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争穷叫贫
老者：“佘家帮已在山西建立了分堂？以前只听说你们的势力在南方武林扩展得很快，没想到初来北方，动作也麻利得很啊。”
徐缓缓：“正因我帮初来乍到，所以才给山西武林的各位朋友送来一份大礼。这位老兄应该是‘锁喉铁手’侯言默侯老爷子吧？”
老者：“你招子倒是亮得很，老夫就是侯言默。你说的送给我们的大礼，指的是聚冤草？”
徐缓缓：“正是！”
侯言默：“这回你们佘家帮是邀请我们前来竞价，又不是白送，谈得上是送大礼吗？”
徐缓缓：“肯定是送大礼！大家都知道，聚冤草的金主开出的价格是一万两黄金，而我们这次竞价却是一千两起竞，五千两封顶。也就是说，哪怕是有人出到五千两黄金，我们佘家帮都还会亏损五千两。而买到聚冤草的人，转手将东西卖给金主，五千两黄金就赚到手了，这难道还不是向大家送大礼吗？”
此言一出，场内一片喧哗。有的人两眼放光，有的人半信半疑。
侯言默：“徐堂主，你们佘家帮为什么要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徐缓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要给山西武林的各位朋友送份大礼。佘家帮不缺钱，缺的是朋友，尤其在山西境内，人生地不熟，被当作是外来人。正因如此，我们才以亏损五千两黄金的代价，结交众位英雄，就当是初来晋地，拜个码头。”
侯言默：“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竞价了，我直接出五千两黄金，聚冤草我要了！”
另一人道：“侯铁手，你还讲不讲规矩，还没开始竞价，你就把东西给包下了，你当我们其余的人都不存在吗？我也出五千两，聚冤草我也要了。”
再一人道：“我出五千零一两，东西我要。”
其余的人见状，竞相起哄，都愿意出更高的价钱争买聚冤草。
徐缓缓：“没想到大家对聚冤草的热情竟如此之高，还没开始竞价，出价便已‘大大’超过规定的最高价了。但我赴晋之时，本帮帮主便已嘱咐过我，对山西武林的朋友们，让利不能少于五千两，所以聚冤草的卖价最多只能是五千两，不能再高了。对于出价五千零一两，五千零二两，五千零三两的朋友们，我要说声非常抱歉。你们的慷慨，让人出乎意料，但帮主定的规矩就是铁令，我们佘家帮恐怕要辜负你们的慷慨了。”
侯言默：“明摆着大赚一笔的事情，大家肯定都愿意出价五千两，如果不能再抬价竞争，那东西到底应该卖给谁？”
徐缓缓：“这确实是个难题啊！开始我们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愿意出一千两购买聚冤草，我们该给谁呢？”
侯言默：“出价相同，长者为先！今日在场的众人里面，我的年龄应该是最大的，我就当仁不让了。”
一个年轻人道：“侯铁手，你仗着铁手帮的声势，在山西介入铁器买卖多年，钱已经是多得用不完了。连十二个老婆都养得起的人，还在乎这千把两黄金吗？再说你也都这把年龄了，赚再多的钱也无福消受，莫非你还想再娶几门小妾不成？不如把聚冤草让出来，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年轻人，就当是扶扶贫、济济困。在场的我最年轻，挣钱最少，聚冤草就让给我吧。”
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子道：“钱公子，你少在那里装穷叫苦！谁不知道，你爹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地主，家财万贯，良田千顷。你虽然不会挣钱，但你家的家底却是我们之中无人能比的。你今日本就不该前来，东西也轮不到你得。我是乞丐，又是瘸子，衣食无着，吃饱上顿吃不饱下顿，要照顾也该先照顾我。”
再一个胖子道：“庄瘸子，你也少在那里装模作样。谁不知道你手底下有一帮装残扮惨、乞怜求悯的假叫花子大军，天天躺坐在人来人往的繁华大街上替你挣钱。听说你每日的进账比有些贫瘠地方的县太爷还多，你还好意思来和我们争这区区几千两黄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依我看，五千两明晃晃的黄金摆在面前，大家肯定都不会相让，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家比比本事，各凭真功夫说话。少在那里装穷乞怜的，让人看着都反胃。”
徐缓缓：“这位长相富态的大侠，定是‘镇匪财主’朱知狄了。其它的财主都怕盗匪，但朱财主因为武功高强，匪徒反而怕你，所以你就有了‘镇匪财主’的尊号。难怪主财主富甲一方，你果然是见识非凡，能想出如此绝妙的好办法！既然大家各不相让，我看，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件黑色之物，扔在地上道：“此物便是聚冤草，大家各出绝技，谁先抢到，就是谁的。这东西形如小草，但却坚如钨钢，刀枪剑戟皆不能稍损其体。大家放心争夺，不用担心草损物毁。”
座上一蓝衣人身形矫健，飞步上前，伸手去抓聚冤草。
另一人射出两枚金钱镖，正中蓝衣人后心。可怜那蓝衣人还未摸到聚冤草，便已一命呜呼了。
侯言默：“‘锁心金镖’辛向慈的金镖，果然是镖无虚发。不过，你出手未免也太过歹毒，抢个花花草草，也用不着取人性命吧？”
辛向慈：“谁敢拦我的财路，我便绝不手软。你们嘴里说我歹毒，其实心里怕是都高兴得很。‘蓝影飞猿’霍得久轻功了得，在山西武林中是首屈一指的，若是让他拿到了东西，飞身逃窜，怕是谁都追不上他了。”
慑于辛向慈的“锁心金镖”，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夺草。
僵持了片刻，一个灰衣人忽然一跃而前，向聚冤草冲去。
辛向慈瞄准对方心口，射出两枚金镖。
金镖打在灰衣人心口，只听两声闷响，飞镖落在地上，竟未能穿胸。
辛向慈惊道：“‘拒镖内甲’！是连世兄弟……”
话未讲完，一柄利剑从从后向前穿过辛向慈胸口，竟有一人从后偷袭。
侯言默：“一个穿着‘拒镖内甲’吸引辛向慈的注意力，一个从后偷袭，一剑致命，你们连在前、连在后两兄弟的配合，果然绝妙得很！”
袭杀辛向慈那人也是身着灰衣，模样和前面的灰衣人长得一模一样。
徐缓缓：“正因我帮初来乍到，所以才给山西武林的各位朋友送来一份大礼。这位老兄应该是‘锁喉铁手’侯言默侯老爷子吧？”
老者：“你招子倒是亮得很，老夫就是侯言默。你说的送给我们的大礼，指的是聚冤草？”
徐缓缓：“正是！”
侯言默：“这回你们佘家帮是邀请我们前来竞价，又不是白送，谈得上是送大礼吗？”
徐缓缓：“肯定是送大礼！大家都知道，聚冤草的金主开出的价格是一万两黄金，而我们这次竞价却是一千两起竞，五千两封顶。也就是说，哪怕是有人出到五千两黄金，我们佘家帮都还会亏损五千两。而买到聚冤草的人，转手将东西卖给金主，五千两黄金就赚到手了，这难道还不是向大家送大礼吗？”
此言一出，场内一片喧哗。有的人两眼放光，有的人半信半疑。
侯言默：“徐堂主，你们佘家帮为什么要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徐缓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要给山西武林的各位朋友送份大礼。佘家帮不缺钱，缺的是朋友，尤其在山西境内，人生地不熟，被当作是外来人。正因如此，我们才以亏损五千两黄金的代价，结交众位英雄，就当是初来晋地，拜个码头。”
侯言默：“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竞价了，我直接出五千两黄金，聚冤草我要了！”
另一人道：“侯铁手，你还讲不讲规矩，还没开始竞价，你就把东西给包下了，你当我们其余的人都不存在吗？我也出五千两，聚冤草我也要了。”
再一人道：“我出五千零一两，东西我要。”
其余的人见状，竞相起哄，都愿意出更高的价钱争买聚冤草。
徐缓缓：“没想到大家对聚冤草的热情竟如此之高，还没开始竞价，出价便已‘大大’超过规定的最高价了。但我赴晋之时，本帮帮主便已嘱咐过我，对山西武林的朋友们，让利不能少于五千两，所以聚冤草的卖价最多只能是五千两，不能再高了。对于出价五千零一两，五千零二两，五千零三两的朋友们，我要说声非常抱歉。你们的慷慨，让人出乎意料，但帮主定的规矩就是铁令，我们佘家帮恐怕要辜负你们的慷慨了。”
侯言默：“明摆着大赚一笔的事情，大家肯定都愿意出价五千两，如果不能再抬价竞争，那东西到底应该卖给谁？”
徐缓缓：“这确实是个难题啊！开始我们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愿意出一千两购买聚冤草，我们该给谁呢？”
侯言默：“出价相同，长者为先！今日在场的众人里面，我的年龄应该是最大的，我就当仁不让了。”
一个年轻人道：“侯铁手，你仗着铁手帮的声势，在山西介入铁器买卖多年，钱已经是多得用不完了。连十二个老婆都养得起的人，还在乎这千把两黄金吗？再说你也都这把年龄了，赚再多的钱也无福消受，莫非你还想再娶几门小妾不成？不如把聚冤草让出来，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年轻人，就当是扶扶贫、济济困。在场的我最年轻，挣钱最少，聚冤草就让给我吧。”
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子道：“钱公子，你少在那里装穷叫苦！谁不知道，你爹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地主，家财万贯，良田千顷。你虽然不会挣钱，但你家的家底却是我们之中无人能比的。你今日本就不该前来，东西也轮不到你得。我是乞丐，又是瘸子，衣食无着，吃饱上顿吃不饱下顿，要照顾也该先照顾我。”
再一个胖子道：“庄瘸子，你也少在那里装模作样。谁不知道你手底下有一帮装残扮惨、乞怜求悯的假叫花子大军，天天躺坐在人来人往的繁华大街上替你挣钱。听说你每日的进账比有些贫瘠地方的县太爷还多，你还好意思来和我们争这区区几千两黄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依我看，五千两明晃晃的黄金摆在面前，大家肯定都不会相让，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家比比本事，各凭真功夫说话。少在那里装穷乞怜的，让人看着都反胃。”
徐缓缓：“这位长相富态的大侠，定是‘镇匪财主’朱知狄了。其它的财主都怕盗匪，但朱财主因为武功高强，匪徒反而怕你，所以你就有了‘镇匪财主’的尊号。难怪主财主富甲一方，你果然是见识非凡，能想出如此绝妙的好办法！既然大家各不相让，我看，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件黑色之物，扔在地上道：“此物便是聚冤草，大家各出绝技，谁先抢到，就是谁的。这东西形如小草，但却坚如钨钢，刀枪剑戟皆不能稍损其体。大家放心争夺，不用担心草损物毁。”
座上一蓝衣人身形矫健，飞步上前，伸手去抓聚冤草。
另一人射出两枚金钱镖，正中蓝衣人后心。可怜那蓝衣人还未摸到聚冤草，便已一命呜呼了。
侯言默：“‘锁心金镖’辛向慈的金镖，果然是镖无虚发。不过，你出手未免也太过歹毒，抢个花花草草，也用不着取人性命吧？”
辛向慈：“谁敢拦我的财路，我便绝不手软。你们嘴里说我歹毒，其实心里怕是都高兴得很。‘蓝影飞猿’霍得久轻功了得，在山西武林中是首屈一指的，若是让他拿到了东西，飞身逃窜，怕是谁都追不上他了。”
慑于辛向慈的“锁心金镖”，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夺草。
僵持了片刻，一个灰衣人忽然一跃而前，向聚冤草冲去。
辛向慈瞄准对方心口，射出两枚金镖。
金镖打在灰衣人心口，只听两声闷响，飞镖落在地上，竟未能穿胸。
辛向慈惊道：“‘拒镖内甲’！是连世兄弟……”
话未讲完，一柄利剑从从后向前穿过辛向慈胸口，竟有一人从后偷袭。
侯言默：“一个穿着‘拒镖内甲’吸引辛向慈的注意力，一个从后偷袭，一剑致命，你们连在前、连在后两兄弟的配合，果然绝妙得很！”
袭杀辛向慈那人也是身着灰衣，模样和前面的灰衣人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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