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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恶客登门(新人求推荐求收藏!)

    翌日。

    咯,咯,咯。

    晨曦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一声嘹亮的鸡鸣唤醒了熟睡中的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房间里,吕长生还躺在床榻上,刚晒过的被褥,睡起来格外舒服,被单底下是压实的茅草,起到了很好的保温作用。

    咚,一声巨响传来。

    院子外的篱笆被人踹倒,散落在地。

    听到声音,正在割草的吕老汉拿着镰刀率先从屋后的田地里小跑着赶过来;屋里头做饭的吕家儿媳们也着急忙慌的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吕长生耷拉着睡眼,也迈起小短腿,从窗户缝里观望,没有跑到外面去。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刚满一岁的小娃娃,没有什么金刚不坏之躯,一击毙敌之能,身子骨柔弱的很,出去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成为大人们的软肋,还不如保护好自己以免他们分心。

    至少,在他脑海中那个灰色的小球完全变成金色之前,他是不可能在这么小的时候有自保之力。

    “吕老汉,你说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家里四个儿子出去几年,连个口信都没有,说不定都没了,现在家里就几个娘们,一个半大小子,还跟我犟什么呢?

    乖乖把你们家的‘准猎证’交给我,再让你家这几个娘们陪我爽一晚上,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们。

    今天我是要定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要不识好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让我自己动手的话,就别想这么轻易地解决。”

    听到这声音,吕长生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捏紧拳头,心中发狠。

    田麻子,镇子上的泼皮,家里有三兄弟,靠着在县城帮别人看赌场为生,征兵之时,本来也是要按人头拉壮丁的,但奈何赌场背后的老板是县尉大人。

    县尉大人一句话,便让自家赌场里的马仔留了下来,继续看场子,给他做黑活捞钱,征兵的人头则摊到穷苦百姓的头上去了。

    许是小时营养丰富,他们三兄弟人高马大,在县城里整天游手好闲,打架斗殴,仗着自家人多,又有几分蛮力,专门喜欢欺负孤寡老幼。

    这不,最近朝廷允许“准猎证”私人买卖了,价格一直居高不下,他们变动了歪心思。

    田麻子就想到了吕家,他们家曾有一张“准猎证”。

    当年吕家四兄弟没有被带走之前,一直是依靠打猎为生,家中的女人种地缫丝,过的一直很不错,在附近村镇也小有名气,一般人不敢招惹。

    王麻子站在小院门口,没有一点怜悯,脚下踩着刚才踢断的篱笆,双目闪光,张狂地看着赶过来的吕家人,给人一种强势和咄咄逼人。

    他一身短打马褂,头上扎着汗巾,十分精神,右手拿着一把近身作战的砍刀,不是很大,但却很有威慑力,刀背斜靠在肩上借力,左手上的哨棍则指着站在屋口的吕老汉,气势凌人。

    在他身后的四人也俱是这种打扮,装模作样,衣服和刀棍都是赌坊发的,用来撑场面穿的。

    在今天之前,田麻子已经来过一次了,语气也是这般不善,想要空手套白狼,把“准猎证”从吕家人手里抢过来,不过都被吕老汉糊弄过去了。

    但今天直接把院门都踹掉了,明显是想给个下马威,不可能善了了。

    “老东西,考虑得怎么样了,识相点把‘准猎证’交出来,再把大爷我伺候舒服。”

    王麻子一脸嚣张,将哨棍别进腰间的带子,恶狠狠地瞪着吕老汉,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探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嘿嘿,老东西,胆儿还挺肥啊,不要装聋作哑,听到没有,我们大哥跟你说话呢,东西交出来,麻溜的。”

    “伺候完我们大哥,再来让我们也爽爽啊。”

    一旁的泼皮也露出狡猾的笑容,嘲讽着吕老汉,各种污言秽语不断地从他们的嘴里冒出来,尽显着张扬。

    他们平日里欺负那些孤儿寡母的就是这般,没有上阵杀敌的胆子,但欺负穷苦人家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可以说,这五个泼皮,便是烂疮、污垢、垃圾、渣滓!

    “你们、你们,哼,不要欺人太甚,我的四个儿子还在军中,你们再如此,等他们回来定要你们好看。”

    吕老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急切,脸憋得通红,手中的拐杖跺着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王麻子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和身旁的泼皮对视一眼,张开嘴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脸不屑地看向吕老汉。

    “哈哈哈,这老东西还想着他的儿子了,笑死我了,老东西我跟你说,我问了你们村里的其他人,他们都说你的四个儿子上战场不到半年,就全部没了踪影,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要不是确定你的儿子都没了,我们怎么敢来找你,这‘准猎证’现在一张可以卖到一百两银子,还有价无市,你们配留着吗?”

    王麻子几人笑得更加放肆,淫邪的眼神在吕家几名媳妇身上肆意游走,哈喇子流出嘴边都没注意到,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上去,一亲芳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孩子们不会出事的,一定是你在骗我。”

    吕老汉愤怒的像一头发疯的公牛,眼泪顺着他皱皱巴巴的脸流了下来,愣愣地盯着王麻子,对着王麻子宣泄,一脸的不相信,拐杖也从手上掉到地上。

    “其实我的孩子没死对不对,你们只是是想骗走我的‘准猎证’。”

    发泄完,虽然还是双眼无神,但吕老汉逐渐平静,死死的盯着王麻子,同时招呼着自家的几个媳妇回到屋子里去。

    “还想走?老东西,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你家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真当我不敢做什么吗?”

    当初,为了打猎方便,吕老汉和吕家四兄弟将房子修在了这青竹山山脚下,离周围的庄户聚集地大约有个一两里地,以前偶尔还有上山砍柴的年轻人路过,现在被征走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人影。

    见吕老汉没有动作,王麻子收起了脸上的戏谑,脸色更加不耐,抽出腰间的哨棍,阔步上前,抬起手臂,用力地向吕老汉的手臂上挥去,准备一棍子将吕老汉打到在地。

    来不及闪躲,吕老汉只觉身前有一个的黑影晃过来,抬起手便欲去档,可下意识地防备,怎么可能挡得住年富力强的王麻子用力挥来的一棍子。

    眼看着吕老汉就要遭殃,躲在屋里从窗户缝处偷看的吕长生慌了神色,再也顾不得隐藏身影,大喊了一声“爷爷”。

    他知道,以现在的医疗条件,爷爷要是挨了这一下子,估计非死即伤,以后还会留下残疾。

    “不要啊”还没有完全进屋老四媳妇悲痛欲绝,情急之下,朝着王麻子撞了过去,想要救下吕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