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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5岁女童的摇弋生活

    吾系父母所生、本当所养、生而不养、罪也。

    试问:一对父母抛弃一个年龄未满5岁的孩童,以后怎样去面对世祖与后生,又以何颜面离世回归,父母撕下脸皮。

    父母每顿饭哪怕少吃一口,孩子也能活,相反父母一口饭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吃。在孩子的生死边缘激怒了乡亲们:这是虐待。

    时任村大队长:老红是小石头六奶奶家的大女儿女婿,为人正派说话算数。组织了几十个村民拿着棍棒多次冲进家院,告诉小石头的父母:你们虐待饿死了这个孩子,我们会用棍捧把你们打死。你们对这个孩子的虐待,全村人有目共睹。

    大队长又说:一个5岁的孩子饿了去村边采摘树叶充饥,困了睡趴在麦地垅沟壑旁睡觉,别人给孩子一块饼子,你们夺下重重地甩在地上,你们吃饭时不给她吃,乡亲们孰不可忍,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乡亲们会举起棍棒打死你们。

    父母听到村大队长的话,和看到院子里拿着棍棒的几十名众乡亲真的害怕了,连夜将这个孩子送到邻村,寄养在唯一的姑姑家。姑姑家有七个孩子加上我。当时,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小石头,随时可能离世。

    小石头死在外村,乡亲们看不见,父母会逃脱乡亲们的棍捧打死。

    姑姑对小石头的父母说:这个孩子死在她的家里担当不起,父母就和姑姑商量送了人吧,这就是生死一条路。

    姑姑:托本村人找了一户大山里人家。夫妇无儿无女年过4旬。

    1961年初夏:一个旁晚,小石头被这家的妇人从姑姑家领走。这家的房子是靠南北向山体,依山而建坐西朝东的两间石窑屋。小石头被领进院里,看到男主人走出来。村中不足30户人家,听说小石头的到来争先来看挤满小院。

    这天晚上小石头一声不吭、不吃、不喝、不睡、不进屋,用尽全身气力抗争命运大声泣哭。妇人抱住小石头坐在院中的一块石头上也哭了起来。

    午夜人群散尽,小石头在妇人的怀里死了过去。

    妇人:吓得大声呼喊孩子醒醒,孩子醒醒,明天就送你回姑姑家去。小石头在昏迷中听到妇人呼喊送回姑姑家去,慢慢地有了呼吸。妇人哭着说:孩子不哭了,明早天一亮就送你回去找姑姑,就这样妇人抱着小石头在院子里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这位妇人哭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墩上,把石头抱在怀里说:孩子,你还没吃上俺山里的一顿饭,等我给做早饭吃了饭,你走在前面,我在后边跟着,送你下山找姑姑行吗。

    小石头,从昨天下午跟着这位妇人,跨越水渠、山坡、土路、一路爬坡来到四面环山的这户人家,哭了整整一夜。饥饿、委屈、悲愤、无助、昨晚的一死把这位妇人吓坏了,再不送回去孩子就没命了。

    这位善良的妇人,让小石头在石墩上坐下,去做早晨饭。

    小石头听了妇人的话一句话没说,又躺在院子里昏死过去。

    这家大山里的夫妇住房,屋里门上吊着一个青色粗布打了补丁的旧门帘。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撩起门帘,看见小石头倒在院子里,大声喊:快,孩子又不行了,不要做饭了。

    这位妇人赶紧抱起小石头,大喊:孩子,咱不做饭了,也不吃饭,这就送你找姑姑去。

    这位男子:是这位妇人的丈夫。他还未来得及做父亲,就送小石头和这个妇人上路了,这时小石头看到这位男子的眼泪淌了下来。

    小石头清楚的记得:这位妇人背着小石头上路了,翻山过渠、山坡小道,终于走出了大山,看见早晨东方升起的太阳,

    山里这位妇人,从背起小石头出她的家门歇了好几歇,走到大山脚下停住。坐下来休息了半个时辰,对小石头说,东北不远的地方是姑姑家的村。

    小石头说:我认识昨天走过的路,心里不由得笑了。

    小石头:对山里的妇人说,我自己走着去找姑姑,您回去吧。

    这位妇人说:我送你回去,见到你姑姑我就走。

    小石头说:您不用背我了自己走。

    山里的妇人说:孩子,你能走的动吗,小石头说能。小石头顺着小路往前走,妇人在后边跟着。

    经过一个多时辰,小石头和这位妇人走进姑姑的村子,走到姑姑家的院子里。小石头大声呼叫姑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姑姑从屋子出来,小石头见到姑姑,一个前趴昏倒在地上。

    姑姑把小石头抱住搂在怀里,赶紧让小石头喝了点水,把小石头放在土炕上,找了一点食物吃就睡着了。待小石头醒来,姑姑说送你回来的山里人,细说了昨天你发生的情况,把她吓坏了。她说你一直在哭要找姑姑,就送你回来了。姑姑又说,你睡下后,她又到屋里看了看你就走了。

    小石头记事很早,萌萌懂的很多事,都装在幼小的心里。只有求生与回归,不知明天是否又要被再别人领走。

    一个5岁的孩子摇弋不安的生活,父母的心可安吗。孩子的生与死,父母完全不挂在心上。父母在乎的是:他们亲养的一双儿女,小石头的哥哥与妹妹。

    小石头这次被送人:死了一回,人生之苦,不被理解又回来了。

    哥哥1954年出生、小石头1956年出生、妹妹1959年出生。

    父母双双出于1931年,如不放弃工作,小石头既是不在父母身边也有一条生路,也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童年。

    现实中:他们不会干农活,无经济来源靠什么吃饭,一家五口人挣扎在死亡线上。

    那么,第一个该死的就是小石头且越快越好,小石头虽小可上帝给了一个聪明有趣的灵魂,一切事情己能看得懂。小石头知道父母罪恶的灵魂,小石头是他们的负担。

    小石头不能求生只能去死,不死虐待也得死。但小石头求生想回到奶娘家,并多次跑到奶娘家里。

    父母对奶娘夫妇说:以后不准孩子来你们家。以前我们拿钱雇佣你们抚养孩子,现在我们不能挣钱,也给不起你们钱,你们不用管我家的孩子。

    奶娘家表示:以后我们抚养孩子不要钱。母亲对奶娘狠狠地说:孩子是我的,死活不用你们可怜。后来,我再也不能去奶娘家,不然会遭到毒打。

    多少个夜晚:小石头偷偷地跑出来,跑到奶娘家的门口,不敢进奶娘家的门。有时奶娘家已闩门睡觉,小石头就坐在大门口的石墩上睡着了。在这里睡过多次,被路经此处的乡亲背起送回家中。

    公元1958年,小石头被弃职回乡务农的父母,从姥爷身边接回家。

    公元1959年,妹妹的出生,小石头被成为多余的孩子。

    原因:是小石头吸吮别人的奶水和别人带大的,小石头上有大2岁的哥哥,下有小3岁的妹妹。

    小石头吃父母的一粒粮食,喝父母的一口冷水,睡父母的一席炕头,父母都容不的。小石头不被关怀,不给饭吃,且也不能死在父母眼前。

    记得:一天夜里窗外皓月当空。小石头不敢眨眼想着在姥爷家,姥爷拉着小石头的手在他家的院子里,看着天上明媚皎洁的月亮,姥爷还多次给小石头讲月宫住着嫦娥仙子和一只玉兔,她很孤独没有亲人。

    小石头:也曾多次想自己比嫦娥好。小石头有姥爷拉着手什么都不怕,姥爷一米九的个子、身穿中山装、教书育人、治病救人。

    有时候:姥爷拉着小石头的手,在村里的大街上散步,被村里的人夸赞:这个孩子又白又胖真好看,小石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自豪感和优越感。

    小石头:多少次的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想着姥爷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