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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吾妻晚晚

    白初凝话音刚落,春暝便笑道:“听你这意思是说,都是工人们的错,你的组合和父亲都是无辜的,对不对?”

    白初凝不看春暝,冷着脸道:“臣女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太妃娘娘明鉴!”

    春暝这下是真的气笑了:“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臣女是说,不能只听一人所言,陛下应当派钦差前往查明真相还父亲与祖父清白!”

    闻述看向白初凝:“你就这么确定,你的父亲与祖父是冤枉的?”

    白初凝高昂着头,即使是闻述这样问她,她也没有将头低下来。

    “白初凝,都说你是才女,可是你竟是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你难道不知,在大央,工人是根本不会接触到朝廷拨下来的钱款的吗?”

    “能直接接手的,就是你的父亲。”

    春暝这话一句句,直直砸在白初凝的心窝子上。

    这时候,沈放观走到闻述面前,沉声道:“陛下,刚才接到消息,白生江跑了。”

    这话一出,就是白初凝也失了魂。

    她的父亲跑了,若是心里没鬼,又怎么需要跑路呢?

    作为女儿,她应该为父亲证明清白,可是父亲却抛下了他们所有人,自己一个人跑了。

    “至于白先之前掳了这么多的姑娘来,已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名。”

    “先是犯下种种罪名,后又欺君罔上,着——”

    闻述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又道:“白先削去爵位,白家一众贬为庶人。”

    “至于白生江,捉拿归案后严加处理!”

    说完,闻述便沉着脸拉着宴迎晚离开白府。

    一出白府的大门,宴迎晚见闻述是坐马车来的。

    闻述还是沉着脸,宴迎晚捏了捏他的掌心,笑道:“你今日怎么不骑马?”

    闻述看向她,神情缓和了些:“今日我是带着阿初来的,本来我是想着带你尽快出来,便让春烟在外保护着照顾着阿初,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事。”

    宴迎晚一听阿初也来了,笑了笑,便掀开马车帘,见阿初窝在春烟的怀里睡着了。

    闻述看向宴迎晚,只见她的神色很是温柔,脸上还带着暖暖的笑意。

    这是一个母亲在面对自己的孩子时,流露出来的最自然不过的神情。

    闻述心想,他的小刁奴都是一个母亲了。

    他突然想到,这样娇气的小刁奴独自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下阿初心里就止不住地犯疼。

    闻述吩咐了几声,让春烟带阿初先回宫,自己则牵着宴迎晚的手上了一匹马。

    宴迎晚不解:“我们要去哪?”

    闻述没说话,只是带着她来到上次他们来过的宅子前。

    看着有些熟悉的大门,宴迎晚看向闻述:“陛下,我们来太祖爷的宅邸做什么?”

    “来看看。”

    闻述带着宴迎晚进门,走到上次来到的书房的那个院子里,闻述走到一棵大树底下,找到一把锨开始挖土。

    “陛下,要我帮你吗?”

    闻述摇了摇头:“你那点力气还是留着吧,爷自己来。”

    宴迎晚也没坚持,只好自己到处看看。她走进书房,见原本的那副昭仁皇太后的画已经装裱好了。

    只是,画的一旁出现了新的墨迹。

    宴迎晚皱皱眉,心里划过什么,觉得有些奇怪。

    墨迹是新的,可是字迹却与一旁太祖皇帝题的字的字迹完全一样。

    不知怎么的,宴迎晚觉得自己离真相很近了。

    她走到书桌前,发现书桌上有不少新写的字和新作的画。

    宴迎晚将画作展开,看到画中人,猛然一惊。

    这,这画上的人,明明就是她!

    宴迎晚又打开另外几个卷轴,上面画的全是她。

    能在这里作画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宴迎晚看向院子里的闻述,只见他把手里的锨放在一旁,从他挖的地下取出来一只木匣子,并没有注意到宴迎晚在书房内。

    宴迎晚低下头,看向手里的画卷。

    发现画旁有一行小字。

    吾妻晚晚,闻烨。

    “哗啦!”

    宴迎晚震惊不已,手里的画失去了控制掉落在地面上。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发现太祖爷的字迹很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闻述写字她不是没见过,可怎么就没往他身上想呢?

    还有,每次提到太祖皇帝闻烨,只要她在夸太祖皇帝,闻述都会很开心。

    她还以为是闻述太过崇拜太祖爷。

    怪不得闻述对这座宅子有这样深厚的感情,对宅子里的事物一草一木都熟悉万分。

    对白家也是如此,他对白家有不同之处,完全是因为那是他的外祖家!

    所以,他今日才会这样不痛快,来到旧宅子里寻找安全感。

    闻述,其实是大央的开国皇帝闻烨!

    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为的闻述?

    是了,怪不得所有的事情都不想小说中那样说的进行。

    她本以为是自己的穿越导致的蝴蝶效应,没想到闻述早就换了一个人!

    宴迎晚缓步走到院子里,见闻述在看着从土里挖出来的东西出神,宴迎晚也没喊他,只是缓缓走到他的身边。

    感觉到宴迎晚的靠近,闻述将手中的东西放起来,转身看向她。

    见宴迎晚的神情有些不对,闻述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宴迎晚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只是突然觉得很骄傲。”

    闻述不解:“骄傲?”

    宴迎晚点点头:“陛下,我看到了书桌上的画。”

    闻言,闻述有些不自然,低着头不去看宴迎晚。

    宴迎晚抚上他的脸,笑道:“陛下,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是不是很累?”

    闻述叹了一口气:“晚晚,我没想让你知道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闻述轻笑一声,是啊,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闻述将宴迎晚揽进怀里,刚想说什么,宴迎晚又道:“陛下,你是真的如《亭坛笔记》中说的那样厉害吗?”

    “怎么,不信爷?”

    宴迎晚摇了摇头:“我想看。”

    闻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

    “我都给陛下生了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见外?”

    说到这个,闻述又叹了口气。

    “说起这个,我总算可以不吐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