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的发现，集会开始
与想象中不同，推门后的房间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包间而已。一个女服务生紧随在三人后面，拉开电灯。
“这里还不是客人您们进行集会的地点。请稍加耐心等待，跟随我来。”
说完，女服务生就走到茶柜面前蹲下，用手按下里面暗藏的某个机关。墙壁上的羊毛贴纸自动卷起，露出一面洁白有缝隙的墙面。
雷奥三人却感到同时一惊！因为在这洁白的墙面之上，赫然有着一只怪异生物的涂鸦被绘画在上面。那绝对不是现实中存在的正常生物模样。他们不露声色，皆随意瞟过一眼后跟着服务生走进了密门中。
四人穿过一段长长的向下阶梯，坐了整整一分钟的电梯后来到一片极为巨大的区域。
‘好深...而且下面温度也很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大规模的工程真的只是拍卖会？还是说是某种古代的巨型矿井？’
电梯门打开了。雷奥向四周望去，发现这里四周上下都是环装长廊，中间是完全中空的漆黑深渊，从栏杆向下可以看到几十层回廊，时不时有着身穿黑衣的人影在上面穿梭着，似乎有什么急事般奔跑着。
“这是违章建筑啊...而且这里面怎么这么闷热？”
“抱歉先生，因为这里的通风并不是很好，所以会有干燥闷热的情况发生。还请您稍作忍耐，等到了房间会有专门的冰镇饮料供您选择。”
“嗯。”
雷奥点点头。他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着问道：
“你们“圣阳”拍卖会还有其他类似于这种地下空间的据点存在吗？”
“抱歉先生，这我不能透露。只是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稍后与专人交谈，办理会员后即可参加我们更深层次的交流。”
“更深层次...我考虑考虑。”
雷奥结束了这次简短的谈话。
在昏暗的灯光与有些压抑的气氛中，雷奥三人终于来到了拍卖会工作人员指定的房间。房间中毫无美感得堆砌着大量家具装饰，冰箱里有着许多保鲜甜品与饮料。在将有线电子控制终端开启后，服务生恭敬得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雷奥，罗夏以及丽莎三人。
可奇怪的是，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进行交流。拥有丰富阅历与经验的他们明白，这个房间内部还没有安全下来。
雷奥与罗夏站起身来，装作不经意得在房间内走动。随后雷奥用手扶在墙上，缓缓将髓血渗透进木板的缝隙中进行探查。
大概过了一分钟，雷奥才终于出声说道：
“六个针孔摄像头，五个窃听器都被我暂时切断了线路。可以自由说话了。”
“确认没问题？”
罗夏用嘶哑的声调低声问道。
“相信我的专业知识储备吧。刚刚的那个服务生身上也有监听装置，所以我一直在用假声调说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雷奥开口与服务生交流的原因。跟计划的一样，他们成功通过邀请函上的要求进入了这个门槛不高的地下拍卖会。
“有什么事情尽量在现在交流，如果掐断监视讯号太久的话他们会生疑的。”
“你们应该也注意到了，来到这里时第一个暗门上的涂鸦。”
“蓝色的，三只脚的蝾螈。”
雷奥声音有些低沉。这个符号是袭击异类的奉神组织“重生教会”成员身上的标识。他不相信那个符号出现在这里会是一个巧合！最近发生的种种事件之间似乎生出了一条条线，相互连在了一起。
“有意思。会是偶然事件吗？”
丽莎一边说，一边走到冰箱面前，开始挑选甜点与饮料。
“就像丽莎你说的，奇迹就是由无数细小抉择引发的必然事件。艾瑟尔是受“悲恸”天使的指示来这里买下《圣书》的，而这个拍卖会本身又很可能与“重生教会”有关联。如果“重生教会”与堕天使势力他们本身就有联系，那么从我和罗夏决定调查艾瑟尔工厂的那时起这一切都是必然的了。”
“不过这也算好消息不是吗？我们只花费了很少的时间就得到了敌人的诸多线索。这样下去只需要再掌握某些关键的情报，随后上报给教会外勤组的强大前辈们就可以解决了。我继续去做凯列斯的副手，你继续做你的执事长。”
“哈，最理想的的情况是那样。...可敌人的真正面目都没有浮出水面，只怕我们离漩涡的中心还很远。”
“别太有压力啦。”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丽莎拍拍雷奥的后背，将一块抹茶蛋糕拿给他。
“谢谢。可假设堕天使与拍卖会有勾结，那么他根本不需要寻找，直接向这里的工作人员询问就可以知道是谁买到了书。”
“我们应该分开以不同人的身份参加的。”
“结果也差不多。不过谨慎起见，我们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躲开这次可能会有的威胁。虽说不提倡那样做。”
“是什么。”
罗夏表现出了兴趣。
“那就是让其他无关者买下那本书，假设堕天使不会随便对无关者出手，然后我们再从买下书的人那里借读一下。可问题是，这里的建筑结构过于复杂，我使用髓血也不一定能在既定时间内探查到所有房间，确认买下书的人的位置。，我们也不知道堕天使究竟在想什么，会不会对买下书的人加以伤害。”
“是不是还能再方便一些？你可以看到别人的过去，那直接对一个服务生使用是不是就能知道想要的信息了？”
“不。我的那个能力只能大致看到一个人模糊的过往，无法像高阶黑魔法“读心”那样确切知道详情。唉，说白了，还是只有我们亲自买下然后以身犯险才行。”
“...。”
雷奥有些烦恼得揉搓了自己的头发。随后，他注意到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去了两分钟，再继续拖延可能会被发现。
“我要恢复监控设备的运行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启用原本的二号方案。”
“呵呵，真到那种程度的话...恐怕引发的混乱会更难想象。”
“走一步看一步吧。”
雷奥抬了抬手，解除了髓血对监控设备的控制。随后他们三人开始若无其事得享用房间内的甜点，直到上午八点半钟时集会的开始。
沙发后方的墙壁上发出了人工制品的亮光。一个投影仪取消折叠从上方降下，将光芒打在众人正对的墙壁上。
“这是...放映“电影”的那个投影机器？”
罗夏有些惊奇。他曾经在其他地方听说过比尔卡的这种神奇技术，但还是第一次见到。
“嘿嘿...准确来说是“连续摄影投光仪”的简化版本，适合在狭小的空间中使用。”
一旁的雷奥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了傻笑的声音并解释道。罗夏扭头向他看去，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
雷奥不准备说出其实是自己发明了“电影”的事情。在修道院里除了与他关系亲密的人以外也很少有人知道。一是这些技术并不是他的独创，他只是根据“地球”上的知识还原出来的而已。二是过多的光环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当他看到自己研制的产品在比尔卡开始逐渐泛用起来后，还是忍不住感到些许自豪。
“说起来。你小时候也很喜欢摆弄这些机械来着。”
丽莎忽然发话说道。
“毕竟我的父亲就是从事电子维修行业的，而我当时也确实一直想去首都罗维娜做一名专业的电工。”
“看不出你的理想那么朴素。”
罗夏边说边将手伸到光芒的轨道上，看着墙壁上巨大的手掌投影。
“现在的生活是迫不得已，毕竟...”
想到有监控设备正在看着自己，雷奥没有继续说下去。
“嘻嘻，小家伙刚来的时候当时真的很痴迷比尔卡的那些技术，每天培训完后都能在图书室看到他。那会我把你放到腿上抱着你都不能转移你的注意力。还有，我的闹钟坏掉后你也主动提议给我维修，不仅完美得修复好，还替我安装了喜欢的提示音乐。”
“呃，咦？还有这些事情？”雷奥摸了摸头，感觉一点印象都没有。
“呵呵，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啊，先不说这些，墙上有画面出来了。”
伴随机器启动的沙沙声响，映照在墙壁上的光芒开始汇聚，最后组成了几行不断抖动的古典格瑞克语大字：‘各位尊敬的女士先生们，欢迎来到圣阳拍卖会！”
‘啪啪啪啪啪。’
一阵浮夸的掌声音效响起。
“我们买错票了？”
雷奥只希望自己费心思参加的集会不是什么娱乐整人活动。
‘本次的影像我们将会采用提前录制好的影像进行播放，但主持人却由我来进行现场担当。话不多说，先请各位低头看看自己桌子上的显示仪。’
根据音响传来的男人声音，雷奥低头看去，发现此时桌子上亮起了很大一片正方形区域，上面写满了从一一直到六十的数字排列。
‘本次集会我们很荣幸请来了一共六十方尊贵的客人。在开始之前，请允许我这个小小的主持人说几句话：首先，本次竞拍集会是为各位来宾能够买到平时买不到的稀缺物品而设立的秘密的地下活动，请不要随意对外宣讲，否则如果真的追查起来，在坐的各位再怎么有权势都恐怕会被警察们叫去喝茶。第二，我们一向支持客户至上的原则，如果有需求可以随时用桌子上的按铃传唤侍从，但不得作出干扰拍卖进行的行为。第三，竞争是难免的事情，还请各位量力而行。最后，祝各位都能挑选到自己心仪的物品！’
在简单宣讲规则后，桌子上的电子液晶屏幕变得更亮了。雷奥看到上面开始陆陆续续浮现出几十个个画着问号的方块图案。
“看来这些就是这场拍卖的竞品了。不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会在几号。”
“...我感觉自己快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在我小的时候世界上都还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科技存在。”
“可科技这种东西也不是小城市的平民能够享受的。这也是为什么电影被发明出许多年也没能在全国流行的原因。罗曼太大了，不单是富人阶级，根据地区不同，平民与平民之间都是有巨大鸿沟存在的。”
在众人交谈的期间，屏幕上的第一个问号箱子被放大，雷奥甚至能清楚得看到上面的像素块。
“这片区域的数字是亮的，大概是代表我们的编号。”
雷奥指向屏幕中被标红的“25”说道。
“开始了。”
“这里还不是客人您们进行集会的地点。请稍加耐心等待，跟随我来。”
说完，女服务生就走到茶柜面前蹲下，用手按下里面暗藏的某个机关。墙壁上的羊毛贴纸自动卷起，露出一面洁白有缝隙的墙面。
雷奥三人却感到同时一惊！因为在这洁白的墙面之上，赫然有着一只怪异生物的涂鸦被绘画在上面。那绝对不是现实中存在的正常生物模样。他们不露声色，皆随意瞟过一眼后跟着服务生走进了密门中。
四人穿过一段长长的向下阶梯，坐了整整一分钟的电梯后来到一片极为巨大的区域。
‘好深...而且下面温度也很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大规模的工程真的只是拍卖会？还是说是某种古代的巨型矿井？’
电梯门打开了。雷奥向四周望去，发现这里四周上下都是环装长廊，中间是完全中空的漆黑深渊，从栏杆向下可以看到几十层回廊，时不时有着身穿黑衣的人影在上面穿梭着，似乎有什么急事般奔跑着。
“这是违章建筑啊...而且这里面怎么这么闷热？”
“抱歉先生，因为这里的通风并不是很好，所以会有干燥闷热的情况发生。还请您稍作忍耐，等到了房间会有专门的冰镇饮料供您选择。”
“嗯。”
雷奥点点头。他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着问道：
“你们“圣阳”拍卖会还有其他类似于这种地下空间的据点存在吗？”
“抱歉先生，这我不能透露。只是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稍后与专人交谈，办理会员后即可参加我们更深层次的交流。”
“更深层次...我考虑考虑。”
雷奥结束了这次简短的谈话。
在昏暗的灯光与有些压抑的气氛中，雷奥三人终于来到了拍卖会工作人员指定的房间。房间中毫无美感得堆砌着大量家具装饰，冰箱里有着许多保鲜甜品与饮料。在将有线电子控制终端开启后，服务生恭敬得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雷奥，罗夏以及丽莎三人。
可奇怪的是，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进行交流。拥有丰富阅历与经验的他们明白，这个房间内部还没有安全下来。
雷奥与罗夏站起身来，装作不经意得在房间内走动。随后雷奥用手扶在墙上，缓缓将髓血渗透进木板的缝隙中进行探查。
大概过了一分钟，雷奥才终于出声说道：
“六个针孔摄像头，五个窃听器都被我暂时切断了线路。可以自由说话了。”
“确认没问题？”
罗夏用嘶哑的声调低声问道。
“相信我的专业知识储备吧。刚刚的那个服务生身上也有监听装置，所以我一直在用假声调说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雷奥开口与服务生交流的原因。跟计划的一样，他们成功通过邀请函上的要求进入了这个门槛不高的地下拍卖会。
“有什么事情尽量在现在交流，如果掐断监视讯号太久的话他们会生疑的。”
“你们应该也注意到了，来到这里时第一个暗门上的涂鸦。”
“蓝色的，三只脚的蝾螈。”
雷奥声音有些低沉。这个符号是袭击异类的奉神组织“重生教会”成员身上的标识。他不相信那个符号出现在这里会是一个巧合！最近发生的种种事件之间似乎生出了一条条线，相互连在了一起。
“有意思。会是偶然事件吗？”
丽莎一边说，一边走到冰箱面前，开始挑选甜点与饮料。
“就像丽莎你说的，奇迹就是由无数细小抉择引发的必然事件。艾瑟尔是受“悲恸”天使的指示来这里买下《圣书》的，而这个拍卖会本身又很可能与“重生教会”有关联。如果“重生教会”与堕天使势力他们本身就有联系，那么从我和罗夏决定调查艾瑟尔工厂的那时起这一切都是必然的了。”
“不过这也算好消息不是吗？我们只花费了很少的时间就得到了敌人的诸多线索。这样下去只需要再掌握某些关键的情报，随后上报给教会外勤组的强大前辈们就可以解决了。我继续去做凯列斯的副手，你继续做你的执事长。”
“哈，最理想的的情况是那样。...可敌人的真正面目都没有浮出水面，只怕我们离漩涡的中心还很远。”
“别太有压力啦。”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丽莎拍拍雷奥的后背，将一块抹茶蛋糕拿给他。
“谢谢。可假设堕天使与拍卖会有勾结，那么他根本不需要寻找，直接向这里的工作人员询问就可以知道是谁买到了书。”
“我们应该分开以不同人的身份参加的。”
“结果也差不多。不过谨慎起见，我们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躲开这次可能会有的威胁。虽说不提倡那样做。”
“是什么。”
罗夏表现出了兴趣。
“那就是让其他无关者买下那本书，假设堕天使不会随便对无关者出手，然后我们再从买下书的人那里借读一下。可问题是，这里的建筑结构过于复杂，我使用髓血也不一定能在既定时间内探查到所有房间，确认买下书的人的位置。，我们也不知道堕天使究竟在想什么，会不会对买下书的人加以伤害。”
“是不是还能再方便一些？你可以看到别人的过去，那直接对一个服务生使用是不是就能知道想要的信息了？”
“不。我的那个能力只能大致看到一个人模糊的过往，无法像高阶黑魔法“读心”那样确切知道详情。唉，说白了，还是只有我们亲自买下然后以身犯险才行。”
“...。”
雷奥有些烦恼得揉搓了自己的头发。随后，他注意到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去了两分钟，再继续拖延可能会被发现。
“我要恢复监控设备的运行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启用原本的二号方案。”
“呵呵，真到那种程度的话...恐怕引发的混乱会更难想象。”
“走一步看一步吧。”
雷奥抬了抬手，解除了髓血对监控设备的控制。随后他们三人开始若无其事得享用房间内的甜点，直到上午八点半钟时集会的开始。
沙发后方的墙壁上发出了人工制品的亮光。一个投影仪取消折叠从上方降下，将光芒打在众人正对的墙壁上。
“这是...放映“电影”的那个投影机器？”
罗夏有些惊奇。他曾经在其他地方听说过比尔卡的这种神奇技术，但还是第一次见到。
“嘿嘿...准确来说是“连续摄影投光仪”的简化版本，适合在狭小的空间中使用。”
一旁的雷奥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了傻笑的声音并解释道。罗夏扭头向他看去，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
雷奥不准备说出其实是自己发明了“电影”的事情。在修道院里除了与他关系亲密的人以外也很少有人知道。一是这些技术并不是他的独创，他只是根据“地球”上的知识还原出来的而已。二是过多的光环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当他看到自己研制的产品在比尔卡开始逐渐泛用起来后，还是忍不住感到些许自豪。
“说起来。你小时候也很喜欢摆弄这些机械来着。”
丽莎忽然发话说道。
“毕竟我的父亲就是从事电子维修行业的，而我当时也确实一直想去首都罗维娜做一名专业的电工。”
“看不出你的理想那么朴素。”
罗夏边说边将手伸到光芒的轨道上，看着墙壁上巨大的手掌投影。
“现在的生活是迫不得已，毕竟...”
想到有监控设备正在看着自己，雷奥没有继续说下去。
“嘻嘻，小家伙刚来的时候当时真的很痴迷比尔卡的那些技术，每天培训完后都能在图书室看到他。那会我把你放到腿上抱着你都不能转移你的注意力。还有，我的闹钟坏掉后你也主动提议给我维修，不仅完美得修复好，还替我安装了喜欢的提示音乐。”
“呃，咦？还有这些事情？”雷奥摸了摸头，感觉一点印象都没有。
“呵呵，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啊，先不说这些，墙上有画面出来了。”
伴随机器启动的沙沙声响，映照在墙壁上的光芒开始汇聚，最后组成了几行不断抖动的古典格瑞克语大字：‘各位尊敬的女士先生们，欢迎来到圣阳拍卖会！”
‘啪啪啪啪啪。’
一阵浮夸的掌声音效响起。
“我们买错票了？”
雷奥只希望自己费心思参加的集会不是什么娱乐整人活动。
‘本次的影像我们将会采用提前录制好的影像进行播放，但主持人却由我来进行现场担当。话不多说，先请各位低头看看自己桌子上的显示仪。’
根据音响传来的男人声音，雷奥低头看去，发现此时桌子上亮起了很大一片正方形区域，上面写满了从一一直到六十的数字排列。
‘本次集会我们很荣幸请来了一共六十方尊贵的客人。在开始之前，请允许我这个小小的主持人说几句话：首先，本次竞拍集会是为各位来宾能够买到平时买不到的稀缺物品而设立的秘密的地下活动，请不要随意对外宣讲，否则如果真的追查起来，在坐的各位再怎么有权势都恐怕会被警察们叫去喝茶。第二，我们一向支持客户至上的原则，如果有需求可以随时用桌子上的按铃传唤侍从，但不得作出干扰拍卖进行的行为。第三，竞争是难免的事情，还请各位量力而行。最后，祝各位都能挑选到自己心仪的物品！’
在简单宣讲规则后，桌子上的电子液晶屏幕变得更亮了。雷奥看到上面开始陆陆续续浮现出几十个个画着问号的方块图案。
“看来这些就是这场拍卖的竞品了。不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会在几号。”
“...我感觉自己快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在我小的时候世界上都还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科技存在。”
“可科技这种东西也不是小城市的平民能够享受的。这也是为什么电影被发明出许多年也没能在全国流行的原因。罗曼太大了，不单是富人阶级，根据地区不同，平民与平民之间都是有巨大鸿沟存在的。”
在众人交谈的期间，屏幕上的第一个问号箱子被放大，雷奥甚至能清楚得看到上面的像素块。
“这片区域的数字是亮的，大概是代表我们的编号。”
雷奥指向屏幕中被标红的“25”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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