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考验开始
翌日，长沙城。
还是上次来过的园子里，聂大善人早已等候多时，长生坐好，自己斟了一碗茶。把口袋里的十两银子丢给聂先生。
“这是什么意思？”聂先生捏着银子。
“我娘给的，说是买礼物给你，我想，也不知道你缺什么，干脆直接把银子给你算了。”
聂先生装模作样的咳了两下。“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才多久，徒弟就没大没小的了。”
“行了吧！”
长生把银子又拿了回来，双手重新捧上，低头弯腰：“请聂先生笑纳。”
聂先生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长生抬起头，看着他说道：“聂先生，你纳是纳了，还没笑呢。”
聂先生看着长生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不浪费时间了，在你去读书之前，叫你过来是有事给你。”
“聂先生，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读书？”
“我说我以梅先生的名义，捐了一千两银子给川蜀学院，你信不信？”
看着长生一脸惊讶，聂先生又说道：“银子这些都是其次，这几日我要回浮屠去了，给你个地址，你跟着过来。”
聂先生丢了一份地图给长生。“这上面做了标记的地方，必须走到。”
长生拿起地图仔细看着：“哇，聂先生，你这是要玩我啊，尽是些山路，就不能让我走大道么？”
聂先生走到长生身边，借着他看图的机会，接连点了几处大穴。
“聂先生，你这是？”
“长生，我暂时封了你的穴，你现在就成了普通人了，每日子时，你的穴会解开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我子时才能用武功是吧。”长生没好气的说。
“孺子可教也。”
“好了，我在目的地等你，从今日起，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到！还有，我知道你在青莲那里弄了好些银子，这一路上，都不许用。”
“好吧，谁让我欠你的，我走就是了。”
“即刻开始，你可以走了，你家里那，我会差人去打招呼的，你放心。”
聂先生平常风风火火，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话落人就不见的那种，今日倒吆喝起长生，让他先走，自己还在喝着茶。
长生郁闷的出了城。
怎么准备呢，又要走山路，又不能用银子。路还特别远，一点都不能耽搁。有几个地方还一定要到，长生其实已经把聂先生的意思猜到个七八分了，不走大道，说不定还是好事。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瞎叔。
赶回镇上，长生第一时间就奔向瞎叔的摊子。
“瞎叔，借你这身行头给我用用，快脱衣服。”
“喂喂喂，小崽子，这可是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快点啦，瞎叔，我赶时间呢。”
瞎叔穿个内衬，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看着长生，长生穿起张瞎子的褂子，把他的行头收好，旗子扛起就走，就剩张桌子给瞎叔留着。
“哦，瞎叔，还有件事。”
张瞎子下意识的退了半步。“什么事？”
长生拉着张瞎子的手。“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长生一把将张瞎子拉到饼摊。“老板，来五十张饼，包好，我带走。”
饼摊老板也认识他两，满口答应，马上给长生包好了饼子。
“这银子？”老板搓搓手。
“哦，你问他要。”长生指了指张瞎子。“瞎叔，我走咯。”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气死我了。”
骂归骂，长生人都跑了，钱还是得出，瞎叔摸了摸口袋，掏出二十个铜钱递到老板的手上。
“张半仙，还差五个子呢。”
“明日给，明日给，今日没带这么多。”
长生穿着行头，从东门走出去，向着袁州府的方向行进，他可不敢耽搁。
过了袁州府，下一个目的是临江府。
这路线也挺有趣，一直有河流，长生索性就沿着河流一直往东北方向走。
一连走了七日，长生也逐渐明白了聂先生为什么反复强调的一定要一个月。被聂先生封住穴后，胸口便开始有了隐隐的刺痛，而且每日会增加一点，相反自己的真气，每天都会弱一分。
这哪是聂先生那轻描淡写的一句封一下穴，明明是慢性的截脉指。
只怕一个月之时，就是最后的尽头，如果自己没能在一个月的时间赶到地方，遇到聂先生，基本上就曝尸荒野了。
走山路也安排的巧妙，那人烟稀少的山里，就是发臭了都没人知道，真有人发现，也早就面目全非了，没人发现还省了收拾下葬的功夫。
真是巧妙的安排，长生心里不禁一万个服气。
既然知道了这些，也就没得退路了，只要不遇到什么事阻碍，还是能赶得上的。
看着脚边的界碑，已经到了丰城地界。
只要吃食还有，长生绝不进城，遇到的人多了，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一个人走着无聊是无聊了点，不过他有空就巩固一下自己学过的东西，倒也能舒缓些心情。
又是申时快到了，长生琢磨着今日是睡哪个树上还是哪个洞里，或者哪个破庙。
远远瞅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提着个竹篮跌跌撞撞的在前面走着。没走出几步，人一直在耸动，很难受的样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了，几双草鞋掉了出来。
“老婆婆，你怎么样了？”长生小跑着过去，发现这个婆婆呼吸困难，要咳咳不出的样子，应该是卡住了。
长生立马扶正老婆婆，手掌给她揉按脖颈的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过了几下子，老妪好不容易吐出一口痰，脸都憋得通红。
回过两口气后，老婆婆挣扎着起来感谢长生。
“小伙子，谢谢你。哎哟。”老婆婆又力不从心的坐了下去。
“婆婆，你怎么了。”
老婆婆揉着脚脖子，憋着脸喊疼。
“老婆婆，让我看看，我也学过一点点医术。”老婆婆闻言放开了手，让长生检查，长生仔细的查看了一圈，松了口气。
“老婆婆，没有大碍，只是轻微的扭到了，热敷一下，修养两天就好了，你家人在哪里？要不要我帮你喊他们过来。”
老婆婆淡淡的说：“小先生，谢谢你，让我自己坐会就能走了。”
“老婆婆，你的家人呢？都没空照顾你么？”
“家人？家人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孙子在外面打拼，隔段时间托人寄些钱回来过活。”
这句在长生看来无比沉重的话题，在这个老婆婆嘴里却显得如此云淡风轻。
这是生性豁达还是看透了一切，长生不为所知。
把旗取下收好，竹竿撅成两半，当成手杖，长生躬下身子把老婆婆背起，请老婆婆拿好他的包袱。
“老婆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先生，太劳烦你了。”
“没事，你不嫌弃我脏兮兮的就行了。”
在老婆婆的指引下，长生把她背到了10里之外的村子里。
“小先生，你累了吧，我替你去打口水来喝。”
“先别动，老婆婆，你的腿脚还不是很方便，我自己去。”
两人坐在一起喝着水，聊起家常。“小先生，你这是要去往哪里啊？”
“苏州府！”
“好遥远的地方呢，你这么小小年纪，就独自出门在外的，看到了你这个样子，我就想起我那个命苦的孙儿，也是你这般年纪，就要远走他乡去做工挣钱。”
“老婆婆，刚来的时候，我看你们村子人好像不多啊。”
“是的，除了年纪大的人在村里，很多青年人都出去了。”
“老婆婆，冒昧的问一句，可否在这里借宿一晚。”
“小先生，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这老婆子恐怕也回不来了，何必说得这么客气。”
“我家老头子姓聂，你叫我聂婆子就行了，请问小先生如何称呼。”
长生想了一下。“聂婆婆，你叫我张衍好了。”
聂婆婆热心款待，长生烧火做了饭，炒了个鸡蛋，炒了个青菜，又烧水热了毛巾给聂婆婆敷上。
“小先生，我看你身上也脏了，你去打水洗一洗吧，顺便把衣服洗了，这天好，明日就干了。那边的柜子里，有我孙子的衣物，你不嫌弃就将就穿一下。”
长生洗了身子，又换了衣物。
看聂婆婆要站起来，急忙过去扶着，让她坐到了床上。
“聂婆婆，我还帮你揉揉吧，一边热敷，一边按揉活血，好得快些。”
“那就麻烦小先生了。”
长生给她轻轻揉按，这双脚痕迹深刻，布满了老茧，皮肉也松散了很多。长生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伤她。
忽然，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头。
长生抬起头，聂婆婆的眼眶渐渐的湿润了。
关切的问道：“聂婆婆，你是想孙子了么？”
聂婆婆点点头。“他又没成家，一个人在外面，我这老婆子天天提心吊胆的。”
“小先生，我看你这身打扮，好像是那算命先生，可否替我这个老婆子算上一卦？我想知道我那苦命的孙儿什么时候能回来，是不是平安。”
长生翻开包袱，拿出龟壳，装好铜钱，把它郑重的交到聂婆婆的手上。
“聂婆婆，在心里默念你想要算的事，心越诚，思越深，就越灵验。默念三遍后，摇动这个龟壳，把里面的钱币倒出来。”
长生说着，特意把桌子搬了过来。
“就倒在这上面就好了。”
长生指着桌子。
聂婆婆闭目默念，随后摇动龟壳，把钱币倒在刻桌上。
小心的询问道：“小先生，是这样么？”
“是的！”
长生拿回龟壳，用手拨动桌上的铜钱。
“小先生，这卦怎么说？”聂婆婆急切的问。
《明珠土埋日久深，无光无亮到如今，忽然大风吹土去，自然显露有重新》“好卦啊，聂婆婆，此卦讲，守正待机，必有回应，只要你在心里诚恳保佑，你的孙子，很快就要回来啦，少则几天，多则一月。
“真的么？谢谢小先生。”聂婆婆听着话，激动不已，说着就要站起身子来拜。
“聂婆婆，别这么客气。我在这叨扰这么久，是我该谢你。”
还是上次来过的园子里，聂大善人早已等候多时，长生坐好，自己斟了一碗茶。把口袋里的十两银子丢给聂先生。
“这是什么意思？”聂先生捏着银子。
“我娘给的，说是买礼物给你，我想，也不知道你缺什么，干脆直接把银子给你算了。”
聂先生装模作样的咳了两下。“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才多久，徒弟就没大没小的了。”
“行了吧！”
长生把银子又拿了回来，双手重新捧上，低头弯腰：“请聂先生笑纳。”
聂先生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长生抬起头，看着他说道：“聂先生，你纳是纳了，还没笑呢。”
聂先生看着长生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不浪费时间了，在你去读书之前，叫你过来是有事给你。”
“聂先生，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读书？”
“我说我以梅先生的名义，捐了一千两银子给川蜀学院，你信不信？”
看着长生一脸惊讶，聂先生又说道：“银子这些都是其次，这几日我要回浮屠去了，给你个地址，你跟着过来。”
聂先生丢了一份地图给长生。“这上面做了标记的地方，必须走到。”
长生拿起地图仔细看着：“哇，聂先生，你这是要玩我啊，尽是些山路，就不能让我走大道么？”
聂先生走到长生身边，借着他看图的机会，接连点了几处大穴。
“聂先生，你这是？”
“长生，我暂时封了你的穴，你现在就成了普通人了，每日子时，你的穴会解开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我子时才能用武功是吧。”长生没好气的说。
“孺子可教也。”
“好了，我在目的地等你，从今日起，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到！还有，我知道你在青莲那里弄了好些银子，这一路上，都不许用。”
“好吧，谁让我欠你的，我走就是了。”
“即刻开始，你可以走了，你家里那，我会差人去打招呼的，你放心。”
聂先生平常风风火火，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话落人就不见的那种，今日倒吆喝起长生，让他先走，自己还在喝着茶。
长生郁闷的出了城。
怎么准备呢，又要走山路，又不能用银子。路还特别远，一点都不能耽搁。有几个地方还一定要到，长生其实已经把聂先生的意思猜到个七八分了，不走大道，说不定还是好事。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瞎叔。
赶回镇上，长生第一时间就奔向瞎叔的摊子。
“瞎叔，借你这身行头给我用用，快脱衣服。”
“喂喂喂，小崽子，这可是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快点啦，瞎叔，我赶时间呢。”
瞎叔穿个内衬，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看着长生，长生穿起张瞎子的褂子，把他的行头收好，旗子扛起就走，就剩张桌子给瞎叔留着。
“哦，瞎叔，还有件事。”
张瞎子下意识的退了半步。“什么事？”
长生拉着张瞎子的手。“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长生一把将张瞎子拉到饼摊。“老板，来五十张饼，包好，我带走。”
饼摊老板也认识他两，满口答应，马上给长生包好了饼子。
“这银子？”老板搓搓手。
“哦，你问他要。”长生指了指张瞎子。“瞎叔，我走咯。”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气死我了。”
骂归骂，长生人都跑了，钱还是得出，瞎叔摸了摸口袋，掏出二十个铜钱递到老板的手上。
“张半仙，还差五个子呢。”
“明日给，明日给，今日没带这么多。”
长生穿着行头，从东门走出去，向着袁州府的方向行进，他可不敢耽搁。
过了袁州府，下一个目的是临江府。
这路线也挺有趣，一直有河流，长生索性就沿着河流一直往东北方向走。
一连走了七日，长生也逐渐明白了聂先生为什么反复强调的一定要一个月。被聂先生封住穴后，胸口便开始有了隐隐的刺痛，而且每日会增加一点，相反自己的真气，每天都会弱一分。
这哪是聂先生那轻描淡写的一句封一下穴，明明是慢性的截脉指。
只怕一个月之时，就是最后的尽头，如果自己没能在一个月的时间赶到地方，遇到聂先生，基本上就曝尸荒野了。
走山路也安排的巧妙，那人烟稀少的山里，就是发臭了都没人知道，真有人发现，也早就面目全非了，没人发现还省了收拾下葬的功夫。
真是巧妙的安排，长生心里不禁一万个服气。
既然知道了这些，也就没得退路了，只要不遇到什么事阻碍，还是能赶得上的。
看着脚边的界碑，已经到了丰城地界。
只要吃食还有，长生绝不进城，遇到的人多了，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一个人走着无聊是无聊了点，不过他有空就巩固一下自己学过的东西，倒也能舒缓些心情。
又是申时快到了，长生琢磨着今日是睡哪个树上还是哪个洞里，或者哪个破庙。
远远瞅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提着个竹篮跌跌撞撞的在前面走着。没走出几步，人一直在耸动，很难受的样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了，几双草鞋掉了出来。
“老婆婆，你怎么样了？”长生小跑着过去，发现这个婆婆呼吸困难，要咳咳不出的样子，应该是卡住了。
长生立马扶正老婆婆，手掌给她揉按脖颈的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背。过了几下子，老妪好不容易吐出一口痰，脸都憋得通红。
回过两口气后，老婆婆挣扎着起来感谢长生。
“小伙子，谢谢你。哎哟。”老婆婆又力不从心的坐了下去。
“婆婆，你怎么了。”
老婆婆揉着脚脖子，憋着脸喊疼。
“老婆婆，让我看看，我也学过一点点医术。”老婆婆闻言放开了手，让长生检查，长生仔细的查看了一圈，松了口气。
“老婆婆，没有大碍，只是轻微的扭到了，热敷一下，修养两天就好了，你家人在哪里？要不要我帮你喊他们过来。”
老婆婆淡淡的说：“小先生，谢谢你，让我自己坐会就能走了。”
“老婆婆，你的家人呢？都没空照顾你么？”
“家人？家人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孙子在外面打拼，隔段时间托人寄些钱回来过活。”
这句在长生看来无比沉重的话题，在这个老婆婆嘴里却显得如此云淡风轻。
这是生性豁达还是看透了一切，长生不为所知。
把旗取下收好，竹竿撅成两半，当成手杖，长生躬下身子把老婆婆背起，请老婆婆拿好他的包袱。
“老婆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先生，太劳烦你了。”
“没事，你不嫌弃我脏兮兮的就行了。”
在老婆婆的指引下，长生把她背到了10里之外的村子里。
“小先生，你累了吧，我替你去打口水来喝。”
“先别动，老婆婆，你的腿脚还不是很方便，我自己去。”
两人坐在一起喝着水，聊起家常。“小先生，你这是要去往哪里啊？”
“苏州府！”
“好遥远的地方呢，你这么小小年纪，就独自出门在外的，看到了你这个样子，我就想起我那个命苦的孙儿，也是你这般年纪，就要远走他乡去做工挣钱。”
“老婆婆，刚来的时候，我看你们村子人好像不多啊。”
“是的，除了年纪大的人在村里，很多青年人都出去了。”
“老婆婆，冒昧的问一句，可否在这里借宿一晚。”
“小先生，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这老婆子恐怕也回不来了，何必说得这么客气。”
“我家老头子姓聂，你叫我聂婆子就行了，请问小先生如何称呼。”
长生想了一下。“聂婆婆，你叫我张衍好了。”
聂婆婆热心款待，长生烧火做了饭，炒了个鸡蛋，炒了个青菜，又烧水热了毛巾给聂婆婆敷上。
“小先生，我看你身上也脏了，你去打水洗一洗吧，顺便把衣服洗了，这天好，明日就干了。那边的柜子里，有我孙子的衣物，你不嫌弃就将就穿一下。”
长生洗了身子，又换了衣物。
看聂婆婆要站起来，急忙过去扶着，让她坐到了床上。
“聂婆婆，我还帮你揉揉吧，一边热敷，一边按揉活血，好得快些。”
“那就麻烦小先生了。”
长生给她轻轻揉按，这双脚痕迹深刻，布满了老茧，皮肉也松散了很多。长生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伤她。
忽然，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头。
长生抬起头，聂婆婆的眼眶渐渐的湿润了。
关切的问道：“聂婆婆，你是想孙子了么？”
聂婆婆点点头。“他又没成家，一个人在外面，我这老婆子天天提心吊胆的。”
“小先生，我看你这身打扮，好像是那算命先生，可否替我这个老婆子算上一卦？我想知道我那苦命的孙儿什么时候能回来，是不是平安。”
长生翻开包袱，拿出龟壳，装好铜钱，把它郑重的交到聂婆婆的手上。
“聂婆婆，在心里默念你想要算的事，心越诚，思越深，就越灵验。默念三遍后，摇动这个龟壳，把里面的钱币倒出来。”
长生说着，特意把桌子搬了过来。
“就倒在这上面就好了。”
长生指着桌子。
聂婆婆闭目默念，随后摇动龟壳，把钱币倒在刻桌上。
小心的询问道：“小先生，是这样么？”
“是的！”
长生拿回龟壳，用手拨动桌上的铜钱。
“小先生，这卦怎么说？”聂婆婆急切的问。
《明珠土埋日久深，无光无亮到如今，忽然大风吹土去，自然显露有重新》“好卦啊，聂婆婆，此卦讲，守正待机，必有回应，只要你在心里诚恳保佑，你的孙子，很快就要回来啦，少则几天，多则一月。
“真的么？谢谢小先生。”聂婆婆听着话，激动不已，说着就要站起身子来拜。
“聂婆婆，别这么客气。我在这叨扰这么久，是我该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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