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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乘拖船 走向沿海

    公元1943年春。

    石连长和战士们乘拖船,随大部队开赴沿海作战。在拖船上,一位广东籍沿海出生的战士说:战友们。我看到水,就像看到了家乡。我们水乡的人们,靠水吃水。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母在渔船上长大。会走路时就学会了游泳,会干活时就学会了撒网捞鱼,各种海鲜水生物应有尽有。

    这位战士又说:一次父母在船上捕鱼,自己光着屁股在水里摸鱼,抓住一条带电的鳗鱼,高兴地向父母展示。父母大声向自己喊:快扔掉小心被电。我们生长在海边的孩子,整天泡在水里,水生物就是我们的伙伴,也是水生物把我们养大。

    父母送我到部队后:我看到了北方纷飞的大雪、看到了长江黄河、看到了太行山脉。看到了繁花似锦的城市、看到以农耕为生的农民、看到了轧钢练铁的工人、参观过制作棉被服装和军械制造的军工厂。看到了祖国之大、四季分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地五彩斑斓,山之高、水之长,祖国如此之秀美。

    战友们:打起仗来我不怕死。但祖国的大好河山,我还没看够啊,等祖国解放了,我有幸活了下来、我要带着我的父母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咱们:还要到石连长的家乡,看一看连长家的大石拱门。战士们高兴地说:对!看一看连长家的大石拱门!

    石连长说:好,我带大家去!

    如果是春天去:那一定开满山岗的迎春花。

    如果是夏天去:那一定是满山遍野的庄稼。

    如果是秋天去:那一定是庄稼丰收硕果累累。

    如果是冬天去:那是大山一年中的休眠期,大山将蓄势待发等待着春天的来临。

    石连长说:诶!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家了。人的一生为情所困、为爱而活、家乡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战士们:乘着拖船来到沿海岸,一阵微风吹来,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

    这位广东籍的战士,战友们亲切的称呼他:小广东。

    一个战士说:小广东。哪天闲了,给我们摸两条鱼。小广东说:好啊,连长批准吗。

    石连长说:好啊。

    到驻扎地后的一天,石连长带着战士小广东去找司务长。说这几天给战士们改善一下伙食,很多战士还没有吃过海鲜和大胖头鱼。司务长说:咱们买鱼去。石连长说:咱们连有几个战士是从水乡来的水鸭子,他们想下水撤撒野。司务长说:连长你会水吗,连长说会。在家乡的雨季,山脚下的坑洼里积满了水,孩子们都到水坑里玩水都会。在第二故乡的黑龙江江边也玩过,算不上水鸭子。

    最近,咱们组织一下水性好的战士们报一下名,让他们好好地玩玩。

    今天,咱们三人到附近老乡家,借一只鱼船一张渔网撒一网。另外我们三人需换上便装一会儿就去。

    石连长、司务长、小广东三人换上便装。到离驻扎地附近的村庄里找到一位渔民家说明来意。渔民老乡四十多岁愉快地就答应了,并说和他们一起出海,保证让战士们吃上最好的海鲜和大胖头鱼。

    石连长说:老乡。我们明天组织全连战士,身着便装在村口近水边等您。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石连长就组织全连战士身着便装向水边走去。快到水边时,战士们看到这位渔民老乡,带着他20多岁的儿子已在岸边等候。几个水乡的小战士看到水迫不及待地说:连长,请批准我们下水把。石连长说:等会儿,先热热身子。小广东说:连长您也下水吗,连长说:下。

    几年来,战士们随部队转战南北翻山越岭,在战场上杀红了眼,多少个战士血酒疆场再也没有回来。在战斗中,战士们最愉快的事是打了胜仗,最痛心的是自己战友牺牲早战场再也没有回来。

    因此,战士们越战越勇,要为倒下的战友报仇。惨烈的战斗,使战士们愈发对和平的渴望,希望早日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使每一个家庭都能够团圆。

    部队每到一处,地方的百姓都踊跃送子参军。地方的百姓把自己的好吃的,都拿出来献给自己亲爱的人民子弟兵。

    石连长、小广东等十几名战士刚热身之后,还没有下水。这时又有8只小船靠岸。他们大声喊道:诶!人民子弟兵,我们给您们送鱼来了!

    石连长问这位渔民老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渔民老大哥的儿子抢先说:连长同志,昨天您们从我家走后。我爹就出去找了几个鱼民兄弟说明来意,都异同声地说我们明天打早出海。到岸边等着战士们的到来,我们将打捞好的海鲜大个胖头鱼,一起给人民子弟兵送去。

    他们还说:只要部队不转移,他们将组织全村的人。轮流给部队送海鲜和大胖头鱼,不收一分钱。

    石连长说:谢谢渔民大哥!我们部队有严格的纪律规定,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部队会以公平的价值,购买渔民老大哥送来的海鲜和大鱼好吗。

    渔民老大哥们还一齐表示说:让石连长给上级首长汇报一下,他们要送子参军上前线。

    石连长说:送子参军的事,我会尽快向部队首长汇报。

    乡亲们对子弟兵的敬佩,深深的爱在心里。石连长喊口令:全体战士立正,问渔民老大哥敬礼!战士们送走了渔民老大哥。

    石连长说:小广东,带领水鸭子们下水吧。只见小广东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游出去几十米远。其他几个水鸭子也随后跟着跳进水里向大海里游去,石连长紧跟战士们一同游去,岸上不会游泳的战士们羡慕极了,他们纷纷脱下衣服跳进水里嬉戏玩水打水仗,挥洒着儿时的天性。

    一天,石连长到营部汇报工作。营长说石连长,团长说:最近地方渔民涌跃给咱们部队送海鲜,还有的渔民送来后放下就走、不留姓名。这样吧,抽时间你和那个渔民老大哥商量一下,咱们每天让他们送来多少斤,按市场公平价付款这事你办好。石连长说:是,首长。

    石连长又说:营长,渔民们要送子参军,让我向首长汇报。营长说:好,我马上就问团首长汇报。

    一个月过去了。

    部队决定:在沿海一带开展征兵活动,并大张旗鼓地宣传抗日救国、踊跃报名参军。部队组织招兵工作在沿海岸一带拉开。征兵活动第一天,这位渔民老大哥夫妇,早早地就带着儿子,来到征兵处。接着一个接一个的父母送儿、妻子送郎上前线的抗日救国运动、在沿海线一带持续近一个月之久。

    公元1931年09月18日。日军进攻沈阳,九一八事变爆发至1943年。13年来,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者遍及全国各地。全国人民抗日的烽火像熊熊燃烧的烈火,遍布全国每一个角落。全国人民团结起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全国人民坚决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打回老窝去。

    公元1943年冬。由部队炮兵团与沿海渔民联手作战,实施炸掉日本鬼子的运输船、运输舰计划。这是一场谋略已久的战斗,石连长带几个战士,多次到沿海村组织水性好的青壮年人,策划实施炸掉日本运输船运输舰的计划。由部队派出五门大炮,在沿海岸阻击日本鬼子在我国盗窃的各种物资。日本鬼子是通过运输船、运输舰沿航线运送回国。如食盐、矿藏、木材、冶金、机械、棉布、煤炭、稀有金属、燃油等等。

    部队经过密集情报,掌握了日本运输船运输舰的航线,实施布置水雷炸运输船运输舰的计划,并实施长远性水雷炸船、炸舰计划。

    石连长和几名战士:经过和渔民炸船队的人们商量。由部队通知航道航线方位、炸船队组织布雷、沿海岸线两公里的岸边布置五门大炮阻击。

    第一次实施炸船计划:渔民组织16只船队分四个小组,每只船两人轮番布雷。初冬海风吹起冷风瑟瑟,炸船队队长分别给四个小组,在航线的中间位置,要求准时横排串连两个水雷。

    一天,石连长向上级首长,详细汇报渔民队的布雷计划。首长指示:按时间计划布雷,并派出五门大炮炸毁阻击日本的运输船、运输舰。

    这是一个初冬的黎明。日军的两只运输舰,和三只运输船满载着掠抢的中国物资向日本启程。驶离海岸不足两公里处,一声巨响:我军在沿岸部署的大炮炸翻了日本的领队运输舰。

    日本鬼子见状乱成一团,急忙掉头返航。说时迟那时快、岸边的五门大炮齐发、将日本鬼子的五只运输船运输舰全部击沉。从此日本鬼子的运输船运输舰,不敢轻举妄动并屡遭打击。

    在抗日战争中,全国人民团结一心全民皆兵奋起抗日,必将日寇埋葬在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

    曰:

    侵略者多行不义必自毙。

    猖獗一时、不可猖獗一世。

    大海在怒吼: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