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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彪悍烈性大马 长眠于大山深处

    石门的坐骑:

    公元1959年深冬:这匹彪悍烈性高头大马,已年满十八岁。

    当年:驮主人人马合一,跑回第二故乡。又驮主人千里迢迢,自祖国的北部边陲黑龙江,经过近一个多月的野骑回到家乡。从此,这匹马来到了第二故乡。

    这匹彪悍烈性的高头大马,与主人配合默契:主人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马会完全领悟,他与主人情同手足,亲如兄弟。

    石门经常抚摸着马头马背,经常与马脸贴着脸。

    公元1959年深冬:

    这匹:当年驰骋千里的骏马,在主人的家乡,度过了最后的时光。

    石门:在马的最后时光里,经常自己的脸贴着马的脸、扶摸着马的头。马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滴,石门的眼里含着泪花。

    这匹黑龙江的纯种儿马:在他一十八岁时,离开了爱他的主人,长眠在第二故乡。

    石门:将自己的爱马葬在了家乡的大山怀抱。

    日:马灵通人性,对主人忠诚,是人类的伙伴。

    公元1960年初春:

    石门拿着爷爷奶奶,留给自己的积蓄走出大山到城市、小镇、购买一些生活急需。

    这时:

    石门步行几十里地后,走进一家旧货市场,让他眼前一亮。这是一辆崭新的黑色二八重型自行车,标价三百块银元。石门看到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心中为之一振。当年,自己在哈尔滨读书时,就学会了骑行自行车。

    在公元19世纪三四十年代,家里有一辆自行车骑行,是一种家庭地位的标志。自己的一位男同学的父亲是地方富商,给儿子通过关系购得一辆黑色大弯把,车后座架加宽的二八重型自行车。

    这位同学中等个子,戴一幅金丝眼镜。搭配父亲给买的这辆笨重的自行车,可谓是一道风景线。很多同学在课余时间,都来围观这辆自行车,学习骑行这辆自行车。

    石门:

    就是用同学的这辆自行车学会骑行的,且经常骑上这辆自行车到哈尔滨中心街道骑行,街道上的人们看到石门骑着两个轮子的车子走街串巷,惊叹观望。大家纷纷地议论着一个人脚踩两个车蹬、手把方向、两轮车轮随心所欲得跑动起来。

    石门:

    本想购买一些粮食和日用品。看到这一辆崭新的大平把、长型宽后座、后座下边有左右两个脚踩平板、车把上有一个车铃铛、车梁前直架上带有一个很厚实的灰色帆布车兜、与当年同学的车型风格完全不同。

    石门想:

    自行车车主,为什么把这么罕见的贵重物品,自己还没骑行就出售呢。

    于是:石门走上柜前问掌柜的,这辆自行车主是什么原因,要将自行车卖掉。

    掌柜的说:这辆车主是一位留洋归国的学生,家父是商人,举家准备回祖籍老家,一些物品卖掉,换成金银装箱方便带走。

    这辆自行车买的价格不贵,放了一段时间无人过问。车主说了,如果不能出手,价格再压低一些。

    石门说:不用压了。我现银购买,现在就买。掌柜的说,客人是什么地方人?

    石门说:家父曾是十年前的钢铁经营商人,现在归于家乡。我是家父的二儿子,曾经走丢北上到黑龙江。

    十年前:我骑乘部队首长,赠给我的一匹烈性黑龙江纯种马寿终长眠。

    今天:看到这一辆自行车,我是有意买回家。掌柜的说:你的父亲曾是咱地方的大商人,你被称呼为:石门娃子?

    石门说:是。掌柜的心情此时异常激动地说:石门兄弟。当年我家境贫寒十六岁时,父亲托人在镇上找了一份负责销售商品的柜台,学习收卖旧货维持生计。

    我父亲,曾是令尊一个商品店里的一名柜员,因身体不适返乡。你的父亲就给了我的父亲一笔金银,让我父亲在家经营了一个旧货小店。后来,我辞去镇上的学徒,跟随父亲经营自家的旧货收售店,生意兴隆。家父前几年因病辞世,由我和三个兄弟一起经营。石门兄弟你把车推走吧,我不收钱。

    掌柜的又问:令尊身体可好。石门说:他老人家身体硬朗,每天以大山为伴,心平乐哉。

    掌柜的说:我家前几年前,吃不完的粮食囤了不少,石门兄弟你带回一些。石门说:自行车钱三百块银子,我付款即是。粮食可驮一些,就这么定了。

    掌柜的再三不肯收钱,石门说:收下吧。我爷爷奶奶给我留下不少金银。粮食,我就不客气了。

    掌柜的赶紧把自行车推到店门前,又进店拿出两把新打气筒。说气筒是配给和自行车的搭配。车主将自行车放进店里时说:有车必须有打气筒。石门说:好。

    掌柜的说:在战乱时期,家父买了几个大缸,吃剩的粮食就储藏在一个闲置的房子里,我家救助过伤员,捐赠过粮食,力所能及地为国家作一点贡献。这一善举,是得于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心慈善仁,救助穷人。

    掌柜的又说:我家现在的一切,得于你的父亲感激不尽。你的父亲是我们一家人的恩人!

    石门兄弟,你今天是怎么过来的,百十多里路呀。石门说:我的马寿终之后。我到哪里全凭脚力。这回好了,有了自行车,可驮带东西。

    石门说:在部队经常夜行军,不吃力。前天,我去城里小镇购物,是凌晨起来赶路,步行十几个小时,住了一家夜店,第二天才赶到的。

    石门说:现在是下午两点多,有了这辆自行车,傍晚就能赶回家里。石门又说:这趟出山进城赶市,做梦也没想到能买回一辆,自己向往已久的属于自己的自行车。

    初春:

    石门沐浴着晚风,骑着自行车深夜赶回家里。

    第二天:三个小石门早晨醒来,问父亲出山买了什么稀罕物品,。

    石门说:小石们快到老祖的上房里,看一看是一辆稀罕的新自行车。

    三个小石门:到老祖房的正厅一看。

    大小石门说:父亲。这自行车的两个轮一前一后,和咱家的马车轮一左一右不一样。

    二小石门说:父亲,这个铃铛还会响呢,是干什么?

    三小石门说:父亲,这个大车兜子装什么呢?

    石门说:孩子们,以前父亲骑着马带你们到外边玩。有了这辆自行车,父亲就可以带你们仨个一起到外边玩。

    大小石门说:父亲。一起带我们仨,我们坐在什么地方?

    石门说:大小石门抱住二弟坐在后边的大长座架上,脚踩在两边的横向踩板上。最小的三弟,坐在自行车的前大梁上。需要带的小玩具,装在前大梁上挂的车兜里。

    前边有行人了,扳动车铃铛,铃铛一响,人们知道有自行车要过去。

    大小石门说:父亲,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玩呀?石门说:现在就可以。

    大小石门:看到自行车边上放着两个打气筒、还有几盒子胶水、和补车胎备用的一包黑色大张胶皮、和两把钢锉。问父亲:买这些物件是干什么用呢?

    石门说:这些物件都是买自行车时配带的。自行车车胎是橡胶皮做的,骑着自行车车胎里边充满气才能骑行,需要打气补气。这是两个打气筒。

    这几个铁盒子里盛着胶水,这几块黑色的胶皮,是自行车轮胎破了打补丁用的。如果出远门时带上这些家当,可随时打气补胎。

    三个小石门:听着父亲讲的似懂非懂的样子,高兴地跳了起来。要父亲骑自行车带他们到街上去玩。

    石门:

    推出自行车:把仨孩子分别放在自行车的后座和前梁上。石门翘腿迈过自行车座,坐在自行车座上,右脚踩住车蹬,左脚用力踩地向前推动自行车,凭借自行车向前惯力的推动,双脚踩住车蹬飞快地蹬动,自行车两个轮子飞快地转动,自行车第一次在家乡的街道上跑了起来。

    石门有了这辆自行车:

    每天起早贪晚,穿越在田间小路、大山脚下、山里山外、忙于生计、勤于劳作。

    石门:还在农忙时耕种、农闲时到大山脚下的冠木丛中削一些灌木枝条,用于编筐,编一些家用工具,到集镇上去卖。

    石门编筐的手艺: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到祖国的南方,在老乡家里居住时,这个村里以柳编为产业,石门在休息时给老乡帮忙削枝条,并学习柳编。

    公元1961年春天来临。

    石门和村里的几个长辈商量,发动一些劳动力强的男士,到大山里削一些灌木枝条、编筐子、小背篓等并传授柳编技术。由石门负责用自行车带上,到山外为乡亲们兑换一些日用品。

    石门:

    每次:拼力一次带10个筐篓,一边5个分别绑在自行车宽大的后车架上,真的很不容易,来回重载,给乡亲们换来一些急需的日用品。

    乡亲们:心疼石门。让他少带几个,石门说只要能为乡亲们做一点点事,我不怕吃苦受累。

    石门:在乡亲们的眼睛里是一面旗帜,有石门的带动人们心里就踏实。

    曰:

    你是一名巨富的儿子

    你是一名走丢的孩子

    你是一名征战十年的英雄

    你是一名真正的骑士

    你是一名骑着自行车的人

    你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