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聚怨暗语
刘沛：“张舵主，我并非正统阁天部的使者，而是和马材高大哥、杨材壮大哥他们一同来救你的。”
张植藤：“你和他们俩是一起的？你也是我们反正教的人？”
刘沛：“我不是反正教的人。”
张植藤：“那你为何与他们一起前来救我？”
刘沛只得自报姓名，并将自己来到明朝和参与此事的经历简要地向张植藤叙述了一遍。
张植藤甚是惊异，说道：“你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但不论是整个事件中的人物、功法、细节、逻辑都合情合理，我暂时想不出你有什么破绽，就姑且当你所言属实。你冒死相救，让我脱离险境，得报血仇，我张植藤在此谢过了！”说罢作了一揖。
刘沛：“张舵主不必客气，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想出了冒充天部使者之法，侥幸骗过了他们。最后还是靠着张舵主的盖世功法才全歼了敌人。与其说是我救了张舵主，还不如说是张舵主救了我。”
张植藤：“刘兄弟，你太过谦虚了。我张植藤不过是莽夫一个，刘兄弟数读古书，智慧过人，才是真正厉害的人。况且，我那点雕虫小技，算得上什么‘盖世功法’？刘兄弟太高看我了。”
刘沛：“张舵主一眨眼间便击毙了土家分阁七位高手，您的功法确实令人震惊。”
张植藤：“这七个人不过是土家分阁中的小兵小卒，算不得什么高手，唯独那个姓陈的小头目有些本事。此人叫作陈聪明，功法不错，在土家分阁中算是智勇双全、小有名气的了。若是我与他正面交手，想要取胜，再怎么也得在十招之外。但当时他对我似乎完全没有防范，我才轻易得手，先解决了此人，其余的人就不足为虑了。我在得手之后，也觉得奇怪，陈聪明行事谨慎，为何会对我毫无防备？现在听刘兄弟道明了过程，我心里便豁然开朗了。这个陈聪明聪明一世，没想到最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
刘沛：“若非我读过《降冤志》，记得其中的一些暗号，也骗不过这个非常聪明的陈聪明。”
张植藤：“我以前也有幸拜读过《降冤志》，但只读过‘唐卷’。我的记性可不像刘兄弟那样好，读过就忘了，只晓得个大概。”
刘沛：“张舵主是反正教里的大人物，身居要职，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像我这个书虫一样痴迷于读物之中，沉浸千百遍？对书中的内容自然就没有我熟悉了。这并不是记性好不好的问题。”
张植藤：“反正教的舵主虽然也算是‘一官半职’，但舵主之上还有堂主，堂主之上还有教主。要说是大人物，起码也得堂主以上的人物，我算不上是什么大人物。”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刘兄弟所说的‘奇药之疫’，关系到降冤人的兴衰存亡，兹事体大，必须向教里汇报。但此事的发生，至少还隔着几十年的时间，暂且不急。我现在身上还有一件大事急事，等把这件事情了结，我们便一齐回十五堂的堂部去，向堂主汇报‘奇药之疫’的事情。”
刘沛：“张舵主说的大事急事，可与聚冤草有关？”
张植藤：“不错。你也知道聚冤草？”
刘沛：“我之前听土家分阁的人提到过聚冤草，他们之所以要捉拿你，就是为了获得此物。但聚冤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正统教和反正教的人都想获得此物，我就不知道了。”
张植藤：“聚冤草乃是施展一种功法的引子，这种功法的名字叫作《聚冤暗语》。这个功法，你可在书中见过？”
刘沛大惊：“《聚冤暗语》！那可是被降冤盟列为天下第一禁术的功法。”
张植藤：“不错，《聚冤暗语》正是普天之下的第一禁术。刘兄弟对禁术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吧？”
刘沛：“以前的降冤盟，将各家之中的一些功法列为悖逆之法，禁止使用，这些功法就被称为禁术。将功法列为禁术的准则有三条，称为‘禁术三准则’。据《降冤志》记载，这三条内容是：‘一：有违纲常，不符伦理；二：威力恐怖，易伤无辜；三：于人有害，于冤无伤。’”
张植藤：“刘兄弟对《降冤志》，果然是背得滚瓜烂熟。换成我，就记不得这么准确了。我只知道，禁术三准则的大概意思。第一，功法有违伦理纲常，有时甚至连名字没取对都会被列为禁术。第二，功法的威力太大，较难控制，很容易伤及无辜。第三，功法对人能造成伤害，对冤物却毫无杀伤。”
刘沛：“《聚冤暗语》是‘魔道纵横家’的功法，纵横家的降冤人运用这个功法，可以将冤物体内的冤气吸收，据为己有，从而获得极强的能力。这个功法是明显违背禁术三准则的第一条‘有违纲常，不符伦理’，又因其存在极大的潜在危险，所以被列为天下第一禁术。”
张植藤：“《聚冤暗语》这门功法确实存在着极大的潜在危险！你想一想，若是魔道纵横家的人利用《聚冤暗语》，吸收了魔的冤气，那他就能具备冤魔的能力，那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而且，魔道纵横家的人一旦吸取了冤气，性情就会大变，即使是心存正道之人，也会变为邪魔外道。当然，修炼《聚冤暗语》的人本就不是什么心存正道的人，吸收了冤气，就会变得更邪更坏了。”
刘沛：“魔道纵横家和纵横家本是一家，只因纵横家中的一些人修炼了《聚冤暗语》，被本家视为叛逆，驱逐杀戮，幸存的人聚成一派，隐居塞外，这才有了魔道纵横家。”
张植藤：“你说得一点也不错。其实，各家降冤人中，几乎都有修炼禁术之人，也都因此而分裂出了禁术各家。只不过，魔道纵横家是禁术各家中实力最强的一家。”
刘沛：“这样说来，反正教和正统阁的人收集聚冤草，就是为了限制魔道纵横家了？”
张植藤：“你和他们俩是一起的？你也是我们反正教的人？”
刘沛：“我不是反正教的人。”
张植藤：“那你为何与他们一起前来救我？”
刘沛只得自报姓名，并将自己来到明朝和参与此事的经历简要地向张植藤叙述了一遍。
张植藤甚是惊异，说道：“你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但不论是整个事件中的人物、功法、细节、逻辑都合情合理，我暂时想不出你有什么破绽，就姑且当你所言属实。你冒死相救，让我脱离险境，得报血仇，我张植藤在此谢过了！”说罢作了一揖。
刘沛：“张舵主不必客气，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想出了冒充天部使者之法，侥幸骗过了他们。最后还是靠着张舵主的盖世功法才全歼了敌人。与其说是我救了张舵主，还不如说是张舵主救了我。”
张植藤：“刘兄弟，你太过谦虚了。我张植藤不过是莽夫一个，刘兄弟数读古书，智慧过人，才是真正厉害的人。况且，我那点雕虫小技，算得上什么‘盖世功法’？刘兄弟太高看我了。”
刘沛：“张舵主一眨眼间便击毙了土家分阁七位高手，您的功法确实令人震惊。”
张植藤：“这七个人不过是土家分阁中的小兵小卒，算不得什么高手，唯独那个姓陈的小头目有些本事。此人叫作陈聪明，功法不错，在土家分阁中算是智勇双全、小有名气的了。若是我与他正面交手，想要取胜，再怎么也得在十招之外。但当时他对我似乎完全没有防范，我才轻易得手，先解决了此人，其余的人就不足为虑了。我在得手之后，也觉得奇怪，陈聪明行事谨慎，为何会对我毫无防备？现在听刘兄弟道明了过程，我心里便豁然开朗了。这个陈聪明聪明一世，没想到最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
刘沛：“若非我读过《降冤志》，记得其中的一些暗号，也骗不过这个非常聪明的陈聪明。”
张植藤：“我以前也有幸拜读过《降冤志》，但只读过‘唐卷’。我的记性可不像刘兄弟那样好，读过就忘了，只晓得个大概。”
刘沛：“张舵主是反正教里的大人物，身居要职，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像我这个书虫一样痴迷于读物之中，沉浸千百遍？对书中的内容自然就没有我熟悉了。这并不是记性好不好的问题。”
张植藤：“反正教的舵主虽然也算是‘一官半职’，但舵主之上还有堂主，堂主之上还有教主。要说是大人物，起码也得堂主以上的人物，我算不上是什么大人物。”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刘兄弟所说的‘奇药之疫’，关系到降冤人的兴衰存亡，兹事体大，必须向教里汇报。但此事的发生，至少还隔着几十年的时间，暂且不急。我现在身上还有一件大事急事，等把这件事情了结，我们便一齐回十五堂的堂部去，向堂主汇报‘奇药之疫’的事情。”
刘沛：“张舵主说的大事急事，可与聚冤草有关？”
张植藤：“不错。你也知道聚冤草？”
刘沛：“我之前听土家分阁的人提到过聚冤草，他们之所以要捉拿你，就是为了获得此物。但聚冤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正统教和反正教的人都想获得此物，我就不知道了。”
张植藤：“聚冤草乃是施展一种功法的引子，这种功法的名字叫作《聚冤暗语》。这个功法，你可在书中见过？”
刘沛大惊：“《聚冤暗语》！那可是被降冤盟列为天下第一禁术的功法。”
张植藤：“不错，《聚冤暗语》正是普天之下的第一禁术。刘兄弟对禁术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吧？”
刘沛：“以前的降冤盟，将各家之中的一些功法列为悖逆之法，禁止使用，这些功法就被称为禁术。将功法列为禁术的准则有三条，称为‘禁术三准则’。据《降冤志》记载，这三条内容是：‘一：有违纲常，不符伦理；二：威力恐怖，易伤无辜；三：于人有害，于冤无伤。’”
张植藤：“刘兄弟对《降冤志》，果然是背得滚瓜烂熟。换成我，就记不得这么准确了。我只知道，禁术三准则的大概意思。第一，功法有违伦理纲常，有时甚至连名字没取对都会被列为禁术。第二，功法的威力太大，较难控制，很容易伤及无辜。第三，功法对人能造成伤害，对冤物却毫无杀伤。”
刘沛：“《聚冤暗语》是‘魔道纵横家’的功法，纵横家的降冤人运用这个功法，可以将冤物体内的冤气吸收，据为己有，从而获得极强的能力。这个功法是明显违背禁术三准则的第一条‘有违纲常，不符伦理’，又因其存在极大的潜在危险，所以被列为天下第一禁术。”
张植藤：“《聚冤暗语》这门功法确实存在着极大的潜在危险！你想一想，若是魔道纵横家的人利用《聚冤暗语》，吸收了魔的冤气，那他就能具备冤魔的能力，那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而且，魔道纵横家的人一旦吸取了冤气，性情就会大变，即使是心存正道之人，也会变为邪魔外道。当然，修炼《聚冤暗语》的人本就不是什么心存正道的人，吸收了冤气，就会变得更邪更坏了。”
刘沛：“魔道纵横家和纵横家本是一家，只因纵横家中的一些人修炼了《聚冤暗语》，被本家视为叛逆，驱逐杀戮，幸存的人聚成一派，隐居塞外，这才有了魔道纵横家。”
张植藤：“你说得一点也不错。其实，各家降冤人中，几乎都有修炼禁术之人，也都因此而分裂出了禁术各家。只不过，魔道纵横家是禁术各家中实力最强的一家。”
刘沛：“这样说来，反正教和正统阁的人收集聚冤草，就是为了限制魔道纵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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