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红线
林渐看到远处走来一大群人，顶着黄色的安全帽，穿着反光背心，提着各式工具，冲击钻、大锤、榔头、扳手……
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却是穿着正装，刚打完高尔夫，赶回公司和秘书加班的样子。
“孟总！郑总！你们来了！”凡土林喜极而泣，只要领导来了，就有主心骨了。而且自己辛苦做事被领导亲眼看到，那可比什么升职的许诺都管用。
孟总身材高大，脸上常带着笑，刚张嘴，眼角的三条笑纹就先动起来。
“玉虚。你终于出拳了。”
玉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突然走出的这一大批人。
林渐粗粗数了一下，大约有一百号人，个个人高马大，手里的家伙能砸开水泥钢筋，也能掀开人的头盖骨，还有人带了“燃气维修”的安全告示牌，往地上一放，围成一圈，把玉虚和自己一行人围在中间。
岳选根本不在意孟总等人，已经开始跟身边的人交代后事了。
他跟盛达说以后不用担心我跟你抢位置了，放手去搏吧。人生苦短。
他跟嗒拉说我不在了，以后事情可能都要你去做了。记住，维明集团的账是我带的，我还和他们公司的任经理吃了三次饭，那王八蛋逃了三次单，有机会你帮我要回来，把钱烧给我。
他跟Fina说告诉你男朋友以后出去玩不要再找我了。玩什么你不用问，反正把话带到就行了。
交待完一切后事，岳选想最后骂凡土林一顿，你个傻——
“晦气！在孟总面前说这些事干吗？孟总能看着你死吗？就算你死了，你还担心会少了你的抚恤金吗？”
凡土林教训岳选，顺便跟林渐他们介绍孟总等人，以防他们认不出权力和金钱的样貌。
“这是我们天养集团的孟建扁孟总。这是郑培凯郑总。这是他们的好友黄阳维黄医生。阳维美容医院的创始人。”
林渐盯着黄阳维看，黄阳维跟孟建扁和郑培凯不一样，孟建扁和郑培凯严肃地盯着玉虚看，黄阳维也很严肃，只是他在严肃地啃自己的手指，好像小孩犯错误时的焦虑样。
黄阳维啃得津津有味，林渐看了都想问他到底什么味道。
孟建扁看完玉虚，又去看岳选，把岳选看得心拔凉拔凉的，凉到极处，静极生动，竟生出一种希望，不好意思地询问这种惨状，万一真要死了，抚恤金能多给点吗？
孟建扁只说再研究研究，然后对玉虚说：“你是要自己死，还是我们帮你死？”
玉虚：“我为什么要死？”
紫阳击掌，终于碰到一个不看脸的正直男人了。一上场就直击重点，对于这种靠脸欺骗感情的家伙，一定要严惩！组长，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林渐说孩子还是需要爸爸的。
紫阳：呸！你确定不是两个妈妈？
秦借晚：难道玉虚不只搞大了一个人的肚子？
紫阳：不可能！我都做不到的事。他一个练剑的疯子怎么——不公平！
凡土林那边也有些错愕。老大，要是你一早是想让玉虚死，干嘛要我兜兜转转找人挨他一拳啊！绩效考核可以，不过目标要明确啊！一直改需求，这让我很难做事！
孟建扁盯着玉虚，眼睛有些发红，眼角的笑纹更深了，“因为你杀了南董。”
全场安静。
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孟建扁和玉虚之间晃荡。
嘬的一声响，大家都看向黄阳维，黄阳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下啃得正香的手指。
岳选脑袋还有点懵，不是杀了我吗？他一拳都把我打成两半了，虽然现在身体还好好的，可天知道哪天爆体而亡！
凡土林：南董？他不是要给南董生孩子吗？
“我杀了南天养？”玉虚脸上绽出一丝笑来，像是在葬礼上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本来还不觉得好笑，可是压抑的气氛不允许他笑，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你还笑？昨晚你闯入南董家里，打伤了他，还抢走了他保险箱里的珍宝。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郑培凯怒喝，他跟生就一副笑脸的孟建扁不一样，眉毛总是耷拉着，苦大深仇的样子。指着玉虚骂，手指都在发抖，气得不轻。
“我没杀南天养。”玉虚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一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林渐问：“你们一个说他杀了南天养，一个说打伤了，到底谁说的对？”
郑培凯大怒：“昨晚她打伤了南董，南董现在躺在医院，生死未卜，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林渐：“区别很大好嘛！而且你们有监控吗？为什么说是玉虚打伤了南天养？”
玉虚懒得辩解，也不屑辩解，只有林渐一个人说话很吃力，林渐看向紫阳、秦借晚。
紫阳会意，虽然看玉虚因为搞大别人肚子获得全场这么多人一致关注，让他很不爽。但四仙尊一体报恩，绑在一起，他还是要为玉虚说话的。
很快紫阳就想到了一条绝佳的理由：“你说南天养是昨晚受的伤？具体什么时候？”
郑培凯说：“夜里11点左右。”
“哈哈哈哈哈。”紫阳长笑，说：“那就更不可能了！”
郑培凯问：“为什么？”
紫阳：“因为昨晚回家后已经是10点多了，玉虚的电瓶车坏了，充不上电。”
郑培凯：“所以呢？”
紫阳一摊手，一副对牛弹琴的不耐烦模样：“这么简单还看不出来吗？他的电瓶车坏了，他怎么出去杀人？是吧？”
紫阳转向林渐寻求认同，因为其他人都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林渐叹气，看向秦借晚。
秦借晚只好出来问：“你们哪只眼看到我家玉虚咬人，我家玉虚杀人啦？证据呢？监控画面呢？证人证物呢？杀人动机呢？就因为接近南天养不成，因爱生恨，所以才杀了南天养？要是这种荒谬的动机能定人罪的话，大家都有嫌疑！”
全场安静，然后是小声的讨论。好像有人认出了秦借晚的前知名影星身份，不过碍于与当前主线不合，一时没人上去确认。
林渐凑到秦借晚耳边，小声跟她说，叫你帮忙，不是叫你帮忙骂街。
一束想杀人的目光移了过来，罩住秦借晚。
不是孟建扁也不是郑培凯的，而是玉虚的。
孟建扁站出来说话：“没有监控。也没有证人。只是南董被人发现后，脸上有这么一道伤口。”
孟建扁拿出手机交给凡土林，林渐等人以为凡土林会把手机拿过来给他们看，结果凡土林又交给岳选，岳选还在自拍，给自己鉴定伤势，被凡土林一巴掌拍醒：“没死吧？没死就先干活！”
岳选、盛达、嗒拉、Fina熟练地合作，各自从周边店铺搬出设备，组装搭配，还临时借道让林渐等人让一让，从阳维美容店里拉出一条电线，连在投影仪上。
进入工作状态的岳选四人，展现了高素质的ppt团队应有的能力，几分钟内安装调试完毕，连上孟建扁的手机，然后岳选对凡土林比了个ok的手势。
凡土林对孟建扁点头。
孟建扁示意可以开始。
岳选按下按钮，商场的白墙上就投影出一副画面，只是有两束白光照着，发白发亮，边上的观众看不清。
岳选一路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向林渐传达意见：“能不能叫玉虚把车灯关了？”
林渐直接过去把电瓶车关了，玉虚皱了下眉，他可能习惯了出场时要全身发光。
大家重新看向白墙。
上面是孟建扁和一个穿着窄裙的女人坐在办公桌上，对着一份文件埋头钻研的照片。
大家不约而同地转向Fina，看她的窄裙，再回头看墙上，最后得到一致的评价：比Fina的都窄。
孟建扁怒了，瞪凡土林。
凡土林怒了，瞪岳选，并告诉岳选一个好消息：“再不切照片，你的抚恤金就有着落了。”
岳选赶忙切照片。
凡土林赶忙跟不知情群众解释：“加班，加班。孟总跟秘书在办公桌上加班呢。大家不要多想。”
郑培凯出了一身冷汗，好险，不是自己的手机。
岳选切到下一张照片，呼，总算不是办公桌了，是会客室的沙发……
凡土林一边瞪岳选，一边解释：“加班、加班，通宵加班，在沙发上加是件很合情合理的事。大家不要多想。”
……
就像街霸选格斗场景一样，从办公桌、沙发到观景阳台，复印机，长长的会议桌，公司前台，玻璃大门，楼下快递柜，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副南天养躺在地上的照片。
天养集团这边的人都松了口气。
有人感慨孟总不愧是商业精英，头脑好，身体好，这么多场景，比得上网红打卡的自拍照。
有人赞美孟总的专一，从头到尾这么多张照片都是同一个人。
还有人在想：咦？今晚这么多人聚在正大商场四楼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终于有人清醒地回忆起此行的目的，指着照片怒吼：“看！跟岳选脸上一样的伤口！你还怎么狡辩！”
郑培凯大喊。
大家看着照片上南天养脸上那道红线，再看岳选脸上的红线。
岳选突然受到这么多双目光注视，好像戴上了集团嘉奖的小红花，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慢慢自动旋转，向大家全方位展示。
凡土林有些惋惜，可恶！早知道不痛不痒，还能在大家和老总面前露脸，这一拳应该本该是我挨才对！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很容易看出，这两条红线一模一样，除了南天养脸上的淡一些外，不管是位置，还是曲直，都像一个人画出来似的，甚至连中途分叉的枝桠都大致相同。
孟建扁咳了一声，庆幸大家的注意力总算从加班转移到了南天养事件上。
他说：“我问过婉词了。问她这种拳印是什么拳法打出来的，她说是大罗天拳第一式。我问她这第一式有什么用，她说可分阴阳。”
孟建扁盯住玉虚，厉声问道：“玉虚！我再问你一次。可是你用大罗天拳第一式杀了南董？”
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却是穿着正装，刚打完高尔夫，赶回公司和秘书加班的样子。
“孟总！郑总！你们来了！”凡土林喜极而泣，只要领导来了，就有主心骨了。而且自己辛苦做事被领导亲眼看到，那可比什么升职的许诺都管用。
孟总身材高大，脸上常带着笑，刚张嘴，眼角的三条笑纹就先动起来。
“玉虚。你终于出拳了。”
玉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突然走出的这一大批人。
林渐粗粗数了一下，大约有一百号人，个个人高马大，手里的家伙能砸开水泥钢筋，也能掀开人的头盖骨，还有人带了“燃气维修”的安全告示牌，往地上一放，围成一圈，把玉虚和自己一行人围在中间。
岳选根本不在意孟总等人，已经开始跟身边的人交代后事了。
他跟盛达说以后不用担心我跟你抢位置了，放手去搏吧。人生苦短。
他跟嗒拉说我不在了，以后事情可能都要你去做了。记住，维明集团的账是我带的，我还和他们公司的任经理吃了三次饭，那王八蛋逃了三次单，有机会你帮我要回来，把钱烧给我。
他跟Fina说告诉你男朋友以后出去玩不要再找我了。玩什么你不用问，反正把话带到就行了。
交待完一切后事，岳选想最后骂凡土林一顿，你个傻——
“晦气！在孟总面前说这些事干吗？孟总能看着你死吗？就算你死了，你还担心会少了你的抚恤金吗？”
凡土林教训岳选，顺便跟林渐他们介绍孟总等人，以防他们认不出权力和金钱的样貌。
“这是我们天养集团的孟建扁孟总。这是郑培凯郑总。这是他们的好友黄阳维黄医生。阳维美容医院的创始人。”
林渐盯着黄阳维看，黄阳维跟孟建扁和郑培凯不一样，孟建扁和郑培凯严肃地盯着玉虚看，黄阳维也很严肃，只是他在严肃地啃自己的手指，好像小孩犯错误时的焦虑样。
黄阳维啃得津津有味，林渐看了都想问他到底什么味道。
孟建扁看完玉虚，又去看岳选，把岳选看得心拔凉拔凉的，凉到极处，静极生动，竟生出一种希望，不好意思地询问这种惨状，万一真要死了，抚恤金能多给点吗？
孟建扁只说再研究研究，然后对玉虚说：“你是要自己死，还是我们帮你死？”
玉虚：“我为什么要死？”
紫阳击掌，终于碰到一个不看脸的正直男人了。一上场就直击重点，对于这种靠脸欺骗感情的家伙，一定要严惩！组长，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林渐说孩子还是需要爸爸的。
紫阳：呸！你确定不是两个妈妈？
秦借晚：难道玉虚不只搞大了一个人的肚子？
紫阳：不可能！我都做不到的事。他一个练剑的疯子怎么——不公平！
凡土林那边也有些错愕。老大，要是你一早是想让玉虚死，干嘛要我兜兜转转找人挨他一拳啊！绩效考核可以，不过目标要明确啊！一直改需求，这让我很难做事！
孟建扁盯着玉虚，眼睛有些发红，眼角的笑纹更深了，“因为你杀了南董。”
全场安静。
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孟建扁和玉虚之间晃荡。
嘬的一声响，大家都看向黄阳维，黄阳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下啃得正香的手指。
岳选脑袋还有点懵，不是杀了我吗？他一拳都把我打成两半了，虽然现在身体还好好的，可天知道哪天爆体而亡！
凡土林：南董？他不是要给南董生孩子吗？
“我杀了南天养？”玉虚脸上绽出一丝笑来，像是在葬礼上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本来还不觉得好笑，可是压抑的气氛不允许他笑，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你还笑？昨晚你闯入南董家里，打伤了他，还抢走了他保险箱里的珍宝。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郑培凯怒喝，他跟生就一副笑脸的孟建扁不一样，眉毛总是耷拉着，苦大深仇的样子。指着玉虚骂，手指都在发抖，气得不轻。
“我没杀南天养。”玉虚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一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林渐问：“你们一个说他杀了南天养，一个说打伤了，到底谁说的对？”
郑培凯大怒：“昨晚她打伤了南董，南董现在躺在医院，生死未卜，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林渐：“区别很大好嘛！而且你们有监控吗？为什么说是玉虚打伤了南天养？”
玉虚懒得辩解，也不屑辩解，只有林渐一个人说话很吃力，林渐看向紫阳、秦借晚。
紫阳会意，虽然看玉虚因为搞大别人肚子获得全场这么多人一致关注，让他很不爽。但四仙尊一体报恩，绑在一起，他还是要为玉虚说话的。
很快紫阳就想到了一条绝佳的理由：“你说南天养是昨晚受的伤？具体什么时候？”
郑培凯说：“夜里11点左右。”
“哈哈哈哈哈。”紫阳长笑，说：“那就更不可能了！”
郑培凯问：“为什么？”
紫阳：“因为昨晚回家后已经是10点多了，玉虚的电瓶车坏了，充不上电。”
郑培凯：“所以呢？”
紫阳一摊手，一副对牛弹琴的不耐烦模样：“这么简单还看不出来吗？他的电瓶车坏了，他怎么出去杀人？是吧？”
紫阳转向林渐寻求认同，因为其他人都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林渐叹气，看向秦借晚。
秦借晚只好出来问：“你们哪只眼看到我家玉虚咬人，我家玉虚杀人啦？证据呢？监控画面呢？证人证物呢？杀人动机呢？就因为接近南天养不成，因爱生恨，所以才杀了南天养？要是这种荒谬的动机能定人罪的话，大家都有嫌疑！”
全场安静，然后是小声的讨论。好像有人认出了秦借晚的前知名影星身份，不过碍于与当前主线不合，一时没人上去确认。
林渐凑到秦借晚耳边，小声跟她说，叫你帮忙，不是叫你帮忙骂街。
一束想杀人的目光移了过来，罩住秦借晚。
不是孟建扁也不是郑培凯的，而是玉虚的。
孟建扁站出来说话：“没有监控。也没有证人。只是南董被人发现后，脸上有这么一道伤口。”
孟建扁拿出手机交给凡土林，林渐等人以为凡土林会把手机拿过来给他们看，结果凡土林又交给岳选，岳选还在自拍，给自己鉴定伤势，被凡土林一巴掌拍醒：“没死吧？没死就先干活！”
岳选、盛达、嗒拉、Fina熟练地合作，各自从周边店铺搬出设备，组装搭配，还临时借道让林渐等人让一让，从阳维美容店里拉出一条电线，连在投影仪上。
进入工作状态的岳选四人，展现了高素质的ppt团队应有的能力，几分钟内安装调试完毕，连上孟建扁的手机，然后岳选对凡土林比了个ok的手势。
凡土林对孟建扁点头。
孟建扁示意可以开始。
岳选按下按钮，商场的白墙上就投影出一副画面，只是有两束白光照着，发白发亮，边上的观众看不清。
岳选一路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向林渐传达意见：“能不能叫玉虚把车灯关了？”
林渐直接过去把电瓶车关了，玉虚皱了下眉，他可能习惯了出场时要全身发光。
大家重新看向白墙。
上面是孟建扁和一个穿着窄裙的女人坐在办公桌上，对着一份文件埋头钻研的照片。
大家不约而同地转向Fina，看她的窄裙，再回头看墙上，最后得到一致的评价：比Fina的都窄。
孟建扁怒了，瞪凡土林。
凡土林怒了，瞪岳选，并告诉岳选一个好消息：“再不切照片，你的抚恤金就有着落了。”
岳选赶忙切照片。
凡土林赶忙跟不知情群众解释：“加班，加班。孟总跟秘书在办公桌上加班呢。大家不要多想。”
郑培凯出了一身冷汗，好险，不是自己的手机。
岳选切到下一张照片，呼，总算不是办公桌了，是会客室的沙发……
凡土林一边瞪岳选，一边解释：“加班、加班，通宵加班，在沙发上加是件很合情合理的事。大家不要多想。”
……
就像街霸选格斗场景一样，从办公桌、沙发到观景阳台，复印机，长长的会议桌，公司前台，玻璃大门，楼下快递柜，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副南天养躺在地上的照片。
天养集团这边的人都松了口气。
有人感慨孟总不愧是商业精英，头脑好，身体好，这么多场景，比得上网红打卡的自拍照。
有人赞美孟总的专一，从头到尾这么多张照片都是同一个人。
还有人在想：咦？今晚这么多人聚在正大商场四楼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终于有人清醒地回忆起此行的目的，指着照片怒吼：“看！跟岳选脸上一样的伤口！你还怎么狡辩！”
郑培凯大喊。
大家看着照片上南天养脸上那道红线，再看岳选脸上的红线。
岳选突然受到这么多双目光注视，好像戴上了集团嘉奖的小红花，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慢慢自动旋转，向大家全方位展示。
凡土林有些惋惜，可恶！早知道不痛不痒，还能在大家和老总面前露脸，这一拳应该本该是我挨才对！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很容易看出，这两条红线一模一样，除了南天养脸上的淡一些外，不管是位置，还是曲直，都像一个人画出来似的，甚至连中途分叉的枝桠都大致相同。
孟建扁咳了一声，庆幸大家的注意力总算从加班转移到了南天养事件上。
他说：“我问过婉词了。问她这种拳印是什么拳法打出来的，她说是大罗天拳第一式。我问她这第一式有什么用，她说可分阴阳。”
孟建扁盯住玉虚，厉声问道：“玉虚！我再问你一次。可是你用大罗天拳第一式杀了南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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