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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你难道让我当裤子不成?

    众人很快便安顿下。

    秦怀璧同江楚珩一屋同住,此刻隔着一扇屏风,正在沐身。

    而江楚珩脸上则带了个巴掌印,正在煞有介事地写着游记。

    听着一屏风之隔的水声,他耳尖泛起红色,终于,在他意识到自己连一个“行”字都没写完时,

    他索性放下笔,道:“娘子,你我都成婚这么久了,自从来了西北,你便未曾同我好好相处过,娘子总不能让我望梅止渴吧?”

    秦怀璧擦着身子,

    道:“你少来,折戟他们守在外面,

    被听到……多尴尬。”

    最后一句是她红着脸嘀咕着说的。

    江楚珩无奈。

    正心神荡漾聚不起精神时,忽然听到窗户“啪”地一声。

    江楚珩闻声抬头,砸向窗户的赫然是一颗小石子。

    他打开窗,秦昭阳正提着两坛酒站在楼下,冲他一挑眉,腾出一只手指指了指房顶。

    江楚珩点了点头。

    他刚把窗搭子扣上,秦怀璧便听到了声音,于是在屏风后出声询问道:“怎么了?”

    “师兄许是睡不着,找我出去喝酒。”

    秦怀璧哦了一声。

    “可别喝大了,晚上再说一夜酒话说有多喜欢我,听着吵死人。”

    江楚珩脸上红了红。

    “我哪有说一夜酒话……知道了知道了,洗干净了记得去床上等我。”

    他及时在秦怀璧说话前堵住了她的话头,惹得秦怀璧狠狠丢出一捧花瓣骂了一声讨厌。

    只可惜花瓣只砸在了及时撂下的门闩上,江楚珩那厮早已窜出了门去。

    秦怀璧哼了一声,继续擦着泛着玉光的肌肤。

    而那边厢,江楚珩已出了客栈的大门。

    夜色微凉,索性习武之人不惧寒意,饶是他不过一袭薄衫也并不感觉寒意,反而凉风习习,

    也算舒爽。

    此刻他抬起头来,只见坐在房顶上的白发男子身穿一袭墨绿色窄袖袍裾,即使是喝茶腰身也挺得笔直,一双长腿随意地岔着,能看到黑色长靴板板正正地扎着裤脚,勾勒出结实强劲的小腿线条。

    江楚珩飞身而上。

    秦昭阳亲自奉了一杯酒,道:“刚沽来的好酒,尝尝?”

    江楚珩一饮而尽,末了擦去唇上的酒珠,赞道:“果真好酒。”

    秦昭阳又为他道了一杯,末了道:“好酒是好酒,你个臭小子倒喝出一副牛嚼牡丹的模样,真是暴殄天物。”

    他话里有话,江楚珩同他师兄弟多年,自然挑的出话里的刺。

    这是借酒说他这个妹夫待秦怀璧不够好呢。

    他撂下酒杯,道:“师兄,你我师兄弟还扯这虚头巴脑的做什么,

    你倒是直说,我对公主怎么就牛嚼牡丹,

    暴殄天物了?”

    秦昭阳不耐地将酒杯敲在屋脊上。

    “江楚珩,本王问你,自从成婚以来,我们怀璧的衣裳发簪手环你可为她买过几样?若本王没记错,你上次送的应当还是成婚前那根芍药步摇是不是?”

    江楚珩尴尬。

    “师兄,你当我不想?我如今家底儿都是公主的,我名下封地的税收都在公主手里掐着,我现在就是个小白脸,你难道让我当裤子不成?”

    秦昭阳一口酒喷了出去。

    “你当什么裤子?!你说你生的一副好模样,官拜一品侯,怎么骨子里的市井气儿这么多年就是改不掉呢?”

    他恨铁不成钢地糊了江楚珩肩头一巴掌,道:“姑娘家都是得娇宠着的,你不乐意打扮她,全天下可有的是人愿意帮她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我可告诉你,要是本王妹妹移情别恋不要你了,你到时候可别哭着求人家回来。”

    江楚珩挠了挠后脑。

    他讪讪:“那师兄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秦昭阳乜了他一眼。

    “自己悟去!”

    说着便起身,还不忘从江楚珩手中抢回了那剩下的半坛酒跃下了楼去。

    江楚珩笑着道了一声:“小气。”

    他一边喝着剩下的半杯酒,一边口中呢喃道:“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我若是敢动她的脂粉,只怕小命不保,我哪儿敢啊我?”

    他左思右想的也想不明白,正琢磨着,忽然听到一阵“咕咕”声。

    他抬头一看,一只信鸽正朝着自己飞来。

    他撂下酒杯伸手去接那鸽子,拆出信筒中的信笺,见那上头盖了太子专用的印,便知是秦昭明吩咐了事情来。

    他一目十行地读完,眉头不由紧皱。

    他将信纸放入掌中一捏,纸张化作碎粉,被风吹散。

    “真不是时候……”

    他跃下房梁,无声无息。

    秦怀璧刚刚从浴桶中走出来,此刻正合着一袭雪白寝衣,对镜梳理如云鬓发。

    江楚珩悄无声息入门来。

    他冷不丁地将秦怀璧拥入怀中将她抱入榻上,吓得她发出一声惊呼。

    见是他,秦怀璧才舒了一口气,轻捶了他一把,道:“讨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楚珩挑眉。

    他将秦怀璧翻身压入榻上,道:“怎么,你盼着我不回来,难不成还想背着我夜会情郎不成?”

    秦怀璧眉尖一颤。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也不示弱,当即接了话道:“是啊,我可不止夜会情郎,本公主如今荣华加身,权倾朝野,甚至打算养上十个八个面首,最好夜里一同上榻承欢,想来一起来总比某人一个伺候得好。”

    她不过逞逞口舌之快,然而江楚珩却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见了这笑容,忽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江楚珩慢条斯理地扯下床帐。

    “原来公主是觉得微臣一个伺候的不够啊,正好微臣刚刚想出了一些侍奉公主的新方法,既然如此,微臣便不必客气了。”

    秦怀璧看着床帐撂下,不由面上一烧。

    她咽了咽口水,掩住衣领,向后退到了床榻的角落,道:“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江楚珩一边解衣裳,一边无辜道:“微臣哪里乱来了?只是微臣身为驸马,侍候公主是分内之事,公主不是也喜欢得紧么,既然如此情投意合,那公主就不要推辞了。”

    他向后一打,桌上的蜡烛便应声而灭。

    “江楚珩你——!”

    “嘘,小心被旁人听见。”

    余下的话,便消失在了棉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