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墨环宽颈蛇
先前胡生生死一线，金蝉子情急之下自然将猪八戒一顿臭骂。此时胡生的身体状况已经被自己施展手段控制住，金蝉子的气也便消个七七八八了。
听到猪八戒的询问，金蝉子解释起来。
“八戒，这事，说道理其实也怨不得你。这云栈洞里的蛇妖，乃一墨环宽颈蛇修炼所化。墨环宽颈蛇，是非常少见的一种毒蛇，毒性之强在所有蛇类之中也可排到前三。”
“这只蛇妖，在你云栈洞血腥气息的压迫下修炼成长，毒性自然恐怖。而胡生中的这毒更是那蛇妖的一只毒囊。幸好胡生那时反应的快，当即用左手挡住飞来的毒囊，再一个那蛇妖被你制服体力不济，吐出毒囊的力道不大。若有一条不成，今日那毒囊可就直接射穿了你小师弟的手掌侵进额头，那样，胡生当场便丢了这条性命了。”
听到这，饶是猪八戒也不禁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冷气。这蛇妖，嘴硬不说，心肠也如此歹毒。听师傅这么说，就算这毒囊射向自己，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可是蛇妖为了逃跑不择手段，竟然直接将毒囊吐向了站在一边肉体凡胎的胡生。
金蝉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墨环宽颈蛇的毒性极强，原因在其寒毒瘟毒并存的特性。中了这种蛇的蛇毒，会感觉特别的冷，但五脏六腑又是湿热难当。不过一般人们中了毒后，只能感觉到如赤身裸体于寒冬腊月之中，没等感受到内脏的不适便被活活冻死了，外人也非解剖尸体直观内脏不能发现其中的猫腻。”
“不过你当时给胡生渡入的真气，却直接催发了蛇毒中的瘟毒，导致瘟毒蔓延，与胡生体内的寒毒爆发起激烈的互侵。”
“我方才先封住胡生的几个大穴，遏制住两毒相争的地界，避免对胡生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后用清澈的山泉水做的水针扎进胡生浑身上下的所有穴位中。针灸这一治病的法子起先由道教传承而来，讲究阴阳调和，百穴汇通，我用针灸便是欲将胡生体内的寒瘟两毒相互中和相消。而山泉水又是至清之物，用来做那吸引寒毒传递瘟毒的中间媒介极为合适。”
“……”猪八戒听的云里雾里，思衬了一会，才憋出一个问题来：“师傅，你说针灸这法子起源于道教。那你这佛家弟子是怎么会的？”
金蝉子没好气地吐出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哦……那，那师傅，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方才给我打水用的钵盂是不是咱们以前西天取经用的那只紫金钵盂阿？”猪八戒接着问道。
金蝉子顿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猪八戒抢先接了话头，说道：“师傅，你可别蒙骗我老猪阿。咱们取经路走了将近二十个春秋，这钵盂我用的最多了，我敢断定这就是那只紫金钵盂无二！”
金蝉子还是没好气地甩出一句：“知道你还问，吃饱了撑的？”
猪八戒立刻赔着一脸憨傻笑容，厚着脸皮继续问道：“嘿嘿，师傅阿，你知道乖徒儿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当时为了取那有字真经，咱们不是拿这紫金钵盂换的嘛。那……你怎么还有呢？”
金蝉子撇了一眼猪八戒并没说话，而是拿起胡生的手腕搭起脉来，搭过脉后又翻了翻胡生的眼皮，确定胡生脱离了性命之忧后才回答起猪八戒的问题来。
“是换了，可是换了又怎么样？当初如来佛祖跟咱们说，求取真经的一片真心乃无价之宝，只能用无字真经才配得上。可是咱们只能看得懂那有字的凡经，所以必须要有价的宝物才能换，是吧？”
猪八戒仔细听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当时的情况确实如此没错。
金蝉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这有价的宝物也只是咱们求经真心的一个具体量度，到头来，如来佛祖要看的还是咱们的赤诚之心，这也没错吧？”
猪八戒疑惑地又点了点头，师傅这是要卖哪门子的关呀？
金蝉子不急不慢地往下解释道：“但是，当初佛祖说的理由你还记得不？他说灵山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佛家中人都要吃饭，吃饭便是花销，所以问咱们要些黄白之物。这个，可就错了吧？”
猪八戒想了想，没觉得怎么错了，又挠了挠头，还是没发现错在哪。只好又用那充满无辜和疑惑的小眼睛看着金蝉子。
金蝉子叹了一口气，先挖苦了一顿这二徒弟：“唉，八戒呀八戒。你说，你是下凡成了猪后脑袋里肥肉变多了，把空间都占上了才变傻了呢？还是之前做那天蓬元帅的时候便如此？若果真从来如此，那天庭挑人用人的时候可真是欠考虑，太欠考虑呀！”
猪八戒尴尬地回应道：“师傅，您老就别这么嘲讽我了。我知道您想大师兄了。我是没有大师兄聪明，可他是个猴啊，猴精猴精的，也只有他才能时刻明白师傅您心里所想。当然了，也只有师傅您，才能当上大师兄的师傅嘛。”
猪八戒拍马屁的功夫可不是盖的，这三言两语的把金蝉子哄得够呛，直接把卖的关子给说明白了。
“你想啊。这灵山那伙子菩萨罗汉的，能缺饭吃？天下的凡人百姓，就算连年少雨，庄稼歉收。能教你寺庙佛像面前的贡盘有丝毫空缺？再说了，你这净坛使者是干什么的？专门收拾贡品的。如果他们灵山的佛家中人吃不饱，如来佛祖还能封你个净坛使者跟他们抢食吃？”
猪八戒听完，恍然大悟。连着说了几声：“没错！对！”
“所以呢，他们肯定不缺吃的。由此便可知，那什么黄白之物他们也并不需要。到头来，这一切都只是如来佛祖为了检验咱们师徒几人求取真经的真心而作的借口罢了。”
说着，金蝉子拿起放在一边的紫金钵盂，借着明亮月光细细打量。
“那这紫金钵盂放在灵山也是浪费。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让他扔在一边暴殄天物？既然咱们的真心如来佛祖也检验过了，那这钵盂我再拿回来，想必他也不会介意的。是吧？”
猪八戒本来正不自觉地点头附和，却突然发现了师傅话语中的猫腻，赶忙问道：“想必？师傅，这是怎么说的？如来佛祖不知道你把这紫金钵盂拿回来了？”
金蝉子嘿嘿一笑，说道：“十年前，如来佛祖不是在灵山办了一次大讲座嘛，当时佛门中有些头脸的人物都去了。我便顺手将这宝贝揣入怀中带回来了。”
猪八戒听闻，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还是自己的师傅吗？怎么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干上了？
金蝉子好像看透了猪八戒心中所想，笑了笑，说道：“这要放在以前，我还是只是个单纯的一心只想西天取经吃斋念佛的唐玄奘那时候。这种事当然做不来。可是，你师傅现在成了佛，恢复了前世记忆，便更是金蝉子了。性格有些变化，挺正常的。你看你大师兄，投了胎之后哪有前世那种猢狲气了？”
猪八戒深以为然，一边点头点个没完一边重复地说道：“是这样！是这样！”
“好了，这里有为师照顾胡生。你如果没事就去云栈洞内降服那蛇妖吧。”
“稍等一下，师傅，徒儿还有一个问题。”
“哦？你问吧。”
“师傅，你是金蝉子，不应该是如来佛祖座下二弟子吗？那可是跟观音菩萨有一拼的大人物阿！可是，你说起如来佛祖却为何不称呼其为师傅呢？”
“这个阿……”金蝉子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在发呆简单回忆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简单来说呢，就是，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如来佛祖的弟子了。当年，因为在佛门教义的一些看法上，我跟如来佛祖产生了一些分歧。我一怒之下与如来佛祖翻了脸，叛出了师门。而如来佛祖也惩罚我将我打入了凡间，一切从头开始，做一名普通和尚，历经磨难重新求经成佛。”
猪八戒听到这，嘴巴张得更大了。与这件事相比，自己的师傅从灵山顺一个小小的紫金钵盂算个什么？他可是个连自己的师门都叛出了的狠角色阿！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师傅还有这种秘辛往事！
猪八戒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没成想刚开口连声都没发出来，自己的师傅一个犀利的眼神丢过来，语气微怒地道：“快滚回你的云栈洞去！再瞎问，为师便割了你的猪舌头给胡生泡酒喝！大补！”
吓得猪八戒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一撑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云栈洞跑去。
看到猪八戒的憨样，金蝉子没忍住笑了笑。而后转过头看了看仍昏迷着的胡生。
胡生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身上密密麻麻的水针也慢慢显露出杂色，看来针灸的效用很不错。
金蝉子又端起手中的紫金钵盂端详起来。如果胡生此时睁开眼，借着月光，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师傅湿润的眼眶。
说到底，只是舍不得。见到这紫金钵盂，便见到了咱们苦行十数载的每一天，每一刻。
“悟空，悟能，悟净，三太子。为师，好久没见过你们了。”
听到猪八戒的询问，金蝉子解释起来。
“八戒，这事，说道理其实也怨不得你。这云栈洞里的蛇妖，乃一墨环宽颈蛇修炼所化。墨环宽颈蛇，是非常少见的一种毒蛇，毒性之强在所有蛇类之中也可排到前三。”
“这只蛇妖，在你云栈洞血腥气息的压迫下修炼成长，毒性自然恐怖。而胡生中的这毒更是那蛇妖的一只毒囊。幸好胡生那时反应的快，当即用左手挡住飞来的毒囊，再一个那蛇妖被你制服体力不济，吐出毒囊的力道不大。若有一条不成，今日那毒囊可就直接射穿了你小师弟的手掌侵进额头，那样，胡生当场便丢了这条性命了。”
听到这，饶是猪八戒也不禁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冷气。这蛇妖，嘴硬不说，心肠也如此歹毒。听师傅这么说，就算这毒囊射向自己，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可是蛇妖为了逃跑不择手段，竟然直接将毒囊吐向了站在一边肉体凡胎的胡生。
金蝉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墨环宽颈蛇的毒性极强，原因在其寒毒瘟毒并存的特性。中了这种蛇的蛇毒，会感觉特别的冷，但五脏六腑又是湿热难当。不过一般人们中了毒后，只能感觉到如赤身裸体于寒冬腊月之中，没等感受到内脏的不适便被活活冻死了，外人也非解剖尸体直观内脏不能发现其中的猫腻。”
“不过你当时给胡生渡入的真气，却直接催发了蛇毒中的瘟毒，导致瘟毒蔓延，与胡生体内的寒毒爆发起激烈的互侵。”
“我方才先封住胡生的几个大穴，遏制住两毒相争的地界，避免对胡生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后用清澈的山泉水做的水针扎进胡生浑身上下的所有穴位中。针灸这一治病的法子起先由道教传承而来，讲究阴阳调和，百穴汇通，我用针灸便是欲将胡生体内的寒瘟两毒相互中和相消。而山泉水又是至清之物，用来做那吸引寒毒传递瘟毒的中间媒介极为合适。”
“……”猪八戒听的云里雾里，思衬了一会，才憋出一个问题来：“师傅，你说针灸这法子起源于道教。那你这佛家弟子是怎么会的？”
金蝉子没好气地吐出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哦……那，那师傅，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方才给我打水用的钵盂是不是咱们以前西天取经用的那只紫金钵盂阿？”猪八戒接着问道。
金蝉子顿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猪八戒抢先接了话头，说道：“师傅，你可别蒙骗我老猪阿。咱们取经路走了将近二十个春秋，这钵盂我用的最多了，我敢断定这就是那只紫金钵盂无二！”
金蝉子还是没好气地甩出一句：“知道你还问，吃饱了撑的？”
猪八戒立刻赔着一脸憨傻笑容，厚着脸皮继续问道：“嘿嘿，师傅阿，你知道乖徒儿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当时为了取那有字真经，咱们不是拿这紫金钵盂换的嘛。那……你怎么还有呢？”
金蝉子撇了一眼猪八戒并没说话，而是拿起胡生的手腕搭起脉来，搭过脉后又翻了翻胡生的眼皮，确定胡生脱离了性命之忧后才回答起猪八戒的问题来。
“是换了，可是换了又怎么样？当初如来佛祖跟咱们说，求取真经的一片真心乃无价之宝，只能用无字真经才配得上。可是咱们只能看得懂那有字的凡经，所以必须要有价的宝物才能换，是吧？”
猪八戒仔细听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当时的情况确实如此没错。
金蝉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这有价的宝物也只是咱们求经真心的一个具体量度，到头来，如来佛祖要看的还是咱们的赤诚之心，这也没错吧？”
猪八戒疑惑地又点了点头，师傅这是要卖哪门子的关呀？
金蝉子不急不慢地往下解释道：“但是，当初佛祖说的理由你还记得不？他说灵山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佛家中人都要吃饭，吃饭便是花销，所以问咱们要些黄白之物。这个，可就错了吧？”
猪八戒想了想，没觉得怎么错了，又挠了挠头，还是没发现错在哪。只好又用那充满无辜和疑惑的小眼睛看着金蝉子。
金蝉子叹了一口气，先挖苦了一顿这二徒弟：“唉，八戒呀八戒。你说，你是下凡成了猪后脑袋里肥肉变多了，把空间都占上了才变傻了呢？还是之前做那天蓬元帅的时候便如此？若果真从来如此，那天庭挑人用人的时候可真是欠考虑，太欠考虑呀！”
猪八戒尴尬地回应道：“师傅，您老就别这么嘲讽我了。我知道您想大师兄了。我是没有大师兄聪明，可他是个猴啊，猴精猴精的，也只有他才能时刻明白师傅您心里所想。当然了，也只有师傅您，才能当上大师兄的师傅嘛。”
猪八戒拍马屁的功夫可不是盖的，这三言两语的把金蝉子哄得够呛，直接把卖的关子给说明白了。
“你想啊。这灵山那伙子菩萨罗汉的，能缺饭吃？天下的凡人百姓，就算连年少雨，庄稼歉收。能教你寺庙佛像面前的贡盘有丝毫空缺？再说了，你这净坛使者是干什么的？专门收拾贡品的。如果他们灵山的佛家中人吃不饱，如来佛祖还能封你个净坛使者跟他们抢食吃？”
猪八戒听完，恍然大悟。连着说了几声：“没错！对！”
“所以呢，他们肯定不缺吃的。由此便可知，那什么黄白之物他们也并不需要。到头来，这一切都只是如来佛祖为了检验咱们师徒几人求取真经的真心而作的借口罢了。”
说着，金蝉子拿起放在一边的紫金钵盂，借着明亮月光细细打量。
“那这紫金钵盂放在灵山也是浪费。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让他扔在一边暴殄天物？既然咱们的真心如来佛祖也检验过了，那这钵盂我再拿回来，想必他也不会介意的。是吧？”
猪八戒本来正不自觉地点头附和，却突然发现了师傅话语中的猫腻，赶忙问道：“想必？师傅，这是怎么说的？如来佛祖不知道你把这紫金钵盂拿回来了？”
金蝉子嘿嘿一笑，说道：“十年前，如来佛祖不是在灵山办了一次大讲座嘛，当时佛门中有些头脸的人物都去了。我便顺手将这宝贝揣入怀中带回来了。”
猪八戒听闻，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还是自己的师傅吗？怎么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干上了？
金蝉子好像看透了猪八戒心中所想，笑了笑，说道：“这要放在以前，我还是只是个单纯的一心只想西天取经吃斋念佛的唐玄奘那时候。这种事当然做不来。可是，你师傅现在成了佛，恢复了前世记忆，便更是金蝉子了。性格有些变化，挺正常的。你看你大师兄，投了胎之后哪有前世那种猢狲气了？”
猪八戒深以为然，一边点头点个没完一边重复地说道：“是这样！是这样！”
“好了，这里有为师照顾胡生。你如果没事就去云栈洞内降服那蛇妖吧。”
“稍等一下，师傅，徒儿还有一个问题。”
“哦？你问吧。”
“师傅，你是金蝉子，不应该是如来佛祖座下二弟子吗？那可是跟观音菩萨有一拼的大人物阿！可是，你说起如来佛祖却为何不称呼其为师傅呢？”
“这个阿……”金蝉子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在发呆简单回忆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简单来说呢，就是，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如来佛祖的弟子了。当年，因为在佛门教义的一些看法上，我跟如来佛祖产生了一些分歧。我一怒之下与如来佛祖翻了脸，叛出了师门。而如来佛祖也惩罚我将我打入了凡间，一切从头开始，做一名普通和尚，历经磨难重新求经成佛。”
猪八戒听到这，嘴巴张得更大了。与这件事相比，自己的师傅从灵山顺一个小小的紫金钵盂算个什么？他可是个连自己的师门都叛出了的狠角色阿！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师傅还有这种秘辛往事！
猪八戒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没成想刚开口连声都没发出来，自己的师傅一个犀利的眼神丢过来，语气微怒地道：“快滚回你的云栈洞去！再瞎问，为师便割了你的猪舌头给胡生泡酒喝！大补！”
吓得猪八戒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一撑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云栈洞跑去。
看到猪八戒的憨样，金蝉子没忍住笑了笑。而后转过头看了看仍昏迷着的胡生。
胡生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身上密密麻麻的水针也慢慢显露出杂色，看来针灸的效用很不错。
金蝉子又端起手中的紫金钵盂端详起来。如果胡生此时睁开眼，借着月光，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师傅湿润的眼眶。
说到底，只是舍不得。见到这紫金钵盂，便见到了咱们苦行十数载的每一天，每一刻。
“悟空，悟能，悟净，三太子。为师，好久没见过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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