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形势局面
“怎么样？还好吧。我跟你讲，这部剧是老牌谍战演员柳芸泷的巨作，我前几天才刚看过，非常精彩。尤其是男女主人公之间发生的故事……”季纪眉飞色舞的描述着里面的情节。
曹书恒听后，点了点头道：“嗯。确实挺好的。”
季纪继续说道：“这个片段，我重复播放了很多次，知道为什么吗？”
曹书恒问道：“为什么？”
“因为，每当你觉得已经把电视剧背熟了，然后又想再看看时候，脑海里总会蹦出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你：‘你忘记电视剧里的一些细节，或者说，你根本没有真正看懂这部电视剧’。”季纪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变得有点儿低沉了，拿起一支笔，在手间盘旋，十分灵活。
听完后，曹书恒沉默了许久，随后抬起头来，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小瓶xo，对瓶吹，这是曹书恒的一个小习惯，不论任何时候，都会随身带着一小瓶xo，跟人对话，按他的话来说，这时防止自己乱说话，惹事生非，多年来，久经战场，离不开这小瓶xo的陪伴。
而且，xo还有镇定神经的功效，能够帮助他迅速的冷静下来。
喝完后，曹书恒把酒瓶踹起来。
季纪打开抽屉找烟，从茶盒里面拿出一盒香烟递给曹书恒：“抽烟？”
曹书恒看到茶盒里藏烟，便顺势抽出一根叼在嘴巴，苦笑道:“还是这么喜欢笑里藏刀，烟盒藏茶盒里，准备把自己藏到什么时候？。”
季纪淡然的说道：“习惯，习惯，改不掉的。”
随即，他拿出一个打火机，凑近了火苗，把打火机凑到曹书恒嘴边，替他把烟点燃。
“谢啦。”曹书恒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季纪耸了耸肩膀，继续观看剧情。
曹书恒则站起身，走向窗户，双臂撑在窗沿上往外眺望，此刻，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他英俊的脸颊上，让他的脸显得异常坚毅。他的眼神深邃而迷茫，让人看了忍不住有种想要亲吻他脸颊的冲动。
突然，他转回身来，对着季纪说道：“马坤现在人在哪里？”
“那个瘾君子，最近没钱了，整天都在搞钱，也不知道搞了多少了，反正是一直没见他露面。”季纪回答道。
“这小子迟早要出事，我担心这个人不能留。”曹书恒目光如炬。
季纪皱起了眉头，把手里的笔帽打开，在桌子上放的笔记本上写下四个字“无可救药”，随机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马坤是我们带进门的人，也是我们让他练就成为瘾君子，要说……害，我们都有责任。”
“嗯，我明白了，你打算处理他了？”曹书恒问道。
“这个人已经成型了。再教下去也没有用。我们该收手了。”季纪叹了口气说道。
“我估计八九不离十人已经被警察盯上了。”曹书恒轻声说道。
“现在风声紧，我都是能躲则躲，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都不敢去找熟人问路，至于马坤，他的死活我们管不了了，只能靠他自己了。”季纪说到这里，长呼了口气，似乎在感慨命运的残酷。
季纪心里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前不久他从小路探到厉宛东窗事发了，这是颗定时炸弹，他和曹书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件事两人都脱不了干系，一旦把柄被他人掌握，灭亡之路是迟早都要面对的结果。
“你知道断了线的风筝吗？牵系风筝的，只有细细的一条线，一旦这条线挣断，风筝就会挣扎在茫茫险恶的空中，随时会跌落到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地方。这也是我看这部剧，到现在终于明白的一个点。”季纪忽然说道。
曹书恒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我皆是风筝，都在毒线上行走，线断，生死听天由命！”
谈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穿着职业装的漂亮女孩走进来，她叫肖雪，是季纪的贴身秘书兼助理兼保镖，“季总，财务那边说有个文件需要您签下字。”
季纪应道：“好的。你稍等一下。”
说完，季纪拿起笔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大名。
肖雪把文件拿走，关上门后，季纪也拿出一根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
“吴浩去了这么久，还没有拿到录音笔和秘钥吗？财会特勤的人，办事效率太低了。”
曹书恒皱起眉头，有些恼怒的说道。
季纪摇摇头：“没拿到，据说他们已经派人去找了，但还是没有消息。”
“唉，一帮废物，拿钱办狗屁事，就这水准，还是A国的王牌间谍机构，简直就是浪费资源。”曹书恒骂骂咧咧的说道。
“相信他们，就等于慢性自杀。”季纪拍了拍曹书恒的肩膀，安慰道。
“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曹书恒说道，然后抢过季纪手里剩半截的香烟，抽了两口，把烟蒂掐灭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回沙发旁坐下。
季纪看着曹书恒的举动，笑了笑，走到饮水机旁，接满了两杯咖啡后端回来，说道：“喝杯咖啡，压压惊吧。”
曹书恒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他又猛然灌了一口。
看着曹书恒这幅模样，季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呀，还真不像一个老板，更不像个商界枭雄。”
“商界枭雄？我充其量就是个社会底层的穷人罢了。”曹书恒苦笑了一下，说道。
季纪听后也没有反驳，他知道，曹书恒的确以前就是个平凡普通的农民工，靠着彩票中奖搞投资，去高尔夫打球认识老板，发家的，为了能够融入上层社会，去商学院进修，自学中西医，研读法律、IT、管理学。
他表现的很强势，做事雷厉风行、决绝利索，但骨子里却掩饰不住的是个朴素、质朴的小伙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曹书恒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你觉得咱俩这辈子能够达到什么位置？”
季纪沉吟了几秒钟后，说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事，随口一说。”曹书恒摆了摆手，笑了笑，说道。
“呵呵。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资格预测未来的走势。”季纪微笑道。
“那倒也是。”曹书恒也是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暗淡，他说：“你说我们要是早点放弃，是不是就能过平平凡凡的日子了，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我觉得我这条路，真的没盼头了。”
“你想放弃吗？”季纪看了曹书恒一眼，轻声问道。
“当然不想，我还年轻呢，我还没玩够呢！”曹书恒说着，抬起头，看向季纪，笑着说道，“都也一样，还没到退休的年龄，还有机会，灰心丧气不是成年人本色，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牢牢抓住手中的权力，因为权力就是金钱，没了权力，就等于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尊严和生命。”
曹书恒听后，点了点头道：“嗯。确实挺好的。”
季纪继续说道：“这个片段，我重复播放了很多次，知道为什么吗？”
曹书恒问道：“为什么？”
“因为，每当你觉得已经把电视剧背熟了，然后又想再看看时候，脑海里总会蹦出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你：‘你忘记电视剧里的一些细节，或者说，你根本没有真正看懂这部电视剧’。”季纪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变得有点儿低沉了，拿起一支笔，在手间盘旋，十分灵活。
听完后，曹书恒沉默了许久，随后抬起头来，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小瓶xo，对瓶吹，这是曹书恒的一个小习惯，不论任何时候，都会随身带着一小瓶xo，跟人对话，按他的话来说，这时防止自己乱说话，惹事生非，多年来，久经战场，离不开这小瓶xo的陪伴。
而且，xo还有镇定神经的功效，能够帮助他迅速的冷静下来。
喝完后，曹书恒把酒瓶踹起来。
季纪打开抽屉找烟，从茶盒里面拿出一盒香烟递给曹书恒：“抽烟？”
曹书恒看到茶盒里藏烟，便顺势抽出一根叼在嘴巴，苦笑道:“还是这么喜欢笑里藏刀，烟盒藏茶盒里，准备把自己藏到什么时候？。”
季纪淡然的说道：“习惯，习惯，改不掉的。”
随即，他拿出一个打火机，凑近了火苗，把打火机凑到曹书恒嘴边，替他把烟点燃。
“谢啦。”曹书恒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季纪耸了耸肩膀，继续观看剧情。
曹书恒则站起身，走向窗户，双臂撑在窗沿上往外眺望，此刻，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他英俊的脸颊上，让他的脸显得异常坚毅。他的眼神深邃而迷茫，让人看了忍不住有种想要亲吻他脸颊的冲动。
突然，他转回身来，对着季纪说道：“马坤现在人在哪里？”
“那个瘾君子，最近没钱了，整天都在搞钱，也不知道搞了多少了，反正是一直没见他露面。”季纪回答道。
“这小子迟早要出事，我担心这个人不能留。”曹书恒目光如炬。
季纪皱起了眉头，把手里的笔帽打开，在桌子上放的笔记本上写下四个字“无可救药”，随机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马坤是我们带进门的人，也是我们让他练就成为瘾君子，要说……害，我们都有责任。”
“嗯，我明白了，你打算处理他了？”曹书恒问道。
“这个人已经成型了。再教下去也没有用。我们该收手了。”季纪叹了口气说道。
“我估计八九不离十人已经被警察盯上了。”曹书恒轻声说道。
“现在风声紧，我都是能躲则躲，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都不敢去找熟人问路，至于马坤，他的死活我们管不了了，只能靠他自己了。”季纪说到这里，长呼了口气，似乎在感慨命运的残酷。
季纪心里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前不久他从小路探到厉宛东窗事发了，这是颗定时炸弹，他和曹书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件事两人都脱不了干系，一旦把柄被他人掌握，灭亡之路是迟早都要面对的结果。
“你知道断了线的风筝吗？牵系风筝的，只有细细的一条线，一旦这条线挣断，风筝就会挣扎在茫茫险恶的空中，随时会跌落到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地方。这也是我看这部剧，到现在终于明白的一个点。”季纪忽然说道。
曹书恒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我皆是风筝，都在毒线上行走，线断，生死听天由命！”
谈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穿着职业装的漂亮女孩走进来，她叫肖雪，是季纪的贴身秘书兼助理兼保镖，“季总，财务那边说有个文件需要您签下字。”
季纪应道：“好的。你稍等一下。”
说完，季纪拿起笔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大名。
肖雪把文件拿走，关上门后，季纪也拿出一根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
“吴浩去了这么久，还没有拿到录音笔和秘钥吗？财会特勤的人，办事效率太低了。”
曹书恒皱起眉头，有些恼怒的说道。
季纪摇摇头：“没拿到，据说他们已经派人去找了，但还是没有消息。”
“唉，一帮废物，拿钱办狗屁事，就这水准，还是A国的王牌间谍机构，简直就是浪费资源。”曹书恒骂骂咧咧的说道。
“相信他们，就等于慢性自杀。”季纪拍了拍曹书恒的肩膀，安慰道。
“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曹书恒说道，然后抢过季纪手里剩半截的香烟，抽了两口，把烟蒂掐灭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回沙发旁坐下。
季纪看着曹书恒的举动，笑了笑，走到饮水机旁，接满了两杯咖啡后端回来，说道：“喝杯咖啡，压压惊吧。”
曹书恒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他又猛然灌了一口。
看着曹书恒这幅模样，季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呀，还真不像一个老板，更不像个商界枭雄。”
“商界枭雄？我充其量就是个社会底层的穷人罢了。”曹书恒苦笑了一下，说道。
季纪听后也没有反驳，他知道，曹书恒的确以前就是个平凡普通的农民工，靠着彩票中奖搞投资，去高尔夫打球认识老板，发家的，为了能够融入上层社会，去商学院进修，自学中西医，研读法律、IT、管理学。
他表现的很强势，做事雷厉风行、决绝利索，但骨子里却掩饰不住的是个朴素、质朴的小伙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曹书恒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你觉得咱俩这辈子能够达到什么位置？”
季纪沉吟了几秒钟后，说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事，随口一说。”曹书恒摆了摆手，笑了笑，说道。
“呵呵。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资格预测未来的走势。”季纪微笑道。
“那倒也是。”曹书恒也是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暗淡，他说：“你说我们要是早点放弃，是不是就能过平平凡凡的日子了，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我觉得我这条路，真的没盼头了。”
“你想放弃吗？”季纪看了曹书恒一眼，轻声问道。
“当然不想，我还年轻呢，我还没玩够呢！”曹书恒说着，抬起头，看向季纪，笑着说道，“都也一样，还没到退休的年龄，还有机会，灰心丧气不是成年人本色，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牢牢抓住手中的权力，因为权力就是金钱，没了权力，就等于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尊严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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