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两圣坐陪再鸿蒙
再次有生的感觉的时候，方程还很困倦，但身上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无力。
这让方程有些疑惑，因为记忆已经漫过了他所有的智商，他确定自己受伤了，而不是死了。印晶也是这么确认的。
在第四银河的技术支持下，人脑与印晶是和谐共生的绿色生存状态。当人脑对什么事情判断出现偏差的时候，可以参考印晶的探测结果进行调整，而人体则会为存在于组织间隙中的印晶软体提供生命能量。印晶就像是存在于人体内的有益微生物一样，对人体的新陈代谢起着调控和辅助的作用。由于人体为印晶提供运行的物质能量，所以印晶也能与人体内的微生物产生互动，帮助人体平衡体内环境，起到管家的作用。这样一来，人体的内循环和外循环就完美地作用在一起，形成了比较复杂但完善的新陈代谢大循环，可以有效提高人类的自然寿命，增强人类对环境的适应和改造能力。
“你醒了？”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在耳边。
方程霍然睁开眼睛，目光中透露出无边的惊惧。
然而抚过脸上的风却是无比的柔和，阳光也很是和煦。明亮的视界里，一个脸上带着无比的清稚童颜的小女娃正好奇的甜笑。这一瞬，让方程感觉眼前的景物美好的让他毛骨怂然！
经过印晶和自己大脑记忆的双重确认，他回到过去了！而且是鸿蒙大陆的过去！
“你是红果？”方程霍地瞪大眼睛，拥有膜甲和印晶组合的生命系统辅助，他知道自己没有在梦中！
“咦？你怎么认识我的？”小红果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食指点在嘴边，一脸的惊喜和好奇。
此刻的方程清晰地记得自己来自于汲取基地。而这里显然不是总控室。自己是穿越了！心中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惊恐，他瞪大着眼睛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儿。
“你、你们老祖是鸿钧吧？”方程的语音有些颤抖。
“对呀！你好奇怪哟！”小红果好奇地皱了皱眉头，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一眨地特别可爱。
“不是我奇怪，是你们奇怪！”方程心里想着，便努力想坐起来，可是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小红，老爷叫你。”小男童青玉从门口露出脑袋，把正在熬药的红果叫了出去。
方程无奈地躺下，稍事休息之后，通过印晶命令膜甲展开量子探测功能，再一次察看前院的动静。
周围的景物与上一次穿越并无不同。紫宵宫还是那么熙熙攘攘。
“哈哈哈，小友你醒了？”鸿钧大步从门外进来，面色淡金，看起来跟过去的那段时光里的情况差不多。
“我知道你要什么，但是我不能接受。”躺在床上的方程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呵呵，你们第四银河的技术真是了不得啊，老夫还没说，小友就知道我的请求了？”鸿钧有些尴尬。
“你是不是把我的船也弄进来了？”方程有气无力的质问。
“呵呵……这，这小友也知道了？”鸿钧有些讪讪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我都知道了，你把药给我喝吧。”方程闭了闭眼，才缓过一口气。
“那好，那好，你喝，你喝……”鸿钧有些无语。他感觉方程这家伙好像比他这个鸿蒙世界的天道掌控者还要厉害，什么都知道，让他这个合道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索性他也不问了，就看着方程一口口喝干自己手里的药汤。
他的心中很惊讶，这主物质界的人这么厉害？自己做了什么他在无知觉的情况下，也都能知道？这就是他们的科技？貌似自己推算一下也能达到这个效果，但如果是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如方程这样……怕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鸿钧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有点儿虚了。把这么一个对鸿蒙界来说都巨大无比的存在弄到鸿蒙界会不会出问题呢？但是空间戒指不也可以装比它本身大很多的东西吗？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三个时辰前的那一系列操作太不容易了。
也就是现在他合道了，要是换没有合道的老子等人，怕是要被削去顶上三花，重新修炼了。
想到这里，鸿钧双手采太极，慢慢举过头顶，然后向下压了压，体内那种气血翻涌的感觉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这样做还是代价很大的，他感觉鸿蒙界的地水风火已经有了乱的迹象。
但是当鲑鱼号和方程进入鸿蒙以后，这个世界的情况反而略微地稳定了些许，而且情况还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是他自己的气血还有些浮躁罢了。
但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鸿钧看方程还很是虚弱的样子就和颜悦色地权他休息，自己用法眼看来，方程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像不能如何自己，便在椅子上打了个手势，修炼起来。
方程盯着他，良久，见他一复老神在在，不温不火的样子，心里倒是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药力散开的缘故，他慢慢感觉自己的力气像是回复了许多。也不再那么困倦了，开始回忆上一回遇到的事情。
现在经过他和印晶的联合思考，确认已经是回到了过去刚入鸿蒙世界时的样子，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又能改变些什么。
心里胡乱想着，又无可奈何，只好等等看，希望能找到时光回溯的蛛丝马迹。
他现在不敢直接将耀珊拿给鸿钧，一丝丝不祥的预感告诉他暂时不要这么作。
从理智上说，他对鸿钧并不了解多少，如果鸿钧希望把利益最大化，那么直接夺舍自己的身体可能要比只拿到耀珊更有前途。
因为在过去的时光里，鸿蒙界可是仅靠着三块耀珊就升级了的。
如果鸿钧把自己炼化成供鸿蒙世界吸收的能量，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感觉自己比上次进入鸿蒙世界的时候可能更危险。
而且……他不敢保证面前的鸿钧有没有也穿越回来了。
貌似鸿钧现在也有点儿太沉得住气了。居然大大咧咧地，当着自己面儿就修炼起来了。真是没啥了。
正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鸿钧压下了自己混乱的气机，睁开眼睛，开了口。
“小友，我方才读取了你的意识……当然这是不对的，不知你是否知道了老夫的用意？”鸿钧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对方程小心翼翼地问道。
“知道一些。”方程的声音还很虚弱，但喝了药后比刚才明显好了不少。
“哦，希望小友能明白……老夫也是迫不得已。也希望小友能同意老夫将鸿蒙界安置在小友的松裹体附近……老夫保证不会对小友的健康造成任何危险。这是老已经算好了的，保证不会有事的，请小友一定成全鸿蒙世界啊！”
鸿钧一脸真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方程，一脸我是好人的意味，略略还能看出一丝的焦急。
方程有点放心了。
鸿钧这么说，证明他不是像自己这样死后穿回来的。
这样的话，自己就有了一些优势了。
“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方程打算这次用“拖”字诀。
“哎呀……这个……”鸿钧老祖搓了搓手，一脸艰难地思考了一下立刻就下了决心：“好的，只是小友一定不要想太久……鸿蒙界，有点儿急的。”
不知道为什么，鸿钧没有用强，更没有夺舍。
他很放心地请方程住了下来。
而且不限制他的自由，可以跟任何人交谈，聊天，四处运动也不限制。一副我很放心你的样子。
就连方程忐忑地提出要接近鲑鱼号的要求，鸿钧也没有犹豫地同意了。
日子过了十几天，鸿钧每天都安排红果青玉来照顾方程的饮食。虽然比不上在第四银河时的伙丰富，但也很不错的。
而且吃的都是天才地宝，方程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印晶每日的例行体检结果都很不错，证明方程在鸿蒙世界里生活，完全没有问题，更甚者，身体比以前还强壮了一些。
除了这些，这里的人形圣者们的人品也不错：老子很和善；元始很注重形象，说话很客气；通天不太爱说话；白泽总爱拿着他的那个金蝉唱戏；女娲多愁善感，总是说她对不起人族，自己造了他们却无力保护；金萌爱摆POSS；东皇喜欢炼制各种法宝。鸿钧大概用鸿蒙世界装载自己和鲑鱼号确实耗费了大量灵气，还是整个鸿蒙世界的灵气，所以见他的面很少，而且每次都见他不停对着自己双手下按，平复心绪，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气的还是被自己累的。
每次鸿钧提起鸿蒙入住方程身体的要求的时候，江南七怪，啊不，是鸿蒙七圣就会瞬移过来，将方程围住，气氛很是热烈，各种的保证，说会有多安全，他们会如何如何保证方程的自由和安全，如何如何不会危及主物质界的运转，甚至还能给方程提供什么什么的物品……
方程则提出自己要在鸿蒙大陆转转，美其名曰是考察民情，了解下其他仙巫魔神鬼五族的情况再作决定。因为女娲总是说自己连人族都保护不了，这让方程有了一丝拒绝他们的借口。
看看吧，你们自己造的生灵，在鸿蒙世界之内还有无法保全的情况，怎么能保护鸿蒙世界之外的方程呢？
为此鸿钧和其余六圣在暗地里特地给女娲开了个思想改造的小会，严令她以后在方程面前不要说什么人族。
对于视察鸿蒙界的事，一开始鸿钧等人总是不同意，总说时间紧迫，希望方程不要犹豫，后来实在没法子，便答应了，只是要求有人跟着他。
方程想了下，便同意了。
但是挑选人选的时候，却没有人愿意跟着方程了。原因是他们都不想去下界的污秽之所。他们现在需要的是纯净的混沌之力，鸿蒙紫气，而不需要那些驳杂不纯的灵气。
最后鸿钧只好让通天和女娲跟着方程。
他们一个神通天地，不据外物，一个炼的是有情之道，感怀万物，跟着方程不但不会影响修行，还会有所提高也说不定。
仔细想想，也是奇葩，通天不爱说话，女娲则一天天念叨人族如何如何，让人烦的一批。
方程也有点儿不明白，自己一个人类，并无震摄他们的本领，他们也都是神圣，为什么这么绥靖，一点儿看不出大佬们要用强的样子。最后带着满腹狐疑，领着两位圣人上了自己的鲑鱼号。
鲑鱼号还是没有展开前的鲑鱼号。
所以方程来到之后略一思考，还是决定旧地重游，再走回头路，先把鸿蒙世界的全息模型做出来再说，方便以后使用。
于是，在两位圣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向外释放了大量的纳米级量子探测器，每个大约小孩拳头大小，纷纷奔向鸿蒙的四方天地，收集鸿蒙世界的天文地理信息。
由于两个圣人在，他也不可能像上次那样走遍各地，游遍诸天，只好一个地点一个地点的扎营，然后放出探测器去收集资料，以备后用。
后来的事实证明，方程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让方程有些疑惑，因为记忆已经漫过了他所有的智商，他确定自己受伤了，而不是死了。印晶也是这么确认的。
在第四银河的技术支持下，人脑与印晶是和谐共生的绿色生存状态。当人脑对什么事情判断出现偏差的时候，可以参考印晶的探测结果进行调整，而人体则会为存在于组织间隙中的印晶软体提供生命能量。印晶就像是存在于人体内的有益微生物一样，对人体的新陈代谢起着调控和辅助的作用。由于人体为印晶提供运行的物质能量，所以印晶也能与人体内的微生物产生互动，帮助人体平衡体内环境，起到管家的作用。这样一来，人体的内循环和外循环就完美地作用在一起，形成了比较复杂但完善的新陈代谢大循环，可以有效提高人类的自然寿命，增强人类对环境的适应和改造能力。
“你醒了？”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在耳边。
方程霍然睁开眼睛，目光中透露出无边的惊惧。
然而抚过脸上的风却是无比的柔和，阳光也很是和煦。明亮的视界里，一个脸上带着无比的清稚童颜的小女娃正好奇的甜笑。这一瞬，让方程感觉眼前的景物美好的让他毛骨怂然！
经过印晶和自己大脑记忆的双重确认，他回到过去了！而且是鸿蒙大陆的过去！
“你是红果？”方程霍地瞪大眼睛，拥有膜甲和印晶组合的生命系统辅助，他知道自己没有在梦中！
“咦？你怎么认识我的？”小红果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食指点在嘴边，一脸的惊喜和好奇。
此刻的方程清晰地记得自己来自于汲取基地。而这里显然不是总控室。自己是穿越了！心中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惊恐，他瞪大着眼睛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儿。
“你、你们老祖是鸿钧吧？”方程的语音有些颤抖。
“对呀！你好奇怪哟！”小红果好奇地皱了皱眉头，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一眨地特别可爱。
“不是我奇怪，是你们奇怪！”方程心里想着，便努力想坐起来，可是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小红，老爷叫你。”小男童青玉从门口露出脑袋，把正在熬药的红果叫了出去。
方程无奈地躺下，稍事休息之后，通过印晶命令膜甲展开量子探测功能，再一次察看前院的动静。
周围的景物与上一次穿越并无不同。紫宵宫还是那么熙熙攘攘。
“哈哈哈，小友你醒了？”鸿钧大步从门外进来，面色淡金，看起来跟过去的那段时光里的情况差不多。
“我知道你要什么，但是我不能接受。”躺在床上的方程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呵呵，你们第四银河的技术真是了不得啊，老夫还没说，小友就知道我的请求了？”鸿钧有些尴尬。
“你是不是把我的船也弄进来了？”方程有气无力的质问。
“呵呵……这，这小友也知道了？”鸿钧有些讪讪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我都知道了，你把药给我喝吧。”方程闭了闭眼，才缓过一口气。
“那好，那好，你喝，你喝……”鸿钧有些无语。他感觉方程这家伙好像比他这个鸿蒙世界的天道掌控者还要厉害，什么都知道，让他这个合道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索性他也不问了，就看着方程一口口喝干自己手里的药汤。
他的心中很惊讶，这主物质界的人这么厉害？自己做了什么他在无知觉的情况下，也都能知道？这就是他们的科技？貌似自己推算一下也能达到这个效果，但如果是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如方程这样……怕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鸿钧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有点儿虚了。把这么一个对鸿蒙界来说都巨大无比的存在弄到鸿蒙界会不会出问题呢？但是空间戒指不也可以装比它本身大很多的东西吗？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三个时辰前的那一系列操作太不容易了。
也就是现在他合道了，要是换没有合道的老子等人，怕是要被削去顶上三花，重新修炼了。
想到这里，鸿钧双手采太极，慢慢举过头顶，然后向下压了压，体内那种气血翻涌的感觉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这样做还是代价很大的，他感觉鸿蒙界的地水风火已经有了乱的迹象。
但是当鲑鱼号和方程进入鸿蒙以后，这个世界的情况反而略微地稳定了些许，而且情况还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是他自己的气血还有些浮躁罢了。
但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鸿钧看方程还很是虚弱的样子就和颜悦色地权他休息，自己用法眼看来，方程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像不能如何自己，便在椅子上打了个手势，修炼起来。
方程盯着他，良久，见他一复老神在在，不温不火的样子，心里倒是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药力散开的缘故，他慢慢感觉自己的力气像是回复了许多。也不再那么困倦了，开始回忆上一回遇到的事情。
现在经过他和印晶的联合思考，确认已经是回到了过去刚入鸿蒙世界时的样子，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又能改变些什么。
心里胡乱想着，又无可奈何，只好等等看，希望能找到时光回溯的蛛丝马迹。
他现在不敢直接将耀珊拿给鸿钧，一丝丝不祥的预感告诉他暂时不要这么作。
从理智上说，他对鸿钧并不了解多少，如果鸿钧希望把利益最大化，那么直接夺舍自己的身体可能要比只拿到耀珊更有前途。
因为在过去的时光里，鸿蒙界可是仅靠着三块耀珊就升级了的。
如果鸿钧把自己炼化成供鸿蒙世界吸收的能量，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感觉自己比上次进入鸿蒙世界的时候可能更危险。
而且……他不敢保证面前的鸿钧有没有也穿越回来了。
貌似鸿钧现在也有点儿太沉得住气了。居然大大咧咧地，当着自己面儿就修炼起来了。真是没啥了。
正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鸿钧压下了自己混乱的气机，睁开眼睛，开了口。
“小友，我方才读取了你的意识……当然这是不对的，不知你是否知道了老夫的用意？”鸿钧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对方程小心翼翼地问道。
“知道一些。”方程的声音还很虚弱，但喝了药后比刚才明显好了不少。
“哦，希望小友能明白……老夫也是迫不得已。也希望小友能同意老夫将鸿蒙界安置在小友的松裹体附近……老夫保证不会对小友的健康造成任何危险。这是老已经算好了的，保证不会有事的，请小友一定成全鸿蒙世界啊！”
鸿钧一脸真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方程，一脸我是好人的意味，略略还能看出一丝的焦急。
方程有点放心了。
鸿钧这么说，证明他不是像自己这样死后穿回来的。
这样的话，自己就有了一些优势了。
“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方程打算这次用“拖”字诀。
“哎呀……这个……”鸿钧老祖搓了搓手，一脸艰难地思考了一下立刻就下了决心：“好的，只是小友一定不要想太久……鸿蒙界，有点儿急的。”
不知道为什么，鸿钧没有用强，更没有夺舍。
他很放心地请方程住了下来。
而且不限制他的自由，可以跟任何人交谈，聊天，四处运动也不限制。一副我很放心你的样子。
就连方程忐忑地提出要接近鲑鱼号的要求，鸿钧也没有犹豫地同意了。
日子过了十几天，鸿钧每天都安排红果青玉来照顾方程的饮食。虽然比不上在第四银河时的伙丰富，但也很不错的。
而且吃的都是天才地宝，方程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印晶每日的例行体检结果都很不错，证明方程在鸿蒙世界里生活，完全没有问题，更甚者，身体比以前还强壮了一些。
除了这些，这里的人形圣者们的人品也不错：老子很和善；元始很注重形象，说话很客气；通天不太爱说话；白泽总爱拿着他的那个金蝉唱戏；女娲多愁善感，总是说她对不起人族，自己造了他们却无力保护；金萌爱摆POSS；东皇喜欢炼制各种法宝。鸿钧大概用鸿蒙世界装载自己和鲑鱼号确实耗费了大量灵气，还是整个鸿蒙世界的灵气，所以见他的面很少，而且每次都见他不停对着自己双手下按，平复心绪，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气的还是被自己累的。
每次鸿钧提起鸿蒙入住方程身体的要求的时候，江南七怪，啊不，是鸿蒙七圣就会瞬移过来，将方程围住，气氛很是热烈，各种的保证，说会有多安全，他们会如何如何保证方程的自由和安全，如何如何不会危及主物质界的运转，甚至还能给方程提供什么什么的物品……
方程则提出自己要在鸿蒙大陆转转，美其名曰是考察民情，了解下其他仙巫魔神鬼五族的情况再作决定。因为女娲总是说自己连人族都保护不了，这让方程有了一丝拒绝他们的借口。
看看吧，你们自己造的生灵，在鸿蒙世界之内还有无法保全的情况，怎么能保护鸿蒙世界之外的方程呢？
为此鸿钧和其余六圣在暗地里特地给女娲开了个思想改造的小会，严令她以后在方程面前不要说什么人族。
对于视察鸿蒙界的事，一开始鸿钧等人总是不同意，总说时间紧迫，希望方程不要犹豫，后来实在没法子，便答应了，只是要求有人跟着他。
方程想了下，便同意了。
但是挑选人选的时候，却没有人愿意跟着方程了。原因是他们都不想去下界的污秽之所。他们现在需要的是纯净的混沌之力，鸿蒙紫气，而不需要那些驳杂不纯的灵气。
最后鸿钧只好让通天和女娲跟着方程。
他们一个神通天地，不据外物，一个炼的是有情之道，感怀万物，跟着方程不但不会影响修行，还会有所提高也说不定。
仔细想想，也是奇葩，通天不爱说话，女娲则一天天念叨人族如何如何，让人烦的一批。
方程也有点儿不明白，自己一个人类，并无震摄他们的本领，他们也都是神圣，为什么这么绥靖，一点儿看不出大佬们要用强的样子。最后带着满腹狐疑，领着两位圣人上了自己的鲑鱼号。
鲑鱼号还是没有展开前的鲑鱼号。
所以方程来到之后略一思考，还是决定旧地重游，再走回头路，先把鸿蒙世界的全息模型做出来再说，方便以后使用。
于是，在两位圣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向外释放了大量的纳米级量子探测器，每个大约小孩拳头大小，纷纷奔向鸿蒙的四方天地，收集鸿蒙世界的天文地理信息。
由于两个圣人在，他也不可能像上次那样走遍各地，游遍诸天，只好一个地点一个地点的扎营，然后放出探测器去收集资料，以备后用。
后来的事实证明，方程的决定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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