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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悍妇

    顾渊妈呀一声弹开,随即条件反射的掏出了怀里的算盘对准了身后的人。

    这一转身过去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屁股钻心的疼了一下,另一件是看清了眼前的人。

    这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样貌楚楚动人,身姿亭亭玉立,皮肤白皙,头发及腰,尤其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盯着顾渊的脸诧异。

    顾渊这才明白过来,面前的人并不是妖魔鬼怪,倒是个面容俊俏的姑娘。

    姑娘的姿容韵味很足,妥妥的出水芙蓉,妍丽柔婉,绝对大家闺秀做派。看上去温柔似水,娴静可爱。

    “诶?醒了!”姑娘一开口,顾渊的胸口上仿佛被生猛的汉子狠狠的踹上了两脚。

    那声音倒是不粗犷,婉转好听,只是嗓门与气势绝对能吓死一头牛。

    顾渊懵了,这相貌与这粗糙的性子比较起来,倒像是这姑娘有原本好听动人的声音与巫婆做了交易,才落下了这么个嗓门。

    “你醒了就好,昨日大哥二哥将你带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嗝屁了呢,哈哈哈哈……不死就成!”

    果真是一派爷们行为,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照着顾渊的肩膀上拍了几下,顾渊的身子骨即便再弱,也到底是个爷们,怎能料到她一巴掌拍下来,生生的将其坐着的姿势给拍成了趴着的模样,肩胛骨生疼。

    这么一比,面前的女人要比顾渊爷们多了。

    “你是……”顾渊发现不能不开口了,再这么放任她下去,自己的小身板子迟早要折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

    “我是谁你不知道!没良心的玩意,昨天你的屁股上被哥哥的毒箭刺到,带你回来以后可是我一直为你擦拭伤口,上药疗伤,折腾到半夜我才去睡,现在还腰酸背痛的,我这一大早上还去给你做了早餐,到如今你倒是白眼狼,告诉我不认识我!”

    那女人的眉眼一弯,看不是是笑还是怒,一个没注意,就高高扬起了巴掌,狠狠的落在了顾渊的肩膀上。

    顾渊的肩膀向下一沉,他现在脑袋十分混乱,只想快点见到大蟾,大蟾啊你在哪,快来救救我。

    大蟾自然是不在的,房间内静得出奇,只剩下顾渊与那女子二人,女子身着算是华丽,一身好看的锦缎衣裳,外套一个狐皮短袄,一身亮白色在大雪天里虽不显眼,但却宛若仙子。

    看扮相就知是大小姐,再听她刚刚说什么大哥二哥,想来她该与飞龙飞蛇是兄妹关系。

    “那我昨晚中的箭是……”顾渊不解。

    “你说那个啊!哎呦都是误会,原本我二哥为了答谢你给你下跪道谢,但被我大哥看见以为是你在欺压他,情急之下就给了你一毒箭,怎样,我们家族传的麻痹之毒有没有觉得屁股麻麻的?”

    那女子一边说,一边坏笑起来。

    “麻……”能不麻吗?昨夜中了箭以后哪里麻的是屁股啊,整个脑子都麻晕了。简直比全身麻醉还管用。

    不过此刻麻劲过了,伤口处开始犯疼,时不时的神经性跳动一下,还挺钻心。

    “快起来给我看看,现在估计麻劲过了,要疼了,待我给你上了解药,保管你就不疼了!”女人一边信誓旦旦的作保证,一边朝着顾渊的臀部伸出手去。

    顾渊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连连后退至墙角,捂住疼的要命的屁股呼喊“喂喂,你这是做什么!”

    “为你上药啊,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那女人好似顾渊的问题十分多余,又耐心的对着顾渊解释了一遍,手上拿的药瓶也打开来。

    “我的意思,无需你上药,我一个人就行,再不济还有大蟾,没必要非要女儿家做这些。”

    “你瞧不起我?”

    “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

    “你就是瞧不起我,你不用我为你上药就是瞧不起我!”

    跟女人讲道理永远是死路一条,顾渊也不知怎么就将自己逼到了死路上,于是忙刹车,表示暂停谈话。

    “是这样,你我孤男寡女素不相识,不可以这样过分的身体接触,你想,你还没嫁人,这样对你的名誉也不好。”

    顾渊料定她是没嫁人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谁会娶一个这么彪的女人!

    定下神来,捋清思路后小心翼翼的跟着面前的女人掰扯,他不是很喜欢与女人讲道理,尤其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女人,一般以自己原本的态度,都是在女人哭或者撒娇的时候朝着怀里一抱,女人就乖乖的老实了。

    可面前这女人的武力值太高,不讲道理硬碰硬的话恐不是对手,虽说苏桃的武力值真的很高,可她傻乖,说什么听什么,再看面前这位,除了满身威气与霸道外,真的不剩什么了。

    女人有的东西也就空有皮囊了,男人没有的东西,也只剩皮囊了。

    面前的女人到底有多爷们化,这么说吧,她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总不由自主的想给她点根烟。

    女人见顾渊说话客客气气,不像是要挣扎的人,于是满意的一笑,伸出双手对着顾渊的双腿就伸了过去。

    合着跟她讲了半天的道理她一句话都没听……

    顾渊也再说不出什么,总不能一算盘将其割死。于是在双腿双脚猛烈的抗争下,如同小鸡崽子一般被女人将双手背在身后与双脚绑在一起,随即将其裤子褪下,露出臀部,开始上药。

    行动持续了近一刻钟,有端水的丫鬟与扫地的小厮路过的时候,还能听见内里不断的呻吟与哀嚎。于是偷偷的憋笑,匆匆离去。

    ……

    快近辰时也就是上午九点多,房间内再次只剩下顾渊一个人,趴在床上不声不响的淌泪。

    被上了药后伤口确实不疼了,可是心里阴影却落下了。原本顾渊是什么身份,什么性子,说一就是一的爷,有谁能在他的头上动土?可如今自己如同一个包裹一样被那该死女人扔来撇去,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一点尊严都不给留,这算什么说法?

    从未被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对待过,以往自己身边的哪个女人不是对自己百依百顺,敬佩仰慕的,可现如今在那悍妇的眼中好似一只蔫鸡,将自己随意蹂躏,惨不忍睹!

    是可忍孰不可忍,待等会大蟾回来,定要好好叫其去教训她,让那无法无天的小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