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十二真理园
“胖醒啦！”妈妈在厨房忙里忙外，“今天想吃什么呀？”
“想吃……哎？妈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远嫁了吗？”
“你这孩子！我都生你了，我还嫁给谁啊！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林胖子眼睛一热，“我自己管自己啊，你走了就成别人的妈妈了，反正也不是我妈了……我自己活的很好，能挣大钱！”
“你这孩子，魔障拉？说胡话。”妈妈从厨房走出来，摸了摸林胖子的脑门，“没事啊，还有救！”
妈妈说完回厨房继续忙活，林胖子起身不经意望向玻璃，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正看着自己，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似乎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是一个夕阳非常明媚的午后，是最美好的时光。
“儿子啊，吃饭。”妈妈端出一盘烤小鸟，盘子用的竟然是张亚肖教授送给自己的古董，小林胖子面色一滞，他家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个东西了？
“儿子啊，前面就是出去的路，听妈的话，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其实结果不重要、都那样！不要为别人活，要为自己活着，妈还盼着你娶妻生子呢，要是逢年过节再给妈妈烧点纸就更完美了。”
“什么？妈你在说什么？”
“儿啊，妈妈当年并没有抛弃你不管，妈妈是再婚了，妈妈本来想接你一起住的，但是妈妈生病死了，没有人管妈妈……妈妈日思夜想就怕你吃不饱穿不暖，如今你有难处，妈妈拼尽全力也要帮你一把，你听妈的，看到有鸟的地方有出口，别管什么老师了，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啊！”
“啊！”
妈妈的声音愈发扭曲，林胖子忽然醒来，他大叫一声，沐楚赶紧扶住他。
“哥，你怎么了哥？”
“啊？”林胖子这才回过神，此时涂山裕正端着白线香在艾天格周围打转，而艾天格还在一种入定的状态，做完仪式，涂山裕回过头看了林胖子一眼。
林胖子连忙跟着涂山裕来到了屋外，“哥，您抽烟吗？”
“那是什么东西？”
林胖子见状，连忙从行囊里摸出了三包，全部塞给他：“这可是好东西，用嘴抽的，在这地下我轻易不敢抽，平常都是特别发愁、特别累的时候才会抽一颗，您拿着用，不会抽，当香供菩萨也行。”
“香？我是供鬼的。”
“行，供鬼也行。”林胖子讨好的看着他，怎么说呢？在刚才吸进白香的那一刻，实在是太真实了，现在的一切恍如大梦一场，他就好似真的回到二十年前，有爹有娘的时刻。
“手拿来。”
林胖子赶紧伸出两只手，涂山裕细细摸完点点头，“原来如此，我那白线香得了梦龙的加持，方才引你入梦的人心愿未了，但梦中之人已死，我可替你超度。”
“唉……既如此那就谢谢您了。”林胖子说着又从身上掏出一根火腿肠递给他，在当下的环境，火腿肠已经算是珍贵私藏了。
涂山裕满意的点点头，“无论梦中是谁人，他说的话一定要听，明白吗？梦龙是正神，鬼魅不侵，只有无限大的爱意，才会被梦龙允许入梦。”
“哎，我明白。”
待二人回屋，艾天格缓缓睁眼，她胳膊上的胎记骤然变成明显的黑色印记。
朝珠等人见此，面色都有些古怪。张振枫一声惊呼，莫白教授缓缓端下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双手死死抓着张振枫。
“振枫，救救爸爸！抓住我！”
“爸你怎么了？”
“他这症状，你还看不出来？”擢戈忍不住说了句，“你爸潜入我们地下部族两个月之久，还没有病发身亡，真是奇迹。”
“到底是什么？我爸怎么了？”
“和你一样啊，受到了绝对黑体的侵蚀。他这种症状，一定是利用绝对黑体做了某些事情，但是方法不当，受到了黑暗物质的反噬。”
林胖子闻此眯起眼睛，当年他的老师张亚肖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如今这个莫白教授也是地质大学的，并且也在这个地方研究什么，虽然他死不承认自己和张亚肖有关，但是林胖子坚信自己的知觉，他大概率就和自己的老师有关。
“你别瞪我，救不了，打晕吧，醒了就好了。”擢戈背过身，算是不管了。
涂山裕嫌烦一掌拍在莫白教授的后脖颈，人登时没了声响。罗阿生不知为何，心里一揪赶紧就过来，将莫白教授抱到一边。虽然地下部族一行人粗鲁无礼，但谁也不敢和他们闹掰，忍着不满，安奈不言。
“你胳膊上的不是胎记，是我们天户族祭祀用的煤烟油。这种油膏一旦下了咒语，抹在人身上是洗不掉的，你经过这些年，煤烟油早已深入皮肤，所以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了，如今在我派的秘法之下，它又显现出来了。”
“我早就说我姐姐的胎记太过古怪，原来根本就不是胎记！”艾天旗在艾天格的身后，显得有些激动。
“那您知不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诅咒？”
涂山裕看着艾天格动了动嘴，刚想再说，擢戈却紧紧盯着他，涂山裕见此摇头，“这咒很奇怪，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不是说祭祀吗？怎能没看出来？”张振枫注视着涂山裕，而那边已经面无表情的转身了。
众人再度出发，听说出口就在不远处，大家都牟足了劲头往前赶路。
穿过龙门石窟需要经过十二真理园，在涂山裕的带领下一路顺利，张振枫有些疑惑的看着真理殿问道，“我不明白，这十二真理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十二个真理吗？还是不死神的十二只眼睛？”
“有点悟性，对也不对。”
“什么意思？”
“有没有十二条真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条真理，那就人类是不需要语言的。”涂山裕边走边说，“无论你们从哪个遗留的文明来看，都是没有遗留文字的，只有符号。”
“不对啊，甲骨文不就是文字吗？对吧振枫。”艾天格有些好奇，地下的人，也懂中华历史？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它才几千年？我说的是上古，高古，几万年的事情。就像我们先祖，是姬昌星宿的神，他们就是没有文字的。像这个恭家村的小男孩，你胸前的九宫八卦图，这上面是周文王64卦，这仍然是一种符号。”
罗阿生捂着银盘，紧张的看着涂山裕，没想到这地下部族人人都能知晓他是恭家村人，那是不是人人都想杀了自己？
涂山裕却没在意，自顾自道，“文字的出现根本就不是代表着进步，反之，是一种倒退。”
一向对文字颇有研究的张振枫没有说话，他只是认真的听着涂山裕说。
“以‘字’作为分界，在字出现以前，大家用符号、声场甚至是意念来作为载体的。就好比一个符号，单独看时是可以有很多寓意泛指的。就用八卦来说；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可以代表天地山火自然万物，也可以代表父母儿女家庭长幼，更可以代表事态好坏、福祸相依。他们单独是一个意思、多个意思，但卦象符号一旦放到具体场景，那含义就会马上又不一样。是也不是？”
“是。”张振枫想了半天，竟无法辩驳，他曾作为陈简，深入研究过道家学派，明白涂山裕没说清楚的那些含义。
“但自从出现文字，以文字作为载体后，一个字就是一个字，再也无法多维多元的去理解了。”
“那十二真理园，到底是什么？它背后是关于文字的真理吗？”
“是也不是。”涂山裕藏在黑色斗篷之下，好似幽灵。
张振枫摇摇头，“我听不明白。”
“咱们就说象形字，最初先祖造字，都是尽可能的把字所表现出来的具体场景给保留下来，所以在古文字中，很多时候，我们都能悟到这个字的寓意和道理，但自从用四声调框定的残体字后，你们的思维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框架住了。”
张振枫忽然震住，“为什么你们地下部族，都会说我们语言。”
“恭家村之前，我们也在地上生活的，包括和恭家村的百年之战，我们也历经了文化洗礼。但你们的语言不用学，你们的语言，本就是我们语言的残体，我们天生懂得你们的话，反而是我们的东西，你们理解不了。”
张振枫听闻不再说话，涂山裕继续，“我们的语言是咒，也有很多特殊的符号。”
“咒还能作为一种语言形式出现？”艾天旗有些不可思议，“咒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
“不是的，咒是人类表达意念的一种语言。咒是一套庞大的顺序或者自然运转，而语就是发音。咒语其实就是波、就是震动或者频次，而发出来的波就是龙。这十二真理就是咒音，你们的语言被条框限制住了，只能发出四声音，我们说的咒语是十二音语。这十二个音，就是我们的真理，它超越了文字所能记录的领域。当然再往上还有十三音，但那是神的语言。我们的咒语是十二音。”
“也就是说十二真理园是十二种音。”
“对。”涂山裕看着张振枫点头。
沐楚从身后钻出来，好奇地问：“大哥，你不是说，我振枫哥是被祝福的12人之一吗？那他是不是也代表了一种音？他是什么音啊？”
“ongoing。”涂山裕伸出手细细感受着张振枫的身体，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种低音震频。张振枫瞬时感觉身上炙热滚烫，仿佛在穿越阴阳道时，殇弑天俯身看他时的滚烫。
“啊！”莫白教授忽然痛苦的大叫，他挣扎着从罗阿生身上下来。往石窟深处跑去。
“想吃……哎？妈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远嫁了吗？”
“你这孩子！我都生你了，我还嫁给谁啊！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林胖子眼睛一热，“我自己管自己啊，你走了就成别人的妈妈了，反正也不是我妈了……我自己活的很好，能挣大钱！”
“你这孩子，魔障拉？说胡话。”妈妈从厨房走出来，摸了摸林胖子的脑门，“没事啊，还有救！”
妈妈说完回厨房继续忙活，林胖子起身不经意望向玻璃，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正看着自己，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似乎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是一个夕阳非常明媚的午后，是最美好的时光。
“儿子啊，吃饭。”妈妈端出一盘烤小鸟，盘子用的竟然是张亚肖教授送给自己的古董，小林胖子面色一滞，他家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个东西了？
“儿子啊，前面就是出去的路，听妈的话，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其实结果不重要、都那样！不要为别人活，要为自己活着，妈还盼着你娶妻生子呢，要是逢年过节再给妈妈烧点纸就更完美了。”
“什么？妈你在说什么？”
“儿啊，妈妈当年并没有抛弃你不管，妈妈是再婚了，妈妈本来想接你一起住的，但是妈妈生病死了，没有人管妈妈……妈妈日思夜想就怕你吃不饱穿不暖，如今你有难处，妈妈拼尽全力也要帮你一把，你听妈的，看到有鸟的地方有出口，别管什么老师了，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啊！”
“啊！”
妈妈的声音愈发扭曲，林胖子忽然醒来，他大叫一声，沐楚赶紧扶住他。
“哥，你怎么了哥？”
“啊？”林胖子这才回过神，此时涂山裕正端着白线香在艾天格周围打转，而艾天格还在一种入定的状态，做完仪式，涂山裕回过头看了林胖子一眼。
林胖子连忙跟着涂山裕来到了屋外，“哥，您抽烟吗？”
“那是什么东西？”
林胖子见状，连忙从行囊里摸出了三包，全部塞给他：“这可是好东西，用嘴抽的，在这地下我轻易不敢抽，平常都是特别发愁、特别累的时候才会抽一颗，您拿着用，不会抽，当香供菩萨也行。”
“香？我是供鬼的。”
“行，供鬼也行。”林胖子讨好的看着他，怎么说呢？在刚才吸进白香的那一刻，实在是太真实了，现在的一切恍如大梦一场，他就好似真的回到二十年前，有爹有娘的时刻。
“手拿来。”
林胖子赶紧伸出两只手，涂山裕细细摸完点点头，“原来如此，我那白线香得了梦龙的加持，方才引你入梦的人心愿未了，但梦中之人已死，我可替你超度。”
“唉……既如此那就谢谢您了。”林胖子说着又从身上掏出一根火腿肠递给他，在当下的环境，火腿肠已经算是珍贵私藏了。
涂山裕满意的点点头，“无论梦中是谁人，他说的话一定要听，明白吗？梦龙是正神，鬼魅不侵，只有无限大的爱意，才会被梦龙允许入梦。”
“哎，我明白。”
待二人回屋，艾天格缓缓睁眼，她胳膊上的胎记骤然变成明显的黑色印记。
朝珠等人见此，面色都有些古怪。张振枫一声惊呼，莫白教授缓缓端下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双手死死抓着张振枫。
“振枫，救救爸爸！抓住我！”
“爸你怎么了？”
“他这症状，你还看不出来？”擢戈忍不住说了句，“你爸潜入我们地下部族两个月之久，还没有病发身亡，真是奇迹。”
“到底是什么？我爸怎么了？”
“和你一样啊，受到了绝对黑体的侵蚀。他这种症状，一定是利用绝对黑体做了某些事情，但是方法不当，受到了黑暗物质的反噬。”
林胖子闻此眯起眼睛，当年他的老师张亚肖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如今这个莫白教授也是地质大学的，并且也在这个地方研究什么，虽然他死不承认自己和张亚肖有关，但是林胖子坚信自己的知觉，他大概率就和自己的老师有关。
“你别瞪我，救不了，打晕吧，醒了就好了。”擢戈背过身，算是不管了。
涂山裕嫌烦一掌拍在莫白教授的后脖颈，人登时没了声响。罗阿生不知为何，心里一揪赶紧就过来，将莫白教授抱到一边。虽然地下部族一行人粗鲁无礼，但谁也不敢和他们闹掰，忍着不满，安奈不言。
“你胳膊上的不是胎记，是我们天户族祭祀用的煤烟油。这种油膏一旦下了咒语，抹在人身上是洗不掉的，你经过这些年，煤烟油早已深入皮肤，所以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了，如今在我派的秘法之下，它又显现出来了。”
“我早就说我姐姐的胎记太过古怪，原来根本就不是胎记！”艾天旗在艾天格的身后，显得有些激动。
“那您知不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诅咒？”
涂山裕看着艾天格动了动嘴，刚想再说，擢戈却紧紧盯着他，涂山裕见此摇头，“这咒很奇怪，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不是说祭祀吗？怎能没看出来？”张振枫注视着涂山裕，而那边已经面无表情的转身了。
众人再度出发，听说出口就在不远处，大家都牟足了劲头往前赶路。
穿过龙门石窟需要经过十二真理园，在涂山裕的带领下一路顺利，张振枫有些疑惑的看着真理殿问道，“我不明白，这十二真理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十二个真理吗？还是不死神的十二只眼睛？”
“有点悟性，对也不对。”
“什么意思？”
“有没有十二条真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条真理，那就人类是不需要语言的。”涂山裕边走边说，“无论你们从哪个遗留的文明来看，都是没有遗留文字的，只有符号。”
“不对啊，甲骨文不就是文字吗？对吧振枫。”艾天格有些好奇，地下的人，也懂中华历史？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它才几千年？我说的是上古，高古，几万年的事情。就像我们先祖，是姬昌星宿的神，他们就是没有文字的。像这个恭家村的小男孩，你胸前的九宫八卦图，这上面是周文王64卦，这仍然是一种符号。”
罗阿生捂着银盘，紧张的看着涂山裕，没想到这地下部族人人都能知晓他是恭家村人，那是不是人人都想杀了自己？
涂山裕却没在意，自顾自道，“文字的出现根本就不是代表着进步，反之，是一种倒退。”
一向对文字颇有研究的张振枫没有说话，他只是认真的听着涂山裕说。
“以‘字’作为分界，在字出现以前，大家用符号、声场甚至是意念来作为载体的。就好比一个符号，单独看时是可以有很多寓意泛指的。就用八卦来说；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可以代表天地山火自然万物，也可以代表父母儿女家庭长幼，更可以代表事态好坏、福祸相依。他们单独是一个意思、多个意思，但卦象符号一旦放到具体场景，那含义就会马上又不一样。是也不是？”
“是。”张振枫想了半天，竟无法辩驳，他曾作为陈简，深入研究过道家学派，明白涂山裕没说清楚的那些含义。
“但自从出现文字，以文字作为载体后，一个字就是一个字，再也无法多维多元的去理解了。”
“那十二真理园，到底是什么？它背后是关于文字的真理吗？”
“是也不是。”涂山裕藏在黑色斗篷之下，好似幽灵。
张振枫摇摇头，“我听不明白。”
“咱们就说象形字，最初先祖造字，都是尽可能的把字所表现出来的具体场景给保留下来，所以在古文字中，很多时候，我们都能悟到这个字的寓意和道理，但自从用四声调框定的残体字后，你们的思维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框架住了。”
张振枫忽然震住，“为什么你们地下部族，都会说我们语言。”
“恭家村之前，我们也在地上生活的，包括和恭家村的百年之战，我们也历经了文化洗礼。但你们的语言不用学，你们的语言，本就是我们语言的残体，我们天生懂得你们的话，反而是我们的东西，你们理解不了。”
张振枫听闻不再说话，涂山裕继续，“我们的语言是咒，也有很多特殊的符号。”
“咒还能作为一种语言形式出现？”艾天旗有些不可思议，“咒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
“不是的，咒是人类表达意念的一种语言。咒是一套庞大的顺序或者自然运转，而语就是发音。咒语其实就是波、就是震动或者频次，而发出来的波就是龙。这十二真理就是咒音，你们的语言被条框限制住了，只能发出四声音，我们说的咒语是十二音语。这十二个音，就是我们的真理，它超越了文字所能记录的领域。当然再往上还有十三音，但那是神的语言。我们的咒语是十二音。”
“也就是说十二真理园是十二种音。”
“对。”涂山裕看着张振枫点头。
沐楚从身后钻出来，好奇地问：“大哥，你不是说，我振枫哥是被祝福的12人之一吗？那他是不是也代表了一种音？他是什么音啊？”
“ongoing。”涂山裕伸出手细细感受着张振枫的身体，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种低音震频。张振枫瞬时感觉身上炙热滚烫，仿佛在穿越阴阳道时，殇弑天俯身看他时的滚烫。
“啊！”莫白教授忽然痛苦的大叫，他挣扎着从罗阿生身上下来。往石窟深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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