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方程修得混沌体
看着已经在同一场景下出现了无数次的鸿钧老祖，方程一句话也不说了。
鸿钧被他盯得发毛，自顾自地说了一堆实话。
什么读取记忆，鸿蒙世界的构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方程还是那么盯着他看，根本看不出有一丝的疲劳。
不得以之下，鸿钧瞥了两眼方程，皱着眉头又出去把熬的药汤里加了两味安神补脑的药材，才端着进来，亲自喂给方程喝。
方程也没拒绝，一口一口就那么喝了下去。
他也没再扫描紫宵宫里有什么，因为无数次了，用不着了。
鸿钧虽然脸上焦急，但以为他还在重伤之中，却也没用强。
方程在无语中总结所有进出鸿蒙界的情况，鸿钧只是在第一次方程进鸿蒙界的时候有一次不成功的夺舍，害死了权泽。
再后来的情境，他都是个有礼的长者，让方程暗地里佩服不已。
思考了良久，他发现只有身上没有自主意识的印晶和膜甲在屡次进出鸿蒙界的过程中有所长进，人工智能罗娜也总是第一次进来时候的样子，并没有存储方程复活前的任何资料信息。
也就是说，复活后穿回鸿蒙界的只有和他的身体紧密相联的印晶和膜甲。
而这两件深空漫步者的特殊装备是与方程的生命紧密相联的。
它们维持着方程的新陈代谢，保证他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能正常的生存，从而免去了臃肿肥大的宇航服。这正是第四银河的伟大之处。印晶和膜甲的组合，就相当于方程的个人生命维持系统，在他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印晶里存储了大量关于鸿蒙世界的天文地理模型，以及这个世界里的修行法门，人文信息，等等等等。
所以要改变不断复活的怪圈，恐怕要在这膜甲和印晶上面下下功夫。
而其他的因素，都是不确定的，每一次他做了选择，都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变化，然后回到初入鸿蒙的原点。
最后，看着窗外已经漆黑的夜，方程暗自下定决心，要赌一把。
第二天，当鸿钧皱着眉头再次来见他的时候，方程正襟危坐，十分严肃地将自己循环复活的事情讲了出来。
鸿钧也是经多见广的人，但是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听完以后脸上变幻不定。
方程现在是他拉进鸿蒙世界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自己都能有所察觉。
以他的道法通天，自然看出方程没有撒谎。
所以，他郑重地接过了方程递过来的那块来自方程膜甲能量卡槽里的耀珊。
现在方程身上的白色宇宙服已经跟正常的衣物差别不大了。
鸿钧拿着那块透明的耀珊看了很久，没有说话。他要思考。
方程见他不语，而自己也有点儿饿了，也就不客气，喊来红果青玉，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去厨房做了点吃的，然后回来的时候，看到鸿钧已经把七位圣人都叫了过来，正商议着什么。
显然他已经明白，鸿蒙世界已经与方程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见方程吃完饭回来，鸿钧将那块剩下不多能量的耀珊还给方程，招呼大家一起研究下一步该怎么走。
方程又把他无数次复活，进入鸿蒙界的事情跟七位圣人再次详述一了遍。
众人听得很仔细，但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皱着眉头不说话。
最后，还是鸿钧想了想，说道：“小友啊，说起来还是我不对，是我不分轻重将小友拉进了鸿蒙界。这样，我在你的膜甲上留个印记，你呢就再试几次——带上我的印记——你如果再次复活，还来找我，让那时候的我，我们再想办法，你看可好？”
方程想了想，这样也好，省得自己总是单独作战，就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在鸿蒙世界的日子里，方程依着以前在鲑鱼号建立的鸿蒙世界全息模型的路线，四处游历，尽量了解这方世界的详细情形。
到了现在，他也感觉到，如果不走出正确的时间线，恐怕自己就只能不停地循环下去了。
所以，他也不在急着回主物质界了，便任意自然，走到哪算哪。一边走，一边熟悉和记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灵，希望能找到灵感，走出这奇怪的复活循环。
然而，几乎每一次都是在五十几年的时候，鸿蒙世界便会支撑不住，重炼地水风火。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方程死亡。
之后就是无理由的复活，再次回到以前的鸿蒙大陆。
复活之后，他就直接找鸿钧，将膜甲上的特殊印记展示给鸿钧看。然而取得对方信任之后，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所以方程又陷入了令人抓狂的循环复活怪圈。
唯一不同的是，印晶自然记录了每一次的情境变化。
又过了无数次的复活，这一次方程再次醒来，印晶给他作的体检报告居然有了灵气入体的检验结果。
这让方程鸿钧等人莫名其妙。因为人类的身体与鸿蒙大陆的生命结构是不同的。
作为人类的方程，身体里也有经脉，但这经脉根本不同于鸿蒙大陆的生灵的经脉，可以修仙了道。也就是说人类本来的身体是不具备修仙的条件的。
而现在，方程的体内居然有一条经脉有了鸿蒙人族的特征。可以引气入体了！
这让大家倍感意外。
再见的鸿钧也是不解。
闭目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我想可能是那些药剂里的灵药起了作用。”
大家一想，这方程来到鸿蒙世界来来回回也不知多少回了，那个鸿钧老祖的独特印记已经有上亿次之多了，可见他吃这鸿蒙世界的灵药已经有上亿次了，就是石头，大概也能生出灵智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成仙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动静，就是鸿蒙的气机根本无法留在方程体内。
现在的不同，只有是鸿钧给他熬的灵药，因为他每次复活过来都要喝一碗，日积月累，改变了他的经脉状况。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同时也让方程看到了走出复活怪圈的希望。
之所以只开了一条经脉，大概也是因为人类本身的体量太大的缘故吧。毕竟方程不是鸿蒙界的人，能有所改善，怕已经是不易了。
想到这里，大家便释然了。
随即便又开始了一次次的复活。
方程一次次地复活着。
神经已经麻木，他最后也想开了，反正是死不了，不如放下心来在鸿蒙大陆过日子。
于是他闲来无事就学鸿蒙世界的人族，开始修炼鸿钧给他的《三千大道真解》。
但是他进境却是极慢。往往在修炼最关键的时候，鸿蒙世界还会覆灭，从而打断他本来也不高的修为进境。他也只好再次复活。
好在进境虽慢，总还是进了一点，而且这一点还能带到复活后的鸿蒙世界。
于是，随着一次一次的复活，日子一天天过去，方程依靠着这极慢的进境，实力一天天强大起来。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年，总之又过了无数次的复活，方程的修为也达到了七位圣人一样的程度，他身体的经脉也已经全部具备了鸿蒙修炼的资质。
这时候的他就连鸿蒙老祖鸿钧也对他的身体艳羡不已。
据他说，方程已经是混沌不灭体了。
这时候的鸿钧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刚从主物质界拉来的方程，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刚才还那么弱怎么会变成混沌不灭体？”
刚醒来的方程瞥了他一眼：“你看看这个。”说着便把历次复活鸿钧留下的印记展示给他看。
那印记看起来只是个篆体的山字，但盯的时间稍长，就会感觉到云遮雾绕，幻象丛生，在幻象中，可以瞬间感悟到方程的每一次入鸿蒙的经历。
对于往界的自己留下的印记，鸿钧一下子就明白了，惊讶之余也稍有释然。
然后他想了一下，对方程说：“如果你这次还不能走出鸿蒙，大概也不会死了。因为你已经混沌不灭了。”
方程一惊：“怎么讲？”
鸿钧拿眼眺了他一眼，说道：“混沌不灭体能超脱本体所在的世界，成就不灭金身，抗过鸿蒙世界的毁灭打击，所以你大概不会再复活了。”
“这么好？”方程一愣，心想那会是什么情景呢？心中充满了期待。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开始了见证奇迹的时时刻刻。
与每一次复活之后的情境一样，方程除了修炼外，剩下的时间都跑去和鸿钧研究如何使鸿蒙界免于覆灭。
这次也是这样。
而如今的他，在身体素质上已经与鸿钧的混元道体差不多一般的强大，所以用来修炼的时间基本上不需要刻意地安排了。
他的混沌不灭体每时每刻都在与所在的天地循环保持协调。
这一天，他正与鸿钧研究量子运动可能对鸿蒙世界的影响，突然感觉身上的皮肤奇痒难忍！
这太诡异了！
不要说他现在是混沌不灭体，就是原来的身体在膜甲的保护下，印晶的调节中，也不可能生出什么皮肤病之类的呀，更不可能被蚊虫盯咬，怎么会痒呢？
但这痒确实就来了。
无耐之下，他只好将膜甲脱了下来，恢复成一套紧身衣的样子。
没用，只好把印晶也断开意识链接，然后方程站在地上浑身抖了抖，毛孔里流出许多晶莹的液体，像果冻一样。那些液体从他身上流下来，汇聚在一起，凝成一个蓝球大小的软胶体晶球。方程放在了鲑鱼号的办公桌上。
鸿钧在一旁看着，也是倍感神奇。
然而这时候，方程不痒了。
二人思考了一会儿，不禁同时指着膜甲和印晶所化的晶球说：“难道是它的原因？”
然而，就在这时，轰地一声巨响，鸿蒙世界崩溃了。
鸿钧被他盯得发毛，自顾自地说了一堆实话。
什么读取记忆，鸿蒙世界的构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方程还是那么盯着他看，根本看不出有一丝的疲劳。
不得以之下，鸿钧瞥了两眼方程，皱着眉头又出去把熬的药汤里加了两味安神补脑的药材，才端着进来，亲自喂给方程喝。
方程也没拒绝，一口一口就那么喝了下去。
他也没再扫描紫宵宫里有什么，因为无数次了，用不着了。
鸿钧虽然脸上焦急，但以为他还在重伤之中，却也没用强。
方程在无语中总结所有进出鸿蒙界的情况，鸿钧只是在第一次方程进鸿蒙界的时候有一次不成功的夺舍，害死了权泽。
再后来的情境，他都是个有礼的长者，让方程暗地里佩服不已。
思考了良久，他发现只有身上没有自主意识的印晶和膜甲在屡次进出鸿蒙界的过程中有所长进，人工智能罗娜也总是第一次进来时候的样子，并没有存储方程复活前的任何资料信息。
也就是说，复活后穿回鸿蒙界的只有和他的身体紧密相联的印晶和膜甲。
而这两件深空漫步者的特殊装备是与方程的生命紧密相联的。
它们维持着方程的新陈代谢，保证他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能正常的生存，从而免去了臃肿肥大的宇航服。这正是第四银河的伟大之处。印晶和膜甲的组合，就相当于方程的个人生命维持系统，在他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印晶里存储了大量关于鸿蒙世界的天文地理模型，以及这个世界里的修行法门，人文信息，等等等等。
所以要改变不断复活的怪圈，恐怕要在这膜甲和印晶上面下下功夫。
而其他的因素，都是不确定的，每一次他做了选择，都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变化，然后回到初入鸿蒙的原点。
最后，看着窗外已经漆黑的夜，方程暗自下定决心，要赌一把。
第二天，当鸿钧皱着眉头再次来见他的时候，方程正襟危坐，十分严肃地将自己循环复活的事情讲了出来。
鸿钧也是经多见广的人，但是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听完以后脸上变幻不定。
方程现在是他拉进鸿蒙世界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自己都能有所察觉。
以他的道法通天，自然看出方程没有撒谎。
所以，他郑重地接过了方程递过来的那块来自方程膜甲能量卡槽里的耀珊。
现在方程身上的白色宇宙服已经跟正常的衣物差别不大了。
鸿钧拿着那块透明的耀珊看了很久，没有说话。他要思考。
方程见他不语，而自己也有点儿饿了，也就不客气，喊来红果青玉，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去厨房做了点吃的，然后回来的时候，看到鸿钧已经把七位圣人都叫了过来，正商议着什么。
显然他已经明白，鸿蒙世界已经与方程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见方程吃完饭回来，鸿钧将那块剩下不多能量的耀珊还给方程，招呼大家一起研究下一步该怎么走。
方程又把他无数次复活，进入鸿蒙界的事情跟七位圣人再次详述一了遍。
众人听得很仔细，但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皱着眉头不说话。
最后，还是鸿钧想了想，说道：“小友啊，说起来还是我不对，是我不分轻重将小友拉进了鸿蒙界。这样，我在你的膜甲上留个印记，你呢就再试几次——带上我的印记——你如果再次复活，还来找我，让那时候的我，我们再想办法，你看可好？”
方程想了想，这样也好，省得自己总是单独作战，就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在鸿蒙世界的日子里，方程依着以前在鲑鱼号建立的鸿蒙世界全息模型的路线，四处游历，尽量了解这方世界的详细情形。
到了现在，他也感觉到，如果不走出正确的时间线，恐怕自己就只能不停地循环下去了。
所以，他也不在急着回主物质界了，便任意自然，走到哪算哪。一边走，一边熟悉和记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灵，希望能找到灵感，走出这奇怪的复活循环。
然而，几乎每一次都是在五十几年的时候，鸿蒙世界便会支撑不住，重炼地水风火。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方程死亡。
之后就是无理由的复活，再次回到以前的鸿蒙大陆。
复活之后，他就直接找鸿钧，将膜甲上的特殊印记展示给鸿钧看。然而取得对方信任之后，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所以方程又陷入了令人抓狂的循环复活怪圈。
唯一不同的是，印晶自然记录了每一次的情境变化。
又过了无数次的复活，这一次方程再次醒来，印晶给他作的体检报告居然有了灵气入体的检验结果。
这让方程鸿钧等人莫名其妙。因为人类的身体与鸿蒙大陆的生命结构是不同的。
作为人类的方程，身体里也有经脉，但这经脉根本不同于鸿蒙大陆的生灵的经脉，可以修仙了道。也就是说人类本来的身体是不具备修仙的条件的。
而现在，方程的体内居然有一条经脉有了鸿蒙人族的特征。可以引气入体了！
这让大家倍感意外。
再见的鸿钧也是不解。
闭目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我想可能是那些药剂里的灵药起了作用。”
大家一想，这方程来到鸿蒙世界来来回回也不知多少回了，那个鸿钧老祖的独特印记已经有上亿次之多了，可见他吃这鸿蒙世界的灵药已经有上亿次了，就是石头，大概也能生出灵智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成仙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动静，就是鸿蒙的气机根本无法留在方程体内。
现在的不同，只有是鸿钧给他熬的灵药，因为他每次复活过来都要喝一碗，日积月累，改变了他的经脉状况。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同时也让方程看到了走出复活怪圈的希望。
之所以只开了一条经脉，大概也是因为人类本身的体量太大的缘故吧。毕竟方程不是鸿蒙界的人，能有所改善，怕已经是不易了。
想到这里，大家便释然了。
随即便又开始了一次次的复活。
方程一次次地复活着。
神经已经麻木，他最后也想开了，反正是死不了，不如放下心来在鸿蒙大陆过日子。
于是他闲来无事就学鸿蒙世界的人族，开始修炼鸿钧给他的《三千大道真解》。
但是他进境却是极慢。往往在修炼最关键的时候，鸿蒙世界还会覆灭，从而打断他本来也不高的修为进境。他也只好再次复活。
好在进境虽慢，总还是进了一点，而且这一点还能带到复活后的鸿蒙世界。
于是，随着一次一次的复活，日子一天天过去，方程依靠着这极慢的进境，实力一天天强大起来。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年，总之又过了无数次的复活，方程的修为也达到了七位圣人一样的程度，他身体的经脉也已经全部具备了鸿蒙修炼的资质。
这时候的他就连鸿蒙老祖鸿钧也对他的身体艳羡不已。
据他说，方程已经是混沌不灭体了。
这时候的鸿钧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刚从主物质界拉来的方程，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刚才还那么弱怎么会变成混沌不灭体？”
刚醒来的方程瞥了他一眼：“你看看这个。”说着便把历次复活鸿钧留下的印记展示给他看。
那印记看起来只是个篆体的山字，但盯的时间稍长，就会感觉到云遮雾绕，幻象丛生，在幻象中，可以瞬间感悟到方程的每一次入鸿蒙的经历。
对于往界的自己留下的印记，鸿钧一下子就明白了，惊讶之余也稍有释然。
然后他想了一下，对方程说：“如果你这次还不能走出鸿蒙，大概也不会死了。因为你已经混沌不灭了。”
方程一惊：“怎么讲？”
鸿钧拿眼眺了他一眼，说道：“混沌不灭体能超脱本体所在的世界，成就不灭金身，抗过鸿蒙世界的毁灭打击，所以你大概不会再复活了。”
“这么好？”方程一愣，心想那会是什么情景呢？心中充满了期待。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开始了见证奇迹的时时刻刻。
与每一次复活之后的情境一样，方程除了修炼外，剩下的时间都跑去和鸿钧研究如何使鸿蒙界免于覆灭。
这次也是这样。
而如今的他，在身体素质上已经与鸿钧的混元道体差不多一般的强大，所以用来修炼的时间基本上不需要刻意地安排了。
他的混沌不灭体每时每刻都在与所在的天地循环保持协调。
这一天，他正与鸿钧研究量子运动可能对鸿蒙世界的影响，突然感觉身上的皮肤奇痒难忍！
这太诡异了！
不要说他现在是混沌不灭体，就是原来的身体在膜甲的保护下，印晶的调节中，也不可能生出什么皮肤病之类的呀，更不可能被蚊虫盯咬，怎么会痒呢？
但这痒确实就来了。
无耐之下，他只好将膜甲脱了下来，恢复成一套紧身衣的样子。
没用，只好把印晶也断开意识链接，然后方程站在地上浑身抖了抖，毛孔里流出许多晶莹的液体，像果冻一样。那些液体从他身上流下来，汇聚在一起，凝成一个蓝球大小的软胶体晶球。方程放在了鲑鱼号的办公桌上。
鸿钧在一旁看着，也是倍感神奇。
然而这时候，方程不痒了。
二人思考了一会儿，不禁同时指着膜甲和印晶所化的晶球说：“难道是它的原因？”
然而，就在这时，轰地一声巨响，鸿蒙世界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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