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口诀
张先生写完后，跟周老天解释道：“这头四句说的是，世间的悬崖都分阴崖、阳崖，有的悬崖只是其中一种，有的既有阴崖也有阳崖，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悬崖，你要用到的都是下这两种崖的技巧，所以，把下这两种崖的技巧学好，才是学习下崖的关键之处。”
“师父，你说世间的悬崖非阴即阳，那到底有没有那种非阴非阳的悬崖呢？”周老天问道。
“或许有吧，但世间就算有你说的那种悬崖，也应该是极为罕见的，这四句或许是说得太绝对了，这个你不要管它，它主要表达的就是学习下阴崖和阳崖的重要性，况且，并非所有的崖都是可以下的，比如说像最后这两句说的。”
张先生伸出手掌，在最后两行的首尾各点了一下，继续道：“罗汉露肚无需下，观音覆手问神灵，说的就是，如果悬崖是像罗汉肚一样的，那就万万不可下，如果是像观音覆手一样的，则是或许能下，或许不能下，至于到底能不能下，就只有祈求神灵保佑了。”
“那这罗汉露肚和观音覆手，说的是什么意思？”周老天又问。
张先生在地上画了个半圆，道：“罗汉的肚子又大又圆，若是悬崖生成这个样子，你下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至于这观音覆手。”张先生双手合十，然后右掌将左掌压倒，对周老天道：“这就是观音覆手，其实就是阴崖，但下面空出了很大一部分，遇到这种崖，你要是能攀过空出的那部分，也是能下的。”
“哦。”周老天大概听了个半懂。
张先生以前教其他弟子的时候，从来不会解释那么多，他觉得周老天有些天分，才会想着先向他解释清楚，再让他去练，但是好像解释起来有些费劲，他只好对周老天道：“我现在教你下阳崖的技巧，其他的你先背熟，后面我教你的时候再向你解释。”
“好。”周老天道。
“阳崖难下，这没什么好说的，等你去练了，你自然就会理解，下则必上，顺势而行，这是下阳崖的关键，你虽然是在下崖，但是你在崖上踩的每一步，都要像是在上崖一样，我现在就去给你示范一遍，你先看一下。”
张先生走到左边的断崖边上，纵身往下一跳，在崖上踩了几下，就落在了断崖下的空地上。
周老天没有从张先生下崖的动作中，看出与上崖有什么关系，他只觉得张先生在崖上踩的每一步都很轻，就像是很轻松地走下去的样子。
“周老天，你刚才看清楚了吗？”张先生在下面喊道。
周老天答道：“师父，我还是没看明白，那个下则必上是怎么回事。”
张先生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下冲到断崖上，手脚并用地往上攀，没一会儿，就攀了上来。
“没看明白也没关系。”张先生喘了口气，继续道：“你只要知道刚下我去的时候，用的就是下则必上的诀窍就好了，至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多练几次就自会明白的。看到我刚才上来爬过的那些地方，你有把握能顺着那里下去吗？”
周老天没有回答，他转过身，仔细观察张先生刚才攀过的每一处。凝眉思索片刻，他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他把自己将要踩的每一步，都已经在心里默了一遍，落脚的时候虽然比想象中要艰难一些，但他踩的每一处，都和方才设想的一样。
下到快一半时，周老天感到下得越来越快，他已经顾不到原先想好的落脚点了，只能随机应变，遇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就踩上去，最终在一处略小的凸石上踩滑，他向后空翻一周，在崖上又踩了一下，重重地落到地上。
虽然没有受伤，但落地时他双脚与地面撞得有些用力，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双脚有些发麻。
张先生也赶紧跳了下来，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师父。”周老天轻轻踮了踮双脚。
张先生微微松了口气，道：“一般人在往下跳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要尽快落到地面，你刚才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当然了，如果下落的高度不高，这样的错误就会显得无足轻重，但若是在下外面那样的几处高崖时，犯了这样错误，就会枉自送了性命！”
“师父你说的极是，我刚才下来的时候，确实只想到怎么下到下面来，后面越下越快，我也没去管他，心里只想着下到地面就好了。我想我好像明白下则必上的道理了，若是我下来时想的是要往上走，那我在落脚的时候，就会刻意做出往上走的动作，这样就不会下得那么快了。”周老天恍然大悟道。
张先生点点头，道：“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所悟了，所谓的下则必上正是这个道理，那后面的那句顺势而行，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顺势而行？”周老天一边思索，一边道：“下则必上，本来应该是属于逆势而行，但它却说这是顺势而行，不管是上还是下，终归都还是在下，所以，我想这顺势而行，说的应该是我在下的时候不要刻意地往下，甚至我还要往上，然后让身体借着下落的趋势而下，这应该就是顺势而行了。”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吧，你的悟性确实不错，不过悟归悟，你若是想要做到，还是得多去练习，这样吧，你先爬到那个位置，”张先生的手指向断崖的中间处，“然后从那里下来，下来的时候，你要尽量地往上爬，但你要记住一点，不许用手，不然你就爬上去了，不用手的话，你才会一步一步地往下落。好了，你练去吧。”说完张先生走去了旁边，寻了块平整的石板坐下。
“师父，你说世间的悬崖非阴即阳，那到底有没有那种非阴非阳的悬崖呢？”周老天问道。
“或许有吧，但世间就算有你说的那种悬崖，也应该是极为罕见的，这四句或许是说得太绝对了，这个你不要管它，它主要表达的就是学习下阴崖和阳崖的重要性，况且，并非所有的崖都是可以下的，比如说像最后这两句说的。”
张先生伸出手掌，在最后两行的首尾各点了一下，继续道：“罗汉露肚无需下，观音覆手问神灵，说的就是，如果悬崖是像罗汉肚一样的，那就万万不可下，如果是像观音覆手一样的，则是或许能下，或许不能下，至于到底能不能下，就只有祈求神灵保佑了。”
“那这罗汉露肚和观音覆手，说的是什么意思？”周老天又问。
张先生在地上画了个半圆，道：“罗汉的肚子又大又圆，若是悬崖生成这个样子，你下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至于这观音覆手。”张先生双手合十，然后右掌将左掌压倒，对周老天道：“这就是观音覆手，其实就是阴崖，但下面空出了很大一部分，遇到这种崖，你要是能攀过空出的那部分，也是能下的。”
“哦。”周老天大概听了个半懂。
张先生以前教其他弟子的时候，从来不会解释那么多，他觉得周老天有些天分，才会想着先向他解释清楚，再让他去练，但是好像解释起来有些费劲，他只好对周老天道：“我现在教你下阳崖的技巧，其他的你先背熟，后面我教你的时候再向你解释。”
“好。”周老天道。
“阳崖难下，这没什么好说的，等你去练了，你自然就会理解，下则必上，顺势而行，这是下阳崖的关键，你虽然是在下崖，但是你在崖上踩的每一步，都要像是在上崖一样，我现在就去给你示范一遍，你先看一下。”
张先生走到左边的断崖边上，纵身往下一跳，在崖上踩了几下，就落在了断崖下的空地上。
周老天没有从张先生下崖的动作中，看出与上崖有什么关系，他只觉得张先生在崖上踩的每一步都很轻，就像是很轻松地走下去的样子。
“周老天，你刚才看清楚了吗？”张先生在下面喊道。
周老天答道：“师父，我还是没看明白，那个下则必上是怎么回事。”
张先生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下冲到断崖上，手脚并用地往上攀，没一会儿，就攀了上来。
“没看明白也没关系。”张先生喘了口气，继续道：“你只要知道刚下我去的时候，用的就是下则必上的诀窍就好了，至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多练几次就自会明白的。看到我刚才上来爬过的那些地方，你有把握能顺着那里下去吗？”
周老天没有回答，他转过身，仔细观察张先生刚才攀过的每一处。凝眉思索片刻，他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他把自己将要踩的每一步，都已经在心里默了一遍，落脚的时候虽然比想象中要艰难一些，但他踩的每一处，都和方才设想的一样。
下到快一半时，周老天感到下得越来越快，他已经顾不到原先想好的落脚点了，只能随机应变，遇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就踩上去，最终在一处略小的凸石上踩滑，他向后空翻一周，在崖上又踩了一下，重重地落到地上。
虽然没有受伤，但落地时他双脚与地面撞得有些用力，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双脚有些发麻。
张先生也赶紧跳了下来，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师父。”周老天轻轻踮了踮双脚。
张先生微微松了口气，道：“一般人在往下跳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要尽快落到地面，你刚才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当然了，如果下落的高度不高，这样的错误就会显得无足轻重，但若是在下外面那样的几处高崖时，犯了这样错误，就会枉自送了性命！”
“师父你说的极是，我刚才下来的时候，确实只想到怎么下到下面来，后面越下越快，我也没去管他，心里只想着下到地面就好了。我想我好像明白下则必上的道理了，若是我下来时想的是要往上走，那我在落脚的时候，就会刻意做出往上走的动作，这样就不会下得那么快了。”周老天恍然大悟道。
张先生点点头，道：“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所悟了，所谓的下则必上正是这个道理，那后面的那句顺势而行，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顺势而行？”周老天一边思索，一边道：“下则必上，本来应该是属于逆势而行，但它却说这是顺势而行，不管是上还是下，终归都还是在下，所以，我想这顺势而行，说的应该是我在下的时候不要刻意地往下，甚至我还要往上，然后让身体借着下落的趋势而下，这应该就是顺势而行了。”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吧，你的悟性确实不错，不过悟归悟，你若是想要做到，还是得多去练习，这样吧，你先爬到那个位置，”张先生的手指向断崖的中间处，“然后从那里下来，下来的时候，你要尽量地往上爬，但你要记住一点，不许用手，不然你就爬上去了，不用手的话，你才会一步一步地往下落。好了，你练去吧。”说完张先生走去了旁边，寻了块平整的石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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