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起死香味
等到老太婆关门后，老刘在门后定了定神，用手自上而下抹抹脸上流淌的雨水，甩甩头沿着墙沿退到房屋最外围。
抬头发现旁边另一家村屋，他四下张望，汹涌大雨下没有任何知情人目睹此前的发生。明明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他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生怕被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的窥探，哪怕是被一只狗目睹也不愿。
收拾下复杂的心情，老刘敲开旁边人家房门，开门的是一位40岁左右的平头男子，倒显得过于热情，老刘简单阐述此行的目的和目前的需求，平头男子很积极的帮忙张罗了接下来20位同志的入住。
30分钟后陆铭和老刘已经躺在平头男子的床上开始交流。其他同志分别入住在另几家农户的村屋。
“你的意思是，你目睹了两个相似女人的密谋过程，但目前来看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秘密？然后呢，老刘头，说话说一半。”
老刘把手指放嘴前，比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嘘，小点声，这里的村子都是家家认识，小心隔墙有耳。目前确实没有发现更多东西，但是凭借我多年的侦破经验，那两个人总是有什么秘密，希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那就谢天喜地了。”
“我用手机看了天气预报，这场大雨在明天上午就会停，我们还有时间搞清楚她们的秘密，关键是为什么要如此好奇，如果是别人的家事呢？”
“我觉得不对劲，有问题。”
“今晚，你挨着我睡，等他们都熟睡，我从床上起身就是信号，跟着我就行，我知道该怎么破此局，老刘头。”
“厉害啊，陆侦探，赛诸葛呀，高手中的高手。”
此后两人互相打趣，玩玩手机，时间来到晚上10点，老刘头率先睡去，毕竟白天没有休息过于疲惫。
陆铭白天睡得太多，随手抓起老刘包里一本《中华上下五千年》看起来。
一时看得忘却时间，等到抬手看表看时间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半，赶紧放下书本假装倒头大睡起来。
陆铭几分钟后，就一动不动了，脸上装出酣睡的表情。他知道，要骗过隔壁的平头男子，让他以为他和老刘头都已入眠，毕竟一个村子的人再怎么都有点关系。
心里估算着时间大概来到两点，他知道这时候是人最深度睡眠的时刻。轻松自然地抬手一看表，显示1点40，勉强对自己的时间预估满意。拍拍身旁打鼾的老刘，鼾声戛然而止，老刘平静在床沿坐起，缓慢起身，眼里有着历经风雨的狡诈。
陆铭穿好鞋子后，朝前挥挥手，示意刘老跟上，老刘很方便，拖鞋上阵，蹑手蹑脚，紧随其后。
他们二人离开连接两个房间的客厅，从后门来到屋子背后。
老刘看看脚下的肥沃土壤，因为雨水显得泥泞。他比平时小声的问陆铭：“陆侦探，我们来这干嘛，应该去那两相似女人的地方探看吧。”
“我保证我们去后不会发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秘密无法窥探出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没有突破口了。哎，她们绝对会把一切的一切都掩藏。谁会让外人探看自己的秘密呢，我竟然忘却这点。或许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走我们回屋睡觉了，没意思。只是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年龄明明差距很大，却要打扮得一样，就连细节发夹发型都不放过呢。”
“这就是窥探她们秘密，出现的第一个端倪，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刘头。接着你的问题，突破口一直都存在，但就是不会在她们那里，但凡一个正常人，一定会被自己身上的一切弱点掩藏。”
“那会在哪里？”
“老刘头，突破口就在当下啊！”
“原来如此，就是这户人家那平头男子吗？让我先从屋外窥探他里屋的情况，还能做到不打草惊蛇，秒啊，陆铭。”
“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但目前只能如此尝试了。”
两人猫腰来到平头男子屋外窗户旁，老刘擦擦窗户玻璃，“陆铭，雨水一直在流，看不当清里面情况，目前只能说里面摆设很简单，一张床，旁边一床头柜，外加一盏插电台灯，还有一个衣柜。”
“再仔细看看，实在不行就等到他明天离开房间再进去看看，反正注意不要暴露我们。”
“今天只能这样了，没有太多发现，我们回吧。”
“嗯嗯，走吧，等等，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一股腐臭肉的气味。”
“我最近感冒只一边鼻子通气，让我闻闻，嗯，气味好像就是从你我脚下发出来的。”
“有铲子没，我们挖一挖。”
“谁旅游带铲子，就用我这双明察秋毫的双手吧。”
“开干，掘下去。”
“没铲子怎么能叫掘，这只能叫挖，挖下去。”
“别废话了，我们动作要快。再小点声，吵醒了平头，你我就别想挖出点什么了。”
十分钟后，两人早已气喘如牛，满手稀泥。
“陆铭，快看，腐臭肉味的来源，只是这只大黄死狗。”
“那我们就把翻开的土还原吧，以免主人说我们亵渎爱犬。”
老刘：“让我休息下，身上全湿透了，汗水雨水，回去感冒非加重不可。”
“好，回去看能否洗个热水澡，看有这条件没。走吧。”
两人又准备把翻开的土归回。陆铭一边捧着土，眉头紧锁着。
片刻后缓缓开口：“老刘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们把大黄狗挪开，再朝下面深挖可好？”
“你的意思是，下面还有惊喜？”老刘头感到兴奋。
“你挖了不就知道了？我们掘下去。”
又二十分钟后，他们挖得更深。
老刘有点沮丧：“什么都没有，陆铭，看来真是我们自寻烦恼了。”
“你没发现，气味比刚才更浓烈了吗？”
再3分钟后，一具半腐败半白骨化的尸体呈现在二人眼底，从面目来看，无法判断性别，腐败得面目全非。从衣着上来看，穿着一件黑色寿衣。
“如果不是这场大雨的冲刷，气味不可能冲出泥土，如果我们再晚来几个月，白骨化的尸体也不会有任何味道了。”陆铭边说着，边往下面凑，努力想要看清尸体某些细节。
老刘呆呆望着，“陆铭，这就叫作起死回生的香味，气味即将消散时，是不怎么臭的。老天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一样，下了场大雨，留下我们，又指引我们来到这里，最后让我们掘开它。”
抬头发现旁边另一家村屋，他四下张望，汹涌大雨下没有任何知情人目睹此前的发生。明明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他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生怕被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的窥探，哪怕是被一只狗目睹也不愿。
收拾下复杂的心情，老刘敲开旁边人家房门，开门的是一位40岁左右的平头男子，倒显得过于热情，老刘简单阐述此行的目的和目前的需求，平头男子很积极的帮忙张罗了接下来20位同志的入住。
30分钟后陆铭和老刘已经躺在平头男子的床上开始交流。其他同志分别入住在另几家农户的村屋。
“你的意思是，你目睹了两个相似女人的密谋过程，但目前来看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秘密？然后呢，老刘头，说话说一半。”
老刘把手指放嘴前，比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嘘，小点声，这里的村子都是家家认识，小心隔墙有耳。目前确实没有发现更多东西，但是凭借我多年的侦破经验，那两个人总是有什么秘密，希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那就谢天喜地了。”
“我用手机看了天气预报，这场大雨在明天上午就会停，我们还有时间搞清楚她们的秘密，关键是为什么要如此好奇，如果是别人的家事呢？”
“我觉得不对劲，有问题。”
“今晚，你挨着我睡，等他们都熟睡，我从床上起身就是信号，跟着我就行，我知道该怎么破此局，老刘头。”
“厉害啊，陆侦探，赛诸葛呀，高手中的高手。”
此后两人互相打趣，玩玩手机，时间来到晚上10点，老刘头率先睡去，毕竟白天没有休息过于疲惫。
陆铭白天睡得太多，随手抓起老刘包里一本《中华上下五千年》看起来。
一时看得忘却时间，等到抬手看表看时间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半，赶紧放下书本假装倒头大睡起来。
陆铭几分钟后，就一动不动了，脸上装出酣睡的表情。他知道，要骗过隔壁的平头男子，让他以为他和老刘头都已入眠，毕竟一个村子的人再怎么都有点关系。
心里估算着时间大概来到两点，他知道这时候是人最深度睡眠的时刻。轻松自然地抬手一看表，显示1点40，勉强对自己的时间预估满意。拍拍身旁打鼾的老刘，鼾声戛然而止，老刘平静在床沿坐起，缓慢起身，眼里有着历经风雨的狡诈。
陆铭穿好鞋子后，朝前挥挥手，示意刘老跟上，老刘很方便，拖鞋上阵，蹑手蹑脚，紧随其后。
他们二人离开连接两个房间的客厅，从后门来到屋子背后。
老刘看看脚下的肥沃土壤，因为雨水显得泥泞。他比平时小声的问陆铭：“陆侦探，我们来这干嘛，应该去那两相似女人的地方探看吧。”
“我保证我们去后不会发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秘密无法窥探出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没有突破口了。哎，她们绝对会把一切的一切都掩藏。谁会让外人探看自己的秘密呢，我竟然忘却这点。或许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走我们回屋睡觉了，没意思。只是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年龄明明差距很大，却要打扮得一样，就连细节发夹发型都不放过呢。”
“这就是窥探她们秘密，出现的第一个端倪，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刘头。接着你的问题，突破口一直都存在，但就是不会在她们那里，但凡一个正常人，一定会被自己身上的一切弱点掩藏。”
“那会在哪里？”
“老刘头，突破口就在当下啊！”
“原来如此，就是这户人家那平头男子吗？让我先从屋外窥探他里屋的情况，还能做到不打草惊蛇，秒啊，陆铭。”
“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但目前只能如此尝试了。”
两人猫腰来到平头男子屋外窗户旁，老刘擦擦窗户玻璃，“陆铭，雨水一直在流，看不当清里面情况，目前只能说里面摆设很简单，一张床，旁边一床头柜，外加一盏插电台灯，还有一个衣柜。”
“再仔细看看，实在不行就等到他明天离开房间再进去看看，反正注意不要暴露我们。”
“今天只能这样了，没有太多发现，我们回吧。”
“嗯嗯，走吧，等等，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一股腐臭肉的气味。”
“我最近感冒只一边鼻子通气，让我闻闻，嗯，气味好像就是从你我脚下发出来的。”
“有铲子没，我们挖一挖。”
“谁旅游带铲子，就用我这双明察秋毫的双手吧。”
“开干，掘下去。”
“没铲子怎么能叫掘，这只能叫挖，挖下去。”
“别废话了，我们动作要快。再小点声，吵醒了平头，你我就别想挖出点什么了。”
十分钟后，两人早已气喘如牛，满手稀泥。
“陆铭，快看，腐臭肉味的来源，只是这只大黄死狗。”
“那我们就把翻开的土还原吧，以免主人说我们亵渎爱犬。”
老刘：“让我休息下，身上全湿透了，汗水雨水，回去感冒非加重不可。”
“好，回去看能否洗个热水澡，看有这条件没。走吧。”
两人又准备把翻开的土归回。陆铭一边捧着土，眉头紧锁着。
片刻后缓缓开口：“老刘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们把大黄狗挪开，再朝下面深挖可好？”
“你的意思是，下面还有惊喜？”老刘头感到兴奋。
“你挖了不就知道了？我们掘下去。”
又二十分钟后，他们挖得更深。
老刘有点沮丧：“什么都没有，陆铭，看来真是我们自寻烦恼了。”
“你没发现，气味比刚才更浓烈了吗？”
再3分钟后，一具半腐败半白骨化的尸体呈现在二人眼底，从面目来看，无法判断性别，腐败得面目全非。从衣着上来看，穿着一件黑色寿衣。
“如果不是这场大雨的冲刷，气味不可能冲出泥土，如果我们再晚来几个月，白骨化的尸体也不会有任何味道了。”陆铭边说着，边往下面凑，努力想要看清尸体某些细节。
老刘呆呆望着，“陆铭，这就叫作起死回生的香味，气味即将消散时，是不怎么臭的。老天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一样，下了场大雨，留下我们，又指引我们来到这里，最后让我们掘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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