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落石出
“不亏是你，祁莲山，对于你的侦探能力我早有耳闻，不过一切已经太迟了，你刚才对手枪做的手脚我已经......”温律师刚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就被祁莲山准确无误一枪打飞出去。
看见形势对自己不利，温律师也就默默将带在自己脸上的头套摘了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和律师的身份调换的？我明明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其实我在客厅遇到你的时候感觉就不太对劲，走路习惯，你的走路有点内八字，而律师的走路习惯是外八字。第二点就是我那会问你手表几点，一方面想要确认温律师被程峰抓伤的胳膊，其实我并没有发现发现伤口，而你手掌和手指深茧和刀伤我怎么思索也不像是律师这份职业该有那种程度老茧，而是一名临床医生常年做手术，无意中形成的老茧和手术刀划下的伤痕，而且我起初最怀疑的就是律师，而医生房间里伪装的笔记，潦草歪歪斜斜，更符合一名常年做手术的一名医生的字迹。”
“看来还是逃不过你的法眼。”
“当然后面再也没有什么死亡预言，我相信并不是没有准备或者懒惰，我感觉杀人手法像换了一个人，更加暴力而且简单。要么就是两个人一起联合，要么就是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亡。我在浴缸里发现那个尸体脸部被破坏，衣服虽然换了一遍，但是还是让我发现你鞋子并不合脚。”
“是啊，那个蠢猪律师，我就知道他会给我下套，我当时收到请柬的时候，本来想拒绝，但是我经不住诱惑，以前是给别人处理身体，今天沦为自己。我知道那天看见那个警察和学生，我就知道为凶手是为这件事来，我做了好几人的头套，包括你的，我想陪这个凶手，玩一玩。当我看见我射杀法官的时候，陈红看着温墨寒的裤脚大叫，我就大概猜到凶手是谁呢。当然我也要继续将这个游戏玩下去。”
“你这真够变态的。”我对着医生说道。
“变态，谢谢夸奖，我假装喝醉，我知道这个人肯定会给我下毒，躺在厕所里面，听见屋子里有手机在响，或许温墨寒用什么检测装置，我就等着。果然不出所料，他来了，我趁他背过身的时候狠狠用手术刀插进他的心脏，然后他吐了一口血，然后就一动不动。没想到我伪装的这么好，也被你发现。”还没说完就向悬崖方向跑去，祁莲山也不敢开枪，只是在后面狂追。
没想到一向看起来年老体衰的医生，跑起路来那么快，就好像一个运动员。祁莲山也不甘其后，努力向着医生的脚印的方向追去，我实在是跑不动，只能沿着他们的脚印方向走去。终于在悬崖外的山路上看到呢他们的影踪。
此时沈灿已经站到悬崖边上，喋喋不休道：“看来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没用那把枪把你脑袋开花，看来我的计划也百密一疏，不过也好，除了那个死条子，该死的人都死了。我与魏乐乐确实是毫无关系，不过我在杀死律师，取回手枪，并到他的房间翻阅的一本日记找到了答案。上面大概是这样写的，说来也是巧合，他让我想起少年时正义热血的时光。那年正值我的本科毕业两年，找工作处处碰壁，正好在一家律所实习工作，一位老婆婆提了一箱苹果来我们公司希望找个律师来替她的儿子主持公道，但是她给律所开的诉讼费少的可怜，而且我们律所公司和律师对于客户律师费还要二八分成，但是我被老人家的真诚和眼泪感动呢，她一个人抚养儿子上学，需要工作很长时间，我就准备自掏腰包给老人家打官司。我做了分外之事，我调查了很多关于魏乐乐自杀的原因和过程，现场的目击证人拒绝配合，现场监控摄像头学校也谎称坏不给外面人看，更可恶的是学校以学生不务正业，只给赔偿很少部分的金额给孩子的妈妈。最气愤的是与这件事相关的人员相互勾结，教授买通警察、法官还想买通我，不过被我拒绝呢。当然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场官司以败诉收场，在资本的面前，正义显得那么渺小无助，老人家得到少的可怜的赔偿，甚至都不够给孩子埋葬的费用，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她那双看向众人无助的目光，满脸泪光，不出所料，自那以后我也被公司打压，很少能接到合适的官司，最后也就选择跳槽。在那场官司过后的几个月我去看望老人家，老人家的房子很破旧，家里的电器要不没有，要不就很落后，房屋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看她躺在床上抱着儿子的照片，一直在咳嗽，听她讲述她儿子小时候是个好学乐观的孩子，给她说学校里的事还有和女朋友的故事，自打读研不久也不见给她打电话，整天表现的很烦躁，给她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久后就听到学校给她打电话说她儿子自杀，肯定不是自杀，学校既不让她进去，又不让她问相关的人员。最后我把商店买的水果和牛奶放到屋子里然后就走呢，也是希望老人家日后生活能好一些。再过了不少日子我就听说老人家得了肺癌，也没去医院，不久就病故在家中，我去处理老人家的后事。当时我站在老婆婆的墓前，我就在想到底这个世界谁幸福呢，为什么有人那么辛苦，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我发下毒誓，一定要将这件事幕后主使揪出来，主持公道，还死者一个公道。后面我黑掉学校的监控网络，调查当时的视频，寻找当时的目击证人，然后去医院，调查当时的抢救过程，寻问一些细节，发现医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一次饭馆吃饭的事后，遇到当时的警察和教授，偷听他们的谈话，我渐渐对案情了解，我躺在床上看着这些照片，就构思了一个场景，我想方设法的要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我要把这些犯人一个一个折磨到死，像是等待烹煮的青蛙。你要是我，你感受到我感受的一半，你会比我更气愤这个可笑的世界。日记本里满满的对世界恨意，而拿我们这些人泄愤。那我就拿你们以儆效尤。”此时医生仿佛一个病态疯子一般。“我只不过是喝点酒，就有这么多人威胁我，想要毁掉我的前程，我也私底下给那位老母亲匿名寄过食品和赔偿金。”
“这都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更不应该模范温墨寒的杀人表演，你的前提是必须合规合法，我也很为我当时无视冷漠，表达对老人家的歉意，但是被你杀害的人都是无辜的。如果温墨寒在这里，我也会痛骂他一顿。”祁莲山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说的言之凿凿，我想起很多年前在课堂里听过的一句话，人类拥有一种力量，那就是一种具现化的能力，能将想象的事物付诸行动，并变成现实，但是如果什么事仅仅用嘴说就能解决，那要这个社会上这些岗位这些人用什么用，我为这个社会的腐败感到失望。祁莲山，你是我认识的很不错的人，我为你的智慧和勇气感到钦佩，但是我相信在过多少年，或许不久，你就能体会我的心情，甚至成为我。我认识一个人他比你聪明，他没有你这么具有正义感，你将来会遇到他的，很遗憾以这种方式认识你，我更不想以杀人犯的身份接受审判。再见，还有那位林女士。”说完就纵深一跃，跳下悬崖没有丝毫犹豫。祁莲山赶紧脱下上衣，想的去拉他一把，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可恶。”祁莲山锤了一下地，向我这边走来，我们呆呆站了许久，望着飘落山谷的雪花。
我们好像忘了一个人，贾警官还在那个小屋那边。”我突然想到这个事情，惊慌失措。我顿感大事不妙，那个警察也是危险份子。
“没办法，顾了这一头却忘了那一头，我们现在赶回去或许还有机会。”祁莲山叹了口气说道。
或许正应征了那句古话，明明中自有天意，正当我和祁莲山走后别墅里准备休息，也是为了等待救援。却发现警察已经提前一步到这里呢，他们已经将贾勇制服。原来是其中一名警察去地下车库搜查时正好发现贾勇在转移香烟，被抓了正着。在对我和祁莲山以及贾勇的盘问下，他们渐渐也就熟知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警察震惊于一小小的别墅竟然死了这么多人。这也是后面人们熟知雪天别墅杀人惨案。杀人犯温墨寒已经被医生反杀，而医生走火入魔自杀在深谷。他是为了给之前诉讼研究生跳楼案件失败而犯下这些案件，还有之前关于魏乐乐自杀案件的真实情况大致说明里面的实情，案情总算个是告一段落，我的生活也回到正轨。而以前研究生跳楼的案子也得到沉冤昭雪。
在被警察寻问关于案件的许多细节后，贾勇不出所料因为贩卖毒品而牢底坐穿，警察反复确认我们没有任何嫌疑后决定让我们离开，并对这个叫祁莲山的家伙刮目相看，走出警察局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哪是度假，这分明是渡劫，你有什么想法没，要不去陌北路的嘿哈咖啡馆坐坐放松放松。”
“可以，正好我也没事，我们打的过去吧。”祁莲山此刻一脸淡然。
到了咖啡馆，我们坐在了没人的地方，点了两杯拿铁，我便寻问道：“要不是有你，都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呢，你的大脑是什么做的，这么多事件你都可以正确串联起来。”
祁莲山沉思一会，淡然一笑：“其实，说来满惊险的，这些都是我的推理以及行为方式逻辑思考，只不过依靠一些证据来佐证，当时看到那个纸条我只是对温律师有一点初步怀疑，然后就是程峰抓住温墨寒胳膊在指甲里面我找到一点血丝和皮肉，我就决定试探一下那个律师，结果还就真的成功。不过我觉得吧，温律师是一个思想以及心思都是缜密的人，他把这些照片给你或者其他人，或许希望他们真的能内心悔改，如果他真的想置我于死地，我估计早就死了，他内心也希望某个人能阻止他冲动的魔鬼。最后医生假扮成律师也给我留了一个想法，我也可以装死蒙骗他们的注意，偷偷摸摸去房间找出他们杀人的证据。”
“你竟然这么想，有点让我意想不到。我在地下室发现你的时候，眼镜都掉了一地。但是现在眼镜像是复原一般。”我抿了抿咖啡，摸了摸下巴。
“我的眼镜是由两种元素构成的记忆合金，具有一定的伪弹性，经过热水加热后就可以恢复原来的形状。还说一句这是我的名片，我相信不久后你就会用到它。”祁莲山说。
“侦探的名片，那跟医生入院通知书有什么区别，我还是希望不会有下次合作的机会。”我哈哈大笑，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收下祁莲山的名片。
在一阵寒暄天南地北到生活琐事，我有时不得不佩服他的见识，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已经差不多，我们挥手告别后，我就打的回到自己的青年公寓。
看见形势对自己不利，温律师也就默默将带在自己脸上的头套摘了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和律师的身份调换的？我明明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其实我在客厅遇到你的时候感觉就不太对劲，走路习惯，你的走路有点内八字，而律师的走路习惯是外八字。第二点就是我那会问你手表几点，一方面想要确认温律师被程峰抓伤的胳膊，其实我并没有发现发现伤口，而你手掌和手指深茧和刀伤我怎么思索也不像是律师这份职业该有那种程度老茧，而是一名临床医生常年做手术，无意中形成的老茧和手术刀划下的伤痕，而且我起初最怀疑的就是律师，而医生房间里伪装的笔记，潦草歪歪斜斜，更符合一名常年做手术的一名医生的字迹。”
“看来还是逃不过你的法眼。”
“当然后面再也没有什么死亡预言，我相信并不是没有准备或者懒惰，我感觉杀人手法像换了一个人，更加暴力而且简单。要么就是两个人一起联合，要么就是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亡。我在浴缸里发现那个尸体脸部被破坏，衣服虽然换了一遍，但是还是让我发现你鞋子并不合脚。”
“是啊，那个蠢猪律师，我就知道他会给我下套，我当时收到请柬的时候，本来想拒绝，但是我经不住诱惑，以前是给别人处理身体，今天沦为自己。我知道那天看见那个警察和学生，我就知道为凶手是为这件事来，我做了好几人的头套，包括你的，我想陪这个凶手，玩一玩。当我看见我射杀法官的时候，陈红看着温墨寒的裤脚大叫，我就大概猜到凶手是谁呢。当然我也要继续将这个游戏玩下去。”
“你这真够变态的。”我对着医生说道。
“变态，谢谢夸奖，我假装喝醉，我知道这个人肯定会给我下毒，躺在厕所里面，听见屋子里有手机在响，或许温墨寒用什么检测装置，我就等着。果然不出所料，他来了，我趁他背过身的时候狠狠用手术刀插进他的心脏，然后他吐了一口血，然后就一动不动。没想到我伪装的这么好，也被你发现。”还没说完就向悬崖方向跑去，祁莲山也不敢开枪，只是在后面狂追。
没想到一向看起来年老体衰的医生，跑起路来那么快，就好像一个运动员。祁莲山也不甘其后，努力向着医生的脚印的方向追去，我实在是跑不动，只能沿着他们的脚印方向走去。终于在悬崖外的山路上看到呢他们的影踪。
此时沈灿已经站到悬崖边上，喋喋不休道：“看来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就是没用那把枪把你脑袋开花，看来我的计划也百密一疏，不过也好，除了那个死条子，该死的人都死了。我与魏乐乐确实是毫无关系，不过我在杀死律师，取回手枪，并到他的房间翻阅的一本日记找到了答案。上面大概是这样写的，说来也是巧合，他让我想起少年时正义热血的时光。那年正值我的本科毕业两年，找工作处处碰壁，正好在一家律所实习工作，一位老婆婆提了一箱苹果来我们公司希望找个律师来替她的儿子主持公道，但是她给律所开的诉讼费少的可怜，而且我们律所公司和律师对于客户律师费还要二八分成，但是我被老人家的真诚和眼泪感动呢，她一个人抚养儿子上学，需要工作很长时间，我就准备自掏腰包给老人家打官司。我做了分外之事，我调查了很多关于魏乐乐自杀的原因和过程，现场的目击证人拒绝配合，现场监控摄像头学校也谎称坏不给外面人看，更可恶的是学校以学生不务正业，只给赔偿很少部分的金额给孩子的妈妈。最气愤的是与这件事相关的人员相互勾结，教授买通警察、法官还想买通我，不过被我拒绝呢。当然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场官司以败诉收场，在资本的面前，正义显得那么渺小无助，老人家得到少的可怜的赔偿，甚至都不够给孩子埋葬的费用，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她那双看向众人无助的目光，满脸泪光，不出所料，自那以后我也被公司打压，很少能接到合适的官司，最后也就选择跳槽。在那场官司过后的几个月我去看望老人家，老人家的房子很破旧，家里的电器要不没有，要不就很落后，房屋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看她躺在床上抱着儿子的照片，一直在咳嗽，听她讲述她儿子小时候是个好学乐观的孩子，给她说学校里的事还有和女朋友的故事，自打读研不久也不见给她打电话，整天表现的很烦躁，给她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久后就听到学校给她打电话说她儿子自杀，肯定不是自杀，学校既不让她进去，又不让她问相关的人员。最后我把商店买的水果和牛奶放到屋子里然后就走呢，也是希望老人家日后生活能好一些。再过了不少日子我就听说老人家得了肺癌，也没去医院，不久就病故在家中，我去处理老人家的后事。当时我站在老婆婆的墓前，我就在想到底这个世界谁幸福呢，为什么有人那么辛苦，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我发下毒誓，一定要将这件事幕后主使揪出来，主持公道，还死者一个公道。后面我黑掉学校的监控网络，调查当时的视频，寻找当时的目击证人，然后去医院，调查当时的抢救过程，寻问一些细节，发现医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一次饭馆吃饭的事后，遇到当时的警察和教授，偷听他们的谈话，我渐渐对案情了解，我躺在床上看着这些照片，就构思了一个场景，我想方设法的要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我要把这些犯人一个一个折磨到死，像是等待烹煮的青蛙。你要是我，你感受到我感受的一半，你会比我更气愤这个可笑的世界。日记本里满满的对世界恨意，而拿我们这些人泄愤。那我就拿你们以儆效尤。”此时医生仿佛一个病态疯子一般。“我只不过是喝点酒，就有这么多人威胁我，想要毁掉我的前程，我也私底下给那位老母亲匿名寄过食品和赔偿金。”
“这都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更不应该模范温墨寒的杀人表演，你的前提是必须合规合法，我也很为我当时无视冷漠，表达对老人家的歉意，但是被你杀害的人都是无辜的。如果温墨寒在这里，我也会痛骂他一顿。”祁莲山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说的言之凿凿，我想起很多年前在课堂里听过的一句话，人类拥有一种力量，那就是一种具现化的能力，能将想象的事物付诸行动，并变成现实，但是如果什么事仅仅用嘴说就能解决，那要这个社会上这些岗位这些人用什么用，我为这个社会的腐败感到失望。祁莲山，你是我认识的很不错的人，我为你的智慧和勇气感到钦佩，但是我相信在过多少年，或许不久，你就能体会我的心情，甚至成为我。我认识一个人他比你聪明，他没有你这么具有正义感，你将来会遇到他的，很遗憾以这种方式认识你，我更不想以杀人犯的身份接受审判。再见，还有那位林女士。”说完就纵深一跃，跳下悬崖没有丝毫犹豫。祁莲山赶紧脱下上衣，想的去拉他一把，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可恶。”祁莲山锤了一下地，向我这边走来，我们呆呆站了许久，望着飘落山谷的雪花。
我们好像忘了一个人，贾警官还在那个小屋那边。”我突然想到这个事情，惊慌失措。我顿感大事不妙，那个警察也是危险份子。
“没办法，顾了这一头却忘了那一头，我们现在赶回去或许还有机会。”祁莲山叹了口气说道。
或许正应征了那句古话，明明中自有天意，正当我和祁莲山走后别墅里准备休息，也是为了等待救援。却发现警察已经提前一步到这里呢，他们已经将贾勇制服。原来是其中一名警察去地下车库搜查时正好发现贾勇在转移香烟，被抓了正着。在对我和祁莲山以及贾勇的盘问下，他们渐渐也就熟知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警察震惊于一小小的别墅竟然死了这么多人。这也是后面人们熟知雪天别墅杀人惨案。杀人犯温墨寒已经被医生反杀，而医生走火入魔自杀在深谷。他是为了给之前诉讼研究生跳楼案件失败而犯下这些案件，还有之前关于魏乐乐自杀案件的真实情况大致说明里面的实情，案情总算个是告一段落，我的生活也回到正轨。而以前研究生跳楼的案子也得到沉冤昭雪。
在被警察寻问关于案件的许多细节后，贾勇不出所料因为贩卖毒品而牢底坐穿，警察反复确认我们没有任何嫌疑后决定让我们离开，并对这个叫祁莲山的家伙刮目相看，走出警察局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哪是度假，这分明是渡劫，你有什么想法没，要不去陌北路的嘿哈咖啡馆坐坐放松放松。”
“可以，正好我也没事，我们打的过去吧。”祁莲山此刻一脸淡然。
到了咖啡馆，我们坐在了没人的地方，点了两杯拿铁，我便寻问道：“要不是有你，都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呢，你的大脑是什么做的，这么多事件你都可以正确串联起来。”
祁莲山沉思一会，淡然一笑：“其实，说来满惊险的，这些都是我的推理以及行为方式逻辑思考，只不过依靠一些证据来佐证，当时看到那个纸条我只是对温律师有一点初步怀疑，然后就是程峰抓住温墨寒胳膊在指甲里面我找到一点血丝和皮肉，我就决定试探一下那个律师，结果还就真的成功。不过我觉得吧，温律师是一个思想以及心思都是缜密的人，他把这些照片给你或者其他人，或许希望他们真的能内心悔改，如果他真的想置我于死地，我估计早就死了，他内心也希望某个人能阻止他冲动的魔鬼。最后医生假扮成律师也给我留了一个想法，我也可以装死蒙骗他们的注意，偷偷摸摸去房间找出他们杀人的证据。”
“你竟然这么想，有点让我意想不到。我在地下室发现你的时候，眼镜都掉了一地。但是现在眼镜像是复原一般。”我抿了抿咖啡，摸了摸下巴。
“我的眼镜是由两种元素构成的记忆合金，具有一定的伪弹性，经过热水加热后就可以恢复原来的形状。还说一句这是我的名片，我相信不久后你就会用到它。”祁莲山说。
“侦探的名片，那跟医生入院通知书有什么区别，我还是希望不会有下次合作的机会。”我哈哈大笑，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收下祁莲山的名片。
在一阵寒暄天南地北到生活琐事，我有时不得不佩服他的见识，看了一眼手表，见时间已经差不多，我们挥手告别后，我就打的回到自己的青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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