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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再次上山

    今天晚上只有把肉切成丝,再把土豆一样切成丝,炒了一锅土豆肉丝。“嗯还是不错,蛮好吃的,再拿野菜弄个野菜汤。”

    “爹回来了,娘,哥哥吃饭了”

    “嗯,渲儿做的饭,炒的菜都挺好吃的。”

    “是呀,渲儿长大了,都会挣钱养家了,以后爹都听你的。”

    “对呀,我们全家都听妹妹的,爹娘,你不知道,今天赶集卖菊花,买菜都是妹妹的功劳,还有以后有药材出售妹妹也谈妥了。”哥哥不留余地的夸赞妹妹。

    “爹娘,哥哥,我们的生活要向小康发展,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娘我去洗碗,你给爹说说明天上山的事。”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家人准备了干粮和水拿着大筐小筐,背着背褛上了山。

    “爹,你和哥哥去那边摘柿子,我和娘釆菊花,我们分工合作,来得快。”程于渲道

    于是一家人手脚麻利的采了好多菊花和柿子,下午时程李氏说:“孩他爹要不你和我把这些菊花和柿子挑回家再来,筐不够。”

    “好,我们回去了再来,这样更快。”

    于是夫妻二人挑着担子背着背褛下了山。“哥你也快去摘柿子,筐满了就在树上不要下来,在上面呆着等爹来”

    在一家人的努力下,把今天釆摘的菊花和柿子搬回了家。“娘你去村长家去多借几个晒筛回来,我们要把菊花泡治出来。”

    “好,娘去村长家借晒筛回来做饭。”

    “爹,哥哥,来我教你把柿子削皮然后把它串起来晾干。”晚上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吃了饭,躺上床就睡着了。

    天蒙蒙亮时,程于渲就醒了,昨天太累了,她眯了眯眼,瞬间进了空间,“哇,玉米都快熟了,还有土豆,红薯等两天都可以吃了,有了空间就不一样”浇了浇水又回到床上。

    今天爹和哥哥还要上山,我和娘在家削柿子皮,程于渲心里想着,也快速行动起来。整整一上午娘俩就把昨天摘回来的柿削得差不多了。晾起来挺壮观的,这归功于原主的便宜爷爷奶奶,把他们赶出村里没有宅基地,村长找人帮忙把他们的草房盖在了大山脚下。周围都没有人家,独一户,要不照这两天的情形,早就眼馋了多少人。

    下午爹和哥哥又跑了几趟,终于把柿子都摘了回来,家里都堆成了小山。

    “爹娘,哥哥明天我去一趟集上,买几口缸回来,这柿子晾干后要压缸的,现在也没地方放。”

    “妹妹,要不我陪你去吧,一个女孩子,家里也不放心。”

    “不用,你和爹娘在家把柿子削好,趁天气好,早点晾干好压缸。我一个人能行,明早让爹一早送我去村口坐牛车就行。

    一家人只好同意,第二天一大早,程二就把闺女送上了村口的牛车,带上了前天釆的菊花。

    “陈二哥,“陈二伯”,父女俩同时喊到。程二说:“陈二哥,麻烦你照看着我闺女,送她到镇里那个《良心药铺》那儿,多给你加钱。”

    “程二兄弟,看你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自个侄女,我不照看谁照看啦!”陈二伯说道。

    今天早上赶集的人不多,现在是农忙,大家都在忙着抢收稻谷。要不,不可能那儿清静,没人发现他们一家子这几天弄了那么多的东西回家。

    牛车叭塔,叭塔的使进了镇里,牛车进镇是要收钱的,陈二伯交了二文钱,把牛车赶到旁边,那几个村民怱忙下车对陈二伯说:“陈二伯,我们买了东西要赶回家收稻子,一会就回来。”

    陈二伯点点头说:“你们先到了就等一会,我随后就到。”说着就赶着到了《良心药铺》。

    陈二伯帮程于渲把几筐东西下了牛车,端进药铺里就回卫牛车上呆看。掌柜的听见响声连忙走出来,今天不赶集,所以没几个人。掌柜和小二一起把程于渲带来的菊花抬到后院。一过秤不少,干菊花四十斤,花骨朵竟然有八十多斤。

    掌柜说:“小娘子,上次我给你说了,泡冶过的药材比新鲜的价格更高。干菊花呢我给你十五文一斤,花骨朵呢给你三十文一斤,你看怎么样?”

    “但凭爷爷说了算,爷爷也不要叫我小娘子,叫我程于渲或者渲渲就可以,还有爷爷你要这么多菊花用得完吗?”程于渲道。

    !”这菊花镇上肯定用不完,东家有几个分店,京城也有,还不够分呢!那我就叫你渲渲吧!渲渲你算算这菊花多少钱?”掌柜说。

    ”那掌柜爷爷给我菊花六百元,花骨朵给算八十斤整,两千四百文,总共三两银子。对吗?”

    掌柜一惊,这小娘子不得了,脑袋瓜子这么好使,算术这么好。连我做了三十多年的掌柜也要在心里算好久,这小娘子一下就算出来了。掌柜的可不知,这种算术在前世小学二,三年级的小学生都能轻易的算出来。

    “好,爷爷给你三两银子,不过渲渲,以后有好的药材一定要先想到爷爷这儿啊!”

    “好的爷爷,爷爷你这儿有银针吗?”

    “你要银针,难道你会医术?”

    掌柜一愣,这么小的小娘子,会医术,还会用银针。

    “掌柜的,我会点医术,也会施针”

    “那渲渲师承何人,师父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师父在哪儿,我也几年没看见他老人家了,我只知道他是个白胡子爷爷,也只有他找我,我找不到他。”程于渲说,笑话,二十世纪的师父你能找到。

    “那渲渲,我们医馆只有一套银针,这还是东家放在医馆的,医馆也只张大夫会一些简单的施针法,渲渲要,我知道东边有个铁匠,他有个好手艺,你去那儿瞧瞧。”掌柜好心提醒到。

    ”好的掌柜爷爷,我一会找过去,我还要去那边买几口缸。”

    程于渲收下银子,搬了箩筐坐上了陈二伯的马车向东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