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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结下深谊

    赵榛微微轻叹,知道自己刚才对岳飞的打动,被岳老太君这么一打岔,已经完全失去作用了。

    他无奈的捧起面碗,向岳飞道:“这碗面闻着就香,孤为了它付出的代价不小,可不能随意就把他给吃了啊。”

    岳飞明白赵榛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只能苦笑一声,道:“粗肴拙器,难入殿下之眼,还请看在家母岁日,尝上一口。”

    赵榛不说话,就捧着面碗吃了起来,杨志踢了燕青一脚,两个人就到一旁去吃了,赵榛这里和岳飞并坐,吃了几口面之后,把碗放下,又道:“岳兄,虽然你我不能常在一起,但是我不惧坚险而来,岳兄能不能对我讲讲河北用兵之法啊?”

    岳飞犹豫片刻,道:“河北已然不足养兵,刘豫绝民之生计,来养自家的人马,乃是无根之计,时间长了,他肯定要从山东、中原两地提取粮草什么的,来保证他的消耗,可山东并不全在他的手里,中原更是因为张邦昌的投诚,而重回到大宋手中,刘豫能做的,就是引兵南下,夺取山东和中原,而殿下的人马,就成了他最大的阻碍,岳飞从殿下的布置来看,殿下已经准备退兵山东,这样有两个好处,一;山东易聚,可以养兵,二;山东几路,都没有被金兵大幅度屠戮,而山东好汉又都义烈忠勇,只要殿下竖起招兵旗,肯定就会有大量的义士来投,而经营住山东,西窥中原,北望大名,刘豫必然无力南下,只怕败不久矣,但是……。”

    岳飞说到这里,触动胸中抱伏,就站起来,大声说道:“如此用兵,固然会稳妥,但是北方百姓必定会对殿下失望,因为殿下经营山东,会让河北百姓有一种被殿下抛弃的念头,若飞领军,便起精兵,全力向北,能胜;则破刘豫,先定河北,若败;退入太行山中,寻机再战,北联幽燕辽地汉民,南接朝廷北伐大军,腹背同行,北方可定,而以我大宋财力,只要平定北方,不出三年,金邦必溃,那时大军北上,就可直捣黄龙,迎回二帝了。”

    赵榛听着神色不动,岳飞说得,正是他后来用军之法,一边大量联系北方义军,一面不停的率军向前推前,到了后来都打到朱仙镇了,而北方也被那些义军闹得八方起火,四处冒烟,如果不是赵构十二金牌下令,强迫岳飞撤兵,那岳飞的战略有可能达成的。

    “岳兄。”赵榛沉声道:“我听你所说的战略,十分可用,但是……若没有北伐大军呢?”

    岳飞脸色一滞,随后摇头道:“不可能,朝廷一力行兵,二帝蒙尘于北,怎么可能没有北伐大军呢。”

    赵榛笑而不语,岳飞的争辩声越来越弱,最后坐下,有些颓然的道:“怎么可能没有北伐大军呢。”

    赵榛把面碗放下,起身道:“我来告诉将军,如果没有北伐大军,那北方的义军最多坚持十到十五年,北方的百姓就会因为看不到希望,而放弃对他们的支持,没有了百姓的支持,北方的义军最好的出路,就是南逃,等北方的百姓习惯了金人的统治,不再有反抗之心,那个时候,他们不再会欢迎北伐,而是恼恨北伐的大军打扰了他们的生活,而退到了江南的晋军,还有北伐收复天下的能力吗?一次次错过,北方就会接受金人的统治,成为金国的领地……。”

    说到这里,赵榛长叹不语,停住不言,岳飞有些激动的道:“绝不可能,大晋在南,还有桓温北伐,怎么就没有北伐大军了!”

    “岳兄等得是桓温的大军吗?那岂不就是没有吗?”

    当年西晋灭去五胡之手,剩下的族人南逃之后建立了东晋,桓温做为东晋第一名将,为了竖立自己的威名,就率大军北伐,一路打到了灞上,兵马直指长安,可是桓温所谓的北伐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名气,为了得到回朝争霸的声望,他怕把五胡逼得过甚,把自己的部下损失的太多,失去争权夺利的资本,于是不顾灞上父老的挽留,率军南退,可以说桓温从一开始,就没有为朝廷真正来收复天下的心思,这样的北伐,就算是等到了,又有什么用啊。

    岳飞坐在那里,一语不发,他久读史书,自然知道赵榛说得话,是必然会出现的,可是这也是他难以接受的。

    赵榛又挑了几根面吃了,然后向着岳飞道:“其实岳兄说得,也不是没有办法实现,只要岳兄愿意到我王府任职,那十万大军任兄调拨……。”

    “殿下。”岳飞笑着打断了赵榛的话,道:“您也不必欺我,只怕您手里也没有那么多的人马吧?”

    赵榛听他故意岔开,知道他不愿意再提就道:“岳兄好见识,那岳兄猜猜,我手里究竟有多少人马?”

    岳飞犹豫了片刻,道:“殿下能在大名府外,击破余万春,而余万春的手里,至少厅有两三万人马,那殿下手里,也应该有……人马两、三万不到吧。”

    赵榛笑道:“也就这个数差不多了。”

    他们两个越说越是投机,就滔滔不红的讲了起来,一旁的杨志看在眼里,就小声向着燕青道:“你小子人头广,能借到一支可靠的人马吗?”

    燕青有些惊呀的看着杨志道:“你要干什么?”

    杨志冷哼一声,用筷子指了指岳飞道:“这小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殿下都给他这么大的好处了,他还是拿三捏四的,那我们就给他来一个断根好了,你找一支人马过来,把他的家小都给掳了去,就带回我们军中,到时候看到去不去投咱家殿下。”

    燕青万没有想到杨志竟然这么疯狂,不由得道:“若是被殿下知道了,我们两个可是承担不起啊。”

    杨志摆手道:“不用你来承担,我自一身担着就是了,就算是殿下为了这件事处罚洒家,洒家也认了。”

    燕青还是犹豫不绝,杨志气道:“你小子就看着殿下被他这般折辱吗?”

    燕青哭笑不得的道:“这也算不得折辱吧?”

    “这还不算,那什么算!”杨志怒道:“你若不肯,我就随便找一伙贼人来,把他们家直接给烧了,人都杀了好了。”

    燕青不由得头疼不已,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抚住杨志,最后只得道:“你先别闹,容我想想,那里能借到人马来用。”

    “你快想,若是想得怪了,我自己动手了。”杨志愤愤的说道,燕青苦笑挠头,真的开始想自己在这一代,可有什么朋友了。

    赵榛和岳飞越说越是投契,最后赵榛就道:“岳兄,小王有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啊?”

    岳飞和赵榛谈了这么久,也对赵榛朋了惺惺相惜的心了,就道:“好,殿下只管说就是了。”

    赵榛就道:“小弟想和岳兄义结金兰,就结拜为生死弟兄,你看如何?”

    岳飞万想不到赵榛会提出这样建议,不由得连连摆手道:“这如何使得啊。”

    赵榛就道:“怎么,岳兄觉得小弟和你结交的资格都没有吗?”

    岳飞苦笑道:“是岳飞卑下,您是凤子龙孙,岳飞如何高攀得起啊。”

    赵榛哈哈大笑,道:“我慕岳兄的声名久矣。”说到这里,就起身走到了一旁的窗阁下,这里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却是岳飞这段时间不停的拿家里的钱粮出去接济别人,为了计算帐目方便,就在这里放得书桌。

    赵榛拈了一管笔在手,就在方笺用瘦金字写道:“投笔由来羡虎头,须教谈笑觅封侯。胸中浩气凌霄汉,腰下青萍射斗牛。英雄自合调羹鼎,云龙风虎自相投。功名未遂男儿志,一在时人笑敝裘。”

    赵榛越写岳飞越是惊愕,等到赵榛写定完,不由得怔怔的看着赵榛,赵榛就向着他一笑,然后又在落款处写道:“七龄幼童岳飞偶题。”八个字,然后道:“岳兄,你看看这诗可曾错漏了什么字吗?”

    岳飞面容复杂的看着赵榛,道:“殿下,这是当年岳飞为了投拜义父陕西周老先生门下的时候,偶感而发写下的,除了我义父周老先生以及我的三个义弟之外,再都没有知道,殿下是从何处晓得的?”

    “岳兄当年一入东京的英骨,就打动了小王,那个时候,小王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岳兄的事情,对岳兄从少年到现在的事情,了解了不少,只怕小王虽然如此钦慕岳兄,却还是和岳兄无缘,没能请岳兄出山,但是能和岳兄结为兄弟,也是小王的荣幸了。”

    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来,就向着赵榛先施一礼,然后道:“殿下,老身在里面听了多时了,以殿下对我儿的恩厚之义,我儿粉身碎骨,亦难相报,更何况殿下寻他,还是为了国家大义,按理说,我儿应当跟着殿下,就去殿下军中,为殿下效死才是,但是……天子手诏,先殿下一步到了我家中,我儿也答应了徐先生,明日一早,就随他一齐起程,向东京帅府去觐见宗老元戎,那位也是我儿的一个恩人,男儿立身,没有食言之理,所以他只能明天南下了,还请信王能理解我儿的若衷。”岳飞面容复杂的看着赵榛,道:“殿下,这是当年岳飞为了投拜义父陕西周老先生门下的时候,偶感而发写下的,除了我义父周老先生以及我的三个义弟之外,再都没有知道,殿下是从何处晓得的?”

    “岳兄当年一入东京的英骨,就打动了小王,那个时候,小王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岳兄的事情,对岳兄从少年到现在的事情,了解了不少,只怕小王虽然如此钦慕岳兄,却还是和岳兄无缘,没能请岳兄出山,但是能和岳兄结为兄弟,也是小王的荣幸了。”

    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来,就向着赵榛先施一礼,然后道:“殿下,老身在里面听了多时了,以殿下对我儿的恩厚之义,我儿粉身碎骨,亦难相报,更何况殿下寻他,还是为了国家大义,按理说,我儿应当跟着殿下,就去殿下军中,为殿下效死才是,但是……天子手诏,先殿下一步到了我家中,我儿也答应了徐先生,明日一早,就随他一齐起程,向东京帅府去觐见宗老元戎,那位也是我儿的一个恩人,男儿立身,没有食言之理,所以他只能明天南下了,还请信王能理解我儿的若衷。”岳飞面容复杂的看着赵榛,道:“殿下,这是当年岳飞为了投拜义父陕西周老先生门下的时候,偶感而发写下的,除了我义父周老先生以及我的三个义弟之外,再都没有知道,殿下是从何处晓得的?”

    “岳兄当年一入东京的英骨,就打动了小王,那个时候,小王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岳兄的事情,对岳兄从少年到现在的事情,了解了不少,只怕小王虽然如此钦慕岳兄,却还是和岳兄无缘,没能请岳兄出山,但是能和岳兄结为兄弟,也是小王的荣幸了。”

    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来,就向着赵榛先施一礼,然后道:“殿下,老身在里面听了多时了,以殿下对我儿的恩厚之义,我儿粉身碎骨,亦难相报,更何况殿下寻他,还是为了国家大义,按理说,我儿应当跟着殿下,就去殿下军中,为殿下效死才是,但是……天子手诏,先殿下一步到了我家中,我儿也答应了徐先生,明日一早,就随他一齐起程,向东京帅府去觐见宗老元戎,那位也是我儿的一个恩人,男儿立身,没有食言之理,所以他只能明天南下了,还请信王能理解我儿的若衷。”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来,就向着赵榛先施一礼,然后道:“殿下,老身在里面听了多时了,以殿下对我儿的恩厚之义,我儿粉身碎骨,亦难相报,更何况殿下寻他,还是为了国家大义,按理说,我儿应当跟着殿下,就去殿下军中,为殿下效死才是,但是……天子手诏,先殿下一步到了我家中,我儿也答应了徐先生,明日一早,就随他一齐起程,向东京帅府去觐见宗老元戎,那位也是我儿的一个恩人,男儿立身,没有食言之理,所以他只能明天南下了,还请信王能理解我儿的若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