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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孩子丢了

    她终于明白,南心觅这么多年的执著,这么多年为了她,忍住这种想法又是多么的辛苦!

    复仇是一座噬魂深渊,她跳了下去,抱歉的是,她并不打算出来。

    即便有阮宛宛相劝,即便楚幕亲临,云舒还是当着他的面杀了秦耀杰才停手。

    她道:“你瞧,我没怀疑过你,现在我手刃仇人,我想没什么不妥的吧?”

    “舒妹,其实这些事情你可以来找我的,我能帮你!”

    眼前的女子没有悲伤只有满眼的孤寂与绝望,是在不相信任何人的满身防备,楚幕心海翻滚,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弄到两人之间再无挽回的余地,最初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依靠而已。

    “哈哈哈哈~”云舒大笑,“岂敢劳烦陛下!你想帮的人太多了,而对于我来说,对于云氏幸存的人来说,你不帮反而是好事!”

    带着狄英、云乐转身往云宅而去。

    “小舒!不好了,天赐丢了!”

    刚跨进后宅,云乐尚未安顿好,司楠踉踉跄跄走过来急急说道,“好好的怎么会丢?楠表哥这是怎么了?”

    “天赐小,你不在便都是和我们夫妻一起睡,今晚上刚洗漱完毕,便遭了人暗算,等我二人转醒哪里还有孩子!”司楠还不甚清明,一边不停的甩着头。

    “瑶儿呢?!瑶儿可还好?”

    “瑶儿无恙”

    刚找回丢了的云乐,现在又丢了天赐,好端端的在家里丢了人这说出去谁信?

    “你这一身血,怎么回事?”司楠皱眉,救云乐不易他明白,但莫要再闯祸才好。

    云舒叹道:“表哥你回去罢!将司氏的人全带走,一个都不要留!”

    “不要再和云氏有所瓜葛,我真怕……”

    真怕接下来的事情连累司氏,树欲静而风不止,她的余下半生应该是要和这些人不死不休。

    云舒策马进宫时,大半夜的铭基殿又是人满为患,秦氏女素衣跪在殿外。

    “你这毒妇,杀我父兄,我要杀了你!”

    一见云舒饿狼一般扑上来,本是弱质纤纤女流,云舒轻轻一挥便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我云舒要杀他二人且易如反掌,何况你?念在他二人所作所为与你并无关系,最好滚开些!”

    秦女眼泪顺着鼻翼簌簌落下,楚幕也是这样说她的,并且警告她不要在铭基殿外丢人现眼。可父兄惨死,她俩喊冤喊痛的权利都没有,她还算什么子女姊妹?

    “毒妇,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好下场!你让我家破人亡……”

    云舒笑了,抢白道:“家破人亡?谁不是?当初你们秦氏没少出力吧!哈!南氏开了烁和城的口,这场杀戮停不下来!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像谁有个完整的家似的!

    头也不回的步入殿中,一身血衣换都不曾换,而满满当当站着的人从开了门,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一刻起,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云舒:“天赐,在不在宫里?”

    楚幕:“……什么意思?”

    云舒:“我说,是不是你带走了天赐?”

    楚幕:“不曾……”

    云舒转身,逡巡了众人一眼,便又问:“在场诸位大人若学秦耀杰从我云宅私自虏人,他便是前车之鉴!”

    众人:“……”

    云舒心下了然,同时又暗叫不妙,看来是最坏的情况了!齐羽是个聪明人,她的话说的那么明显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等等!”一个中年男人质问,云舒眼皮都懒得掀,懒得去辨认是谁。何况是谁都没有区别,左不过是找麻烦。

    “王后好魄力,旁若无人的杀人又闯宫,莫名其妙的还要戏耍众人不成?”

    “怎么?还要我以死谢罪?”

    “柳大人”阮宛宛出言道,“令郎之死你的悲痛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不是解释一下令郎的畏缩行径,对云乐做了什么?你有脸当着陛下的面说出来?!”

    半晌没了声音,云舒抬脚便走不停留。

    楚幕喊道:“等等!”

    “舒妹,从旌阳离城时,南心觅给你说了什么?”

    云舒顿时火冒三丈,“说了让我做内应,好一举灭了南楚!怎样?现在不杀我,他日便要横尸遍野!”

    说与不说,他们也是这样怀疑的。

    “你……没必要这样气我……”

    “那你要我怎样,陛下?是不是嫌弃自己的头顶不够绿,要我再说些难听的话??嗯,你确定要在这里当着满朝文武??”

    “陛下,旌阳几日臣与王后寸步不离,根本没有她说的那些事情,您别误会!南心觅的下属也只是将与云起对战的两名属将送于王后发落而已,在场诸人皆可作证,只是往后拒绝了而已!”

    阮宛宛再次出言相帮。

    殿中议论声又是四起,“将领拱手让人处置?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拒绝了呢?”

    “对啊对啊!只要能断其臂膀,管他是为什么呢!”

    “看来拿捏住南贼,王后才是关键啊!”

    ……

    云舒对这些假仁假义真是恶心到了极点,刚才还人人喊打喊杀,就凭阮宛宛一句话便转了风向,真是荒诞。

    她道:“如果没有事,我便走了,一会儿喊一次真的烦!”

    “旌阳城破了!守城主将和一干副将的尸身已悬于城楼上好些天了。我想着你今日操心丧事,便没叫你知晓……”楚幕道。

    “几时的事?”

    云舒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竟缘今晨才出发,无论几时的事,他一去只怕比刀山火海还要可怕!

    转身质问楚幕,“你是故意的!”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呢?只怪自己百密一疏,楚幕将她要做什么,想做什么看得十分清楚而已。

    从某些方面说,楚幕真的了解她。

    “你方才说天赐丢了?”楚幕说道,“若我没猜错,你已经知道上哪里去找了。舒妹啊,他此举还是为了你,旌阳的事情和云起的死有关的事情,我都知道,大概也是恨我不能为你做主吧!”

    南心觅吊了旌阳那么久,无非是给云起面子,云起一死送去给云舒抵罪的两个人云舒不要,他便举手灭了旌阳给云起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