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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交锋

    大妹子啊,没看出来啊!你这么厉害啊!苗疆的蛊术你都会啊?这玩意真的假的啊,那你这么厉害为啥不能先下手为强把那个小日本做了啊!那个破阴阳师看着我就瘆得慌,眼睛都是灰不溜秋的一看就是坏事干尽,你做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吗,非要等着人家找上门来啊?任天天听到这也面带愁容。唉,不是我不想,我跟他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主动去招惹他,我们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来的路上我一直压住自己的气息不让他看出来我有任何的异常,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赵波的问题。像他这种人肯定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的!希望今晚能骗过他就不错了。大妹子放心吧,我觉得跟赵波自从碰到你后凡事都会逢凶化吉的!你就是我俩的救星!就是我的仙女!王剑还在一个劲的吹着没完没了,赵波从包里取出三桶泡面。今晚我看也别出去了,也没啥吃的咱们随便凑合口就休息休息等着夜里看吧。吃过饭后任天天又出去确认了下自己布下的阵,回来便钻研起长白山的地图跟《天山大猎图》中的秘密地图起来了。...

    王剑没心没肺的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赵波则毫无睡意,他还在想白天那个阴阳师看他的眼神以及那句“朋友你生病了”,赵波想到虽然自从经历里了之前的事自己确实是像中了诅咒一般,但是身上却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只是精神上出现偶尔恍惚的情况,时而分不清现实跟梦境,就在他发呆之际看着任天天对着地图一筹莫展,无意间赵波指着地图上一片山谷说道,就是从这进去,这里是“眼”。任天天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去过?地图上标记的明明是天池附近,但是究竟是什么却毫无头绪啊。不可能是你指的那,那片是原始森林,而且那片山谷我看了风水极差!不可能是那的。还有什么是“眼”,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赵波此时却犯了难,他知道如果他说是梦里梦见的,天天肯定不会信的,就像上次那样。于是只得敷衍的说着是自己直觉,感觉那里的地图像个眼睛。

    时间来到了晚上的十一点五十五分,任天天看到王剑还睡得正香的打着呼,捏住他的鼻子直接拽了起来,王剑痛的嗷嗷大叫,清醒后一面委屈的看着任天天说,少奶奶我知道了,我绝对等会不发出一丝动静!您下次轻点不行吗?再说了哪有那么邪门啊,咱们都走了这么远了!我就不信那个阴阳师还能追过来?他追过来能咋地?我拎着这烧火棍不给他脑袋上开个瓢!伴随着赵波手表上滴滴滴的闹铃,十二点钟到来了。任天天给他俩了一个紧声的手势,拿起稻草人放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从口袋中取出来几颗石子放在了沙发前便关上了屋里的灯坐在了赵波跟王剑的旁边静静的等待。此时屋里格外的安静,只能听到外面的雨在哗啦啦的下,幽暗的火光下不时还有炉子里柴火发出的咔嚓声。就这样静静的坐了快十分钟王剑终于快要忍不住了,刚要起身说什么突然房梁上传来吱吱吱的声音,顿时大家都紧张了起来。那声音听着像是有老鼠在爬,王剑抬头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片刻后那声音愈发的刺耳了起来,伴随着打雷的声音赵波跟王剑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突然一声刺耳的笑声划破了深夜宁静。紧着赵波看到窗户外闪过几个孩童的身影,突然那刺耳的笑声围着房子转了起来,王剑在旁边更是又惊又怕,指甲都快扣紧赵波大腿的肉里了,赵波使劲的给王剑使着颜色,王剑才反应过来,赶紧拿起手紧张的咬了起来。

    忽然一个白色纸人从门缝间钻了进来,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笑,纸人的手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直冲着椅子上的稻草人飞去。任天天见状嘴里默念咒语,稻草人突然动了起来向后跑去,这时屋里又飞进来了十几个纸人,手持尖刀向着稻草人插去,一顿猛捅稻草人在地下没了动静。突然纸人全部向稻草人的身上贴去,瞬间燃起了蓝色的焰火,此刻的稻草人在地下扭曲的挣扎了起来。片刻后所有的纸人伴随着稻草人化为了灰烬。这时屋外传来了老鼠的吱吱吱的叫声,赵波抬头一看窗户上已经趴满了一排排的老鼠正在盯着屋里的任天天,王剑看着也顿感头皮发麻,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这时王剑听到背后有动静便缓缓转头望去,在王剑的背后沙发上还站着一个纸人正低头看着他!终于王剑没有忍住的叫出声来,赵波拼命想去捂住王剑的嘴可是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紧接着纸人发出渗人笑声,奔着王剑张开的大嘴便钻了进去。

    任天天喊着不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王剑一瞬间便没了动静身体僵直的靠在沙发上,紧接着浑身便抽搐了起来。任天天一把推开赵波,单手抓住王剑的天灵盖念起了听不懂的咒语,忽然趴在窗户上的老鼠躁动了起来它们破窗涌入,把他鞋脱了!快!任天天回头对着赵波大喊道,赵波也不敢怠慢,赶紧拽掉了王剑的鞋。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红着眼睛的老鼠像是着了魔一样的冲上去咬住王剑的脚趾头,王剑的脚趾却流着黑色的血液,吸食了血液的老鼠也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但是前仆后继的冲上去吸食脚趾上黑色的血液。任天天看到王剑的状况还在依旧恶化着,咬破手指在王剑的额头上画下了一个符咒并把鲜血抹在了王剑的耳朵跟嘴上,然后用古老的语言唱起了赵波听不懂的歌,但是那歌却摄人心魄,让赵波顿感精神恍惚了起来,他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耳朵。片刻后他看到屋内涌来了大片的蚰蜒,就是东北特有的钱串子。看着那那密密麻麻的腿,赵波感觉所有的头发都竖了起来。紧接着所有的钱串子从王剑的耳朵里蜂拥而至,然后又从嘴里窜了出来,从嘴里爬出来掉在地上的钱串子瞬间变成了黝黑色,蜷着身体挣扎着,仿佛随时都要爆开一样。突然王剑睁开了双眼,眼球确是混浊的灰色,面露诡异的笑容。

    任天天见状也赶紧松开了抓着他头的手拉着赵波连忙后退。王剑如同一只苏醒的猛兽直奔二人而来,可就在踩到地上之前任天天放置的石子的一瞬间王剑的表情痛苦的扭曲了起来,他掐住自己的脖子,突然王剑口中冒出蓝色的火光,伴随着一声不甘的尖叫纸人从王剑口里燃着蓝火飞了出来。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王剑的眼睛也从刚才浑浊不堪的灰色恢复了正常,王剑痛苦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哀嚎到,哎呦妈呀我脚被老鼠咬了!天啊咬了这么多口子快来救救我啊!天啊这地上咋都是死老鼠死虫子啊!发生了什么啊?这时任天天脱力的瘫软在地上,赵波赶紧上前后后面抱住她喊道,天天,天天你没事吧你咋了。噗的一声任天天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擦了下嘴说道,没事了,就是刚才做蛊被反噬了......说完便倒在赵波的怀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