笑的看着奋力干饭的祁佳君。
酒足饭饱之后，祁佳君满意的躺在椅子上，一脸快活的表情。
“果然吃饭才是人生的追求啊。”
关汝轼闭目养神，却也一言不发。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打开了，还是那个农民大哥，一脸热情的朝着关汝轼喊着：
“我说小子，你不是想看看我们的大主教吗？来来来，我们出发了。”
关汝轼抱拳谢过，把躺着正舒服的祁佳君拎了起来，“别偷懒，小妮子。还有大戏要看呢。”
祁佳君不满意的嘟嘟嘴，慵懒的跟了过去。
出了酒楼，走在大街上，关汝轼才发现这一行人大约有一百余人，而且大部分都醉醉醺醺的，关汝轼边走边问着农民大哥。
“我说大哥，我们这是要往哪去？”
农民大哥一脸自信：“去哪？当然是去大主教住的地方了。”
关汝轼也不多言，只是跟着农民大哥一起走着。期间两人交换了姓名，得知大哥原来叫隋军刚，是直隶乡下的一个农民，今日进城赶集，发现有人管饭，就认识这大主教。
“这大主教长什么样子？”
隋军刚撇撇嘴：“不知道，身上披着一身白袍子，神神秘秘的。”
关汝轼随行的队伍虽然有些是像隋军刚这样的老实本分的自耕农，但是还有很多是为了混口饭吃而来的乞丐和混混。关汝轼感受到他们不善的眼光，下意识的护住了祁佳君。
“小阁老怎么找了这一群人。果然是大混混喜欢小混混，找了一群混混来看场子。”关汝轼暗自想到。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个小胡同里面。这一百号人被叫住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领着他们进去胡同深处的一件很幽深的房子里。
奇怪的是，眼见前面的的将近一百号人，进去了，却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关汝轼有些犯嘀咕，他也对隋军刚说：“大哥，我感觉有些不对。”
隋军刚曾经参加过帝国的远东征服，是个退伍下来的老兵，他也意识到了些什么，小声说道：“我也感觉有些古怪，见机行事吧。”
关汝轼也把祁佳君拉了过来，小声嘱咐道：“我觉得有些问题，你要注意一下安全。”
祁佳君也点点头。
他们跟着前面的人走了进去，房门后面还有一道屋门，关汝轼向里面望去，黑洞洞，什么也看不清楚。
后面的人很多都喝了很多酒醉醉醺醺的，隋军刚有些迟疑，但架不住后面的酒鬼催。于是走了进去，在进入屋子的那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了。
祁佳君害怕的抱住关汝轼的手臂，关汝轼则安慰她：“不要怕，有我在。别表现得太明显。”
祁佳君点点头，和关汝轼一起走了进去。
果然，在走进门中的那一刻，他们背后的光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带有暗暗紫光的黑洞，有些蓝色的和绿色的光团不断闪动，本来应该很美丽，但在这种条件下却显得格外诡异。
走大约三十几秒，关汝轼好像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了亮光，紧接着他们就走了出来。
结果环顾四周一看，祁佳君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
四周竟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抬头竟然可以看见黄昏的天空。一群乌鸦飞过，发出刺耳的叫声。
负责监视的黑袍听着声音不满的走了过来，关汝轼抱拳拱手：“不好意思，我内人不知为何受了惊吓，实感抱歉。敢问我们这是在哪里？”
黑袍本想大发雷霆，但看到后边有人发酒疯，就忙着去后面管理，就也没再追究，他也根本没有理会关汝轼的问题，他的任务是继续带着他们一群人赶路。
关汝轼看着周围的环境，沉默不语。
从京城直接到了外面，内层空间，或者说是亚空间隧道吗？
这时，隋军刚凑到关汝轼耳边，悄声说道：“这酒有问题，可能有迷幻作用。我看了他们都喝了些这样的酒，现在除了黑袍让赶路以外，他们什么都听不懂了。”
关汝轼也有些危机感，不过他还是说道：“继续走，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跑可能会陷入危险之中，不如顺水推舟，看看这里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隋军刚也点点头。
走了大约3里左右，便看到前面有一个宽阔的土平台，平台上站着密密麻麻几千人。
关汝轼那一队也走了过去，然后在平台上歇息。隋军刚则是四处打量，想要辨别这里是哪里。但林子很厚，他分辨不出。
过来半个时辰，差不多太阳挂在山上，黄昏很重了。
一个白袍的神秘男子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他站在高台上。不知道在念些什么，许久之后。黑袍男子也出现了，让他们继续赶路。
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对面的山洞。
就像上次一样，山洞里还是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走到里面人的身影立刻会消失。
关汝轼扶着害怕的走不动路的祁佳君，一步一步走进了山洞。
又是那个黑色的闪着紫光，蓝光和绿光闪烁着的隧道，不同的是，关汝轼这一次走了三分钟才出去。
再出去的时候，关汝轼无比震惊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前的太阳比刚才高了一点，而周围，一望无际的山坡和光秃秃的砂石地，以及典型的黄土梁告诉他。
这里是黄土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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