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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烈日帝国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个完整的国家,更是个由其皇族斯尔德家族为主导而组成的各家族联盟,不同于西南方的礼奈王国,烈日帝国与法斯帝国的民族均是同一种族,而礼奈国则是由多个民族所构成的国家,甚至大部分民族保留下了被魔族占领时的生活习俗。”

    “但是根据南宫氏族所收集到的情报,这个国家目前正面临着一场危机,皇帝的权威正在被动摇,如果不是法斯帝国本身也正面临着相同的问题,这还真是一个收复故土的绝好机会啊。”南宫星辰一边坐在马车里一边想道,可以确定的是,北冥空已经被软禁了,尽管车夫一个劲的告诉北冥空这是在去面见皇帝的路上,但是两人都很清楚,烈日帝国绝对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然这样一个帝国绝不会毫无征兆的做出这种极有可能引发外交争议的事情。

    “请吧,世子大人,我们皇后想要见您,很抱歉采用了这样的方式,还请您谅解。”南宫星辰被送到一处别墅外,那些飘扬在空气中的香水味让他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奥古斯塔-卡塔琳娜,即伟大的烈日帝国皇帝——安德烈二世的皇后,正优雅的坐在富贵华丽的别墅中,等待着南宫世子的光临。

    “哦?接待他国使臣,应该是在皇宫里更为合适吧?”南宫星辰并未轻易下车,而是紧接着问道:“并且按照烈日帝国的法令,皇后在非紧急情况下是不能涉政的吧?还是说现在烈日帝国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之中?”

    “无可奉告。”

    “呵,那么能否在我去拜访这位皇后殿下之前,帮我个小忙呢?”南宫星辰悠闲地问道,似乎他并不是在一个朝政动荡的陌生国家一般,“世子大人请讲。”南宫星辰从腰间摸出一个方糖盒,说道:“我的方糖吃完了,劳烦你帮我买几盒来,对了,欠款算在南宫商会头上好了。”

    “额,这倒不必,您想要的话等等我去皇后陛下的甜点坊里拿几盒就是了。”

    车夫目送着南宫星辰推开别墅的大门走进去,马车后的大批士兵伪装的平民见状也松了口气,“这就是传闻中能与天下最强的魔法师雷布诺斯平分秋色的南宫世子?感觉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吗,多大了还吃糖呢。”车夫一边叹息道一边乖乖的去取方糖,而那些“平民”们则是继续上演着一处买卖的好戏,甚至为了这场伪装的真实性,他们还安排了小偷以及巡逻的警察上演你追我赶的游戏。

    “啊,烈日帝国的建筑还真是有自己的风格呢。”南宫星辰一边跟着管家上楼一边幽幽的说道,但那个面部消瘦的管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恭谨地拉开皇后所在待客厅的大门,说道:“请吧,南宫世子大人。”“嗯嗯,您也请吧。”

    皇后穿得异常典雅,她身穿一身白色的厚重礼服,并且为了表示对这次会谈的重视,她甚至在其背后的墙上挂上了南宫星辰在第二次法斯内战中一时兴起画的军旗,南宫星辰在参加第二次法斯内战后的宴会中曾经听到过有关于这位皇后的传闻逸事,这位皇后不喜欢传统服饰,而是更中意于南宫氏族在新大陆发售的消耗面料较少更适合运动和方便于日常起居的服装,她以热衷于接受新奇文化而出名,起初这些服装是发给南宫商会在海外领的工厂里的贫穷工人们,本意是让他们能减少在日常起居方面花费的时间,不过随着第一次第二次法斯内战中开打,这些便于生产且造价低廉的服装迅速得到了大部分法斯帝国居民的青睐,并且慢慢地流传到了其他人间界国家。

    象征着烈日帝国的龙旗与南宫星辰的蓝底黄四角星旗帜被交叉着挂在墙上,尽管南宫星辰看得出来那副龙旗并不是正版的,因为烈日帝国的龙旗上往往画有三条不同的飞龙来寓意构成烈日帝国的三种势力,即王公贵族,商贩官员,平民百姓,而这张龙旗上只有象征皇族的一条飞龙。

    “让您见笑了,很抱歉由于时间紧迫,我们来不及去寻找一幅合适大小的龙旗。”皇后微笑着说道,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南宫星辰并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歉意,换句话来说,皇后内心迫不及待地想要展开这次会谈,因为南宫星辰并不是只在这里停留一天,皇后却不顾皇帝的威严而将他带到别墅中,这很显然违背了正常的外交礼仪。

    “那么,尊敬的皇后陛下,请问您找在下有什么要事吗?”南宫星辰一边小心翼翼地坐在皇后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尽可能恭敬的说道,这里不同于法斯帝国或海外领,南宫氏族的威慑力在这里远远不及北冥和西门两大族。

    “您真是太客气了,少年英雄从远方游历归来,然后利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和巧妙的智慧拯救国家,听起来不是很像小说中的男主角吗?”皇后优雅的微笑着说道,尽管她已经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但是她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南宫星辰的脸颊,并且还在偶尔偷偷打量着南宫星辰腰间的星玉佩,像是在鉴定那是真货还是假货一样。

    “您过奖了,我只是恰好在解决危机的事件中出面而已,并没有那么大的功劳。”南宫星辰谦逊的回答道,捧杀是一种在社交中极有效果的手段,这种手段往往会让一个人难以轻易地看清自己,从而做出错误的判断,南宫星辰并不清楚皇后的意图是些什么。

    “哈哈,”这一声笑声将南宫星辰从思考中拉回现实,银铃般的笑声加上优雅的举止,这让南宫星辰有些不敢相信这位保守且矜持的女士会是传闻中的那位皇后,“小说中的少年英雄在解决掉自己国家的危机后,往往会因为作者耗尽了自己的才华而结束故事,但是也有一些小说会写主角游历天下在各国解决各种不同的问题,不知道您更喜欢哪种剧情呢?”

    南宫星辰陷入了沉思,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小说,他更喜欢那些在法索王改革教育后出现的大量青春恋爱小说,毕竟那更贴近他在龙都城的生活,北冥空也是如此,但是碍于皇后的面子,他在思索片刻后做出了回答。

    “嗯,我觉得这两种都挺不错的,硬要我来选的话,我或许会说我并不了解这类小说而不发表我的见解吧。”南宫星辰十分保守的回答道,这时一位女仆为他端上了一杯咖啡,不过出于对皇后的不信任南宫星辰并不打算品尝这杯极有可能下过毒的饮品。

    “哦?那么请问您更喜欢哪一类小说呢?我曾经听说您在法斯皇家魔法学院求学的时候,总喜欢躺在那里的一颗大树下看书,想必您一定对这些文学作品有很深的理解吧?”

    南宫星辰见状打了个哈哈,正如南宫珂所说,南宫星辰看的都是闲书,对于这些东西他实在不敢谬称熟知。皇后见他不愿回答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对侍从吩咐道:“既然南宫世子还没有考虑好,那么就送他先去面见陛下吧,去告诉北冥世子的车夫,可以不用带他转圈圈了。”

    “是。”

    ……

    南宫星辰已经知道为什么皇后不在皇宫接见他了,因为愤怒的民众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皇帝被困在了皇宫之中,而国务大臣已经被吊死在了毕翎城的广场上,他的手下也只有信奉自由主义者未被罢免,皇帝曾经组织起了军队暴力镇压民众的游行,但是却换来了一场战争,“这是一场叛乱吗?”皇帝曾经在广场上询问一位军官道,而那位军官的回答是:“不,陛下,这是一场革命。”

    出乎南宫星辰意料的是,这些群众手中拿着的并非是刀枪之类的东西,而是南宫氏族的魔法枪支——前膛枪,这种枪支需要在发射之前向枪管中填充魔力,然后就这样发射出去,如果对方不仅仅是凝聚得有一层魔力护盾的话,而是穿着一副铁甲的话,那就在枪膛里面放上一颗铁球,这样就能大量的消耗他的魔力。

    “嘶,星辰,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呕”北冥空刚下马车就吐了很久,他在南宫星辰与皇后会面的这短短十几分钟里被马车夫拉着以极快的速度绕着毕翎城转了很久,车夫为了防止他跳下马车,甚至不惜边赶车边呕吐来保证马车的速度。

    两队护卫在得到民众领导人——温恪的允许后以皇家的礼仪接待了二人,在一众群众的唏嘘声和怒骂声中,南宫星辰小心翼翼地避开红地毯上那早已凝聚成块的臭鸡蛋,以及腐烂的蔬菜等等向皇宫内走去,伟大的皇帝陛下甚至得不到一份热乎的食物,而这些所谓的皇家卫队,也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不过衣衫倒是很崭新,因为他们被迫换上了象征自由的军礼服,尽管做工并不美观,并且与原本礼服的差别仅仅只是帽子上多了只正准备翱翔的鸽子,见此北冥空小声地对南宫星辰说道:“星辰,他们在帽子上顶个癞蛤蟆是什么意思?”“不清楚,或许是烈日帝国的一种文化吧?”由于其是连忙赶工出来的,因此南宫星辰和北冥空都将那只鸽子默认为癞蛤蟆了。

    而在进入皇宫后,这里的肮脏与邋遢更是出乎二人意料,前往寝宫的路上布满了散发着尸体腐败味道的荷花池,显然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恶战,而道路中央更是布满了各种泥泞的脚印,这很显然不符合皇家的礼仪。

    不过两人对此还能忍受,直到北冥空踩到了一只无主的手臂,不过碍于前后均有不少的护卫伴同着二人前往寝宫,北冥空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前进。

    “请吧二位,不过我要告诫你们的是,在皇宫的另一侧仍有不少反动分子在活动,请你们注意不要和他们惹上关系。”领头的那个护卫拉开寝宫的大门,看得出来寝宫里并未被这场叛乱洗礼,南宫星辰和北冥空抱着这样的心情走进寝宫,直到面黄肌瘦的皇帝出现在他们眼前。

    两个女仆一左一右的站在这位皇帝身边,皇帝毫无生气的坐在一张长桌前,南宫星辰想要走到皇帝的旁边坐下,但是却发现唯二的凳子正在皇帝的正对面五六米的地方摆着,很明显,这场会谈皇帝并不心甘情愿。

    一个女仆暗中在皇帝的背后掐了一下,皇帝吃痛不得不开口道:“从远方而来的尊贵的客人啊,欢迎你们的到来,我是烈日帝国的皇帝——斯尔德-卡鲁斯安。”尽管皇帝曾经向这些起义者们讲述过这不符合皇家的礼仪,但是他们却盲目的认为这是皇帝的阴谋诡计,就此他们特意安排了一场从书中看来的他们认为符合皇家外交礼仪的宴席,南宫星辰和北冥空并坐在一起,温恪认为这是烈日帝国对两族平等看待的体现,但是在南宫星辰和北冥空看来,这是烈日帝国对他们的蔑视与不敬,而皇帝亲自开口接待二人,并不会让他们对皇帝愈加尊敬,反而是对这位无法掌握朝局的皇帝多了几分轻蔑与不屑。

    皇宫内的厨子被愤怒的人群们赶走了,由此端上桌来的是那上不了台面的各种粥茶,北冥空漫不经心的用他们给的大小不一的从皇家厨房内搜罗出来的金制勺子搅动着放在他面前的小麦粥,这种食品在百年战争之前一直是平民食用的食品,直到百年战争后在法斯帝国的影响下各国纷纷效仿将磨坊收归国有以及更多用于磨粉的机器被研发出来,但是将这种食物用在招待外宾身上还是有些显得小气了。

    “喂,我说。”北冥空放下勺子,瞪了一眼毫不在意正在大口喝粥的南宫星辰,对着那两个女仆及站在宴会厅内的二十多位身穿不同轻甲的护卫说道:“你们这是,在戏弄我们吗?”本来就被马车夫搞得对烈日帝国好感全无的北冥空现在更是被摆在面前的粥惹怒了,他打算回北冥家族后写一本书,标题就叫《在食大麦人与食小麦人国度的奇妙之旅》。

    皇帝毫不惊讶地大口地吃着这来之不易的热食,在他看来温恪用这样荒谬的礼节来招待两位大家族的世子,必然是会激怒他们的,不过南宫星辰仿佛并不生气,因为他深知北冥空能够如此硬气的原因在于他仍是北冥世子,而北羽卫不说能和烈日帝国对战,但是和这些临时组织起来的人民军打绝对是绰绰有余,并且如果他们真的敢对北冥空怎样的话,那么北冥家族说不定会乘机要一笔战争赔款,来缓解家族巨大的军费开支,而南宫氏族软弱的陆军部队加之烈日帝国并没有港口,也没有海军致使南宫氏族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威慑力小之又小。

    而站在皇帝身边的两位女仆听后却是一愣,接着狠狠地掐了皇帝一下,皇帝吃痛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粥碗,在她们看来北冥空的意思是皇帝的吃相过于鲁莽,应该先谈判再开吃才对,北冥空见状也是愣了一下,即便是被他们四族世子扶持上去的傀儡皇帝天晨公主也不像这位皇帝一般如此毫无威严,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欺,“书上说安德烈二世是一位极有手腕的皇帝,他父亲曾与法索王以兄弟相称,他本人更是在两位皇帝驾崩后吞并了周边的不少国家,奠定了今天烈日帝国领土板块,不过现在看来嘛。”北冥空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们就拿这些东西招待我们吗?”

    “什么叫做这些东西你这愚蠢的贵族?”

    “这些东西难道不是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吗?你这懒惰且自私的贵族懂些什么?”

    “你这样的贵族就该吊死在路灯上!”

    护卫们的愤怒反击让北冥空有些意外,随后他在手上凝聚出了一记火属性手刀挥出,轻而易举地将那三个声音最大的护卫击倒在地,随后更是一脚将长长的摆满了各种粥的长桌踢翻,正在喝粥的南宫星辰见状有些懵,“唉唉唉,你不吃你也别掀桌子啊?我还没吃饱呢。”南宫星辰和皇帝露出一副肉痛的表情,但是很快他们就没时间在意这些了,由于北冥空的攻击行为,导致其他护卫们纷纷拔出剑来,或者干脆提着装饰用的长枪向北冥空杀去。

    南宫星辰见状端着手中还剩几口的小麦粥默默地退去,贴合在墙壁上一边补充能量一边悄悄往皇帝身后缩去。

    不多时,在两个女仆惊讶的目光中,北冥空将二十几个护卫一一击倒,毕竟这些护卫仅仅只是由没受过正规训练的市民组成的,他们能击倒皇帝组织的军队完全是因为人数优势加上前膛枪大大降低了人们使用武力的前提条件,对上北冥空这种实打实在七曜星教导下出来的精锐贵族骑士明显不够看。

    而皇帝见护卫已经被打倒,也不再隐藏实力猛地将刚才抓住的粥砸在左边女仆脸上,随后右边女仆赶忙用手臂勒住皇帝的脖子,南宫星辰见状丢出手中的碗将她砸倒在地,随后拔出腰间寒光剑鞘,觉得没什么用后又将它收回腰间,而那个被皇帝用粥砸中的女仆则是和皇帝扭打在一起,他太虚弱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这位年轻时多次亲征的皇帝不再年轻了,他老了,也虚弱了,甚至难以与一个弱女子搏斗,尽管这并不是弱女子而是温恪特意从魔法师中挑选出来的。

    南宫星辰见状碍于不好上手打女生的贵族教养,干脆了断的一脚将那个女仆从国王身上踹开,然后趁着另一个女仆起身之际一击重踢将她击倒在地,并且上前将皇帝扶起,问道:“陛下,您没事吧?”皇帝起身拔出南宫星辰腰间的寒光剑鞘,说道:“我没事,但是这些背叛我的人,马上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了。”然后他看向寒光剑愣了一下,将剑鞘还给南宫星辰后说道:“或许还需要等一等。”

    由于南宫星辰两次重踢都踹在了这两个女仆的腰部,她们此时正痛苦在地上呻吟着,北冥空见状从一个正在护卫身上解下佩剑,丢给皇帝道:“陛下,可否要我代劳?”“多谢北冥世子,不必了。”皇帝一把抓住佩剑随后斩杀了这两位折磨他多日的监视者。

    ……

    “北冥空,都怪你太冲动了,你看看,这四周全都是叛军,我们怎么出去?”

    “星辰,你也动手了好吧,这些混蛋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抱有这样的敌意。”

    两人带着皇帝想要绕开因同伴被杀死而愤怒至极的民众们,却不得不躲在一处墙角躲避那些密密麻麻的巡逻队,南宫星辰轻轻的用幻象将三人包裹起来,然后问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能否请您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唉,说来话长,那得从一个神秘人说起。”安德烈皇帝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是一个……”

    “陛下,恕我直言我们没这么多时间听这些来龙去脉,”北冥空打断道,“能否请您直截了当一点。”

    “混蛋的神秘商人将那些枪支卖给了自由党,然后他们煽动群众引发了这场叛乱。”时至今日这位皇帝仍不愿意将这场革命称为革命,南宫星辰和北冥空也知道烈日帝国军权在皇帝的亲信将军手中,军方没有暴力镇压的原因在于害怕这些激进群众伤害国王,事实上已经给国王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伤害,而国王的命令由于传不出去导致军方更不敢随意下令。

    “神秘商人?”南宫星辰一边思索着一边联想到他在海玉岛时那些满载着枪支驶向人间界的船只,然后又联想到新大陆的工厂在一年前曾经满载运行过一段时间,随后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且惊人的想法,“这次政变,怕不是和南宫氏族有关系!”随后他又联想到南宫氏族在海外领采取的一众外交手段以及暗中扶持反对派的行为,再然后见皇帝和北冥空都在愤愤的咒骂那些将枪支大批量运到人间界的商人,南宫星辰只得默不作声假装在维持幻象,反正名义上他已经不是南宫世子,这个决断也不是他做的,这种情况下默不作声是最完美的选择。

    “皇帝陛下,请您放心,我们北冥氏族一定会狠狠地声讨这些反叛者的!”北冥空如此说道,安德烈二世则是看着他那坚定地脸庞,哈哈笑道:“不必了,皇帝与民众的战争,就像是兄弟之间为了抢夺家产而打架那样,如果有外人想要来乘机分上一杯羹的话,那么我们想必会先联合起来攻击外人吧。”

    北冥空见这位皇帝没有割地求援的意思也不好说些什么,而是看向正假装竭尽全力维持幻象的南宫星辰,“喂,我说,你这幻象没这么消耗魔力吧?海市蜃楼有这么难维持吗?”“嘘,等等我们从这里绕出去,你现在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